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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岳母在上-第2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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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如果等下碰上,当着其他干部的面,我恐怕做不到威胁她吧?

    呃——

    接下来的路程不算太长,经过站满守卫的这段长廊,我被带到一个很华丽的房间,铺满地毯,墙上挂着绶带锦旗,主体颜色是猩红与耀金。

    挨墙放着的柜子里摆着无数个冠军金杯。

    朝外的一整面墙被打通开成巨大窗户,正对着竞技场上空悬挂的几个巨大屏幕————五张高背椅一字排开摆在那,都坐着人。

    而听到声音,椅子里的人略略侧身探出脸来:最中央那张椅子坐着此行‘邀请人’,罗西南迪口中的守擂者,方块军统领,能力者迪亚曼蒂。

    他的左手边是赛尼奥尔。皮克,对上我的视线,他露出奇怪的眼神,随即站起身,从椅子那里转出来,不过没靠近,只是静静盯着看。

    而,次一位位置探出的脑袋看了我一眼就不感兴趣的缩回去,一瞥之间我还是看清楚他是哪一位,奶牛鱼少年,德林杰。

    另外两位,一个圆滚滚的胖子,一个老得不能再老的老头子,都是陌生样子,没见过不知道身份,从位置排列来看,应该是和迪亚曼蒂不相上下的家族干部。

    最后————

    我微微向后仰了仰,避开一瞬间差点直贴上来的人形蛞蝓,手持梅花权杖,长相一言难尽,一见面就一副贴上来的咸湿样子,糟心得不能再糟心的特雷波尔。

    除了这几位,此刻在场的没有其他人,这点叫我稍稍放下心,至少没有能听透视人心的紫罗兰,不过贴得这么近这人形蛞蝓

    “呐呐果然是你呐”凑得死近死近,一开口就是糟心口癖,“呐呐艾达说你闯进禁忌房间,赛尼奥尔还不信呢没想到你穿着这件衣裳,逮着了哟小偷小偷”

    手舞足蹈,梅花权杖在我眼前挥来挥去,无比糟心,不管是语言还是动作。

    “死刑呐少主很生气,你触犯了最高规则,必须死刑呐”

    说着说着,他又把脸贴得更近几分,“呐你的样子似乎变了。”

    沉默了好一会,我磨了磨牙,忍无可忍的开口,“离我远一点。”这贴得都快亲上来了,是想尝一尝撩阴腿么?!

    话音落下,也不知怎么,这人形蛞蝓居然更兴/奋起来,音量拔高好几度,兴致勃勃到叫人蛋疼,“呐呐如果我不呢呐呐你想怎么样呐”

    然后,可能是从我无比扭曲的表情里获得了什么快/感(雾!),这丫又把梅花权杖搁到我的脖子上,接着非常猥/琐的往下————冰冷的金属触感滑进墨黑毛绒绒大衣领口,把衣襟挑开

    “呐杀掉你之前这件大衣可得先脱掉,沾到血的话少主会很不高兴呐”

    随着他的动作,咫尺间的这双眼睛,透过深色眼镜镜片能看到,眼底浮出少许杀意,“原本我还想把你变成玩具不过少主下令杀掉你呐”

    “少主的命令是绝对的————”

    刹那间,滑入衣襟的权杖微不可察施力,我叹了口气,藏在宽大衣袖里的手握成拳头。

    得到几颗海楼石子弹是意外之喜,动用鬼族的力量虽然有我不太喜欢的后遗症,现在这种情况————咦咦咦?!

    黄金梅花权杖停顿在那,靠得近的这人形蛞蝓忽然露出有些僵硬的表情,他的目光

    愣了下,顷刻间又回过神来,我猛地抽/出藏在袖子里的手,狠狠推开他的武器,脚下后退一步,“看什么看!”

    许是靠得近,又因为他把权杖抵在心脏位置,还探进衣服里,我身上穿的是罗西南迪的大衣,型号大了好几码,衣襟松垮垮的被撩开,这也导致

    动用鬼族力量之后必定伴随的后遗症被他看见。

    baby…5姑娘借了我衣裳,也是蓬蓬裙女仆装,糟心的是衣裳胸口开得很大,这不是露不露沟的问题,是那些痕迹

    东家苍龙的血脉觉醒契机,是当年安娜受到严重侵害,那份怨毒随着女王觉醒被铭刻在身体上。

    我取走罗西南迪的大衣,裹得严严实实为的也是这件事。

    衣服遮挡的地方,看得见看不见的地方,全部带着淤痕,那是刻进骨子里的巨大恨意。

    此时此地,那些可怕的痕迹被看见了。

    果然还是杀了他吧?

