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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都市与怪谈-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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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听得都惊心动魄,小未双手紧紧抓住我的胳膊。

    “我也不知道去哪里!我也不知道我是谁。”李韧边说边站了起来。

    然后他看也不看我们,就走出了门。

    小未依然双手紧紧抓住我的胳膊,她瞪大了眼睛问:“我们怎么办?”

    那语气能让人感觉到她已经彻底吓懵了,似乎感觉还有什么事要发生。其实我也被这些事弄懵了,也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办好。

    但我得安慰小未,她是女孩子,我镇定了一下说:“没事!有我在,一切都没什么可怕的。”

    小未认真地听着,然后点点头。

    从这天起我就成了小未的男友兼保镖。穿着高明身体的李韧再也没有出现过,不知道他去了哪里,自然我和小未再也不敢去印心湖了。

第19章 黑蛾梦境(一)() 
费茗从生日宴会上回到自己的公寓时,已经是深夜一点半了。

    她随手打开电视,一个单身女人的习惯就是一回家就打开电视,这只是一种习惯,也许是因为一个人住有点害怕吧,尤其是这样的深夜。

    她的窗户玻璃太大,虽然白天看着很土豪,但是夜里费茗总是有点不敢看那落地的窗纱。

    她看着电视又烦燥起来了,午夜电视还是那些无聊的辫子戏,她一按遥控就关了。

    今天的生日宴会,就是一个电视台的主持搞的,现在连个主持人过个生日也要搞得那么大,要不是有红包拿我才不会给他捧场呢!哎!人家有钱有靠山呗!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她莫名的烦燥,自从她搬出家一个人住以来一直心情很好的。

    费茗给自己倒了一大杯饮料,感觉又累又困,脑袋里糊里糊涂的,结果看着饮料,她什么都不想喝了。

    她想着在天亮之前睡一会儿,她赶紧起身准备睡觉,美女睡觉是很麻烦的,费茗先洗了澡,然后坐在镜子前往脸上敷上面膜,费茗心里骂着,那些臭男人怎么可能知道做一个美女的辛苦呢。

    她手『摸』索着伸进包里想『摸』护手霜,她的手在手包里『摸』到了一只热乎乎的手,那只手轻轻握着费茗的手,费茗想也没想把手抽了回去,那只手双来『摸』她,费茗把那只手打了回去。

    忽然她的想这是谁啊?敢到本姑娘的闺房里来,这还了得了。

    她“哗”的一声拉开手包在包里找那只手,她在手包里只找到一张纸,一看纸上画着一只张开的男人的手。

    费茗想也没想就把那张纸『揉』成一团往墙角一扔,然后上床睡觉,还骂着臭男人就这德『性』,碰到女人的手就非『摸』『摸』不可。

    但是忽然间,她清醒了。

    想起了刚才手包里的那只手,刚才……,怎么回事?手包里怎么会有人的手,还是热乎乎的……。

    刚才她怎么没想到一个手包里不应该有手,还把手打了回去。手是画在纸上的,那张纸好象也不是她放进包里的,她努力回忆刚才那只手,那是一只男人的手,胖乎乎的『迷』『迷』的。

    现在她拼命想要动动身体,但是身体象被石化了一样。她想喊人来,她感觉她的喉咙也被石化了。

    她发现自己的身体动不了,睁不开眼睛了,她眼前只有一片白光,耳朵里嗡嗡作响,她知道这就是医生说的“睡眠瘫痪症”,也就是俗称的“鬼压床”她以前也有过,费茗本来并不紧张,她知道只要放松身体就可以了。但刚才皮包里的手的事已经把弄个已经六神无主,她怎么也放松不了自己。

    费茗感觉到自己已经被汗湿透,她感觉到有个男人坐在她腿上,然后,她感觉到一双手慢慢来回抚『摸』着她的脸,她的胸部,她的腹部。然后她被煽了几记耳光,她还听见隐约的笑声。

    “鬼压床”的时候,感觉有东西碰她,她以前也碰上过,但是这一次不一样,她的精神几乎要崩溃,此刻她的恐惧只能向着她内心渗透。耳朵里一片哗哗的声音,象有无数的翅膀在振动,在一片混『乱』的声音里她听到一个人在笑,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很轻微隐隐约约,但是能听得出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满足,那种满足是一种恶毒的控制别人的满足,而不是『色』心得到了满足的满足。

