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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崽崽-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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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星寒全身再次绷紧,要冲上去揍他,被林知微拉住,把他冰凉的手覆在掌心里,跟他手指交扣。

    秦然越过陆星寒,望向林知微,眼睛黯淡,“知微,对不起,差一点伤害到你,你一直对我不留余地是对的,我根本不值得。”

    “闭嘴!”陆星寒打断,一字字警告,“秦然,你再敢打她任何主意,我不管你什么位置,以后你都别想好过。”

    “不用你说,我知道我该做什么,感情问题,我回去面对,再也不会来打扰她,”秦然点点头,“我保证,这次说的是实话。”

    他吃力俯身,拾起地上的风衣,自嘲低笑,“本来还窃喜,以为今天恰好和你穿了情侣款,”他身体略微晃了晃,“结果被你男朋友撞见,是我自己找打的,挺好,打醒我了。”

    秦然在月色里又退两步,从前大家族继承人、集团董事长的气场零零落落,颓唐地打电话叫人来接他,他多看林知微两眼,转过身,提着衣服停停走走,直至消失在路口转角。

    夜渐深。

    这里夜生活丰富,公寓区在十二点前都很少有人走动,到处安宁,只有风吹。

    但毕竟是在户外,亲密的话不能多说,亲密的动作更不能放肆,况且陆星寒只戴了一顶鸭舌帽,脸完完整整露着,不安全。

    林知微忍耐住,放开他,低声说:“跟我上楼。”

    公寓门口放着行李箱,显然是陆星寒在这里等她回来,却见到秦然要抱她的场面,才不管不顾冲了出去。

    陆星寒一声不吭跟在她身后。

    走廊里灯光暖黄,林知微手臂有些抖,把钥匙攥得发烫,拧开门进去,陆星寒跟她隔着一步的距离,反手锁上门。

    四十平米的小公寓里,家具摆得满满当当,狭小玄关里站了两个成年人,再也没有多余的空间。

    七个多月了。

    近在咫尺。

    林知微心跳震得头晕,满腔的话鼓噪耳膜,可对他的担心更占上风,趁着没开灯,看不清他的脸,她咬牙说,“你太冲动了,”她声线不稳,“他重伤报警怎么办?他记恨报复你怎么办?明知道自己是个公众人物,不在国内就能随便用武力吗?”

    陆星寒呼吸声很重,黑暗里,只有一个模糊的轮廓。

    林知微指甲按进手心,深知随时可能说不下去,借着这一时短暂的严肃,一股脑把这些天的忧虑全倒给他,“还有赵导的电影,拍完这一部,不管你计划的事有没有进展,到此为止,不要再和他接触,也不准再以身涉险!”

    空气凝滞。

    陆星寒沙哑开口,“还有吗?”

    他抬起手臂,找到顶灯的开关,“微微,还有别的话和我说吗?”

    灯光亮起,汹涌思念再也无所遁形。

    陆星寒靠在门上,帽子摘掉扔在一边,一双眼黑不见底,脸颊有滑下的水印,定定凝视着她。

    林知微一瞬溃不成军。

    相隔不足两米,她仍然用跑的,一头扑进陆星寒怀里,紧拽住他背上的衣服,“想你,星寒我想你”

    她忍不住喊出声,越抱越用力,想整个埋进他的身体里。

    陆星寒把她狠狠压在胸前,喉咙深处不堪忍受地哽出低低的呜咽声,扣住她的后脑抬起,咬在她唇上,一刻也不能多等,撬开牙关,缠住她的舌尖掠夺,再多也不够,再紧也不满足,恨不能把她拆吞入腹,一口口吃下去。

    林知微风衣的腰带松了,扣子也被他解开,扯下来团住远远丢掉。

    情侣款。

    什么情侣款。

    她里面穿着分体的套装,他滚烫手掌撩开短上衣,触到柔滑肌肤,他眼里的红漫上,血似的要滴出来。

    “微微,微微”

    缠绵不断的吻,研磨到嘴唇热烫微肿,再移到下巴和耳垂,沿着脖颈一路向下,他吮过锁骨,拉开拉链扔掉上衣,把她抱起来抵在墙上,贪婪含|住她胸前的樱红白软。

    林知微止不住颤栗,仰起头,脸颊潮红。

    浴室的门被撞开,狭小空间很快被水汽填满。

    陆星寒不顾一切索取,力道不断加重,林知微全身软腻,止不住软声哭叫,最意乱情迷的时刻后,喘息着把分外难过的他搂到胸前,含泪说:“星寒,你别怕。”

    “别怕,”林知微捧住他汗湿的脸,抬头连连吻他,“我是你的啊。”

    陆星寒愣住,呆呆望进她的眼睛里,几个字,足以让再多恐慌不安轰然消失。

    他抿紧的唇角微颤,再也支撑不住,一头埋进她的颈窝里死命磨蹭,委屈到死地嘶声控诉,“你好几天没有理我了!”

