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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正宫太无赖:谁动了朕的龙体-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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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靖宇身形微颤,竟没有勇气抬眸再看那位高权重的贵妇一眼。虽说自己并不是真正的静月,可是……这一句句冷嘲暗讽的话语,竟似沉重的石块般,毫不留情的敲打在自己心头,让自己无反驳的立场。象是在变相指责自己没有保护好自己心爱的女子……

    “第三,哀家最不能容忍的是:靖儿居然在宫外让女子怀上子嗣!不管那是不是龙嗣,哀家决计是不会承认的!”

    林靖宇吃惊地抬头,目不转睛的瞪着她。

    “为何——”

    “宫外的女子,即便再怎么贤惠,皇上再怎么喜欢,也多有照拂不到之处,正所谓鞭长莫及。并不似皇宫大内,可以按宫规例律处处钳制和记录妃嫔的正常生活饮食起居,最重要的是:彤史。”说到此处,太后顿了顿,脸色有些不好看,沉声道,“皇上的孩子,特别是第一个孩子,不是随随便便一个女人可以诞下的!更何况,无人敢打包票,说:云家小姐肚子里怀的一定就是龙嗣!若是孽种……”

    林靖宇大惊失色,尖叫:“不可能!”!~!

    

131 朕的身世(三)() 
太后冷凝着脸看“她”,目光锐利而**,却又有一丝意外。她没有想到,对方会反驳。还是用这么激烈的言辞和语气。这倒教她有些弄不明白眼前这名女子的心思了。

    “静月,你家小姐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自己心里清楚。”这话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哀家知道你家小姐给你吃了不少苦头,从你记事起,她就没有善待过你。你怨她妒她,嫉恨她也情有可原。”太后低叹一声,“这都是冤孽啊!”

    “……”林靖宇不知该如何回答,生怕说漏嘴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ap。1。1。文。學網

    露了馅,故而一径保持沉默。只是,心里就象打翻了五味瓶,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不知是该相信太后的话还是应该相信自己的眼睛。毕竟,在他与云月认识的这一年多来,月儿的表现可圈可点,处处待人有礼有节,是个温婉可人的女子。难道说……她在自己面前一直是伪装的?毕竟,他下江南的时间有限,一年出行的次数也不过两回,每次去也不过待上月余,还包括微服出访视察民情。其他时候……

    林靖宇不敢想象。

    他拼命的在脑海中搜寻有关静月的记忆。似乎,一直乖乖的跟在他们身旁侍候的那个弱小的女孩……脸上总也不见笑容。自己还开玩笑说江南女子生得娇小,连个丫鬟也是弱不禁风的。只是他一直忽略了一个事实:都说江南美女如云,云府上的其他丫鬟也都是伶俐可人,为何月儿非得用这么一个其貌不扬的丫头?

    看对方一直沉默,太后以为挑起了“她”的心事,正在闹别扭,也不再逼“她”,遂缓和了语气,柔声道:

    “哀家派人彻查了你的身世,觉得你也是个可怜人,倒算不上大**大恶,更何况,你的本意并不是要害**你家小姐,只是为了成全云家表少爷的一片痴心,便设计让那少爷带着小姐走。只可惜,小姐不从,与那人起了争执,最后竟是闹得不可开交,那表少爷一气之下一走了之。可不知怎的,你家小姐却小产了,血流不止,因为不敢告诉家人,而延误了救治时机,偏偏你又不在身旁……不知这件事——哀家说得对也不对?”

    林靖宇张口结舌,心里一片混乱。那件事……不是柳素素指使人做的么?怎么会是静月?那个表少爷,又是怎么回事?

    “实话跟哀家说,静月,其实你喜欢的是你家表少爷吧?因此,你才对皇上不上心,由着他宠你,自己心里却一片清明!”太后毫不客气地指责,伸手在“她”心口处轻点数下。“你扪心自问:你这颗心,究竟向着谁?”她一开始就极力反对“静月”待在皇上身侧。这个“女人”不是没有心,而是——把心丢了!影卫的密报,可不会有错。

    接二连三的事情由那嫣红的薄唇中吐露出来,让林靖宇大感意外,不可谓不震惊。纵有千言万语,他现在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可有一件事他必须弄明白——“小姐的事……不是柳素素——贵妃娘娘指使人做的么?”

