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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我苏起来自己都怕-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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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苍煜魔君虽遁入魔道两百多年,却因为心中那对陆苍苍的执念使他保留了些许为人时的品『性』。他念及昔日旧情,并不打算在程天赐尚未对他造成威胁时诛杀陈天赐,便摇了摇头,冷声道:“天命之子不过是仙门搞出来的骗人把戏,无稽之谈,借此聚拢人心罢了,你们怎么也信了。”

    “是属下愚钝。”斗宿魔将立刻跪倒在地,懊悔道。

    这本来就是苍煜魔君信口开河随意胡说的,若把天命之子换做任何一个人,他肯定会跟斗宿魔将想的一样顺手抓住这送上门的机会除去天命之子,因此并不觉得斗宿魔将有何错漏。但因为苍煜魔君本身在魔族中威势甚高,兼之魔功大成修为深不可测,斗宿魔将便为苍煜魔君向着他那平平常常的一瞥描补上了刮骨钢刀一般锐利冰冷的神态,心中顿时一阵心惊胆战,惟恐自己的多事惹恼了魔君。

    仙门众人从四海五岳奔赴而至,未及休息便与魔族短兵相接,十成功力只能发挥七成;而魔族这边刚与时|玉|洞交过手,精力损耗了不少,早已是疲惫之师。双方斗了几炷香的时间,依然分不出个胜负。苍煜魔君不欲继续跟仙门耗下去,打开魔族的阵门率领着众魔族返回了魔界。

    在魔宫设宴犒劳魔军,一一论功行赏之后,苍煜魔君便抛下搂着魔女放浪形骸的众人步入了魔宫中的禁地——天远殿。

    他甫一推开殿门,裹挟着雪花和冰寒的冬风便抢先一步冲进了殿内,惊得挂满殿内的蛟纱和冰玉珠帘飘舞飞扬,像是无数重闪烁着灵光的浓雾一般扑面而来。

    苍煜魔君缁『色』的袖袍掠过层层蛟纱、道道珠帘,乌黑的发丝宛如几缕徘徊游『荡』的残魂拂过空气,淡漠得仿佛玉制冰凝的碧『色』双瞳中飘摇过在他身边飞旋堕落的粉『色』雪花,最后印入了大殿中央那张沉寂的白玉牙床。

    苍煜魔君的靴子停在了牙床的脚踏上,他掀开袍角,单膝跪在牙床前,一只手握住床上那个少女的小手,另一只手落在她的脸颊上,动作轻柔地将她被风儿吹落的发丝别回耳后,抚『摸』她那张没有血『色』的跟这个严冬相同温度的脸颊。

    “苍苍,”魔君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中回响着,“我已经拿到了碧玉莲蓬、火灵牡丹、金绞月蟾、天炽琉璃、尘心流珠、雾玥枝和泷实橙玉,剩下三样天材地宝也有了线索,你马上就能醒过来了。”

    他凝视在着她那凝固了两百多年的容颜,嘴角勾了勾,似乎是想要挤出一个笑容,却只是单纯地牵动了一下那个部位的肌肉,让与肌肉相连的皮肤往上动弹了一分。但他的声音却很柔和,他用那低沉、轻柔,带着沙哑的颤音在陆苍苍耳边喃喃低语,像是忧虑自己惊醒了陆苍苍的美梦,又像是忧虑自己那习惯了冰冷狠厉的嗓音给她的甜梦制造出一丝一毫的灰暗。

    他俯下身,额头温柔地磨蹭着她的额头,闭上了那双被时光冰封的碧『色』魔瞳,柔声问道:“你在做着什么样的梦呢,有没有梦到我?苍苍,红缨那疯子一掌震伤了怀仁的心脉,又趁着我师父为怀仁疗伤的紧要关头偷袭了我师父,害得怀仁散尽全身修为沦为废人,也害得我师父陷入昏『迷』,至今未醒。苍月门那群蠢货还道是我指使的,屡屡坏我大事,我忍了许久,如今再也不想容忍他们的放肆了。我便真如他们所言率领魔军一统三界又如何,他们谁敢抗衡!等你醒过来,我便将这三界全都送与你,好不好?”

