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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影后重生:上将大人,你别逃-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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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要让他知道这一切,为什么要让他知道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骆西恪碰了一下发疼的嘴角,现在他的情绪能发泄,这一切都算是值了,一拳算什么,两拳都让他打。

    骆西恪蹲到他旁边,搂着他的肩膀,莫名的感染了他的情绪,心中藏着一口闷气。

    “我就不应该来到世界,小时候,那个男人一直骂我是扫把星,他骂的没错,我就是扫把星,连累了那么多人。”

    他四五岁的时候,那个被他称为“爸爸”的男人不是这样的,他会抱着他,会举的很高,父亲的肩膀就像大山一样。

    这一切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得,他不记得了,他只记得那个男人经常跟母亲争吵,他染上了赌博,每天回家都带着一身的酒气,会打人,会骂人。

    他伸手要他抱的时候,他一把甩开他,指着他的鼻子大骂:“你就是个扫把星,你毁了白芊欢,也毁了我,我们都被你毁了。”

    母亲赶紧走过来,捂住他的耳朵,骂他:“在孩子面前乱说什么话呢。”

    “乖,别听你爸爸瞎说,我们平平是最乖,最听话的。”

第277章() 
那个男人一点都没骂错,他没有任何对不起人,是他对不起他。

    骆西恪心疼,眼角也有些泪水,白妈妈和白爷爷的过世,压根就不是他的错,他偏偏要把所有的罪责都往自己的身上揽。

    “白默,你没有错,白妈妈临危时保护自己的孩子,没有错,白爷爷也不想你这么自责,白爷爷这一生活的不容易,他现在临终了,说不定反而是个解脱,他们肯定都是想你活的开心。”

    “我不知道。”

    一句话道尽内心的迷惘。

    “不会的,不管你干了什么都不会怪你的,你那么优秀,全级第二,为你高兴都还来不及,行了,我们回去吧,楼上风大。”

    骆西恪穿着校服,里面还有一件毛衣,都觉得冷入骨,更何况白默还穿的那么单薄,刚才他还用啤酒浇他,去摸他的头发,已经差不多被风吹干了。

    将白默扶了起来,白默喝了很多酒,又没有吃什么东西,被冷风一吹,胃里翻滚着,推开骆西恪,跑到一边去吐。

    骆西恪也不嫌弃,站在他旁边,拍着他的后背,帮他缓解痛苦。

    白默直起腰,脚步站不稳,往后退了一点,高大的身躯往后倒去。

    骆西恪赶紧上前扶着他的背后,“白默,你怎么了?”

    白默慢慢闭上眼睛,听不到外界的声音,晕厥了过去。

    骆西恪用手背去探他的额头,在默默自己的很烫,白默的额头很烫。

    扶着人,转了个身,背着人下楼去了。

    刚才出去的时候,门没有关,白默家也没有什么可以值的小偷关顾的。

    骆西恪将白默轻轻放在沙发上,去房间里面找衣服,白默的衣柜很简陋,大概是白爷爷自己用木头做的,里面的衣服很少,除了校服,就只有几件平常穿的衣服了。

    翻遍了衣柜,才从柜子底下找到一件羽绒服,款式老旧,也不知道是他的还是白爷爷的。

    快步走到客厅,把衣服给白默穿上,打开手机,叫了一辆滴滴。

    拿过放在茶几上的一串钥匙,背着人下楼,白默趴在他的背上,呓语:“妈妈,妈妈。”

    骆西恪听了两遍才听清,叹息一声,把门关上。

    下楼的时候,司机已经够到楼下了。

    夜间的医院门口冷冷清清,门口还留着几辆急救车,打开车门,司机搭了把手,帮他把人扶到背上。

    额头上出了些热汗。

    白默烧的迷迷糊糊,感觉有个人背着他,臂膀很宽厚,很结实,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有个温暖的肩膀一直护着他。

    还听到有个熟悉的声音在问:“请问一下在哪里挂针水?”

