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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岳母在上-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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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下子打击太大,我整个人直接就僵硬,大概见我一脸悲惨,男人就缓了缓脸色,语气也变得更温和,“我已经让士兵去取注射剂,现在冷静点。”

    呆滞的盯着他这张毫无情绪的脸,良久,眨了眨眼睛,我我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总之有些卡壳。

    日轮花蛛,一种体积非常小的蜘蛛,生存在潮湿密林,有毒/物种,坑爹的是那种生物是寄生类,习性与水蛭相仿,刺破皮肤后寄宿人体,进而引发高烧。

    不致命,高烧过程却会伴随剧烈疼痛,如果得不到及时治疗,最严重情况会导致骨骼畸形。

    日轮花蛛,是世界范围内一种寄生疫病,也因为常见,疫苗注射液同样是常备药物。

    然后,我究竟从哪里沾到那玩意的?!

    对了!电光火石间我忽然想起来方才那些植物当中有部分是生长在水边,拔出时枝叶沾染淤泥故意的吗?!

    这也是阴谋吗?如果我的答案不如他的意

    许是这一刻我的眼神过于狞恶,这位萨卡斯基少将目光一跳,眉宇间立刻浮出残忍的冰冷气息。

    我没有给他讥讽或者解释的机会,因为不需要,心头盘踞的愤怒不需要真假难辨的解释,我只要按照此时此刻心里想的,行动就好!

    撑在后方保持平衡的手肘一个施力,整个人直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撞到他身上,低头,一张嘴咬在他的肩膀上。

    让你设计我!咬死你啊啊啊!

    牙齿咬到精韧肌肉,狠狠收紧的犬牙撕开那道尚未完全愈合的伤口,怒气导致血液逆流,嗡嗡作响的耳蜗接收到咫尺间这男人的闷哼。

    齿间的肌肉猛地一紧,聚起力量又在瞬间散去,同时散去他推开我的下意识力道。

    片刻过后,我尝到带着铁锈味道的温腻腥膻的血

    呕————蓦地推开这具滚烫的身体,我一侧身倒向行军**边缘,趴在那,瞬间吐得天昏地暗。

    人类的血与肉饱含生机的精/气鬼族真正的‘食物’。

    呕————

    喉咙深处灼然升起一种奇异的**感,来势汹汹,可怕得令我浑身如堕冰窖。

    奔涌沸腾的进食欲/望,作为人类的理智底线,双方迅速开始交锋。

    最后,疯狂与清醒糅杂成为无法抑制的呕吐感,整个胃部都在痉挛,胃酸翻涌,异物逆流进入喉管,痛痛快快的吐向地面。

    我一双眼睛叫生理性眼泪糊得什么都看不见,太阳**突突的跳,头疼欲裂。

    片刻过后,更为雪上加霜的状况发生。

    大概是觉得我的反应太大以至于误解了什么,身后那位萨卡斯基少将在我吐得越发不可收拾的时候贴近过来,一手按在我肩上,一手轻轻地开始拍抚。

    别,别碰我啊啊啊!怒吼声再次淹没在呕吐声当中,我只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简直性命堪忧!

    一个年轻力壮的男人,对于此时鬼族血脉蠢蠢欲动的我来说,简直就是一份堪比满汉全席的大餐!

    天晓得我是多么、多么、渴望直接将这男人连皮带骨全部吃下肚去!真正意义上的,一点骨头都不给他留下!

    救命!!!

    面朝着地板趴倒,我挣扎着一手掐住自己的喉咙,一手死死掐住钢质行军****沿,手中力道不断收紧,试图借此抵制脑中无声燃烧的冲动。

    可怕的欲/望。

    想要撕裂血肉,想要将贴在脊背上这道温度啖食殆尽。

    过了多久?几分钟还是几秒钟,我没办法判断,脑海彻底陷入高热之前,猛地松开手,拔尖嗓子,用尽全部力气,“救命啊————”

    求救声终结于后边探过来捂住嘴的手。

    男人的怒气伴随强烈杀意,瞬间凝结成庞大压力,浩浩荡荡碾压在神经末梢,以摧枯折腐之势深深刺入脑海。

    尖叫堵在嘴里,昏沉沉的脑袋在此一瞬间停顿下,接着接近沸点的脑子开始慢慢降温。

    我整个人安静下来,努力的保持纹丝不动,心里一时苦逼得不得了。

    幸运的是,来自强大敌人的威胁,惊动条件反射神经,流落虚圈时,潜意识里养成的战斗意识勃然爆发,很快压制来自鬼族血脉的饥饿感。

    不幸的是这份威胁,出自未来海军大将,此时压在背后的萨卡斯基少将。

    他原本是好心打算帮我,然后我出于对双方安全考虑的一声‘救命!’彻彻底底引发他的杀气,顺便肯定叫他颜面扫地。

    因为行军帐篷外边有数百号海军士兵。

    几乎是在转瞬间,帐篷出口方向传来急速奔跑声。

    人未到声先至,“萨卡斯基!”