    不知道过了多久,费茗终于挣脱了“鬼压床”,她滚到床下,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气。

    她在地上失魂落魄地坐了一会儿,等稍微平静了一些。她爬起来在墙角找到了那张纸,奇怪的是,那纸的两面现在都是空白的,不管对着灯光怎么看,这张纸只是一张洁白的纸,没有任何字迹,也没有画过手的痕迹。

    费茗跑进厨房在煤气灶上赶快把那张纸烧了,小小的火苗只一会儿就没了,纸灰象一群黑蛾子在房间里飞来飞去,费茗打开窗子努力驱赶它们。

    她回到房间里坐着睡不着,她想给家里人打个电话,但是想想现在已经快三点钟了,爸妈都睡了,她只得放弃打个电话的念头,她被今晚的事吓得很厉害。怎么也不敢睡了,她希望事情就此结束,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她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只想着别惹上什么麻烦。

    但是第二天,费茗脖子上长出了一个黑『色』的印迹,那印迹看上去也象一只黑『色』的蛾子,很象那种抽象派的画,费茗知道她碰上的不是一般的“睡眠瘫痪症”,应该是可怕得多的东西,知道可怕得多,但是她还是不知道究竟是什么。

    费茗向公司请了假,呆在家里整天照镜子,她觉得那黑蛾影子在长大,不知道这是心理作用还是真的,她问了好多朋友,她的男朋友们一听完她说的故事,立刻就眼『露』惊恐,都找借口避开了她,有个男孩告诉了她一个会驱鬼的能人,费茗找了能人,但是这个能人画的符狗屁没用,那只蛾子的印迹还在她脖子上。

    她还是三天两头被“鬼压床”,她还是能在鬼压床时听到那个男人的笑声,好象他还在念着什么,她每晚睡觉都变得提心吊胆的,一睡觉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鬼压床,而这不是一般的鬼压床,有时候她只能坐在沙发上睡一会儿。

    费茗一直思考着:她是不是在那天的宴会上惹了“脏东西”?

    那天是一个朋友带她去参加宴会的,宴会的主人过四十岁生日,他个电视台的名主持,那个宴会不但菜肴丰盛应有尽有,主人还别出新裁从泰国请来了一群“中『性』人”助兴。

    费茗是被朋友介绍后才被邀去的,她本来不想去的,因为有红包拿还可以看到泰国的“中『性』人”表演,所以就去了,那天请来的客人都知道有“中『性』人”歌舞表演,都很热切地等待着。

    当那些泰国美女身穿长裙,踩着高跟鞋笑语迎迎走出来时,把费茗和在坐的都彻底震憾了。

    费茗第一次看到真的“中『性』人”,“中『性』人”不但个个青春妙龄,而且个个丰『乳』肥『臀』,要不是知道她们不是真正的女人,费茗一定会妒忌得两眼冒火。

    当时有个中『性』人靠得很近,费茗对着那个“中『性』人”的大胸仔细观察着,结果惹得那个泰国中『性』人狠狠瞪了她一眼,那是一个30来岁的“中『性』人”,她是那次宴会里唯一一个稍有点老的“中『性』人”,她画了很浓的妆,后来在演出的时候,司仪一个一个介绍那些“中『性』人”的名字,费茗记得那个人叫曼珠琳。

第20章 黑蛾梦境(二)() 
经过她这么一番思考,费茗感觉心里明白了许多,怪事已经被她找到头绪了。世界上没有什么比没有头绪更糟的,要是一直找不到头绪她会疯掉的。

    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就知道了应该做什么,她在网上先查了好多关于“中『性』人”的资料,她这才知道“中『性』人”是怎么回事,以前只见过她们的身体,不了解她们的精神,现在费茗算是很透彻的了解了她们。

    其实中『性』人除了极少数心理天然不健全的外,大多数人做中『性』人都不是出自她们的本意。

    在泰国这个国家除了曼谷外,其它很多地方都非常贫穷,有些贫穷的家庭为了生存,不得不把男孩变相出售。所谓变相出售就是绕开法律,以艺术培养为名把小男孩送进特殊的学校,那些小孩在特殊学校里学习生活。他们从小就吃雌激素,培养他们以女孩自居,一直到他们进入青春发育期后,身体和气质就彻底女『性』化了,然后就是大家在舞台上看到的靓丽的“中『性』人”。

