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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渣了那个陈世美-第95章

小说: 渣了那个陈世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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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听到了后面艾怜指挥伙计把包袱送到房间里的话,还有嘱咐他们好好地给马喂上等草料的话,心里越发惆怅,男主外女主内,出门在外,本应由他料理一切、好好照顾她的,她倒好,根本就视他为无物。

    这么自然地为人处事、这么自然地和陌生男子打交道,这让他对她的身世越来越怀疑。富贵人家的女子出门都有下人伺候,根本就用不着女主人抛头露面,就是普通人家的女子,出门在外也都是父兄丈夫出头,而她,比山大王的压寨夫人还要爽朗闯荡。她以前到底是什么人呢?

    不久,郎中来了,看过张粟的伤口后,给开了药方子还有涂抹的膏药。艾怜问道:“先生,哪里有药铺?”

    “街对面就是,可以从窗子看到的,我在那里坐堂,患者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去喊我。”郎中走到窗前,给她指了一下药铺的位置,然后收拾药箱准备离开。

    “我去抓药,顺便就在厨房把药煎好,你们俩饿了就先吃吧。”艾怜对兄弟俩说完这句话,跟在郎中后面出去了。

    见张麦不动,张粟着急地说:“二哥,你倒是跟着呀,这陌生的地方怎么能让嫂子一人出去?”

    张麦苦笑说:“她那么能干,能出什么事?不用管她。”

    张粟不安地问:“二哥,你和嫂子最近怎么都不说话了?你们吵架了?是因为我吗?”

    张麦忙安慰:“和你有什么关系?她是在和我生气。对了,她对你说过她家里的情况吗?她兄长叫什么?住在延州什么地方?我们到了延州要怎样才能找到她兄长?”

    张粟摇摇头:“没同我说过这些,她也没告诉过你吗?”

    张麦没有答话,只是伸手疼爱地揉了揉张粟的头发,然后起身到窗口的位置向外看,嘴上说不管她,心里毕竟放心不下。他看着艾怜随着那个郎中穿过街道,进了药铺,不久后拿着几包草药返回客栈。

    街上女子本就稀少,她标致的面容、窈窕的身姿,清雅的衣裳,引来了周围人的侧目。她是新嫁娘,他不忍她刚嫁他就穿着土色难看的衣裳,可一路上,她倔强地既不肯戴帏帽也不肯戴头巾,无论走到哪儿,都成为行人眼里追逐的目标,这么招蜂惹蝶的个性,让他很是恼火和无奈。

第132章 横祸() 
由于张粟的伤要多休养几日;所以张麦这阵子每日都到附近的山上去打猎;晚上回来;把卖猎物的钱全部毫无保留地上交给艾怜。这兄弟俩在钱财方面对她如此放心;可见并没把她当外人,他们也从不过问她花了多少钱;把钱都花在什么地方。

    抛去性子沉闷的缺点外;张麦的确是个能干又顾家的好男人,如果她没有那个终极的游戏任务;安下心来跟着他生活,多发掘他身上的闪光点,感情也许会日积月累地深厚起来;与他虽然没有激情;但是有温情和亲情,生活应该会平静温馨的。

    但是;命运注定她不能在他身上投入得过多,她深深叹息着,把铜钱收好。

    虽然衣服都换成了冬装;可是那兄弟俩还穿着单鞋;自己是女人,脚下不能着凉,过了江后张麦早早地就给她买了双冬靴;却没舍得花钱买他和张粟的。

    艾怜不是个没有感情的人;虽不爱他;但对于他整日早出晚归去山里打猎;多少还是有些心疼的,趁着现在有闲暇时间,于是到成衣铺花几十文钱买了些边角废料和丝絮回来,亲手给他们两个缝制冬靴。

    等艾怜蹲下来比量着张麦的脚号时,他惭愧得恨不能一头扎到地板里去,她还是惦记他的,而他这段时间却如此心胸狭窄,对她那么猜忌。不好意思说出道歉的话,于是把艾怜每日给他的零花钱节省起来,晚上回来时给她买些果脯啊、糖块啊、坚果啊等小零食讨好她。

    她给他的钱是有数的,除了够他买几个饼子外,考虑到山上寒冷,又给了他买酒吃的钱,他却把这些钱换成了零食给她带回来。难道他每天中午都饿着肚子吗?艾怜说过他几次,可他并没听,还是坚持不懈地照他自己的方式去做。