    “我收不到你信息,一口饭都吃不下去。”

    “每天想你,梦里你还能亲亲我,醒过来你就凶我!”

    “还有秦然,”他咬牙切齿,“他想抱你想抱你!上周我在综艺后台见到秦思思,她说秦然为了避她出去找安慰!他把心思动在你身上,我亲眼看见,难道我能平心静气去讲道理吗?!”

    “姓赵的我也有分寸,我不是去自杀的,我要等你回来,跟你结婚过一辈子,还有下辈子,我怎么可能把自己随便栽到他手里!”

    陆星寒抬起头,痴痴凝视她,狠厉凶悍、肆意掠夺全被最深处的脆弱挤开,他眼睛通红,随时要哭出来。

    “微微,七个月,我熬不住了,你对我好点行吗,你多疼我一点,”他无助地央求,迷恋舔吻她的唇角,“你再抱抱我,亲亲我。”

    林知微觉得心不见了,彻底融化在身体里,涌成泛滥的炙热潮水。

    她翻身把他推倒,覆上去吞没他的嘴唇。

八十二只崽() 
夜色早已深沉。

    不算大的双人床上;陆星寒压着她不厌其烦地缠绵轻吻;每一寸珍爱的地方都细细用唇碰过。

    林知微被他折腾得全身酥软;无力地小声说着“不要了”;他才恋恋不舍动了动;从她甜腻的身体里慢慢抽出。

    床头亮着一盏灯;光线笼在他愈发棱角分明的脸上;再清晰的照片和视频也不能相比。

    放纵欲望的妖孽。

    让人神魂颠倒。

    林知微身上累得发酸,但还是被他撩拨得心头火起,顺着他撑起身体的动作;目光不由自主向下,猝不及防看清了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

    一下子旖旎全没了,她心一揪;急忙坐起来;“怎么弄的?!”

    他以前练舞最狠的时候也没伤成这样过。

    她刚问完就反应过来,将军的角色一大半都是打斗戏;他没有演戏基础;一切从零开始;还要破除赵导本身对流量明星的轻视;片场拍摄的时候更要卖力;这几个月有多拼;不用说也能猜到。

    陆星寒低头看看,不在意地说:“都快好了。”

    他膝盖手臂的外伤最多,还有棍棒误伤的淤青;有的已经凝成紫红色;林知微把他摁倒,翻来覆去细看,心疼得直抽气。

    陆星寒眨眨眼睛,牵住她的手,可怜巴巴说:“疼死了,没有人心疼我。”

    林知微瞪他。

    陆星寒小无赖地笑,望着她重复,“没人心疼我。”

    还要怎么心疼啊。

    林知微在最重的几块伤上摸了摸,低下头软绵绵地吻,伸出舌尖,轻轻舔过。

    陆星寒顿时全身一僵,一把扯住她的手腕把人带到怀里,压过去咬她。

    再纠缠又要起不来床,林知微意志坚定把他撇开,“还说不说没人疼?”

    “不说了,”他心满意足,尾音黏黏糯糯拖老长,“微微疼我。”

    傻样。

    “赵导那边”

    陆星寒半睁开眼,老实交代,“这次的角色,他找不到比我更好的人选,我的表现也让他意外,到杀青的时候,他对我的苛刻已经没了,反倒挺热情,各种采访都在夸我,应该很快就有下次机会,而且咱们不亏,等电影上映,我能凭这个角色在电影圈站住脚。”

    林知微拧眉,但叮嘱和反对的话说过太多了,反复强调根本没有意义,如果继续抗拒,只会增加陆星寒的失落感。

    她不再争辩,揉揉他的头发,轻声说:“我相信你能把握好。”

    陆星寒的眼睛立刻明亮,拥着她笑眯眯说:“这才对,你放心,在你回国前,我一定把隐患铲除干净。”

    林知微掐他脸,“但是以后不准瞒着我,无论什么事,你要去做,必须让我知情,听到没有?”