    陆苍苍紧闭着双眼,身躯冰冷僵硬地躺在牙床上,口鼻中没有一丝温暖的吐息。她躺着,心不跳,不睁眼,不说话,仿佛存在于牙床上的只是她褪去的一具躯壳。

    苍煜魔君脸上那点稀薄的暖意和柔软很快便在这样一种死寂的氛围中消失了,他拉住她的双手,将自己的脸埋入她冰冷的手掌中,像个『迷』了路却又害怕承认的孩子一样从喉咙里发出努力压抑的哽咽声。

    他抖着嘴唇,想要向她祈求,祈求她睁一睁眼睛,祈求她动一动,祈求她不要再沉溺在黑暗的梦中,祈求她回到他身边,祈求所有她从他的世界中带走的东西……高傲的自尊却将这些孩子气的无助的祈求堵在了他的口舌中。

    他感受着贴在他面颊上的冰块一样的手掌,眼眶一烫,终于有一滴不堪重负的泪珠从他的碧瞳中滴落下来。

    *

    女宿魔将走出群魔『乱』舞的庆功宴,遥望着远方那仿佛是由冷清为基,沉默做墙,孤寂当瓦的天远殿,口中吐出一声幽幽的叹息。

    “大人因何叹息?”魔将的随从问道。

    “你可知道天远殿因何为名?”

    “属下不知。”

    “它的名字来源自尘世间的一首诀别词。

    相思似海深,旧事如天远。泪滴千千万万行,更使人愁肠断。

    要见无因见,拼了终难拼。若是前生未有缘,待重结来生愿。

    苍煜魔君与他的父君幽冥魔君不光样子极为相似,就连『性』情也相像得可怕。如此情痴,对魔界之主是祸非福啊。”

    “您是怕苍煜魔君同样步上幽冥魔君的后尘?”

    女宿魔将哼了一声,咬牙道:“想当年幽冥魔君修为何其高深,那辉耀圣君就算是把自己自爆个七八次也未必伤得了魔君。她不过是仗着……魔君爱她……”她望着那死寂无声的天远殿,摇头再叹了一声。“冤孽,都是冤孽啊……”

    ****************一百年后的分割线**********************

    陆苍苍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很长的梦境,她有时会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絮絮叨叨地说着话,有时候又会听到一些完全陌生的声音在同那个熟悉的声音回话,她刚开始的时候觉得他们神烦,扰人清梦,可到了后来,她又开始期待起那些声音了。

    不知怎么的,她仿佛是被困在了梦境之中,无论怎么挣扎都醒不过来,只有黑暗,只有寂静,只有那些她来到这个世界之前的最为熟悉的东西陪着她。

    她疑心自己还是躺在那个雪白的病房中,系统、程天赐和余修平都是她昏睡时做的一个梦,但是为什么在梦里受的伤会那么痛?

    她有些『迷』糊了。

    值得庆幸的是那个熟悉的声音一直没有消失,即使有时候会间隔上很长时间,但她总是能在睡得快要彻底失去意识的时候听到那个人的声音。

    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渐渐的,陆苍苍感知到了自己的手臂、双腿、然后是身躯……曾经遭受重创的胸口已经不再痛了。

    终于有一天,陆苍苍醒了过来。她艰难地控制着手脚,光是让自己坐起来就花了整整一盏茶的功夫。陆苍苍把嘴里的糖珠子用舌头拨到一边去,疑『惑』地说道:“我是不是变成生锈的机器人了?”

    她嘟着嘴打量自己身上穿的那件雪白宽大的纱衣,心里骂道是哪个缺心眼给她穿了一身白衣,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是寿衣呢!不过这个糖珠子还是挺好吃的嘛。

    她品尝着糖珠子甜甜的味道,两排雪白的牙齿“咔嚓”一声将糖珠子咬成了几块,含在嘴里慢慢融化,为冰冷的身体带来几股舒服的暖流。

    她下了床,发现自己并不在余修平的松云洞里,而是身在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这个房间很大很空,她的床被放置在最中间的位置,其他地方挂着飘逸的雪『色』纱帐和晶莹剔透的水晶珠帘,确实是美轮美奂,可是为什么全是白『色』,她最讨厌的白『色』!

    陆苍苍觉得自己被满房间的白『色』辣到了眼睛,赶紧踩进自己的小荷花鞋子跑了出去。

    一片粉『色』的雪花飘飘『荡』『荡』从天空落下,陆苍苍眨巴着眼睛伸出手,那片粉『色』的雪花在她掌心里融化成一滩冷冷的粉『色』的水渍。

    粉『色』的雪啊……

    她抬起头,无数粉『色』的雪花正从天空中粉『色』的云层中坠落,而本该是蓝『色』的天空却是黑沉沉一片,那不是夜晚的黑暗,而是一种泛着光芒的黑『色』天空。

    我还是在做梦吗?

