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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岳母在上-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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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无法判断的人才是关键。”

    “混账女人有这种自以为是的习惯,她含糊其辞混淆视听,目的是让我们转移注意力。”

    一番话结束,萨卡斯基取下戴着的军帽,顷刻间,深夜室内的灯光落入眼睛,浅浅的金色灯光让那双墨黑眼瞳映出异样的血腥戾气来,“那个人的身份让她想保护,所以玩那种把戏。”

    听得同僚这样说,黄猿挑了挑眉梢,这关注点哪里不对?

    也或许是他的神色里透出点什么,下一秒就见萨卡斯基掀了掀嘴角,回转视线,将目光凝结在那电话蜗牛上,眼神渐渐变得凌厉,甚至弥漫着杀意。

    “南海巴苔里拉岛的慰灵碑从何而来,波鲁萨利诺你想过没有,如果和那个有关代表着什么?那混账总是知道些没有人想到她竟会知道的事。”

    “如果她搅进去,或者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东西,谁能保下她?”

    “那蠢货太高估自己,若是守护者又如何?”

    南海巴苔里拉岛的慰灵碑萨卡斯基的话直叫黄猿的目光也暗下几分。

    黄猿和赤犬,他们两个作为海军大将,最高战力,这几十年供职本部两个人的双手早已经沾染不知多少无辜鲜血,可饶是如此,对于慰灵碑出现的理由,想起来仍是无法释怀。

    那是正义的黑暗面,即使不曾参与,那份罪孽他们也不能自认没有背负的责任。

    二十二年前世界政府为了少得可怜的那点可能性,强制下令海军进驻封锁整座岛屿,试图抹杀海贼王哥尔d罗杰可能留下的血脉。

    历时近两年,以调查为名带走千百名无辜平民妇女

    直到现在,听闻南海那座岛屿都不再有婴儿平安出生,暗地里有传言,是那片土地凝结了太多太多无辜孕妇和未出世婴儿的怨恨,这才让岛上不再有新生命。

    如果是和那件事有关萨卡斯基该不会怀疑那第四个人

    应该不可能才对,世界政府宁可错杀也绝对不肯放过任何一点可能性,当时那样严酷的情势,那一位的血脉怎么可能出生?

    想了想,黄猿故作轻松的低笑,“耶无论她知道什么,只要没有谁追究不就好了嘛”

    萨卡斯基说的很对,若是她真的搅进那件要命的事,世界政府那帮政客可不会有所顾忌,那些掌控权力的人只会用一贯手段————让恶魔果实重新出现,以便换一个听话的守护者。

    所以,最好的解决手段就是没有谁追究这件事。

    电光火石间心念飞转,黄猿微微眯起眼睛,视线放到会议桌对面,萨卡斯基身后站立的几个人身上,室内除了他和萨卡斯基,余下的就是两人各自的嫡系心腹,要想不让今晚的事外泄倒是简单。

    以黄猿对自己麾下的掌控力,他自是能保证,之后就是萨卡斯基————他们海军的赤犬大将治军严苛却也赏罚分明,只要这个男人下令,一切就万无一失。

    可关键是萨卡斯基性子偏执行事激进,是鹰派的领军人物,事关海贼王血脉只怕对海贼深恶痛绝的萨卡斯基不肯善罢甘休。

    想到自己这同窗兼同僚的行事作风,黄猿忍不住有些懊恼,若不是让萨卡斯基发现他握着能和那人联系的电话蜗牛,今晚这件事也不会有这般不确定因素。

    这通讯器从她失踪就收在他手上,为了防止有朝一日她联系她家小丫头却无人接听,后来她打进这电话,表示他果然有备无患。

    早几日她那丫头醒来,她又诡异消失,通讯器自然还需要派上用场————因为她只会联系她的女儿,她不知在哪个角落,这唯一可能掌握她行踪的工具就显得极为重要。

    收到那人通讯那天开始,这只电话虫就安置在科学部他办公室内,单独空间,除了接驳能够定位的仪器,更时刻有人关注着。

    结果,果然如他所想,等了几天之后通讯器再一次响起。

    至于为什么是萨卡斯基接了电话黄猿表示,他们海军这位掌控秘密情报部门的赤犬大将,较真起来就不择手段的行事,真是叫人防不胜防。

    白天先锋号致电本部询问一个番号,那个已经被列为特殊人物的身份番号出现,讯息立刻被转交到黄猿办公室,他接起来自先锋号的通讯,获悉她所在的位置。

    然后一言难尽,斯摩格那脾气又臭又硬的混小子居然屏/蔽了本部的所有信号,幸亏早前科学部抢先定位军舰所在地。

    联系不上先锋号,黄猿就迅速下令,一面让早前得悉她出现就领命启航的心腹部队日夜兼程赶往确定的目的地,一面密令阿拉巴斯坦附近海军驻地抽调人员先一步去往那里,以防止意外发生。

