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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岳母在上-第2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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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略略侧首盯了那个方向一眼,随即就看见一道身影在不远处建筑物屋顶上飞快跳跃,并且来人不止一个,还有另外一道气息在一起,并且

    “琵卡大人!我把医生带来了。”非常年轻的女孩子声音,人在这片面目全非的仓储区几个起纵,靠近的同时尚有余力反击前去lánjié的海军。

    就着火光看清楚这个在海军包围当中灵活穿行的来人,黄猿的眼神暗了暗,抿紧的唇角,眉宇间顿时浮起森然冷意,“耶看来你们一个个都是不想活了呢”

    新登场的来人是年轻姑娘,打扮得像个大户人家的女仆,前行速度不慢,身手同样不错,然而能够毫发无损的通过封锁圈,却绝对不是本人的原因。

    之所以包围附近的海军不敢将她当场射/杀,原因在于对方携带的另一个人,被横挂在臂弯里,如货物般带入这片战局中心。

    那个昏迷不醒的人是准将肖蒙的妻子,海军本部综合医院护士长,卡洛琳。

第一百九十四章() 
双子岛的西南角相继传来一阵阵动乱;枪/炮与厮杀之音再一次打破这片原本就不太平静的黑夜。

    即使离得有些远,位于基地正中心的指挥官办公室一侧外墙窗户玻璃上,仍是不时闪过火焰烧灼的橙红与炮/弹炸裂时产生的刺白冷光。

    象征着战局愈演愈烈的xinhào映在窗户玻璃上明明灭灭扎进眼角,间或还夹杂着耀眼到刺目的明黄光团升腾;橙红、冷白、明黄;犹如夏日祭的烟火;只不过今夜炸亮天幕的这些光;可不是代表祥和的庆典礼花而是混乱与动荡。

    隔了会,一切忽然又诡异的平静下来,无论是枪/炮/声还是大地颤动的闷响,全部都被什么抹去了似的,瞬间消失。

    这点不同寻常的情况让留在办公室里的两个男人眼神一凛;大将赤犬和中将斩鲨巴士底;两个男人彼此对视一眼,眉宇间均是浮出几丝诧然。

    先前黄猿波鲁萨利诺招呼了声就自顾自跑去逮‘大鱼’;一出门又迫不及待发动能力,转眼间人就出现在萨卡斯基的见闻色延伸触及的战局中心。

    光的速度当今没有人追得上,而既然黄猿出动,萨卡斯基也就纹丝不动,因为今晚这般,哪怕战斗激烈也不需要两位海军大将到场;唐吉诃德家族没那份能耐和面子。

    慢了一步的巴士底中将索性也跟着留下;顺便通过diànhuà虫告知那厢的准将肖蒙‘大将黄猿前往支援’一事;好叫肖蒙那边能够缓一缓。

    萨卡斯基很清楚他那同僚兼同窗的能耐;以黄猿的性情和武力,别说此刻西南角那边是唐吉诃德海贼团重要干部,就是海liumáng本人亲自在场,也讨不到好去。

    海军三大将,虽然嗜杀的名声只安在他,赤犬萨卡斯基一个人头上,另外两位,青雉和黄猿,哪怕是最温和的青雉,对付海贼的时候也从来没有心慈手软。

    世界最高战力,原本就是拿尸山血海换来的头衔。

    而到得此时那边的古怪僵持,定是出了什么意料外状况,并且能让黄猿暂时罢手的

    电光火石间心念飞转————却在此时,萨卡斯基又听得巴士底拿在手上那只通讯器话筒中传来动静,有人在那边猛地大喊:“巴士底中将大人!”

    是准将肖蒙的声音,那个斯斯文文从来沉稳又淡定的男人,这一刻的语气无比焦急,显然是被什么打乱了心神,“海贼劫持了人质————”

    闻言,萨卡斯基的眉梢微不可察挑了挑,眼底冷厉光芒一闪而过。

    能让黄猿拖延大开杀戒时机的,那人质怕是脑中瞬间点算过一次双子岛内部人员,随即,哪怕有了dáàn他仍是抿了抿嘴角,到底不曾开口说什么。

    纵使没有亲临当地,萨卡斯基也很清楚,依黄猿的性情,哪怕暂时留情也不会等太久,肖蒙将通讯接入巴士底这里,是来求救的求助于双子岛海军基地最高指挥官,希望巴士底出面,以免‘黄猿大将’不肯顾及人质执意消灭海贼。