    乔纳森少将的声音,和他的人一起出现,加上保守估计有十几位的气息,一下子堵在帐篷出口,外边还有更多存在感飞速将此处围得水泄不通。

    我闭上眼睛,一双手艰难地捂住了脸,决定还是翻着白眼昏倒一下,比较安全?

    这场面简直不忍崒睹。

    一阵非常、非常、诡异的安静。

    简直安静到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造成惊雷效果,因为我连呼吸都听不到了喂!帐篷出口那边投过来的视线若有实质到我背对着他们都能清楚感觉到那种尖利,如坐针毡。

    又过了很久很久,终于有人首先打破平静。

    萨卡斯基少将以非常沉稳的频率,慢慢地、一点一点移开对我的压制,沙哑的声线,冰冷冷语调,以及徘徊在暴怒边缘的危险情绪。

    “注射剂取来了吗?”

    还是没有人敢说话,在满室压抑到极点的绷紧气氛里,人群中分出一道气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步伐,靠近之后飞速将一物递出,紧接着火烧一般撤离。

    “呵”边上这男人发出几不可闻的冷笑,短促,带着深渊寒冰般温度。

    我听见什么东西打开的声音,空气温度微不可察下降————应该是低温保存的疫苗注射液。

    等等!我猛地一个激灵,慌忙翻身,坐起。

    下一秒,眼睛对上男人墨黑双瞳。

    对方手中执着玻璃注射针剂,另一手恰好将锋利针头装上去,见我还有力气跳起来,眉梢扬了扬,微眯的眼睛目光

    我根本不敢辨认这位萨卡斯基少将此时的目光里,究竟携带着何种含意,双方视线一碰,我立刻怀着恐惧,撇开脸求助的看向帐篷出口。

第七十三章() 
走出行军帐篷,他抬头望了眼高处,阳光变得柔和,原本的晴好蓝天叫西沉落日映出浅浅金红色,岛屿开始暗下来,呼吸间能嗅到夜幕即将来临的颓怠味道。

    下意识抬高了手,落空的指尖又叫他瞬间想起此时并未戴着帽子,指尖微不可察磋磨,紧接着面不改色地垂落。

    “萨卡斯基。”稍稍落后的乔纳森加快速度赶到他身侧站定,面上带着点犹豫,连带神色都显得挣扎,片刻过后,嘴唇才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只是不等开口又叫守在帐篷外的卫兵打断。