    “中『性』人”的生活其实很悲惨,她们一般不会有自己的家庭,除了极个别的“中『性』人”,会碰上一个爱她们的阔人帮她们做变『性』手术外,但绝大多数中『性』人的生活孤独郁闷中,她们到了35岁以后皮肤会回事衰老,比一般女人更容易人老珠黄,迅速衰老死亡,她们往往就这样在无亲故的情况下,结束她们特殊的生命,她们的寿命一般只有四五十岁。

    费茗不但查到了“中『性』人”的资料,还查到了泰国的“降头术”。她还是第一次知道有这种东西,“降头术”据说是从古代中国传去的,以后逐渐变成了东南亚“降头术”,也许在极度贫困的地方,巫术之类的东西更容易发展吧。

    查到了资料,接下才是真正决定问题的关键,她要和那个曼珠琳谈谈,费茗很快找到他们歌舞团住的宾馆。

    她和她们的经理约好了一个时间,她来之前说有人想约他们演出,“中『性』人”歌舞团来中国也不是公开的演出,是以旅行为名的私人演出。

    她们住在本市的一家三星宾馆里,她走进中『性』人歌舞团经理的房间,这间会客室的墙上挂了许多现代派的画像,那些画像里的人都画着很浓的装,也看不出是哪国的人,只有她们的眼睛直直地看着费茗,那个经理不会中文,费茗只好和那个经理用英语说话。

    她们两人的英语都很差,相互勉强能听懂对方的大意,那个经理很急切地想知道是谁要演出,给多少出场费。费茗只好含混其词,只说他们都是有身份的人,现在还不方便说出身份,出场费之类当然肯定不会少。她和经理瞎扯了一会儿,就提出要和曼珠琳单独谈谈,她谎称这是那位有意邀请演出的神秘人提出的。

    那个瘦瘦的泰国经理眨着小眼睛说:“你不用和我们的小姐谈,跟我谈好就可以了。”

    那经理的小眼睛狐疑地看着费茗,费茗觉得这个经理的眼睛很空洞,还不如墙上的画像里的人眼睛有神,的确她感觉墙上的那些画像一直在看着她。她装作吞吞吐吐的样子说,有个先生想单独约那位小姐陪他喝喝茶,那胖经理心领神会,有些有钱又变态的阔佬常会把中『性』人约出去玩,经理对此不陌生,他出去一会就把曼珠琳叫了进来,然后他自己象个机器人一样退了出去。

    曼珠琳坐在费茗的对面,她踩着高跟鞋一袭长裙比女人更象女人,费茗看着眼前这个美女,忽然她想到这个美女其实是个男人,那个笑声应该就是她发出的。中『性』人是一个男人,她被迫变成了一个女人,但是她还有男人对女人心理需求,所以她在宴会上对她使用了“降头术”,然后就在夜晚满足他压抑着的男『性』心理,现在费茗不知道应该叫她小姐还是先生。

    费茗换了一个坐势,她开门见山地把脖子扬了一下,给那个中『性』人看她脖子上的黑蛾印,果然那中『性』人一看到费茗脖子上的印记脸『色』就变了。

    费茗毫不客气地说:“我在那个生日宴会后就有了这个,我知道这个奇怪的印记肯定和你有关。”

    然后费茗就连哭带说地描述了一遍自己的经历,她特别说了被“鬼圧床”时听见一个男人的笑声。

    最后她说:“我猜到了这是泰国的降头术,而且我知道那个男人其实就是你,但是请你别这样,我会被你吓死的!”费茗希望用哭来搏取她的一点同情,费茗不知道在她那个“中『性』人”的身体里还有没有同情心。

    那个“中『性』人”只是低头抚弄着自己的手指,她的手指甲涂成了黑『色』的,象十只黑蛾子在费茗的眼前飞舞,费茗努力不去看她的手,费茗忽然感觉到房间里的什么东西有动静,虽然只是些很轻微的动静,费茗还是察觉了,那不是眼前的曼珠琳在动,但却不知道是什么。

    费茗屏住呼吸等着曼珠琳说话,过了一会儿她抬起眼睛看着费茗,正当她想说什么的时候,有一个中『性』人踩着高跟鞋从门外挤了进来,她对着曼珠琳的耳朵说了一句什么,然后刚才的经理带着一大群“中『性』人”也进来了,费茗发现所有的“中『性』人”的眼睛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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