    布置好一切,他转而留意她丫头的电话蜗牛————然后黄猿的办公室被不速之客占领半壁江山。

    那组番号被通报给科学部,赤犬大将收到消息也不奇怪,毕竟两个海军大将权限相同,黄猿下令特别留意那人的番号,想来他这同僚也做了一样的举动。

    当然,他也不意外萨卡斯基能发现通讯器,毕竟掌控着秘密情报部门,海军本部之内要说大将赤犬没有在各派系内埋伏暗线才是奇怪,黄猿自己都有不为人知的耳目。

    /》

    他只奇怪为什么萨卡斯基能料得如此准确。

    她的行踪一确认,萨卡斯基就料准电话蜗牛能派上用场,而且还猜对了!

    关注到如此程度当中究竟有几分是单纯的男人对女人的心意?以萨卡斯基的性格喜欢的女人和坚持的正义相互抵触他这同僚会有什么反应?

    虽然外界传闻大将赤犬偏执又冷血,然而实际上,他们这些共事几十年的老同事却知道,萨卡斯基不是滥杀的性子

    可那个男人眼睛里同样揉不得沙子。

    呃

    正有些担忧同僚赶尽杀绝的黄猿,一回神却又发见萨卡斯基眼睛里的冷意终于缓和了一线,盯着他的目光晦暗阴郁,到底却没了不久前的那种狠戾杀机。

    微微一怔,片刻过后忽的又恍悟,黄猿眉梢狠狠一跳,顿时嗤笑出声,“耶耶萨卡斯基你真是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为的是警告我不要追究吗?”

    他半是惊讶半是调侃,随即听得他这同僚微不可察的轻笑一声,面上又露出惯有的那种表情,没有给他明确答复,神色间却无声胜有声了。

    下一刻,黄猿收起视线,生生压下眼底的惊诧,面上不动声色,心头却瞬间掀起惊涛骇浪————竟是恰如他所言了!

    何等不可思议!

    与绝对正义相互抵触的情势下,萨卡斯基居然真的为了她肯退让?

    这简直

    不过————即使萨卡斯基肯为了那人做到这种程度

    想了想,黄猿抬了抬下颌,似笑非笑的开口,“我当然不会追究,安娜那么重要,只要她平安归来,别的什么都无所谓啊”

    即使萨卡斯基肯为她退让,黄猿自认他一番心意也不输给对方的呀

    那人,安娜,可不是能退让的事啊

第一百一十八章() 
黄猿似真似假的笑着,隔着圆桌,萨卡斯基微微抬了抬目光,细细盯了他这同僚几眼,接着又慢慢放低了视线,心里冷哼一记却没有出声,当是只听懂了字面上的意思。

    萨卡斯基哪里不明白呢?黄猿波鲁萨利诺那番言语深处藏的意思,毕竟也相识这些年不过算了,到底也确实如同僚说的那样————安娜比较重要。

    她身上发生的事诡异得令他人束手无策,饶是萨卡斯基如今身居高位,掌握着无数不为人知的机密,对她的情况仍是毫无头绪。

    此时此刻,他除了担心她陷在困境里,还有另一种更无法言说的忧虑。

    因为她能够行走时空,事先没有任何迹象的忽然出现忽然消失,如果这次又出现相同情况之后会发生什么没有人能够预料得到。

    塞什尔岛一行,蔷薇号上萨卡斯基冷眼旁观之后认为,那人发生的诡异情况似乎不受她自己控制,也就是说,她很可能毫无预兆不可控制的忽然进入别的时间。

    也或许不是每一次她都能平安无事回归,谁也不能肯定她下一次是不是就流落到什么时代再也回不来,如果有那种万一

    萨卡斯基担心的就是那种,他无能为力的‘万一’。

    先前,黄猿任凭她予取予求,想来也是有着同样的顾虑,所以应了她的要求,要不然,以大将黄猿的性格,当前有利的情势下哪里不会提附带条件?