    接下来是防盗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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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暴风雨来临之前,都是极度的平静。

    站在选手休息区,我从二楼的高度往下俯视,德雷斯罗萨的斗牛竞技场知名度很高,好几本旅游杂志中提到过它,几乎算得上这个国家的标志性建筑物。

    我没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也会,以杂志上提起过的‘热血沸腾’的角斗比赛者身份站在这里。

    我只是难以忍受而已。

    也或许有人会觉得很滑稽可笑吧?对一个二次元人物投入感情,恋恋不忘许多年,现在又为他做出违背本性的事。

    那种感情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哪怕当初只是个活跃在屏幕和纸张上的人物,那个原着故事也是我迷恋了十几年的传奇,因为现实当中有太多必须妥协的东西,所以,我们向往着梦想中的自由。

    波特卡斯。d。艾斯,身为一个脑残粉,等到成为安娜,和原本的那些人物生活在一个世界,那种梦想成为现实的感觉,我找不到形容词可以描述。

    可是他死了,死在注定的时间和地点。

    我只能从旧报纸上看到他的死讯————我不能忍受。

    看见烧烧果实出现在晋级赛场外的屏幕上,象电视购物节目跳楼大减价商品那样被无数人评头论足,那一瞬间油然而生的愤怒促使我报名参加比赛。

    烧烧果实是波特卡斯。d。艾斯的恶魔果实能力,是属于小雀斑的东西。

    沉沉呼出一口浊气,压下脑子里搅乱理智的那些杂念,我偏过头,盯了身边浮在栏杆上的幽灵一眼,忍不住又多叹了口气。

    这也是个状况百出的糟心家伙。

    唐吉诃德。罗西南迪,海流氓的弟弟,战国元帅的养子,海军卧底还有那房间壁画上画的古怪装束,加上我曾经在贴吧看过几眼的花絮情报,前。天龙人啊

    瞧瞧这身份复杂的,足够立书作传了吧?

    一开始我只是想骗个幽灵弄点情报来着,结果居然惹到一只超级大/麻烦,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虽然他确实提供了很多内/幕机密,可还是个麻烦。

    不过既然已经带了出来,还掉人情之前,希望他不要再出什么乱子。

    那什么地缚灵被束缚多年忽然虚化————我才不会背那种‘因为接触灵力过多以至于魂魄产生异变虚化’的黑锅。

    海贼王的次元弄出一只虚来这一定不是乐子,而是个悲剧。

    想了想,接着就被许许多多的待解决的复杂事件闹得脑袋一抽一抽的疼,我抬手重重揉了揉额角,总觉得很糟心。

    一言不合就穿越,这种事我已经学着习惯了,谁知道这次被不按牌理出牌了呢?

    真是太大意了,这么久的时间我居然一无所觉。

    要不是从战国元帅的陌生态度里确认,我还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测:这次是跑进另一个世界,而不是原本认为的仅仅是从七水之都掉到别的岛屿。

    确定真相那一刻的心情,简直难以言喻。

    更糟心的是,我居然还傻乎乎的放任赤犬大将离开。

    距离安娜的时间是两年之后,这个背景相同的世界顶上战争早已经结束————我无法确定的是,赤犬大将身上是不是发生过更诡异的事。

    结合我收集到的情报再对比分开之前他的态度就能看得出来,一定有什么不对劲,可是我找不到他,没办法进一步确认。

    我想,赤犬大将应该是故意躲着我吧?那个男人如果知道了什么,以他的性格一定会顺势做出惊人之举,哪怕这里不是我们的世界。

    那个男人可不会因为世界不同就改变初衷,海军大将,赤犬萨卡斯基,初相遇那年到现在,除恶务尽的铁血冷酷作风半点也没变。

    阻止不了他,我知道,因为我发现得太迟,无论他要做什么部署都已经抢先一步,现在,除非他主动前来联系,我甚至都找不他啊!

