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警察-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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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枪收在手里喊道:“大家快退!”
我刚走两步,一滴粘稠稠的『液』体滴在我的脸上,我一抹,是一滴鲜血。
我朝上空看去,受伤的蛇王卷着树枝,嘴巴张到极限,口若血盆,猛扑下来。
危急时刻阮大勇枪声四起,蛇王晓得厉害,树上一窜又不见了踪影。
42章顺风耳和李寡妇,毒糯凯与周双全()
我们四人靠在一起看着树上,两条蛇王不知藏在了什么地方。慢慢移动脚步向来时的方向走去。
树上掉下些许碎屑『迷』了眼睛,我眨眼的一刹那,两条蛇王分左右凌空袭来,速度快极,ak47根本来不及瞄准,子弹全打在树上,只好再次贴地一滚避开两条蛇王的袭击,蛇王一击不中,蛇身缠住阮大勇,伴随着他无限恐惧的呼喊带上树冠。
一切又恢复平静,阮大勇也没有了声音。
“阮大哥!”
广生发了疯似的,忘记了害怕,子弹打得树叶翻飞,
树枝折断,树皮碎屑往下飘落。
树上晃动一下,阮大勇从上面掉落下来,临到地面阮大勇就地一滚,稳稳的毫发无损的站了起来。
喊道:“蛇王受了伤,大家快跑!快跑出这个峡谷!”
哪知早已惊动了大树老根里、巨石缝里的大大小小的化骨蛇,倾刻间万蛇出洞,我们被堵在山壁旁,再难跑动一步。
地上,树上,石头上的蛇一层层,密密麻麻,蛇压蛇,蛇缠蛇,争相蠕动,遮得草都不见。子弹根本不见效果。
脚下无立足之地,往外踢出一层又是一层,太多的蛇也阻碍了它们正常的游动,堆成一堆无法活动。
空中腥风扑鼻,两条蛇王又一次袭来。
看来不把我们四人的小命留下,是绝不善罢甘休的。
身后紧靠石壁,眼睁睁看着两条蛇王张着血红的大嘴猛扑过来。
心想我命休矣,四人不知谁先谁后,一条蛇吃吞两个,进去后还有个伴,我已准备好,枪里还剩一些子弹,进去后老子也不能白白的被你吃了,非给你肚皮上打个血窟窿不可。
忽身后石壁被四人缩退压的有些晃动,“轰隆”
石壁倒塌,出现一个洞『穴』来。我们被猛摔进去。
洞『穴』内刺鼻异常,蛇王到了洞口,像是被踩了尾巴猛的在空中改变方向,不敢进来。其他小蛇也唯恐避之不及,纷纷游离。
我们也被洞『穴』内的气味呛的掉眼泪,仔细一看洞『穴』内石壁的石头上磷光闪闪,呈黄褐『色』。原来洞『穴』是一个天然的硫磺矿石洞。
怪不得蛇趋之若鹜纷纷离去,原来是蛇天生的克星硫磺。
群蛇远离洞『穴』,但只要我们出去,这条小命还是要玩完。不得已向洞内走去,期望前方有个出口,好离开蛇窟。
此山洞弯弯直直,路面深深浅浅的,倒像是个天然形成。
洞内阳光不能进来日光昏暗。杨过海掏出手电一路向前行去。洞『穴』内有的地方非常狭小,仅能勉强一人低头爬过,有时又宽敞得几乎能跑下马车。四人慢慢往前走动。
想想阿依古丽和周双全还等着回去用鼋龙壳救命,脚下也加快了脚步。
突然广生声音一哆嗦道:“前方,前方有两个人!”
广生真他妈大白天说鬼话,一惊一乍吓了我们一跳。哪里有人,这蛇岛就是一个荒岛,哪里会有人?你他妈见鬼了不成!
阮大勇道:“广生不要『乱』说!山洞里怎么会有人!”
广生哆嗦道:“阮大哥,不骗你,你看地上!”
我们向地上一看果然有两个人,不过是两具骸骨。
我们走到近旁,心想怎么会有人死在这,难道像我们一样,海上遇难,飘到了这里?
两只骸骨完完整整的挨着,手骨交错在一起,看来死前是挽着手,应该是一对情侣或者夫妻。
可为什么会死在这个山洞里,我们不禁好奇起来。
忽发现尸骨旁有个牛皮纸日记本,日记本已经发黄变『色』,不知经历了多少岁月。
徐教授捡起翻看起来。
原来这两只骸骨竟是顺风耳和李寡『妇』!
