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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基因帅哥-第161章

小说: 基因帅哥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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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她没得逞就好了。只是委屈你了。”基因汉诚恳而遗憾地说。

    她下意识地拢拢头发,勉强一笑,说:“不!能够和你在一起,是我的幸运啊。”

    “怎么这样说?”他纳闷的很,“我又不是什么英雄人物,再说,我们毕竟没有……”

    她抢过他的话:“你是说我们没有像爱河中唱的,潜入河底,深深切切地爱一场。可是,我想,我们毕竟放心大胆**裸了。我们毕竟彼此得到了对方的精华。”她冲动起来,抓住她的手,大胆地摁到自己的胸脯上,“阿汉,请你允许我这样称呼你,照传统的道德,我们彼此是对方的人了,我可以这样称呼你的。你不知道啊,昨晚我一宿没睡着,为啥?因为我的**上有了你的精华。”

    他也激越起来,握紧她的双手说:“我知道,我知道,因为我有同样的感觉。思维干扰器只能左右人的思维和记忆,不能隔除人的本能。昨晚上我也辗转反侧,久不成寐。因为,眼前有一个玛甘捷琳的**,这倒没啥。可身体上还有一个身体缠绵着,觉得不一样,怎么也想不起是谁,真难熬!”

    她禁不住扑哧一声笑了:“不谋而合,同病相怜!”

    “你用错词啦!应当叫同甘共苦,同心同德!”

    她微笑着点头,起身到厨房里取来了月球红,说:“应当庆祝我们化险为夷,彼此理解。”

    他抓过酒瓶,用牙咬开瓶盖,倒满两大酒杯,端一杯给她,自己也端起一杯,同她碰碰杯,说:“今天真开心,我第一次同一个外人,异性外人,说了这么多话,**裸的话,浑身舒坦啦!用文学语言说,就像一只关在笼子里的鸟,突然飞上了天空,好不快活。我跟你说呀,成天在三九小楼,就像是庄园里的奴隶,今天被解放了,谁解放的,克萝蒂!来,为克萝蒂干杯!”

    克萝蒂两眼闪着泪花,端起杯子,同他重重一碰,一仰脖子,咕噜噜,一口气喝个底朝天。

    半斤酒下了肚,浑身热乎起来,情绪也随之升温。基因汉又要倒酒,克萝蒂拦住了,要他替她擦眼泪。他这才看到她已是泪流满面,慌慌地用手去擦拭,她趁机捉住了他的手,紧紧地按到她的前胸上,说:“就放在这儿,抓胸事件,抓胸事件,是基因汉!”

    基因汉笑道:“你醉了吧,抓胸事件是狂犬军所为啊。”

    她抬起头来,伸长脖子,笑道:“他们算个鸟啊!你才配抓我的胸脯。我也配你抓,因为我是一个花骨朵。”

    啊,他这一下看清了她的脖颈,是那样的雪白,肯定是条件反射,他的身体突然间回复到昨晚同她合为一体的状态。这下非同小可——他的浑身热血沸腾,不假思索,不容分辩地把她拽起来,拽到自己怀里,抱起来,抱进卧室,面对面,坐到了床上。

    这一下,唤醒了她的本能**,一下子回归到昨晚同他合为一体的状态。猛然一把抱住他,狂吻,再狂吻,直到喘不过气来才松开。

    接下来,两人一不做二不休,相互解衣脱裤,再相互欣赏**裸,最后,潜入河底。

    火凤凰欢声笑语——现在是月球村时间十点正!

    窗外传来钢琴演奏声,婚礼进行曲,和谐,欢快,深情……

    火凤凰再次欢声笑语——现地是月球村时间十一点正!

    两人心满意足,罢宴撤席,回到客厅,继续说话。

    新世纪的人不再那么迷信。但是,克萝蒂和基因汉就这样走到了一起,说决非偶然,当然有道理。然而,要说是必然,又觉得不符合充足理由律。

    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地球人类许多事情并不需要事先筹划,就是那样说不清是意内还是意外地发生着,信也由你,不信也由不得你。

    基因汉有些惊喜地说:“没想到,克萝蒂,你送我一朵鲜花。”

    克萝蒂不无娇羞地回答:“前头人家就告诉你啦,花骨朵,你个呆子,没听懂啊。”转而认真地说:“鲜花当送心上人,你是我的唯一。希望你能记住我的第一滴血,这就足够了。”

    “为何如此言语,难道你后悔了吗?”他惊诧地问。

    “永不后悔,基因再造了也不。”她诚恳地说。“你的第一次也给了我。我如果还想第二次,甚至于想和你白头到老,那就是自私自利,也是不可能的。阿汉,我只配做你的第四者,你的爱,我是说好合百年的爱,属于与你同级别的女人。”

    “什么叫同级别的人?”