    无法动用岛岛果实的原因,也在‘战国元帅不认得安娜’的那个真相揭晓一刻水落石出————这里不是安娜的世界,即使大背景相同,也会存在细节不同。

    岛岛果实能力者,在这里怕是另有其人,这就是我无法动用能力的原因。

    更也因为这里不是我和他的世界,赤犬大将被砂糖变成玩具的后遗症,才会是他的记忆出现混淆,而不是原本的‘与玩具相关者将失去所有关于玩具的记忆’。

    这些种种误差,是法则与悖论的相互碰撞。

    恶魔果实能力失效,消失在德雷斯罗萨国都繁华街道深处的赤犬大将,我当然找不到。

    最最糟心的是,从赤犬大将的反应来看,他很可能因为法则碰撞导致的误差而知道了些不该知道的事,毕竟这个世界‘萨卡斯基’是存在的,如今那位更是身为海军元帅。

    不同世界的同一个人深处同一时空时双方产生什么诡异交集,或许也不是不可思议的事。

    我现在头疼得很。

    比起很可能‘知晓未来’或者‘被附身’的海军大将赤犬萨卡斯基,现在我边上这位‘海军卧底前天龙人’唐吉诃德。罗西南迪,就是一点点小问题,根本算不上什么麻烦。

    很不幸又一次想起叫人无比糟心的那些问题,抽疼的额角立竿见影的越发严重,甚至很有点朝着偏头疼发展的趋势。

    隔了会,无声的挨过一波疼痛,放下揉搓额角的手,我抬了抬眼皮,朝着嗯造成‘病情’加重的另一种原因看过去。

    头疼除了心理因素,也还有环境因素。

    这里太吵了,叫人静不下心。

    比赛还没有开始,选手区里已经人声鼎沸,为了烧烧果实,许许多多奇形怪状的人物蜂拥而至,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对奖品志在必得的野心勃勃。

    从我报名入场,然后到现在,参赛人员络绎不绝逐渐增多,看样子,先前填报名表那会赛场门口那小姐说的似乎很对。

    今天的比赛参赛者预计将超过五百人。

    当时距离开赛时间还早,我拿到的号码牌就已经是两百号之后,进来等了好一会还有选手不断加入人一多就很吵,小冲突更是时不时发生。

    几分钟前我看了外边挂在竞技场观众席最上边的屏幕,时间显示距离开赛还有段时间呃估计拥挤和吵闹的情况一时半会是得不到解决。

    这样一想,眼角就抽了抽。

    对于一个患有轻微社交障碍症的人来说,人头攒动的地方实在不是个好地方。

    是不是找个别的更僻静的角落蹲守到开赛呢?我忧郁的把附近看了又看,试图从满眼来来去去的人潮缝隙里找出个比较不那么拥堵的地方。

    接着我就看见附近隐约围成一个个小团体的参赛者们忽然起了骚动,从远处开始,逐渐朝着我在的这个角落靠近,象是有什么人走过来,而且是态度强横那种,因为挡在路上的参赛者们很多被推得东倒西歪,带起一阵阵鸡飞狗跳似的吵闹。

    片刻过后,在人群拥堵的地方横冲直撞,推土机似的推平挡在路上的所有障碍,还让参赛者们敢怒不敢言的来人出现————几个黑体恤迷彩裤的家伙。

    那熟悉的装束看得我只想掉头走人,是唐吉诃德家族的成员,怪不得如此嚣张跋扈。

    并且这几个登场人物气势汹汹,投来的视线赤果果的来意不善,作为他们的目标,我个人表示,真不幸,我的运气实在不好,连躲开都来不及。

    一来我选的位置很偏僻已经是角落的角落,猝不及防狭路相逢,根本没有退路。

    二来,先前也不知怎么,这个角落有十几米的范围被特意清空,参赛者们象是在忌惮什么不肯靠近却又东一簇西一簇把附近堵得严实。

    结果现在,我连躲起来的地方也没有。

    唐吉诃德家族的人一眼就锁定目标,接着呈包抄队形逼上前,不过几个人没有一上来就动用武力,反而在几米开外停下脚步,与我以面面相觑的姿态对视。

    短暂的静默过后,登场这几位,其中看似为首的一人走上前一步又站定,之后,他开口说道,“迪亚曼蒂大人有请,请随我们走一趟。”

    说着摆出一副有请的姿势,言语行动都无懈可击的礼貌,唯一不和谐的是,他盯着我看的眼神根本不是对待上宾,而象是在看俘虏。

    站在原地考虑几秒钟,我叹了口气,慢慢的走上前。

    这样僵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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