    他们这些人半生沙场,心肠早已经打磨得无比冷硬,比起稍纵即逝的胜利曙光,和那之后很可能出现的更大牺牲,一个人质的重量微不足道。

    只是对于‘人质’的亲人来说,怕又是另外一回事。

    没有谁能够亲眼看着重要之人命丧当场仍然无动于衷,哪怕身为军人,军人也是人,那般切身之痛做出任何反应都是人之常情。

    ————果然,听得那厢肖蒙的通讯,巴士底的面色更难看了几分,托着diànhuà蜗牛的手指微微收紧,复又松开,随即飞快的看了萨卡斯基一眼————对上投来的目光,萨卡斯基不动也不言语。

    短暂的静默过后,巴士底蓦地转身,行色匆匆的往外走,眨眼间背影在门边一闪而没。

    待得巴士底的存在感消失,萨卡斯基方才收回视线,啧了声,到底还是留在原地————黄猿的犹豫,肖蒙的求救,那个人质很可能是卡洛琳。

    双子岛海军基地准将肖蒙的妻子,同时也是海军本部综合医院的护士长。

    而巴士底先前看向他,是唯恐他同样出言阻拦,他不动也不言语代表着默认巴士底前往干预。

    想了想,又啧了声,那之后萨卡斯基才有空看向一直被他拎在手里的这人。

    西南角那厢战局胶着,可他也没有亲身前往的念头,几个海贼而已,出动两位海军大将,传出去海军的名声怕是会蒙上灰。

    另外,他这会确实有点别的事待办。

    而那件待办的事解决的前提,就是手上的这个,他正面无表情盯住的——

    她还挂在他手上,被他拿双手插/在腋下提着熊孩子的那种姿势,既不挣扎也不哭闹,安安静静乖巧得很,这会被他盯着,一双祖母绿的眼睛睁得滚圆滚圆,看起来就更象只猫仔,还是没断奶那种,小小一团。

    当然,萨卡斯基更清楚这人的性格不是那种真正柔顺可以任人为所欲为的女人,她这般乖巧,除了习惯性wěizhuāng,更也有心虚的成分在其中。

    因为现在只有他和她两个人,不正是慢慢算账的好时机吗?

    这点萨卡斯基很明白,看她的模样,想必她也是心知肚明。

    嘴角往下沉了沉,拎着这人的手腕更往上提高些,他把她举到能和自己平视的高度,随即,和先前一样恶质的抖了抖,让一团墨黑如风中招展的衣裳前后摇摆几下。

    等她有些涣散的眼神聚焦,萨卡斯基看着倒映在这人碧透双瞳之中,他自己的脸,哑声开口,“我只问一个问题——”

    说着顿了顿,略略侧首看了眼身后不足几步距离那张茶几上,先前黄猿波鲁萨利诺赶着出门时居然记得随手留下的,此刻正象个玩具摆在那的罗西南迪版diànhuà蜗牛————之后飞快收回视线,嘴角往下沉了沉,复又说道,“他是什么时候开始跟着你的?”

    萨卡斯基知道,他从这蜗牛的话语中隐藏的信息能判断出,这位是在他和她到过的那个德雷斯罗萨跟上她的————关键是什么时候。

    是一开始,还是后来他苏醒与她分开的那段时间里。

    后者也就罢了,如果是前者萨卡斯基深深认为,他人生中最难堪的境地只需要她一个人参与就好,要是再多出一个果然还是灭口比较好。

    亡灵也好附身也好,总之是存在之物,三千度高温岩浆,足够让这小子尸骨无存,#‵′。

    许是被他的问题问得有些懵,她甚至下意识的偏头,视线努力越过他看向茶几上的小蜗牛,看了后边一眼收回视线,目光重新对上他,之后,表情更茫然了几分。

    接下来,萨卡斯基就和举高到与他对视的这rénmiàn面相觑,隔了好半晌,又见这人嘴角微微一颤,显然是才醒过神来,并且领悟到他隐藏的那点恶意。

    “那个,其实————”开口之后立刻哽了下,她一副看起来不太好的样子,几经挣扎露出一个强自挤出来似的微笑,柔声道,“请放心,赤呃萨卡斯基那种不愉快的情况完全没有。”

    话说得云里雾里,不过意思倒是非常明确的表达出,她和他相当有默契,称得上心有灵犀。

    这点令得他非常愉快,另外

    对于她的及时改口,外加硬生生吞掉后缀的机敏反应,勾了勾嘴角,萨卡斯基决定暂且饶那小蜗牛一命————他就知道,这人又会哄他。

    不过既然真正的目的达成,那么其它的也就暂时没必要追究。

    偶尔想听听被这人喊名字,此刻心愿达成的萨卡斯基表示,他才不会象黄猿那般迫不及待的耍手段,纵使诡计百出,放到她身上也是无法生效。

    这人虽然鸵鸟,可是她避重就轻的本事,和她招惹麻烦的本事简直可以持平。

    反正只要她发现只喊他的名字能够收到极好的效果,下次她自然会如法炮制,如此一而再再而三,在旁人眼里哪里还会有别的男人什么事。

    海军大将的名字,是毫无关系的女人有权力脱口而出的吗?