    骆西恪把人放到病床上,护士端着托盘进来,绑着他的血管,轻拍。

    白默皱了一下眉头,骆西恪提醒护士:“你轻一点,他不舒服。”

    护士不满意他的絮絮叨叨,“小姑娘都不怕,他一个大男人还怕痛。”

    骆西恪无言以对,唯有沉默,看着护士用棉花棍沾上酒精,摩擦他的血管。

第278章() 
银白色的细针头扎进白默的血管,有血倒流在针头的血管处,护士把绑着手腕处血管的绳子拿掉,白色的针水从里面流了出来。

    护士交代着一些注意事项,“如果这凭吊完了,你就换这瓶,如果不会的话,可以让护士帮你换,还有看着他的手,不要让他跑针了。”

    “好,我知道了。”

    护士端着托盘出去了,骆西恪帮白默脱下鞋子,把被子给他盖好。

    看着白默苍白的脸色:“像我这样的同学去哪里找,也就只有我才会大半夜的送你来医院。

    骆西恪的手机响了,是家里的电话,是他妈妈,拿着手机去外面接电话。

    骆西恪妈妈焦急的声音传了过来:“儿子,你在哪呢?现在都快一点钟了。”

    骆西恪用指甲扣着椅子的扶手,“妈妈,我在医院。”

    听到电话那边传来抽气的声音,紧接着是作为母亲焦急的声音:“出什么事了?怎么会在医院,你跟妈妈说说。”

    骆西恪解释:“不是我,是我同学病了,就是上次我跟你说的那个同学。”

    “你没事就好,那你在医院多照顾一下别人。”

    “好,我知道了,妈,你明天帮我请个假吧。”

    “行,我到时候再打个电话给你老师说。”

    骆西恪挂断电话,想从口袋里面掏出烟,又想起医院不让抽烟,手离开裤兜。

    从门缝里面看着白默,如果没有白默,他从来都不知道能听到妈妈的声音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情,以前对母亲父亲的抱怨现在都被心底的愧疚填满。

    起码还能听到母亲的唠叨,父亲的谩骂,爷爷奶奶的关心。

    白默却是什么都没有了。

    推开门走了进去,白默安详的睡着,没有了刚才的歇斯底里,痛苦流泪,额头冒出了些汗,他拿过一旁的卷纸帮他擦干净。

    又去浴室,把纸巾用清水沾失,擦一下他的手和脸。

    干完这一切,拿过凳子坐在床头看着他,静的能听到他呼吸的声音,能听到瓶子里药水滴落的声音。

    他打开手机,刷了刷朋友圈,都是一些鸡皮蒜毛的小事,亦或是转发一些给高考生看的心灵鸡汤。

    打开几个人建的群,想告诉他们白默现在的情况,想想还是算了,都大半夜了,白默估计也不像让他们直到他现在的状况。

    就像白爷爷的葬礼,苏厘想回来,白默却不让他回来。

    这才是真实的白默,外面包裹着一层皮囊,带着“学神”“开朗”“阳光”的称号。

    真正的他内心是“灰暗”“痛苦”“冰冷”“高傲”。

    他伪装太好了,所有的人都没发现他里面还有一层皮囊。

    要不是这次的事情,所有的人都不知道真正的白默是怎样的。

    他想了很多,这个兄弟,发现从头到尾都没有看透,就像这无尽的黑夜一样,你永远黑暗中隐藏着怎样的深不可测。

    抬头看了一下瓶子,还有半瓶针水,漫漫长夜,有他陪着他等待黎明的到来。

第279章() 
上午晨光乍现,漆黑的病房逐渐明亮了起来,白默感觉自己全身难受,昨天的事情却还是记得很清晰。

    床边趴着一个人,睡得正香,在看看自己的手,手上贴着止血贴,应该是做完在医院吊针了。

    骆西恪昨晚一直等白默钓完针才睡,就怕自己睡着了,针水吊完了,医生拔了针才眯一下。

    他睡的并不安稳,一直记挂着白默的病,昨天温度计测出来的时候,他吓得半死,40,很庆幸没烧成傻子。

    那天白默在雨中站了那么久,穿的那么单薄,又在家里酗酒,是个铁人都熬不住。

    白默刚醒,想要下床,骆西恪也醒了。

    骆西恪说:“你醒了,感觉好点了没?”

    “没什么了,你昨天送我来医院的吗?”

    骆西恪想到昨晚,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不然你以为呢?要不是我,估计你死在家里都没有人知道。”

    “行了,知道你厉害了,您就是我的救命恩人,那我现在可以先下床吗?”