    “你绝无仅有,你的爱人也应当举世无双。”她的语气开始冷淡,“你该走了,三九楼不能长时间脱人。记住,我只是一朵鲜艳的昙花,从**上说,在你在我只是一现而已。”

    他认真地点了头,说:“你放心吧!时间老人最无情,也最公正,昙花虽然一现,却永远不会屈居第二。”

    她动情地搂住他,叮嘱道:“多加小心,确保安全。地球人民需要你。”

    “我会的。”他坚决地说。“鲜花已告诉我,人人是鲜花,人人爱鲜花,大千世界理应鲜花绿草相映生辉。如果没有了安全,鲜花和绿草就都没了。”

    她朝他坚起大拇指,接着替他理顺衣服,顺手把她的玉照轻轻插入他那洁白的运动衣口袋里,叮嘱道:“回去就输进网里头,别让阿超他们知道。”接着,挽起他的胳膊,送他出门,开出飚风豪华型女式跑车,把他送回三九号小楼。

    俗话说的好,祸兮福所倚。基因汉和克萝蒂就是这样,通过化险为夷合而为一,相互得到第一次的艳福。这第一次艳福,使克萝蒂一生幸福快乐。而基因汉一生牢记这第一次艳福,无论何时何地,呵护鲜花,培植绿草,毫不迟疑,从不懈怠。

    人,生来本是一张白纸,第一次上的色彩往往成为底色。底色太重要了,会影响一生啊。如果没有克萝蒂的多思和多情,基因帅哥的**白纸上就染上了玛甘捷琳的黑褐色,害的他一生心难安,意难宁,理难得。克萝蒂给他的,和他给克萝蒂的,同为洁白,洁白与洁白相交合,仍然为洁白,但变的深厚了,广大了,坚挺了。当然,克萝蒂不知道,基因汉同样不晓得,他们所以能很自然地潜入河底,放心大胆**裸,并不全因为同仇敌忾,同御外侮,更为重要的,决定性的,还在于两人的爱情生物基因基本相似。相同的生物基因决定了自然人与基因人能够相辅相成,共存共荣。

    克萝蒂心怀前所未有的幸福感和满足感,给乌斯佐科夫打电话,说谈话顺利结束,已把基因汉安全送回三九小楼。乌斯佐科夫随即向司马报告,司马想了想,像是有些心血来潮似的,叫他马上去看看基因汉。乌斯佐科夫心下明白,这是核实,以防不测,二话没说,驾车赶到三九小楼,叫开门,走进值班室,和基因汉说话。

    “克萝蒂跟你说了些什么?”他慢条斯理地问。

    “说的可多啦,不过她不让我告诉别人。”基因汉天真地说。

    “你应该告诉我,我负责你的安全嘛。”

    “不,不!我答应她不告诉任何人的。”想了想,又说:“你干嘛要问啦,又没说坏话。”

    “好,我不勉强你。”乌斯佐科夫知趣地说。“因为,她已经告诉我了。她说呀,送给你好东西了。”

    基因汉不知是诈,信以为真,随即从抽屉里取出克萝蒂的玉照,递给他,说:“就是这张照片,真好看。”

    乌斯佐科夫并没有在意照片,紧接着问道:“为啥送你照片?爱上你了,还是……”他欲言又止。

    基因汉生气了,说:“督导员大人,你跟我说话能不能直爽点,别这样吞吞吐吐的,好不好?”

    “好哇!好极了。那你直爽地告辞我,你们一起呆了三个多小时,都做了些啥?”

    “说话,说了好多。还有,她要我看她的鲜花,好鲜的花哟,香煞人啦。”

    “哦,多香的花,能给我看吗?”