    是生怕她出什么状况,才不敢趁势拿捏刁难。

    萨卡斯基不确定黄猿知不知道她能够行走时间,不过,就先前海神祭之夜她诡异出现又消失的情况,想必黄猿也猜到,那人身负的秘密尚未完全被海军掌握。

    鬼族守护兽答应与海军合作,关于鬼族血脉,海军知晓了许多,相信极为机密的核心却仍是被鬼面兽隐瞒下来。

    除了岛岛果实和鬼族血脉,那人,安娜一定还有藏得更深的秘密。

    当然,萨卡斯基和黄猿是一样的心思。

    如今他也只要那人平安归来其余的倒是能暂且放在一旁。

    低垂了眼帘,下落的目光盯着自己搁在桌面上的一双手,萨卡斯基面上不露声色,眼睛深处有大片大片阴霾转瞬即逝。

    不是没想过放弃她,查到她和几个男人纠缠不清的那时候,萨卡斯基就想过一个‘弃’字,他正值盛年位高权重,海军本部大将,世界最高战力,何必为了个女人忘形又失态。

    只是到底放不下。

    那人叫他记挂了半辈子,是他先遇见的,要放弃也该是其他那些男人知难而退才是。

    直到一阵不轻不重的杂音打断了思绪,也叫萨卡斯基回过神来,随即朝着发出的动静位置寻去就见仍在通讯中的电话蜗牛话筒里边的声音有些乱,似乎是有所进展的样子。

    那厢原本冷清里夹杂着诡异动静的背景音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带着些许电波干扰般杂音的微微嘈杂的声音。

    竟象是那边一行人陷进被频率覆盖的区域,导致通讯器接收的音质显得有些失真。

    不过就算夹杂了电磁波干扰冲击带来的杂音,混在那其中的一句话仍是被还原到这边,并且让旁听的萨卡斯基变了脸色。

    ‘这是什么?’听着应该是个年纪不大的小子,带着些困惑感却也活力十足,顿了顿又道,‘海军的慰灵碑居然能弄出这种效果吗?’

    遣词用句都显得古怪,音调里有说不出的意味。

    闻言,萨卡斯基皱了皱眉,眼神微微一暗,开口的不是沙鳄鱼,而是陌生的年轻男人的声音,或许恰如他之前所猜测的那样,在场第四个人。

    并且这第四个人一定不是海军,因为说话的语气,提及海军时半嘲半讽,很容易就叫人辨认出,对海军没有半点敬重之心。

    那人,安娜的声音随即传来,她说,‘是门。’

    也不知怎么,她开了口就叫那些杂音如潮水般褪去,周遭又一次恢复寂静,如同身处某个密封空间那样,冷清又空寂,只有说话声听得一清二楚。

    不过想来没什么危险,因为彼端显得静谧又安宁。

    ‘门?’只是她话音刚落,抢先一步发问的却是沙鳄鱼,‘你指的是慰灵碑碑文造成的门?它通往哪里?’那男人压低了音量,显得很谨慎,‘刚才那些灰雾又是怎么回事?’

    却不想,先前的小伙子开口她回答得很快,沙鳄鱼的问题她就像是懒得解释一样,应也不应一声,很明显的差别对待。

    又隔了会,沙鳄鱼低低的冷笑起来,那位王下七武海显然也是察觉了她的态度不一,低沉的声线里带着淡淡的戾气,笑声一顿复又哑着声说道,‘看来,我果然比不得那该死的老头面子大啊’

    ‘即使在前半段,不过是老头麾下一个小小的’

    到这里话音蓦地就此断绝。

    许是沙鳄鱼恼羞成怒,也或者是沙鳄鱼提及了不该提及的事,导致那边有人直接动了手,透过话筒连接的扩音器,这边传出短兵相接的动静。

    衣角簌簌卷过的猎猎风声,尖利的空气割裂的厉音,狂沙裹着飓风的沉闷滚动

    但也不过几息间,彼端的一切混乱就被强制平定下来,随后,那人,安娜在一片死水般的寂静里开了口,‘我说过,信不信把你直接留在这里。’

    ‘看来沙鳄鱼先生是不相信——’

    她话说得慢条斯理,尾音拉得长,内里藏了说不出的杀机,接着又轻笑一声,‘沙鳄鱼先生图谋远大,折损在这里不会觉得遗憾吗?’

    悠悠曳长了音调,竟是明明白白的威胁。

    被那人威胁了,沙鳄鱼那样的男人哪里肯善罢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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