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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最强术士-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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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齐琪手上接过一张纸巾,秦风擦了擦手上沾染的血迹,然后随手把废纸丢在一个少年身上:“宋谦安,熟归熟,但我一样还是要打你,咱们行走江湖,讲的就是一个‘义’字,我这是让你和你的兄弟同甘共苦,怎么样,讲义气的时候会不会觉得热血飞腾?”

    宋谦安捂着脸瞪着秦风,眼神极为恶毒。

    邓杰揉了揉身上的痛处,乐呵呵的拍拍秦风的肩膀:“风哥,不错嘛,以后在永秀县谁要是敢动你,就报我的名字!我叫我老爹把他弄到局子里去。哼,放心吧,有本少爷罩着你,酒店任你住,码子任你挑,哦,算了,你女朋友很漂亮了,码子这事儿还是不提了。”

    秦风心里大笑,脸上却恭谨的很:“那我多谢你了。”

    邓杰得意的摆摆手示意秦风不必客气,他冲上去把那些被秦风揍倒的人一人踩了一脚,这才转身往火车站方向跑了。

    “秦风!等回了县城我请你吃饭!”邓杰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你帮我盯着这些家伙一会儿,少爷我走先了。”

    秦风耸耸肩很无语,他看看满地向自己投射着恶毒目光的少年,笑嘻嘻的问:“死了没有?死了我就给火葬场打电话,没死就赶紧滚蛋。”

    更加恶毒愤恨的眼光投过来。

    虽然躺在地上或者坐在地上不起来,但有少年开始开口放狠话:“小子,别让我看到你出现在柳市,否则……哇啊!”

    没等他说出否则怎样,秦风‘无意中’一脚踩在他胳膊上,痛的他惨叫起来。秦风冷笑着将这个不知名的少年踩得哀哀叫:“那我也告诉你,只要我女朋友在柳市出了事,我不管是不是你干的,都打断你一条腿,听明白了?”

    “我草,你朋友出了事为什么要我们负责啊?”终于有几个挨了打的少年慢悠悠爬起来,指着秦风怒气冲冲的说:“你这人还讲不讲道理?你真以为咱们柳市没有法律吗?”

    刚才还气势汹汹十个人欺负一个小胖子的坚强集体,现在忽然变成了求公道、讲道理的软蛋,秦风觉得人生很奇妙——占优势的时候嚣张,落下风的时候悲伤,可怜的纨绔们起码知道给自己讲道理谈法律了,不错,确实是四有好青年。

    秦风上前一步,看着质疑他的人道:“顺风顺水的时候暴虐如狼,挨打挨踹的时候就温顺如羊?我很讲道理,但是我不想跟你们这些狼崽子讲道理。就算你们换了羊皮跟我谈公理、谈法律,我也不会卖帐的。”

    用脚踩着脚下的胳膊,秦风踮着脚微微用力,让那个不知名的悲催少年发出杀猪般的惨叫。“我知道你们每个人都比我更有钱或者更有地位,但是我不知道你们除了有个好爹之外还有什么?所以我希望你们明白,在我面前,你们没有任何骄傲可言。如果你们想尝试着对我或者我的朋友不利,这就是你们的榜样……”

    “咔嚓”,一声清脆的骨折声从秦风脚下传来,能够站起来的少年们齐刷刷的退后一大步,至于那个倒霉的断了手的少年,发出凄厉的惨叫。

    “对不起,一不留神踩到你了……”秦风很真诚的道歉——他确实很讲理,也很懂礼。

    少年们一阵恶寒,这个出手毒辣的恶棍一脚踩折了刘威野的胳膊,居然若无其事的,还特么给人道歉……话说这是道歉可以解决的问题吗?

    宛如闲庭漫步,秦风带着齐琪继续向前走,少年们像是躲避恶鬼一样快速散开,不时偷眼看看作为‘领头大哥’的宋谦安。

    然而宋谦安的脸色同样苍白如纸。

    宋谦安,省城宋家的骄子或者娇子,但起码在宋谦安本人的心里,他认为自己是骄子。不论是在学校,还是在校外,他都是最受宠爱、最得容让的人:老师们会主动跟他打招呼,会主动辅导他的功课,甚至主动帮他把试卷成绩改一改,用这种体面的成绩去换取宋谦安家人的一个点头。在校园外面,只要别人知道他的身份,就不敢真正和他动手,所以每一次打架,宋谦安总是无比的勇猛,无比的凌厉,无比的奋不顾身。

    至于女人,有许多女人对宋谦安伸出玉手,但他自命情痴,甚至敢笑杨过不痴情。他认为自己一辈子都会爱着那个女孩,娶她为妻并永不改变。

    直到某天,他的心被某人撞了一下……

    这个人叫秦风,他用野蛮冲撞在自己的心房上狠狠撞了一下。

    那个秦风,该死的秦风,无耻的秦风,卑劣的秦风……

    自从遇到秦风,他的生活就改变了,起码他自己觉得他的生活改变了:婉儿走了,五叔败了,同伴倒了……

    这次堵住来柳市玩的邓杰,宋谦安本打算把失恋的怨气全发泄在小胖子身上——如果不是他多事,如果不是他出言不逊,自己怎么会在婉儿面前出那么大的丑?