    陆星寒把她使劲儿往怀里揉,“听到了听到了。”

    他趴在床上守着时间,等十二点一到,飞扑到林知微身上,抬起一张杀伤力满分的脸,眸光闪闪,“知微宝宝生日快乐。”

    林知微忍不住笑,贴过去亲一口,“有你这么大一件礼物,不快乐都不行。”

    陆星寒连忙爬起来,“不光这一件,还有呢。”

    他下床,把带来的行李箱摊开,林知微震惊看着他变魔术似的往外掏东西,打包好的各种做蛋糕用品模具和原材料摆成一大排。

    “你要干嘛?”

    陆星寒理所当然说:“给你做提拉米苏吃。”

    林知微不敢相信,“你还有时间学做提拉米苏?”

    他双眼弯弯,“只要是为你做的,我都有时间。”

    箱子里的蛋糕用品拿的差不多了,陆星寒瞥到特意放在侧袋里的一个精致小盒,背过身挡住林知微的视线,努力往深处塞了塞,收拾好后,他起身去浴室洗手,洗手台边,交叠搭着情动时脱下的两条

    黑色平角和深蓝蕾丝。

    陆星寒耳根有点热,嗓子也干燥起来,他打开水龙头,把两条分别洗干净,恩恩爱爱并排晾在衣架上。

    林知微正好披着睡衣下床,迎头看见这个场景。

    莫名觉得诡异的熟悉。

    目光相撞,她脸一红,想起某个关键场景。

    当初知道这小狼崽子的心意,可不就是深夜撞见他做梦,隔天一大早悄悄起来洗内裤,挂窗口水淋淋的迎风招展。

    结果——

    那时候有多抗拒,现在就有多深爱。

    真是啪啪打着脸。

    林知微故作镇定清清嗓子,转身想跑,被陆星寒眼明手快搂住,“微微,你表情不对,想到什么了?”

    “你呢,”她磕磕绊绊,“你表情也不对,想什么呢?”

    陆星寒幽幽说:“想到因为洗内裤被撞见,你突然开始不理我,三番两次要把我扔下,吓得我那段时间差点活不下去。”

    他咬住她耳尖,“为什么?因为看见它,就断定我居心不良吗?”

    原来他还不知道呢。

    林知微扬眉反问:“还问我为什么?你干嘛要早上洗它,不记得了?”

    陆星寒一怔,气血上涌,“我梦到”

    “嗯?”

    他低声,吐息洒下,“梦到跟你做刚才床上发生的事。”

    林知微耳朵一麻,手肘撞他,“还好意思说,刚成年就想那种事!”

    陆星寒这才明白,原来是春梦一场被正主当场抓包,难怪知微反应会那么大,现在想想都后怕,那种没有缓冲的情况下,要是知微对他深恶痛绝,狠心跟他老死不相往来,他真的只能绝望地去跳海了。

    假想让他眼眶禁不住发热,把下巴垫在她头顶上,闷闷说:“其实没成年就想过,第一次想,才十六。”

    林知微睁大眼,“十六?!”

    陆星寒扣着她的腰,低低继续,“第一次想吻你,年纪更小一点。”

    林知微受到了冲击。

    陆星寒声音柔缓,“再往远回忆,第一次想永远黏着你,跟你不分开,大概从初次见面起,就根深蒂固了。”

    他闭上眼,“小时候不懂爱情,一门心思想霸占你,待在你身边,长大懂了爱情以后,心里眼里全是你,总觉得自己不够好,配不上你,但还是控制不住,连做梦都想做你的男人。”

    低沉郑重的字句,热浪一样裹住林知微的心。

    怎么可能不为他心动。

    她笑了笑,拉开他紧拥的手臂,转身抱住他,轻声说:“不需要做梦了,是我的男人。”

八十三只崽() 
陆星寒得到了“知微的男人”这个最至高无上的头衔;而且是被她语气温软地亲口冠名;他满足到连入睡都不舍得;大半夜滚在被子里;拥着她翻来覆去。

    没有再入侵;单纯贴紧她亲亲咬咬。

    林知微一头汗;捏着他的下巴抬起来;“你不需要倒时差吗?还想折腾到什么时候!”

    “微微,宝宝——我七个多月没睡过一个好觉,”他声线里裹着砂砾;低沉撩耳,磨得人又涩又甜,“但是今晚肯定能;你就让我多醒一会儿;多缠你一会儿。”

    他滚烫的唇厮磨她的头发,迫不及待想要得到回应;“你睡得好吗?夜里会不会想我?”

    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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