    训练有素的卫兵捧着衣物走上前来。

    连帽衣,绣着肩章的海军少将制服他低下眼帘,扫了眼因疗伤而袒露的上身,探手接过衣物,慢条斯理将它们逐一穿戴。

    最后,用连帽衣的帽子替代习惯戴的帽子打理好自己,他略略侧首,抬了抬眼睛,习惯性藏在阴影里的视线滑过身后帐篷的入口,眼神微不可察一暗。

    只是到底没说什么,他迈开步伐。

    他知道乔纳森满脸纠结是为了什么,为的是片刻之前他的决定,决定‘三日后再给那人日轮花蛛疫苗注射液’,乔纳森是有些不忍心。

    日轮花蛛侵入人体,潜伏期仅仅数小时,三天,高烧伴随剧烈疼痛,是一种折磨。

    那人萨卡斯基知道,乔纳森多半是想劝他改变决定,只是有些事,此时此刻并非详谈的好时机。

    走到行军帐篷的一段距离之外,他停下脚步,略略环顾周遭。

    暂时营地已经没了先前的嘈杂,休憩完毕,士兵们有条不紊依照命令行事着。

    茂盛丛林深处不时晃过人影,是奉命前去收集草药与可食用植物的兵士们,夜晚来临前,他们猫着腰在密集植被当中细细辨认可用植物。

    更远处,山涧崖壁尽头,抽水泵运转时发出低沉嗡鸣,透过铺设的软管,抽取淡水直接灌入军舰底部密封舱,以供接下来七日航程军舰全部人员的食用水。

    奔腾的溪流因水位急降而变得如同一道细弱纽带,歪歪扭扭地在河床底部攀援,缓慢流向远处入海口,负重的士兵们在裸/露石滩间行走,行动无声又迅速。

    半小时前开始,依照计划,收集的一应物资由先遣队开始分次运抵停泊在近海的军舰。

    视野所不能及的海滩同样有人搜索,渔获,贝类,海藻,所有能够作为食物的东西。

    因为,日落之后,停泊近海的军舰即将起航,接下来他们将面对一场无法判断的旅途,对于目的地海军没有任何情报,甚至途中会发生什么也一无所知。

    或许历经艰辛最后抵达,或许中途折损在惊涛骇浪间。

    这片海,千百年来危机重重,即使做足完全准备,考虑到所有状况,设定应对措施,仍是有数也数不清的意外在不经意间就能轻而易举毁灭船舶。

    更为雪上加霜的是,乔纳森违反支部指挥官命令出航前来支援,带领的是萨卡斯基麾下,他们乘坐的军舰没有充足补给,甚至可以说是乔纳森赌上他少将的前途,强行下令在船坞内休整的军舰启航。

    结局无法预测,然而启程之前,他们能动用的人员每一位都在尽自己的努力,试图尽量取得物资为自己和同袍争取多一份保障。

    为着乔纳森的情谊,为着他麾下每位将官士兵的追随,纵然对待救过他两次那个人的行径算得上是恩将仇报即使知道自己不够光明磊落萨卡斯基也那样做了。最新最快更新

    比起他个人,始终追随的这些将官士兵的性命更为重要。

    那人救过他两次,可她同样来历不明,昨夜对付两名穷凶极恶海贼,她的心机手段与强悍力量令他惊讶并且戒备。

    即将出发的航行途中,哪怕丝毫或许危及麾下这些人性命的不安定因素,对萨卡斯基来说,只有将其牢牢掌控他才能放心。

    '夜晚朝着仙女座y星以北30度角航行,连续七个昼夜,之后抵达泰坦海域'————那片海,萨卡斯基他们真正的目的地,阿契美尼德王朝宝藏所在地。

    是那女子所言,那人身份成迷,从她口中说出的话可信度究竟有几分不得而知,此时此刻,连萨卡斯基自己都不知道,他所做的决定是对是错。

    伟大航道之内,没有凭借磁力指针,仅仅透过夜晚星相来决定航线,何等疯狂的举动,即使最狂妄骄躁的海贼,也没有哪个敢这样做。

    那种行经不是冒险,而是自寻死路。

    飓风、海啸、暗礁,环蛇流,漩涡群,灾难随时降临,甚至不必自然因素,船舶依靠星象航行在伟大航道之内超过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是无法抵达下一座岛屿,永远在海上漂流最后耗尽补给。

    带领麾下百余名士兵奔赴吉凶未卜的航行,他的决策萨卡斯基记得,进入将官学校时,他们的教官,泽法老师教的第一课,是要他们对麾下每位士兵的性命负责任。

    士兵们的性命,他的责任,与海军旗帜标志代表的正义,孰轻孰重,对萨卡斯基来说,那是一件无解的题目。

    可惜,他们已经没有退路。

    垂落身侧的双手不由自主握成拳头,他眯紧眼睛。

    离开马林弗德海军本部,萨卡斯基领的任务,除却真假未辨的‘阿契美尼德王朝宝藏’,实际上,在元帅办公室他收到一个密令。

    机密任务内容为:调查前半段某个支部总指挥官的渎职与贪污一事。

    某支部总指挥官,g8支部,维图斯中将,乔纳森少将所在支部总指挥官。

    近年,马林弗德海军本部陆续收到民众与将官的匿名控诉,告发前半段g8支部贪污成风,海军将官士兵收受贿赂,利用职权恃强凌弱,使得支部所镇守海域临近岛屿人民怨声四起。

    贪污渎职,这种情况并不罕见。

    伟大航道之内海域天象极其混乱,天然因素导致海军本部对各基地的控制无法达到百分百,加上考虑到作战时熟悉海境所能保证的胜利,镇守支部的将领,殉职之外少有更迭。

    散落航线的海军支部,指挥官有权越过马林弗德海军本部直接任免麾下将官,而长时间处于无人制约状态,最高权力,理所当然容易滋生私欲。

    并非每一位海军将官士兵都能始终贯彻他们加入军队时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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