听老黑讲他们不是去了荒岛了吗,怎么会死在了这?徐教授翻开看了起来。
日记署名叫丁小丑,前面说的和老黑船长讲的几乎一样。几人乘船拉一批货物往狮城运到了一个岛上,一个陨石砸在了岛上把地底三足龙蛇引了出来,几人救了李寡『妇』回到金三角,李寡『妇』误听人言,吊死家中。
顺风耳回后闻听此讯悲痛欲绝,本想回狮城荒岛了却此生。
却听人说蛇岛上有块鼋龙壳可以起死回生,令人死而复活。毅然撑一条渔船带着李寡『妇』的尸体向蛇岛找去。
生怕李寡『妇』尸体发腐,把她安放在打鱼的冷藏室内,怎奈李寡『妇』早死去多时,直到找到了鼋龙壳顺风耳才彻底死心,鼋龙壳不是太上老君的金丹神丹,死人是不能给救活过来的。
心中支撑他的那个信念轰然倒塌,瞬间心如死灰,纵有吃天的本事却救不了心中的那个人。
佳人躺在身旁,不再有音频欢笑,不再有百媚丛生。冷冰冰的躺在地上,从此阴阳相隔,留下自己孤独独一人。
纵然这个世上精彩异常,将不再于我相关。所有的繁华将不再属于我,我将一直陪在你身旁。
这辈子我们相遇太晚了,今生修来世,希望下辈子能不离不弃永远在一起。
到这里就没有了记录。
看来这是他临死前所想,真是一位痴情的汉子。哎!“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
我们四人费了好大力气挖个坑把他们埋了,看着这两具骸骨总有一种欣慰的感觉,也许他们这一世正过的很开心呢。
埋好继续往前走虽说一路坑坑洼洼,头也被突出下来的尖石磕的生疼, 还是无波无澜的找到了出口。居然是个临涯山洞,一股海风吹来人猛的一精神。大家纷纷爬了出去,回到了住地。
糯凯见我们回来又少了一人,自己快成光杆司令了狠狠的训斥了阮大勇一顿。
周双全双眼紧闭还有微弱的呼吸。阿依古丽气『色』也没恢复。
把鼋龙壳捣成细粉两人服下。奇效立马就出现了,阿依古丽脚上有了知觉,慢慢就能下地活动了。只是脸『色』苍白,气血还需慢慢恢复。
周双全不知是『药』力不够,还是中毒太深脸上有了血『色』,可还是半昏半醒,说着胡话。
阿依古丽看了看周双全说:“我们再等等,也许过了今晚就能醒了吧。”我很是担心他不能就此醒来,不置可否。
糯凯走过来又给周双全打了一针抗生素。冷冷的望我一眼,走开了。
此时天将要黑,几人胡『乱』吃点东西,商量着如何离开这里的事情,最后确定只能期待有从这里经过的船只,能够把我们救了。派人站在崖上发现有船只经过就发『射』信号弹。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上阮大勇和另外一人去了海边等船。
三十多个海龟蛋给周双全吃的所剩无几了,血脉平稳了,又喂了一次鼋龙壳粉,不过还是和昨天一个老样。
难道毒气刺激了脑子,这以后要是傻了或者变成植物人,连个老婆都没有,谁来伺候一辈子?阿依古丽看我脸上阴晴不定,知道我想的什么,走过来让我宽心。
中午过去大半,阮大勇惊醒回来了,说发现了船,那船老大已经靠了岸,现在正在那等着呢。
众人连忙草草收拾一通,来到了海边。发现是艘渔船,船老大就像是老黑走失多年的亲兄弟,晒的一般黑。糯凯就像自己的船不由分说跳上了去。
船老大说:“你们这是去哪里?我把鱼送到岸,就送你们回去。”
糯凯看也不看他一眼说:“不行!”
船老大一听来气了说:“我好心救你们一回,我的船我还不当家了!不然请你们下去!”
糯凯抬手一枪把船老大打死了,吓的跟船的几人往后退,糯康眼也不眨又连杀了几人,其他人纷纷跳入海中。谁也想不到糯康这么狠毒,来不及阻止。
我愤怒的说:“糯凯,你的心让狼掏了,人家救了我们,你竟这般狠毒把他们都杀了,这笔帐老天爷给你记下了,可知道做多大孽,受多大报!”
