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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岳母在上-第2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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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稍后回来,外边没有问题的话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

    她这样说,走的速度不紧不慢,方向是这片被清理过的空地之外,堆积如山的破烂玩具堆,依照她言下之意怕是要立刻离开去更远处搜查。

    然而————

    他哪里看起来没事?!萨卡斯基只觉得心情的阴郁指数又降低几分,暗暗瞪了她几眼,却在发现她一无所觉之后,想了想,到底还是压下脑中无数疑团,先捡了个问题,试探性的开口,“你记得我?”

    也只能这样解释了不是吗?看她的反应,待他时的毫无戒备,以及梦中那些细心照看,萨卡斯基只能这样认为————这人认得他。

    可是!最关键的诡异之处也恰是这点!她怎么可能认得他?!

    闻声她回过脸,眼睛微微瞪圆了,仿佛是被问得措手不及,她的回答几乎不假思索,“怎么可能不记得您啊萨卡斯基大将。”

    然而下一秒,他又看见她的神色微微一顿,“诶?为什么这样问?”象是反应过来,她返身疾疾走回他面前,眯起眼睛,上上下下打量他一会,眉心皱了皱,语调顿时显得很苦恼,“您不会告诉我,您失忆了吧?”

    对于这人的问题,萨卡斯基没有做出任何回答,许是见他不置可否,她等了会就自顾自作出理解:

    “诶这可真是雪上加霜。”肩膀都耸拉下来,一副很懊恼的样子,说完抬手扶了扶额,复又在他身侧坐下,轻轻的叹了声,“您失忆,我无法发动能力,这里存在某种强制性规则吗?”

    “那个恶魔果实能力者究竟怎么回事”

    到得此处她重新沉默下来,他偏头静静的注视她,她的视线却放在不远处绵绵迭迭的玩具垃圾山那里,也不知心里想着什么,眉宇间沉着浅浅的若有所思之意。

    看了她一会儿,萨卡斯基随即收回视线,目光放低几分,盯了下方视野中那双可笑的梅花形铁皮爪几眼,内心狠狠的啧了声。

    铁皮玩具狗。

    纵使毫无印象,此时他也不得不接受‘自己中了恶魔果实能力变成玩具’的现实,虽然苏醒那一刻已经隐约有预感,那份领悟却怎么也不能让他在亲眼目击时不会产生混乱。

    然而,比起恨不得杀人的愤怒,冷静下来的现在,萨卡斯基更为惊讶的是发生在他身上这些事而引发的更深层的异样。

    能够将人类变为玩具————那个能力者是唐吉诃德家族梅花军干部,砂糖。

    不久前,萨卡斯基刚刚看过唐吉诃德家族干部的口供资料,对德雷斯罗萨事件始末更是知之甚详,那么问题就来了:

    砂糖的能力,除了深海大监狱因佩尔顿刑房中的审讯,更也经过测试,证实童趣果实的能力。

    童趣果实能力者,超人系,发动条件为碰触,能力者能够将触碰之人变为所想玩具,同时与被变为玩具的目标有关之人,会失去‘玩具’的所有记忆。

    砂糖的能力制造出德雷斯罗萨这个号称‘爱与激情与玩具之国’国内半数国民,外界称为奇迹的‘活着的玩具’,其制约同时保证了玩具奴隶们因此无力反抗。

    因为中了童趣果实能力之人将被从相关者记忆中抹杀,那相当于被全世界遗忘,没了外力支援,受害者们又如何反抗那个极恶海贼家族。

    然而,叫萨卡斯基惊疑不定的是,他此刻的模样明显是砂糖的手段,可为什么他身边这个女人还记得他,反而是他失去片段记忆?

    另外,他和她现今所处的这里,身临其境之后他很快就辨认出,这里应该就是那些资料中被提及的,海军事后调查证实,位于国都中心角斗赛场地下,历年来丢弃‘坏掉的玩具’的废弃场。