    她左右环视了一圈,满目都是奇异陌生的风景。

    泛着玉质光芒的黑树,火焰燃烧一般的花丛,张牙舞爪的建筑,就好像是另一个世界。

    陆苍苍提起那长长的被她拖拽了一地的裙摆,跨上游廊继续往前。她走了几步,耳中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她心中一悚,也不知道会遇上什么人,赶紧闪身躲进一根雕刻着黑龙的雪白柱子后面。她摒住呼吸等待着那个脚步声从她藏身的柱子前面走了过去,又等了几息,方才悄悄地探出一个脑袋暗中观察。

    那个人身穿着一身华贵的缁『色』长袍,镶嵌着红翡的腰带勾勒出一截劲瘦有力的修长腰身,一头丝绸般的长发中挑出几缕发丝用了一根与长袍同『色』系的发带束在后脑,正中用了一枚金『色』龙纹固定。

    光看背影的话倒是个大美人呢。

    陆苍苍歪了歪头,没防住自己发尾竟然坠了一串粉红『色』的水晶铃铛,她这么一动,这些小铃铛就叮叮当当地撞到了一起,发出了清脆的括弧特别引人瞩目反括弧的响动。

    她来不及看清那个人转过来的面容,惊叫了一声拔腿就跑。

    “苍苍!”

    诶,这个声音……陆苍苍脚步一缓,立刻便感觉到自己的手臂被那个人的手紧紧抓住。

    那个人拽着陆苍苍的手腕往后一拉,陆苍苍被这股力道拉得像只小陀螺似的转了个圈,雪白的裙摆宛如芙蓉花一般在脚下绽开,她满脸惊慌地跌入那个人的怀中,发尾的小铃铛随即发出一阵更加细密的撞击声。

    “我的苍苍……”他宛如叹息一般念着陆苍苍的名字,手掌小心翼翼地拂过她『色』泽红润的脸颊,眼中倾泻出深入骨髓的相思与寂寞。

    陆苍苍压低眉『毛』注视着头顶那张俊美到让她呼吸一滞的容颜,带着点疑『惑』凝视他那双让她感到亲切和熟悉的桃花眼,天真又无辜地问道:“你是谁啊?”

    那个人动作一顿,眼中犹如暴雨前的天空,雷云翻涌,风声呼啸,这让陆苍苍既觉得他很可怕,可是心里又无端端地生出了一点同情。

    这时候她才注意到他握着她手腕的手指一直在颤抖着,似乎拿不定该用什么样的力道拉住她,怕握得紧了弄疼了她,又怕握得松了让她逃走。

    那个人闭上眼睛吸了一口气,脸上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就好像已经生疏到忘记自己还有这个表情一般:“没关系,苍苍,你能醒来已经很好了。我早知道融魂术很可能会抹消你以前的记忆,没关系,只要你回来就好。”

    他抬起手抚了抚陆苍苍竖成机翼形状的耳朵,脸上的笑容自然了一些。“耳朵怎么是这样?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陆苍苍拧起眉看他半晌,踌躇着问道:“你的声音和眼睛都好像余修平啊,你是不是他的亲戚,他在哪里呀?”

    “……”他脸上的笑容又僵硬了,浓碧的双眸中径直跳出一团怒火。

    “!!!”陆苍苍以她猫儿的灵敏第六感察觉出眼前的这个男人生气了,有心想要跑吧,手腕还在人家掌心里呢,怎么跑得掉?只好瞪大了眼睛满怀警惕地看着那个男人,尾巴竖得笔直。

    “余,苍,苍。”他咬牙切齿地念出她的名字,将每个字都放在牙关里磨成两半。一根麻绳自这个人的袖中飞出,利索地困住陆苍苍的手腕和脚腕,将她吊在了游廊的屋檐下。那人冷笑道(这个笑倒是非常自然、非常……可怕):“我们来好好地回忆一下,我,是,谁!”

第16章 亲过就会怀孕() 
顽童绳!在陆苍苍短暂的猫生里,只有余修平这个大坏蛋能够完全无视她萌萌哒外表对她下这种狠手!

    “是你自己变了那么多,我认不出来又怎么啦!”陆苍苍在绳子上扭动,尖叫着辩解。“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呢,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大坏蛋!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

    “救命恩人?忘恩负义?”余修平冷冷地勾起唇角,捏住陆苍苍下巴迫使她不得不直视他那双讥讽的碧『色』魔瞳。“你成语倒是学得很好啊,余苍苍。你当我很喜欢你替我挡剑么?”

    哇,余修平居然还在凶我!怪我!一般来讲这种时候他不是该捏捏我的脸,把我抱下来了吗,然后还要拿好吃的来哄我……这跟陆苍苍想象的差远了。

    猫耳朵平贴在头顶,陆苍苍眼睛里开始泛起雾气,委屈地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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