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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宇宙最高悬赏令-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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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不成就因为这小崽子的那张脸吗?

    就在焚天皱眉之际,风烛已经勉强接受了自己又一次倒霉的事实。然而以他这位新舍友的凶戾脾性来说,他要是就这么直接申请换宿舍,指不定又会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所以他还能怎么办?就继续忍呗。

    反正即便他们两人是一个宿舍的,他如果真想避开对方其实也并不算太难。

    因为他接下来要学的是心理学专业,偶尔他或许还会去蹭一蹭地质学的课,看看能不能碰碰运气确认一下地球上人类诞生的具体年代。

    而以他这位舍友的实战能力来说,估计这家伙报考的应该是某个与战斗相关的专业吧。

    等等原本风烛只是想要自我说服罢了,然而这一瞬间他忽然意识到宇宙第一大学向来是按系别划分宿舍楼,然后再将那些相同专业的人随机匹配成舍友的。

    正因如此,他的舍友应该和他一样都是心理学专业的人才对。

    所以也许他眼前的男人只是和那位叫“林火”的特招生同名?毕竟传言中的那位林火擅长的是战斗,怎么想都和心理学这个专业不太搭得上边吧?

    虽然知道同名的概率压根算不上高,但出于对自己运气的些许不甘心,风烛终究还是状似不经意地开口了:

    “我听闻今年的特招生里也有一位名为‘林火’的存在。”

    “听说那位十分厉害。要不是你看着就很年轻的样子,我都差点将你给认成他了。”

    焚天闻言之后,他那原本再度有些烦躁的心情瞬间变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微妙情绪。

    如果他那五位数的年龄都算得上年轻的话,那么他眼前的这个小崽子算什么?受精卵吗?真要算起来,他成神的时候这个小崽子的祖宗大抵都还不知道在哪里。

    常人想到这一点后,或许会顺势怀疑自己活了这么久还和一个二十来岁的家伙计较是不是有点太欺负人了。然而焚天从来都不属于正常人的范围,所以他半点都不觉得自己如此记仇有什么毛病。

    他甚至连尴尬一词都不知道,就这么直接对风烛说道——“那就是我。”

    对此,饶是风烛都有些无话可说了。

    这些年来性格复杂的人他也遇到了不少。但是像他新舍友这样简单而直接的,他倒还真没见过几个。

    大致了解到这位新舍友的脾性之后,风烛并未再继续多问什么。他为自己之前的误认说了声抱歉后,就直接离开客厅走进了自己的寝室中。

    在风烛下意识地检测了寝室内的监控状况以及墙壁的隔音程度、然后确认了这里并不存在监控并且墙壁隔音效果极佳后,他才稍稍拍了下自己右手的小臂,示意那条附在自己小臂上化身为火红纹路的红蛇可以恢复原样了。

    当风烛从空间装置里拿出行李然后着手整理的时候,刚才听完风烛与那位新舍友之间全部对话的红蛇已经又一次吐槽起他的运气来了:

    “说真的,现在无论你遇上什么倒霉的事,我都半点也不奇怪。”

    “虽然我不歧视任何人任何专业,但外面那位怎么看都应该是战斗类专业的吧?但他偏偏就是心理学的学生。所以说你的运气真的是啧。”

    “对了。刚才你也算是和那个家伙打过照面了,你觉得他是出于什么原因才报这个专业的?会不会是因为你的身份被怀疑了,所以某个势力的人特意派那个家伙来确认你的身份?”

    不是红蛇想要阴谋论,只是就像它先前说的那样,它觉得风烛现在遇上什么倒霉的事都挺有可能的,所以它干脆提前将某个可能给问出口了而已。

    “行了。我还没厉害到只凭一个照面就能弄清楚所有事情的地步好吗?”

    “还有,你别乌鸦嘴。我的伪装好得很,我的运气也还过得去吧?”

    “所以我怎么可能刚一入学就被人怀疑?况且外面那位给我的感觉和中域那群家伙有点像,这样的人显然不可能屈于人下。”

    “至于你问我他为什么报这个专业这种事谁知道呢?”