    真是固执得可以,对于他的这种表达爱意的方式,艾怜也实在是不好拒绝。为了防止他乱花钱,便不再给他钱,每日起早把他中午吃的干粮、肉脯、咸菜和酒打包装好,送他出门时顺便叮嘱一两句要注意安全之类的话。

    张麦很喜欢她这个样子,他喜欢她亲自为他打点衣食,喜欢她叮嘱他的那些关心话,被妻子关注让他有了做为丈夫的幸福感,于是也不再去胡思乱想她的真实身份了。

    他也喜欢看她做针线活,每当这个时候,她就给人一种特别贤惠温婉的感觉,他想象着他们一直这样,过到头发苍白牙齿松落,就这么过一辈子。便柔声地对她说:“七儿受伤了不能着凉,先给他做靴子,我火力旺,还感觉不到冻脚。”

    这回,艾怜听他的了,先给张粟做靴子,巧的是,刚做好,第二天就下起了雪。

    张麦一大早就顶着雪进山了,张粟看着外面的雪景,惊奇道:“这雪好漂亮啊!以前在江南时,虽然也下雪,但雪落地就化了,不像这里的雪,像一层厚被子,好想到雪上踩一踩。”

    艾怜笑着说:“正好穿上新靴子出去试试暖不暖和,我陪你出去。”

    他一个半大的小子整日被圈在屋子里,都快要发疯了,听艾怜这么一说,便高兴地穿上靴子,和她一起出了客栈。

    细雪还在纷纷扬扬地下着,脚踩在雪地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新做的靴子又暖和又舒服,张粟看着艾怜,调皮地弯下腰抓了一把雪扬在了艾怜身上。

    这傻孩子,连雪都不会玩。艾怜笑着弯腰舀了一大捧雪,团成了一个雪球,然后一脸坏笑地看着他。

    张粟意识到不好,转身就跑。

    臭小子,你还能快过我手里的雪球吗?看招!艾怜朝他狠狠地打过去!

    “啊!”一声惊叫传来,声音却不是张粟发出的。

    “是谁?是谁打老子的?马上给老子滚出来!”那狂怒的声音,使整条街的人都听到了。

    艾怜见打偏了,打中了一个迎面走过来的穿着花色锦袍的男子,连忙陪着笑脸上前道歉:“对不起,这位爷,是小女子不小心碰到您了,您有没有伤到?”

    “小娘皮,敢打老子!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在太岁头上动土’!”那人气急败坏地抹掉脸上的雪屑,等看清眼前是个大美人时,火气立时消了大半,“是你打我的?”

    “我不是有意的,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别同小女子一般见识了。”

    那人上下看了她一遍,蛮横地说:“不行,我罗三爷可从没有吃亏的先例,我可不能让你白打,给我擦擦脸!”

    看他的这副歹样子就不像个好惹的,艾怜怕麻烦上身,只得掏出帕子,准备照他说的做,还没等伸手,就被张粟一把拉到身后:“这位爷,对不起,男女授受不亲,还是我为您擦吧。”

    罗三一下就把张粟推个趔趄,“滚!你算哪根葱?给爷擦脸,你也不撒泡尿照照!”

    艾怜怕把事情惹大,扶住了张粟后,狠狠地掐了一下他的手臂,小声说:“我给他擦了脸就完事了,你不要多事好不好?”

    此时,街上已经有行人聚拢过来看热闹,艾怜硬着头皮上前给罗三擦了脸。

    罗三近距离看着她,觉得她更美了,便得寸进尺地又提出要求:“脸是干净了,但被你打得生疼,不能就这么算了,来,给爷吹吹!”

    旁边有看热闹的吹起了口哨,等着看一出香艳的场面。

    张粟见嫂子被人调戏,早已经气炸了肺,猛地冲过去,对他的腰上就是一脚。

    罗三没防备,被踹倒了,跌坐在地上,这下可真就怒了,大喊道:“你们全都是死人啊?还不快给我打!”

    没等艾怜反应过来,已经围上三个壮汉,对着张粟就拳打脚踢起来。

    张粟还受着伤!艾怜心急如焚,可是男人打仗,她根本就冲不过去,就是过去了,也拦不住。她急忙把罗三扶起来,好声好气地求道:“大爷,求求你了,我弟弟还小,他不懂事,您放过他吧!我现在就给你吹吹,求您先放了他吧!”