    基因汉诡秘地一笑,说:“督导员大人,你糊涂啦,她的花,我怎么给你看呢?你该去找她嘛。”

    乌斯佐科夫还想问,基因汉却不理他了,自顾自玩起了网上游戏,他无奈地摸他后脑勺一把,说:“基因人就是反应快。”说完,转身出门,开车来到了克萝蒂的住处。

    克萝蒂刚刚洗完澡,湿漉漉的头发挽成一个高高的髻,竖在头顶上,脸上带着水珠,两腮腓红,显得青春,楚楚动人。乌斯佐科夫心想:这大上午洗啥澡?肯定有故事,探探她再说。

    “特派员,你真像一朵带雨梨花。不好意思,没打招呼就闯来了,安全巡视路过这儿,也是顺便。没别的事,想问问,你跟基因汉谈的如何。”

    克萝蒂一听,心下立即明白,督导员大人已去过基因汉哪儿,只是没有收获才来这儿补考。要是基因汉和盘托出了,他满足了好奇心,才不多此一举呢。于是,她讥讽地说:“多谢关心啦,看来你不喜欢我呀。不然,用词不会这样严重失当。”

    乌斯佐科夫听了,心里明白,基因汉这个大孩子并不像自然人,嘴快手快,爱传闲话递消息,并没有给她通情况,呵呵一笑,说:“不好意思,文学素养不高,让你见笑了。”

    “可是,你警惕性很高啊。对我是口说无凭,要眼见为实哟。我,钦佩至极哟。说吧,你想从我口中知道什么?”

    乌斯佐科夫自知失当,打个马虎眼,说:“没别的意思,就是看看你的安全。”

    “我很安全。”克萝蒂正色道。“你可以走了。月球村的安全还有很多事做吧。”

    乌斯佐科夫不无尴尬地退出了19877号宿舍楼,怏怏不乐地回到办公楼,向司马报告一切正常,然后,出去巡查。

    三转五转,七弯八拐之后,他在9787号科研小楼门前停了车。这小楼是冬尼莎的,院门竟然敞开着,安全防范意识怎么如此淡薄?他的情绪转移了,但他并未意识到,气呼呼地跨进屋里,朝着起身相迎的冬尼莎,用责问的口气说:“心理学家,你怎么大门洞开,难道没有接到管理部随手关门防意外的通知吗?”

    “嗳哟,大意了,大意啦。”冬尼莎不好意思地说,“你请坐,我去把院门关上。”咚咚咚,一溜小跑,出去关了院门,跑回来说:“好啦,请督导员大人放心,下不为例。”

    乌斯佐科夫仍然挂着脸:“可是麻痹不得呀,月球村发生了多少怪事?几乎成了多事之秋,要是再出事故,我的饭碗就没啦,司马常新也得卷铺盖。”

    冬尼莎笑嘻嘻地给他递上茶,又说请他原谅,下不为例。他一本正经地叫她说出不关门的原因,她回答是刚刚送走了客人。他说,是大岛幸子吧。她说是。他又问去哪儿了。她回答去金圣寿家了,金圣寿是大岛幸子的表姨夫。他说,这些档案里都有,大岛幸子的表姑远嫁g国,做了金圣寿的续房。“你马上给她打电话,叫她别到处乱跑,小心出故障。”说完,起身走了。冬尼莎送走他,回来拿起电话,却不想打,自语道:“堂堂督导员,心理承受能力也这样差,几起事故就吓得草木皆兵,风声鹤唳喽。”再一想,还是拨了号码,可是,电话没人接,金圣寿和大岛幸子跑哪儿去了?一个是研究生命的,一个是玩弄生命的,不会苟合起来吧?她疑窦大开,转而一想,我管那么多做啥,有乌斯佐科夫哩。

    乌斯佐科夫尽心尽职,他意识到大岛幸子这个妓女协会会长,很可能也是瞅着基因再造技术才紧赶慢赶地闯到月球村来了。但是,由于他带着情绪,思维不那么清晰,故而没有想到实地查看,这就便宜了大岛幸子,她有足够的时间为达到她的目的而行动。

    就在乌斯佐科夫去问克萝蒂的时候,大岛幸子来到了9001号科研小楼,进了屋,一声姨夫叫过,金圣寿抱住了她,喘着粗气,要同她上床风流。她半推半就地,一边骂他大色鬼,连姨侄女儿也不放过,一边浪笑,还动手动脚,掐弄他的敏感部位。他连拖带拽地把她摁到了床上,把她压在身下,狂吻之后,就扒她的衣服,先扒掉了四季春花格上衣,扯掉了紫红色带钢圈的乳罩,抓住她那暗紫松软的**,吸,咬,啃,她哼哼叽叽的,配合着他的疯狂。他更疯狂了,扯她的裤子。红底白花裙裤本是松紧带带住,加上她的配合,不费吹灰之力,就被甩到了地上,两人**裸地,重迭起来。他像一头老狗,急不可耐,还没找准缝隙就强穿硬插起来。她淫笑着,将他扶正,又帮他找到突破口,正当他拼足全力要倒栽葱时,她果断地挪开了窝窝棚,毫不犹豫地说:“别着急,先答应帮我办妥一件事。”

    “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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