    “反正如果他真的和中域那群疯子一样的话,那说不定是因为他得了什么躁狂症,所以才来这里学习心理学以便于自我医治罢了。”

    宇宙第一大学各个寝室的隔音确实极好。

    然而焚天五感的敏锐程度早已超脱了常理,此刻他又还在客厅里而非自己的寝室,所以风烛和红蛇之间的对话他再一次听得一清二楚。

    其中自然也包括风烛那句“躁狂症”。

    那一刹那,焚天就这么扯着嘴角无声笑了起来。

    对于这么一个先说他是疯狗、又说他是精神病的小崽子,他实在没必要去考虑对方那二十来岁的年龄。

    ——毕竟无论如何,他都绝不可能放过这个小崽子的。

第77章 疯神的潘多拉(十二)() 
该说即便年代不同地点各异; 但各个大学入学的大致流程终究都差不多吗?

    哪怕是在这所一直崇尚效率的宇宙第一大学,也依旧存在入学典礼这种颇为化的东西——只不过它的入学典礼举办时间是在大学正式开学的前一天晚上而已。

    秉着低调原则,风烛自然不可能在入学前就直接翘了入学典礼从而闻名学校,所以他便干脆利落地换上了之前在宿舍楼下所领的院系制服。

    大抵是因为心理学专业与战斗关联不大的缘故,所以该系的制服并不太过讲究衣服材质是否坚韧等问题,而那些从衣料上省下的钱财似乎全都被花在了整套制服的外观上。

    以至于这套制服乍一看去竟然和他之前在第四骑士册封礼上所穿的那套服饰有些相像——两者皆以黑色为底; 整体设计也都精致而繁复,就算心理学专业的学生们直接穿着它去出席宴会估计也没什么问题。

    站在镜子前的风烛一边整理着衣领,一边因为这套过于眼熟的衣服不经意地想起了与东域有关的事情来。

    要想让第一宇宙和第十宇宙之间的盟约继续下去,至少需要一位主神以及两位王者同意才行。

    ——之所以只需一位主神,是因为对于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常年不露面的疯神那边全都是默认弃权的。

    风烛最想合作的对象是酒神重泉。因为重泉显然和南域牵扯甚深; 与他合作基本上等同于南王南哲也同意了续约。

    况且重泉那冷漠凉薄而又野心勃勃的脾性本就十分适合利益交换这种事。

    最最关键的是; 他身上有重泉想要的东西——比如他是死神的弱点这件事,比如他知晓着一些成神的奥秘,再比如他是第十宇宙首个于成年前刷出了一百个基础称号的存在、而他的特殊称号也远比常人要多得多。

    如若重泉想要研究第十宇宙宇宙意志的能力的话; 他理所当然的会是那位神明的最佳选择。

    风烛自认自己可以在这场交易中给重泉等价的筹码; 但他却没办法给夜荒什么东西——因为和那么一位无欲无求的死神做交易; 实在是太困难也太危险了。

    他还不想为此付出自己的命,或是什么与命等同的东西。

    酒神和南王是风烛既定的合作者; 至于剩下那位王者的人选,风烛此时仍在东王和北王之间犹豫。

    半响之后,回过神来的风烛对着镜子微微调整一下自己面上的神情。

    他敛下了他眉宇间的冷淡与尖锐,也敛去了身上那份若有若无的傲慢与疲惫。

    等到风烛确认了自己看起来还挺正常的之后; 他便打开寝室门准备直接前往校内那个举办入学典礼的礼堂了。

    然而他打开寝室门后,第一眼看见的是从窗外透进来的昏沉夜色,第二眼见到的便是他那个恰好从浴室里懒散走出的舍友。

    今日的夜色并不十分晦暗。

    所以风烛于昏沉月光下瞥见了浴室里缓缓溢出的薄凉水汽,他也瞥见了男人那颇为松垮的浴袍下隐约露出的一道伤痕。

    那个伤痕位于左腹。

    出于礼貌,风烛偶然瞥见这道伤痕后就直接收回了视线。

    如此短暂的一瞥下,他唯一能确定的仅仅是那个伤痕属于灼伤罢了。

    至于他这位新舍友身上究竟是否还有其他伤痕,他就无从得知了。

    原本风烛是想独自前往礼堂的,他并不想和这位名气颇大的舍友牵扯太多。然而现在他都和对方如此巧合地撞见了,他显然没办法就这么视而不见地一走了之。

    毕竟大部分正常人遇见厉害的舍友之后,很少有人会选择对其不闻不问避而远之的。

    他要是真这么做的话未免也有些太过反常了。

    念此,风烛干脆打开灯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然后等着他那位新舍友换完衣服与其一同出去。