糯凯冷眼看一看我说:“老子迟早把你给宰了。”
我恨恨的说:“好啊,干脆现在就把我杀了!还有什么顾虑的。只要我不死,迟早让你做下的罪恶让你偿还!”
糯凯说:“别忘了你现在还是我的阶下囚!”
我说:“是又怎样,你还是把我杀了吧!与你这种人为伍老子都感到羞耻!”
阿依古丽把我推开,不让说下去,糯凯喜怒无常万一一枪打死了我,后悔也来不及了。
阮大勇把我的枪给下了,半推半拉把我们弄到了船上。这次糯凯出奇的没有对我怎样,走向了船舱室
杨过海懂点驾船技术陪老黑做了副驾驶。
我依然愤怒难平,心口喘着粗气。
阿依古丽小声埋怨我说:“你怎么那么傻呀,你死了糯凯就能被抓了?你死了周双全就能好了?”
“我们只能黄鼠狼找食吃……见(鸡)机行事了。”
阿依古丽这么一说,我也感觉刚才鲁莽了,一时只管嘴巴痛快了,万一糯凯一恼怒,把我们全杀了,岂不是连累了大伙。
我说:“糯凯这是卖的什么『药』,要是放在以前,我早死七回八回了。”
阿依古丽说:“我总看糯凯对周双全怪怪的,还有你去找鼋龙壳时,糯康竟用手抚『摸』周双全的脸,眼光里充满柔情,看得我脸都发烧。”
我说:“嘿!这就奇怪了,难道他喜欢娈童?”
阿依古丽说:“对,他的『性』取向一定有问题,一定是个人妖!”
我说:“人妖是啥?”
阿依古丽说:“就是。。。就是。。。。”
脸红的像块红布不理我了。
43章渔船上逃脱未成,湄公河沉入水底()
船开了,蛇岛渐渐变成一个小黑点最后消失在水面。
再也不会来了,要说人的承受能力就是大,再困难的事过后想想它都不算个事。只会留下记忆。阮大勇给我们找了个船舱,天渐渐黑了把周双全扶睡到了床上。
我跟阿依古丽无事走到了船铉。
繁星铺了个满天,海水静静的像是地面。 世界静寂下来,只闻渔船划水声。
看着天空阿依古丽说:“要是人世间就像这天空这么宁静该多好啊,老天爷为什么总往好人里面掺些坏人呢?”
我说:“这也是自然规律吧,就像羊群和狼,狼会把那些跑的慢的,生了病的羊吃掉,更强壮的活着才能保持更好的基因。”
“这么说我们还要感谢这些坏蛋的吗?”
我笑笑说:“那倒不必。我们也不是羊,他也不是狼。”
阿依古丽说:“看他做的事情还真不如个畜生。”
我说:”这种人要是抓回去挨一枪子真是太便宜他了,应该像古代剐他个三千三百六十六刀不死,最后一刀把心脏剜出。让他受尽极苦。”
阿依古丽睁大眼看着我说:“你们男人都这么狠吗?”
我说:“对待敌人就得像冬天一样残酷无情。这是雷锋叔叔说的。”
阿依古丽说:“这是雷锋说的吗?”
我说:“是啊,他也不能光做好事,也得吃饭说话呀!”
天空飞来一颗流星,一瞬间消失了,浩瀚无际的太空,变得神秘而又美丽。
我感觉她的那双眸子也变成了天上的星星,照得我直犯『迷』糊。
她再说什么我都听不见了。感觉自己慢慢变小,慢慢变小,最后小的进入她的眼底。。。
船行驶了一夜第二天早上,糯凯在船上找到『药』品给周双全喂下。
周双全呼吸也比以前有力了,还是尽说些胡话,拉着阿依古丽直喊妈,阿依古丽被他气笑了。
我说:“下次他再叫,你就答应了,有便宜不占白不占。还没结婚,白白得了这么大儿子。”
阿依古丽就伸手拧我的胳膊,我故意“哎哟,哎哟呦”的大叫,气得她不肯理我。
船行驶了三天进入湄公河。湄公河发源在中国青海,上游是中国澜沧江,流经万里从这里入海。一路裹着泥沙,河水变得浑浊。
三天里周双全一直昏『迷』着,可以吃些流食,说些胡话,可还毫无知觉。
进入湄公河不再有大风大浪,往来的商船多了起来。
驾驶舱里杨过海在帮老黑瞭望水域,两人配合还算默契,一路大海里走来,却也稳稳当当。
这里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