    骆西恪以为他要出去:“哎哎,等一下医生还要在过来检查一下你的身体状况,你急着出院干嘛。”

    白默睨了他一眼:“我去放水,你要不要一起。”

    白默走到洗手间门口,听到一声谩骂声:“草,你他妈的能不能在恶心点,老子进去干嘛,捡肥皂吗?”

    被谩骂的人从门口探出头来:“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无所谓。”

    “早知道让你昨晚病死算了,现在有精力怼老子了,老子好歹是你的救命恩人。”

    白默从洗手间出来,把裤链拉上。

    问他:“怎么着,你还想我以身相许。”

    “”

    认真看着白默的眉眼,眉眼比女生的还要秀气几分。

    “白默,我突然发现你穿女装应该会很好看。”

    白默冷眼相待:“我穿女装好不好看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穿女装的照片还在我手机里面保存着。”

    说的是军训表演,骆西恪扮演王后的照片。

    “”

    他不说了行不行。

    十点多钟的时候,医生过来了,交代了一下白默的一些基本情况。

    “烧已经退了,有些营养不良,还有就是不要喝那么多酒,这几天忌食辛辣,酸冷类的食物,等一下去取药吧。”

    医生说完就出去了,骆西恪一一记下。

    伸手去摸白默的额头,再摸摸自己的,确实是不烫了,也可以放心了。

    “你先坐着,我去交钱拿药。”

    白默准备下床跟着他一起去,骆西恪按着他的肩膀,不让他起床。

    “就这么两步路,我自己去就行了,你自己躺着。”

第280章() 
骆西恪从口袋里面掏出钥匙给白默,“我不知道是哪一把,你自己开吧。”

    白默接过钥匙,不小心碰到骆西恪的手背,迅速躲开,拿着钥匙去开门。

    白默是捏着鼻子进去的,他现在越来越怀疑自己之前是怎么在这里呆下去的。

    骆西恪呵呵的笑着,幸灾乐祸的说:“你现在知道到底有多臭了吧,亏你之前是怎么住下去的。”

    “”

    白默收拾房子,骆西恪坐在沙发上另外建了一个群跟他们聊天。

    蒋一贝:那你把白默带回你家去呀,反正你家也不缺白默这一口饭。

    杨以彤;+1

    苏厘:+1

    骆西恪回复了一个滚。jpg给他们。

    骆西恪:沈唯安你觉得呢?

    沈唯安:宝贝儿的建议挺好的。

    草,被喂了一嘴狗粮。

    骆西恪:那为什么不去你家住?

    蒋一贝:不方便。

    骆西恪发了个问号,这有什么不方便的,不就是借住一下吗?又不会掉块肉。

    杨以彤:确实是挺不方便的。

    苏厘:确实是挺不方便的。

    骆西恪烦躁的把手机扔到一边,一群不靠谱的猪队友。

    白默正拿着一把扫把弯着腰扫地,表情很认真,地上的酒瓶子全部都装在一个袋子里面。

    又去把客厅的窗户打开,白默家里并没有暖气,冷风一进来,就感觉凉飕飕的,都无处可逃。、

    骆西恪忐忑着不知怎么开口,白默那么高傲的人会不会认为这是对他的同情。

    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开嗓问:“白默,你要不要去我家住一段时间?”

    白默拖地的动作一顿,话哽在嗓子那里,最后还是没问为什么。

    骆西恪见白默不理他,以为他生气了:“我是说真的,你现在这样我们大家都很担心,还要贝贝唯安,苏厘,彤彤都很担心你,你病都还没好,你这样的话,我们都不放心。”

    白默依旧弯腰拖地,骆西恪看不清他的表情,听到他说:“不用了,现在就挺好的。”

    骆西恪放弃战斗,去问敌后方的同志。

    骆西恪:敌人顽强,怎么办?

    蒋一贝: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苏厘:要不然,你们每个人录个小视频发到另外一个群里给白默。

    彤彤:默哥太高冷了,西恪同志加油,胜利的曙光就在眼前。

    骆西恪:你们就不能帮我想个好办法。

    骆西恪:沈唯安沈唯安沈唯安沈唯安沈唯安

    蒋一贝:叫魂呢你?唯安去洗手间了,手机在我这里。

    骆西恪:

    沈唯安:什么事?

    骆西恪:你是沈唯安还是蒋一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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