    此时种种迹象表明,此地仍在使用,而并非唐吉诃德家族覆灭后,被愤怒的国民挖掘清理后彻底毁坏并且填埋。

    对此,萨卡斯基认为,要么,是事件过后的德雷斯罗萨暗地里又做出什么举动,要么就是另一种更令人难以置信的意外发生了。

    电光火石间心念飞转,很快,萨卡斯基放弃了前一种设想,德雷斯罗萨的力库三世,那位国王怕是没有重新启用首都中心角斗场地下密闭空间的冷酷。

    另外,他也不认为,他在德雷斯罗萨一事不会引发海军震动,哪怕是中了能力被从记忆中抹杀,海军元帅的位置忽然出现空缺,那种异样怎么可能不被察觉。

    而按照近段时间留心查阅过的各种资料显示,他没有记忆的1519至1523年,这期间每一日他的行踪都记录在案,当中并没有任何模糊不清的时间。

    所以他此时身陷在这里,一定有哪里不对劲。

    最后————收起脑中飞速滑过的无数线索,萨卡斯基不动声色的转移视线,将目光又一次投向身侧这个从刚刚开始就一言不发的女人。

    萨卡斯基对宪兵队那套审讯手段知道不少,他先前也是故意选着这人心不在焉的时候提问

    而她果然在毫无防备的时候回答了他,她称呼他‘萨卡斯基大将’,算是解开部分谜题,至少,她和他的记忆时间应该一致,都是停在他尚且身为海军大将的时期。

    只是这解释不了那些谜团,其中最关键的是,砂糖的能力出现偏差,以及,哪怕是1519年之前的清晰记忆也没有这人。

    然而她对他很熟稔,并且他也有异样情绪,比起记忆,萨卡斯基更相信直觉,所以,她和他之间一定存在什么,不是她的问题,而确实是他的问题。

    关于砂糖的能力与口供出现的偏差萨卡斯基觉得他似乎有点头绪,只是可惜那点灵光模模糊糊,待要细细深究根本无从着手。

    片刻过后,他暂时收起脑海中浮现的一重复一重无解谜题,重新专注的看着身侧这个人。

    她安安静静的坐着,神色似是恍惚,不过又很快察觉到他的注视,随即拿询问的眼神对上他的视线,黑白分明的瞳子,即使身在地下昏暗幽闭空间,她的目光中也看不到任何浑浊。

    清澈静谧,似是纤尘不染的水面。

    依稀仿佛,他似是看见繁花盛放的庭院,听泉惊鹿,岁月静好。

    隔了会,萨卡斯基眼中的冷峻不知不觉变得缓和,真是非常奇怪的一种情绪,他不记得她,她却让他觉得无比梦里的感觉带入现实,玩具的身体没有触觉,他仍是有浑身发烫的错觉。

    如果他错失某部分记忆,到得此刻,他觉得那丢失的部分当中,最重要的应该是这个女人,那是绝对的遗憾,因为,现在,哪怕毫无记忆,他仍是无法控制对她产生的欲/望。

    静默中,这人象是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开口时音色里透出几丝尴尬,“萨卡斯基大将现在想起什么来了吗?”

    “嗯。”以单音应了她一声,之后,他在她变高兴的时候给予打击,“没有。”干净利落的让她重新变得沮丧,他带着诡异的恶作剧得逞的情绪,施施然接下去说道,“告诉我之前发生了什么。”

    他对她产生古怪的占/有情绪,没有记忆,身体的潜意识反应却非常直接,他想,她应该是他的什么人,所以,当中的诡异之处可以暂时忽略,因为最终一定能水落石出,不是吗?

    要想得回记忆,毫无线索的情况下,自然只能从意外变成玩具那件事开始查起。

    她沉默了一会儿,随即开口,语速很慢,当中的犹豫却是开篇就给出了理由:

    “其实我也不是很明白发生什么事我和您大概都昏迷了几分钟。”

    “等我醒来的时候恰好目睹您的变化,当时”到这里她皱了皱眉,似乎有些不确定的样子,“那象是个呃浴室吧?”

    “我和您一起掉进去,我摔在地上,您不巧掉进水里,本来是意外,结果浴室里的人直接发动能力,连解释都不允许。”

    “那孩子的尖叫惊动了附近的大批人手,您又被变成这样,我只好带着您先离开再说。”

    “逃到这里又发现您没了反应,象个真正的玩具那样,您知道我当时真是被吓得不轻。”

    “要不是确定还有呃生命反应,我可能此后都必须亡命天涯了呢因为意外导致海军损失一名大将,那种罪名可真是”

    “原本打算先离开,等安全再找机会回去让那个能力者恢复您,结果您没动静,这里又陌生,我根本不敢放您独自呆着。”