第161章 :背后偷袭() 
可是就连这么点小事,那个秦风也会出现阻扰。

    是可忍孰不可忍。但宋谦安知道不能忍,自己也要忍下去。这个秦风的眼神比数月前更冷,出手比以前更狠,如果说自己以前面对的是一头土狼,那么现在的秦风就像是一头猛虎。

    如狼,似虎,威风凛凛,诚不可欺。

    秦风宛如漫步在自己领地的虎王,冷眼看着那些少年,宛如是斜视几只自不量力的小爬虫。大多数少年赖在地上没有起来,似乎这种下意识的屈膝比较有安全感一些。于是秦风懒得再回头,淡淡丢下一句:“果然都是一群没出息的娘包。”

    螳臂亦有挡车之气概,并非所有人都会懦弱,更何况秦风丢下这么恶毒的话语撩拨大家的底线?一个少年终于无法忍受秦风这种目中无人的傲慢,从后腰抽出一柄改锥,恶狠狠向秦风后腰刺了过来。

    宋谦安心里暗暗叫好,一年三万多块钱的酒肉,看来还是养出了一两个够义气的好哥们。

    然而宋谦安很庆幸自己只是在心里叫好而没有大声喊出来,自家同伴恶狠狠的一刀被秦风随手拨开,然后又是一声‘咔嚓’……

    “舒服吗?”秦风认真的问抱着胳膊呼痛的少年,他拾起对方遗落的改锥:改锥其实就是长款的螺丝刀,不过这把改锥前面已经磨过了,看起来极为锋利。这种玩意不算是管制刀具,但有了刀刃上不规则的开叉和铁锈,捅在身上绝对是极度危险的。

    拿着改锥,秦风用力一掰,手里的改锥猛然发出‘嘣’的一声响,在少年们不可思议的眼光中断成了两截。

    居然断了?金属制成的改锥居然断了?

    宋谦安和其他十个少年心里冒起一股寒意,看来对方把自己这边两个人的胳膊打断,绝对算是手下留情了。胳膊再结实,也不能跟钢铁相比啊。

    见少年们再没有言语,秦风向领头的宋谦安点点头,慢悠悠带着齐琪离开了现场。这一次再也没有人敢在背后偷袭,只剩下两个断了胳膊少年在大声惨嚎。

    一边走,一边聊,秦风和齐琪中午十一点准时到达她爸爸那儿:这特么完全是该死的蹭饭的节奏啊。

    听见敲门声,齐琪的父亲齐绍远打开门,见是女儿跟男朋友回来了,乐的合不拢嘴。至于跟齐琪异父异母的弟弟陆心源,可就没有那么高兴了。

    陆心源有些眼馋的看看满脸幸福光环的姐姐,又看看姐姐偎依着的那个人形暴龙,决定还是老老实实的不要轻举妄动——姐姐虽美,小命更重啊……

    相对于耿耿怀恨的陆心源,齐琪的继母可就比较实在了:秦风提了一堆礼物,两百多一罐的奶粉买了三罐,此外还有两瓶酒,齐琪的继母以前买过剑南春送人,跟秦风这瓶一模一样,当时可是花了她六百多块呢。至于那瓶‘五粮液’,那就更贵了。

    这小伙子不管是打肿脸充胖子,还是少年不知柴米贵,但总算是知道礼数,而且舍得花钱。回头自己把这两瓶酒提到商店倒手兑换成现金,这就是一个月工资了。

    想到这里,齐琪的继母喜笑颜开,从冰箱里取出不少好菜,在厨房里忙个不停,看样子是决定尽释前嫌,好好款待一下秦风了。

    齐琪的继母足足整了七个菜,满满摆了一桌子,还沽了一壶子黄酒,热在桌上供秦风和齐绍远对饮。

    “爸爸,我和秦风敬您一杯!”齐琪幸福的看了看自己男朋友,拿起酒壶也倒了一杯酒,端着酒杯向齐绍远邀饮。当女孩的玉手从继母面前一晃而过,有个亮眼的东西猛然刺了她的眼睛一下。