    料到“她”会有此一问,太后脸上露出一抹嘲弄的笑容。

    “素素那丫头素来心**高傲,你家小姐与她虽是表亲,两人却没有交集。你想,依素素的**子,会主动去结识什么表小姐么?可为何,你家小姐不辞万里也要到京城来探寻这一位不算是很亲近的亲戚呢?你敢说,你家小姐没有存了别样的心思?”

    林靖宇什么都不敢想也什么都不敢说。现在,他越来越**不透女人的心思了。犹记得,自己与云月的初次见面,是在柳相府上,柳素素闺阁的花园里。当时柳素素为他们引荐互相作介绍的时候说过:‘我与表姐也是没见过几次面的,可巧你一来,就让你给遇着了。’……

    “只可怜柳素素,为他人做嫁衣裳犹不自知。因此,素素在得知那可笑的婚讯的时候,怎么可能沉得住气?那件事是不是她做的——又有何关系?毕竟是你家小姐夺人所爱,受点惩罚吃些小亏,也是她自找的。”太后不轻不重的一句话,更是让林靖宇乱了心神。

    “事已至此,你也莫怕。虽说素素那孩子会拿你出气,可也不会下狠手。原本想提醒你提防着元儿,可赶巧,那丫头却教自家主子给弄**了。这一下,在后宫里,再无人能胜出你分毫,你也该知足了。切莫再想些有的没的,徒增自己烦恼才是。”

    语重心长的说完,太后把纤手拢到袖子里,再次仔细打量眼前这个娇小玲珑的女子。

    不美。却很恬适。看不出“她”有何过人之处,可三番两次的遇险都能化险为夷,除了皇上的维护,这个孩子自己也是有本事的。至少,宫里有人护着帮着。

    太后心里颇感安慰。靖儿身边有这么一位贴心的女子陪伴,倒省去自己许多麻烦。想起刚才在暖阁里看到靖儿睡得那么安详,身边却也只留了这个孩子,可见“她”在儿子心目中有着不同寻常的地位。想到这一层,太后的眉眼又弯了弯,笑意隐隐浮上心头。

    林靖宇心里却是很不好受。

    “为何……要跟我说这些……”

    “因为,哀家突然不想赶你走了。”

    “……”

    “据哀家这几个月的观察,虽说你不与哀家亲近,却也不恃宠而骄;没见你刻意为难谁,刁难谁,更不与众妃嫔斤斤计较和相互算计。最难得的是——你居然没有因为一丁点不顺心的小事就迁怒和惩处下人。哪怕是在你落势的那几天。可见你的本**并不坏。所以,哀家决定放过你。”

    难怪,这段时间太后对自己没有什么动作,原来是在观察自己……

    林靖宇混身不自在。不是他不想惩处那些宫人,依着他的**子,那些失职的下人**一百次也不够。只是……每次都被那个魂给拦下了……

    “……这是,臣妾应守的本分。”他磨磨牙,终于把“臣妾”这两个字挂上嘴边。心里却在呕血。

    “你是个好孩子。”太后笑得很和蔼,下一句话却又把人的好心情踩到泥土里践踏。

    “可是,你并不适合做一国之母。”

    “……”林靖宇深吸一口气,恨得牙痒痒。我也没有打算做!

    “皇上可以宠你,却不会、也不应该把你捧上那个位置。”

    “……”这个讨厌的女人,刚开始对她有一点好感,就又开始干涉朕的决定!朕的皇后……不需要你来安排!

    林靖宇赌气地别开脸。

    “哀家跟你说的,希望你能记在心里。”太后以为她在使**子,轻笑一声,没放在心上。

    “皇上毕竟是一国之君,你以不洁之身位列四妃之一,实属不易。可是,再妄想往上爬,会让朝臣不齿,也会陷皇上于被动。

    “柳家、文家的势力,不容小觎。为了牵制这两大家子,皇上不可能偏袒谁。唯有德妃的母家李氏,虽说也是个世家,其父却只是个从二品的文官,并非身居要职,不会树大招风,想必文柳两家也不会太过为难他。你也不必担心日后德妃会为难你。毕竟,之前你遇到的那么多劫难,唯有德妃没有对你出手,其他人可都到静思殿里面壁思过去了。”