    她缓缓的叙说着之前的事,言语间轻描淡写,只是,萨卡斯基如何不知道当中的艰险————这里她说是陌生地方,确实,如果是德雷斯罗萨,王下七武海的附属地,海贼统治的岛屿,对于海军方面的人来说,何止举步维艰,那几乎是命悬一线。

    先是从砂糖手中带他逃走,躲避追兵,最后藏身此地,又因为他的状态而令她无法擅离一步,只能守着他照顾他半个月的时间一直寸步不离。

    到这里,她停下来,似是在平复心情,他也不打扰她,就这样在一边静静的看着。

    等了会,她呼出一口气,面上的浅浅不安与心有余悸总算淡去,接着斜乜他一眼,浅浅的笑了笑,复又柔声说道,“嘛您也别觉得我太辛苦,意外毕竟是因我而起。”

    她的眼神叫他觉得有些古怪,只是不想才开口问了句‘意外是你的能力’又立刻被她打断,“等您恢复记忆自然就想起来,那些现在说无济于事,您醒了,我们先想办法离开。”

    说着她站起身,微微仰高了脸,眯起的眼睛遥遥看着高处幽暗的某个点,声线压低了几分:

    “那里————”

    他顺着她示意的方向远眺高处幽黑混沌深处,耳中又听得她的声音,她说,“我勘察过附近,也特别留心计算过,要说不惊动守卫,只有那里。”

    “每隔一段时间会掉些东西下来,依照物体坠落轨迹,应该是笔直的竖井通道,要想离开,除了那个特定的出口,只能从那里想办法。”

    言语间眉梢轻挑,淡白的脸上温婉气质不自觉被一种难以形容的神/韵取而代之,“我的能力被限制,身手却没怎么退步,带您出去绰绰有余。”

    萨卡斯基觉得幻觉中的心脏狠跳了几下,大脑里瞬间转过无数纷杂的片段,被她的神/韵引发了什么,本该不存在的记忆深处构建出幻境

    如错觉般,他看见眼中的这人化作两种截然不同的样貌。

    透碧的眼瞳,温婉恬淡容色,象马林弗德城镇中那些随军家属,贤良淑静,乖巧顺从看着人的目光如水一样温润未语先笑,礼貌而疏远。

    另一种,却是褪尽血色般苍白到透明的肌肤,发丝长及足踝,目光所能看见的肌肤刻满绯红的缭乱纹案,墨黑瞳子氤氲着无边无际的寂寞冷淡,苍凉,毫无生机。

    犹如神氐那般半敛眼睫,居高临下俯视众生。

    异样转瞬即逝,顷刻间他回过神来,而她也似是没有发现他几秒钟前的失态,此时已收回盯着高远处的视线,朝着他伸出手。

    “按照近段时间的规律,现在应该是脱离的好时机。”

    “出去之后立刻联络本部,萨卡斯基大将,军舰抵达之前的安全可以交给我。”

    将目光放低几分,盯着她悬在半空的洁白掌心看了会,之后,萨卡斯基重新抬高视线,沉声开口,“这里是德雷斯罗萨,王下七武海属地。”

    “你该知道那个协议,事先未经通报,海军不得靠近王下七武海属地海域。”

    “即使不顾忌五老星的责问,军舰最快也必须十天之后才能到达此地。”

    当中的十天会发生什么她一个人如何对抗统治此地的唐吉诃德家族。

    他不得不这样考虑。

    话音落下,这人神色一怔,“诶?”似乎有些错愕的眨了眨眼睛,“德雷斯罗萨?那是位于新世界海流氓唐吉诃德”

    “等等!您想起来了?”她眼中眸光微微一紧,下一秒,眉宇间露出几丝锋芒来,再次开口时音色都变得沉重几分,“您是怀疑我吗?萨卡斯基大将。”

    深深的看了这人一眼,萨卡斯基沉声回答道,“不,我的记忆截止于1519年。”说完停顿片刻,他飞快的重新盯了她一眼,犹豫片刻,最终选择毫不隐瞒:

    “并且,我的记忆当中没有你。”————所以,怀疑与试探,是本能,他沙场征战半生,警惕与戒备早已经刻入骨髓,此时在他身边的,哪怕是同阵营的海军,他一样会怀疑试探。

    这般事后解释,已经是极难得的一种行为。

    不知为什么,潜意识已经将她划分到需要特殊对待的地位上,耐心与容忍,这些以往没有哪个人尤其是女人能获得的殊荣,他竟愿意这样用在她身上。

    短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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