    齐琪的继母王艳定睛一看,在齐琪的右手中指上戴着个白色的戒指,戒面上镶嵌着一颗小小的石头,不大,但是光芒四射,别说王艳不是钛合金的眼球,就算是,估计也晃瞎了。

    这年头大多数人都是买黄金首饰,白金在新世纪以前价格一直比较唬人,所以除了经济很宽裕的人,一般不会有人问津。至于钻石,好吧,其实钻石这玩意有贵的也有便宜的,甭管大家识货不识货,反正戒指上镶了这玩意,谁人不说好——广告都说了,那个什么恒久远、一颗永流传嘛。

    王艳眉头一皱,虽然不想让自己显得那么市侩,但终究还是没忍住自己心里熊熊燃烧的八卦之火:“呃,琪琪,你手上戒指是新买的啊?多少钱呐?”

    齐琪看着秦风也挺好奇:“是秦风送的,对了,秦风这戒指多少钱呀?”

    “嗨,我哪知道,师父留下来的,算是家传的小玩意吧。具体价格还真不清楚。”秦风嘴里啃着一个鸡翅膀,大声称赞道:“伯母你烧的菜真好吃。”

    “哼,你少转移话题来蒙我,”齐琪笑道:“明天跟我去首饰店鉴定,要是价格低了,你给我买新的!”

    王艳摇头道:“齐琪,可不能这么说,阿姨看着不像是一般东西,普通宝石哪有这么亮的?”

    秦风也摇头:“去鉴定?我可没时间……明天我还要去刘市长家呢,我直接给你五千块钱,你挑一个喜欢的首饰呗。不过我给你说,我师父留下的那些首饰可没有便宜的,我估摸着这个戒指起码得上万吧?”

    秦风随口这么一说,齐绍远夫妇被唬得够呛:明天去刘市长家?好家伙,咱们柳市还真有个副市长姓刘叫什么刘宏伟的。这小子还财大气粗的随手就给齐琪五千块钱买首饰,尼玛这又不是五百块……

    估计戒指的原主听见秦风的估价会气的从坟堆里跳出来:齐琪的戒指原本属于一位跟着丈夫避祸山中的阔太太,只是两口子命不好,双双得了疫病,挣扎着到了玄空观求医时,已经病入膏肓,秦风的师祖只得安葬了他们,顺便收下了那位富翁临死前的‘捐献’。咱玄空观的道士最恨的就是有钱有势的主儿,所以这巨额丧葬费可不能少了。要说这戒指的真实价格,大约是价值十万元左右的稀罕货,今天居然才被秦风估计一万,这还真说不定谁才是钛合金狗眼呢。

    吃完饭,王艳洗碗、齐琪冲凉,秦风则躲在齐琪的闺房里,开了空调纳凉。不一会,女孩冲好了澡,裹着一条毛巾,头发湿漉漉的从浴室里出来。

    一进门,看见秦风四马帕拉趴在自己的床上,齐琪不禁娇嗔道:“喂,秦风你怎么躺在这里啊?”

    “呼噜……呼噜……”回答齐琪的是秦风的鼾声。

    “好了,别装睡了,乖乖去客厅的沙发上睡觉!”

    “呼噜……呼噜……”秦风动都不动一下,躺在床上鼾声依旧笑春风。

    “讨厌的家伙!快起来了啦……”齐琪伸手去拉秦风,没想到他重的像个铁块,反而被秦风反手一勾,将女孩拽的跌跌撞撞摔倒在床上!

    就在齐琪被秦风吻到意乱情迷的时候,秦风忽然“良心发现”站了起来。有点搞不清楚状况的齐琪诧异的看着秦风,感到自己体内也有一团火在燃烧,迫切想要秦风来熄灭它。

    秦风这家伙太坏了,齐琪轻咬下唇,看着秦风大步走到闺房门口,然后打开门板……

    只见陆心源蹑手蹑脚的站在门口,少年微微弯着腰,手里拿着个杯子,一副正在切听闺房内动静的鬼祟模样。

    门忽然打开,陆心源可是结结实实吓了一跳,他拿着玻璃杯干笑道:“呃,姐夫喝水吗?”

    秦风很严肃的看着他:“小鬼,下次再跑来听房,我保证你一定会死的很难看的。”

    “误会,误会……”陆心源嬉皮笑脸的倒退着往后走,还不忘伸着脖子望闺房里张望了一眼:只见自己的姐姐躺在床上,身上围着一条散乱的浴巾,乌黑亮丽的长发散落在枕间,眼角眉梢带着女性动人的风情。

    唉,姐姐好美啊,可惜今后再也不属于自己了。

    问题是,齐琪好像从来没有属于过这个小弟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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