    在等待新舍友的那段时间里,风烛看着依旧在往外冒着薄凉水汽的浴室,脑子里下意思地划过了某种疑虑。

    如今第十宇宙的人大多都惯用浴室里的清洁光线,早已很少有人会选择直接淋浴了,更别说对方洗的还是冷水澡。

    相较而言,第一宇宙那群活古董里这么做的反而要多一些。

    比如死神,比如酒神。

    想到这里,风烛不禁抬手揉了揉额头。他觉得自己怕是有些昏了头了。

    如今他早已不在中域,实在没必要将什么事都往中域那群疯子身上想。

    且不提他们身体素质好到根本不会留下那种类似灼伤的疤痕,就以他们那成千上万岁的年纪来看,他们也不至于无聊到跑来大学这种地方来凑热闹。

    就在风烛敛下思绪后,焚天已经套上了那身学校所发的制服从寝室里走出来了。

    风烛看了一眼焚天此刻的模样,他总觉得他的这位舍友似乎对这套衣服有很大的意见。

    制服的外套对方没穿也就罢了,内里的黑衬衫也被其解开了三颗纽扣,至于衬衫袖口的扣子估计直接就被他扯下来扔掉了。

    他这种不受拘束的风格倒是和那位东王颇为相像。

    只不过东王的眉宇间虽然也隐隐透着点戾气,却没有对方此刻那种毫不遮掩的嘲弄之色。

    风烛一时间没办法断定对方究竟在嘲弄什么。

    这套衣服的设计?还是今夜即将开场的开学典礼?

    说起来今天他想起东霆的次数是不是有点过多了些?

    一瞬间又想了很多的风烛在转身关灯准备出门时微不可见地皱了下眉。那一刹那,他强行压抑住了自己那即便在安全环境下依旧分析太多的习惯,然后试着尽量放空自己的脑子。

    这么多年了,他难得上一次学。能放松的时候还是放松点好。

    毕竟没多久宇宙争霸赛的预热就要开始了,到那时候他也没有再继续轻松下去的时间了。

    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也为了打破许久没与正常人相处的那份尴尬,风烛关上宿舍的门后直接开口打破了此刻颇有些凝滞的氛围:

    “我们宿舍隔壁的那栋楼就是学校的医务室。之前我也进去看过一眼,医务室里的医疗仪器还挺齐全的。现在离开学典礼还有一阵子,你要是有需要我们可以先去那里看看。”

    焚天闻言颇为诧异地扫了风烛一眼。诧异过后,他就猜到了风烛这么说的原因。

    念及左腹的那道灼伤,焚天压下了喉间的那声嗤笑。他看着稍微走在他前方一些的风烛的背影,然后嗓音沙哑而似笑非笑地说道:

    “我受伤只有一种情况,那就是我想受伤。”

    “至于你之前看到的那道疤那是我特意留下的。毕竟被灼伤的滋味没那么好受,当时弄出那场大火来的人惹到我了,所以我要留着它提醒自己当时的感觉。”

    是了。最初焚天特意留下左腹那道伤痕,不过是为了提醒自己那份被岩浆与烈火灼烧的苦痛、以及他那时既无法移动也无法开口的极端烦躁感罢了。

    然而现在他忽然发现,这道伤痕压根就没什么必要。

    因为即便是此时此刻,他都将仍旧将当日的所有细节记得一清二楚。

    哪怕是没有这道伤痕,他都不可能忘记这个烧得他如此刻骨铭心的小崽子。

    由于宇宙第一大学占地面积极广的缘故,风烛和焚天走下宿舍楼后,就有高年级的志愿者直接走过来带着他们登上悬浮车去往礼堂。

    风烛不清楚是不是每两位学生都有一个志愿者带路,但他可以肯定的是,为他们带路的这位志愿者显然是冲着他那位舍友来的。

    因为无论是这辆恰好只有三个座位的悬浮车,还是那位男性志愿者竭力尝试着与他舍友搭话的举动,都在昭示着对方大抵已经知道了他的舍友就是特招考试上的林火本人。

    对方知道这种事倒也不足为奇。

    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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