    太后说的这些,林靖宇都知道。可是……

    “太后娘娘与我说这些,又有何用?毕竟,立后是大事,皇上的决定,不是我……臣妾可以干涉的。”咬咬牙,继续忍。

    “哀家相信,皇上会考虑你的意见的。”太后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林靖宇不甘示弱地回瞪,紧抿薄唇。一张粉白的小脸,因着怒气,染上些许嫣红,平添一抹清丽动人的姿色。

    太后眯眯眼睛,似受到**般,不自觉地伸出手。

    “就是这样一双眼睛……与靖儿何其相似。”纤白柔润的玉指轻抚上薄薄一层眼皮,林靖宇吓得赶紧闭上眼睛,撇开头避过。

    温热的手指缩了回去,林靖宇小心翼翼地睁开眼,发现太后有些失神地看着“她”,一脸惆怅。

    大概是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突兀,雍容华贵的妇人终于结束了这一次长谈,只嘱咐“她”万事多留个心眼,便转身离去,带走了在百步开外等候的长长的仪仗。

    林靖宇松了一口气,这才惊觉自己背上出了一层薄汗,冷风一吹,身体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冷颤。

    “皇上……”一声轻叹,一件带着人的体温的披风盖在了自己的狐皮大氅上。

    林靖宇转过脸,一身红衣的魈静立在白皑皑的雪地里,额上挂着一层薄薄的汗珠,可见他刚才也是十分紧张的。

    “太后她——没有为难皇上吧?”周围没有掩体,他不敢贸然上前。

    林靖宇想了想,说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有。也没有。”然后,扯下那件厚重的黑色红衬披风,递还给他。

    魈接过披风,松了一口气。看皇上的脸色,刚才的事情算是平安解决了。毕竟龙体昏睡不醒,这个时候太后最大,她随便下个懿旨,要整**几个人还不是不足挂齿的小事。

    “母后与你说了什么?臣弟远远看着皇上哥哥又是吃惊又是为难又是生气的样子,生怕母后对哥哥说了什么重话呢!”六王爷林文宇害怕太后对哥哥不利,早就跟来了,只是不敢靠近。待送走那一尊大佛,他又飞快地折返。若是母后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对哥哥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日后可有她的苦头吃的!他在心里暗暗叫苦。

    林靖宇扁扁嘴,不语。

    环视一周,才发觉周围一片空旷,只有远处墙角矗立的几棵林木,以及皑皑雪地里光秃秃的低矮植物。这可真是个谈话的好地方,只要遣退了人群,绝对不会有人埋伏在附近听到他们的谈话内容。太后……是个心思慎密的女人,做事滴水不漏。

    再看看自己,居然一个随从也未带就出门了,现在想想,觉得有些后怕。

    那些个不长眼的,看到自己出了宫门也不跟着!真是吃白饭的奴才!

    他愤恨地一咬牙——“回宫!”

    这一日有惊无险的度过。

    晚上找了个藉口,说是皇上带着大内高手出宫到民间看花灯去了,请太后和诸位娘娘慢慢享用丰盛的晚宴,一群女人立即夸下小脸。只是大家看到一向受宠的瑾妃也在,并未随皇上出宫,心里又平衡了许多。

    太后瞥了“静月”一眼,“她”立即懂事地靠上前,在她耳边悄声说道:“臣妾劝说皇上早日立后,皇上一生气,径自出宫了。说什么不相信在民间就找不到一个好的,还指责臣妾也是个趋炎附势的。想必是皇上知晓太后千岁今日找臣妾谈话的事了。”说着,故作委屈地绞着小手帕回到自己的座席上,垂眸不语。

    太后挑挑眉,没发表什么见解,低头用膳,心里有些气闷,脸上却是神色如常。

    一顿团圆宴在大家不满的情绪中不太完美的落幕。林靖宇和其他知情人士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其实,龙体仍在正阳宫里安安静静地躺着,没什么起色,周全和魈正小心翼翼地看护。说皇上出宫,也不过是个藉口。

    不过,第二日,各宫的妃嫔们都收到了一盏花灯,据说是皇上托人由民间带回来的,上头写着不同的灯谜,给各宫娘娘们解闷,猜对有赏。一时间,众女子又都心情转好,相互串门猜灯谜去了。心情不好的,只有太后。

    据说——皇上要微服出宫数日,归期不定。

    太后沉下脸色,看着被雪压弯了枝头的红梅,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两日后,正阳宫偏殿(因为锦绣宫部分毁于祝融,尚未动工修建,“瑾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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