    明显不是,所以,在旁人眼中,结果自然不言而喻。

    于是,自觉让猎物,也就是手里这傻兔子毫无自觉往陷阱当中更进一步的真猎手萨卡斯基,目的达成了也不再纠缠,转而把这人小心的搁回她原先坐着的单人沙发里。

    收回手,静静看了会她的面色,随即又低声道,“你说岛岛的作用和见闻色恰恰相反。”

    话音落下后,还没从这突如其来的转换中回过神的这人眨了眨眼睛,有些莫名的应道,“嗯?”

    “可是对我来说——”故作无意的顿了顿,萨卡斯基偏了偏头,目光投向一侧外墙上的窗户,缓缓眯了眯眼睛,“对我来说,我们应该是相互弥补。”

    岛屿的具现化无法分辨有意识的生命体,见闻色却只能察觉有生命的意识她认为相反,对萨卡斯基来说,他和她却是彼此可以弥补缺陷。

    下一刻收回盯着窗户的目光,同时收敛心头这一瞬浮起的温软情绪,他转而看向她,嘴角沉了沉,沙哑的音色,语调不咸不淡,“比如现在,有个麻烦人物即将登场。”

    覆盖整个双子岛的见闻色范围内,一道戾气十足的存在感此刻正从天而降。

    不必萨卡斯基再说明什么,一脸茫然的这人神色猛地一变,碧透澄澈双瞳,眼底眸光微微散开,似是起了薄雾的森林,清清淡淡的绿铺陈而出,美丽而朦胧。

    她的视线穿透他,看向虚无。

    与此同时,西南角方向,沉重而暴戾的气势勃然迸发。

    刹那间,对萨卡斯基来说,他觉得眼前这人发生了极度奇妙的变化,无法形容的感觉,仿佛当日暴雨过后的马林弗德————见闻色感知范围内,整座岛屿此时此刻与这人融为一体。

    天与地之间,唯一只有她。

    脑海微微恍惚一瞬,即刻又回过神来,然而恢复清醒时,萨卡斯基立刻发现前一秒还在单人沙发上的人不知所踪。

    她还在见闻色定位的坐标,这个房间里,可是人却消失在他的视线之内。

    瞳孔猛地缩紧,身形在原地一晃,下一秒,他人已经站到办公室一侧外墙的窗户前:

    外边,基地照明设备连接的光路笼罩下的深夜,半明半灭的蒙昧里,以他的目力堪堪只抓到她的身形在楼下绿化带树影间一闪即没。

    然而也只有这个影像,因为片刻之后,见闻色的覆盖下,她已经出现在西南角,犹如一支无迹可寻的利箭蓦然插/入战局正中心。

    那样一段距离,移动间的轨迹诡异得仿佛是破开空间,可是,萨卡斯基深信那不是穿界门,他动用过穿界门,称不上熟悉却一定不会错认开启立场时的那种奇怪波动。

    当然,更也不是她曾经使用过的步法,动用岛岛果实的情况下,也不可能动用鬼族能力,而是一种更加难以界定的

    扶在窗台上的手指下意识收紧,隔了会方才缓缓的松开,他盯着倒映在玻璃窗上,这张神色模糊而阴暗的自己的脸,倒影中的人同样无声的看着他,一双眼睛此刻眸光里掩不住异样。

    半晌,萨卡斯基收回双手,将它们插/进裤子口袋,随即慢慢地转身往回走,行进间不急不缓,同时覆盖全岛的见闻色力场由外向内一寸一寸收拢。

    只是仍然一无所获,探知外界的见闻色触角失去作用————除了感知到她。

    她的存在感盖过一切,甚至包括这座岛上全部的生灵,与岛岛果实作用相反的见闻色,萨卡斯基认为是相辅相成的能力,在微妙变化产生时失效。

    不,或者该说,是被她过于庞大的气息彻底占据。

    岛屿的具现化,原来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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