    美人求情,罗三的怒意缓和下来,对那帮壮汉喊道:“行了,都住手吧。”

    见那帮人停了手,艾怜凑过去对他的脸吹了两口。

    美人呼气如兰,罗三还想再占占便宜:“美人,亲爷一口,今儿这事就一笔勾销了。”

    “你说话算数吗?”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他手下的那帮人还有周围看热闹的开始哈哈大笑起来,纷纷拍着掌叫嚣着“快亲!快亲!”。

    艾怜只想尽快摆脱他的纠缠,便上前飞速地在他脸上碰了一下,刚要转身离开,就被他猛地抱在怀里,脸上被他一阵乱亲。艾怜用力挣开他,想挤出人群,可是有些恶劣的臭男人把她拦住了,拒不让路,还趁机对她上下其手,妄图摸上一把也占占便宜。

    一旁的张粟忍无可忍,他已经看出那罗三就是他们的头儿,他若是不发话,那些人是不会放开她的。擒贼先擒王,趁周围人只顾看艾怜的笑话,他操起路边摊子旁搁着的一根挑担子的扁担,朝罗三抡了过去。罗三听到风声躲开,虽躲过了扁担杠子,但脸却被扁担上飞起的铁钩子给刮破了,顿时半边脸上鲜血直流。

    罗三摸了一把,见满手是血,怒道:“把那小崽子给老子抓住,往死里打!”

    这回不管艾怜怎么求他,他都毫不留情,偏偏张粟小孩子还嘴硬,嘴里没遮拦地臭骂他,使得他更加恼怒,捡起那根扁担,亲自上阵,对张粟没头没脸地打了起来。

    艾怜喊破了嗓子,周围的人有的兴奋、有的木然、有的敢怒不敢言,总之,没有一个人过来劝架。最后,罗三打累了,扔了一端被鲜血染得通红的扁担,打了个手势,带着手下的凶徒扬长而去。

    艾怜哭喊着爬过去,见张粟无声无息,满头满脸都是血,身底下的脏雪混着泥土和血浆,化成了脏污的泥浆,她凄惨地环顾四周,求周围人帮她一把,把张粟抬进路边的药铺里,可没有一个人出手相助。

    艾怜跑进药铺,苦求着坐堂的郎中出去给张粟看一看,那郎中开始不肯,最后还是良心发现,拿着医箱出去看张粟。

    查验一番后,叹了口气,摇着头对艾怜说:“已经没救了。”然后小声告诉她:“你说你们外来人,不晓得强龙不压地头蛇吗?罗三爷的兄长在京城里做大官,他就是我们这里的土皇帝,就连县老爷都不敢得罪他。小娘子,我劝你殓了你兄弟后赶紧离开吧。”说完,抱着医箱进了药铺。

    怎么会这样?刚才还活蹦乱跳的张粟,现在直挺挺地躺在冰冷的街头。她的心痛极了,此时觉得天都塌了,还有,她要怎么对张麦交待?为什么她无心的一句话就让张粟受了重伤?为什么她无心的一个动作就让他断送了性命?难道她是个灾星吗?

    很快,客栈里店小二带着两个伙计,把艾怜他们的包袱和所有的物品还有马,都放在她身边,店小二说:“我们客栈的东家就是罗三爷,你们得罪了东家,客栈里再也留不得你们了。店钱和伙食钱已经从押金银子里扣除了,这是剩下的,给你。”说完,把零散的碎银子塞给了她,和伙计逃也似地跑回了客栈。

    人心为什么这么险恶?

第133章 冰冷夜色() 
看热闹的人群慢慢地散去了;不少人躲进了路两边的店铺里;通过门口和窗口;继续关注着街上艾怜那边的动静;暗地里地指指点点、窃窃私语着。

    艾怜痛哭了一会儿;实在没有办法,不能任由张粟躺在这冰冷的雪地上,感觉到那个郎中要好说话一些,便进了药铺求他:“先生,求您帮帮我,帮我把弟弟扶上马。”

    郎中问她:“你要去哪儿?”

    “我要去县衙告状;一条人命不能就这么算了。”

    旁边坐着的掌柜一听就怕了;急忙把艾怜推搡着赶出了药铺:“快走快走,我们这是药铺,还要做生意呢;你别挡路!”

    艾怜恨极了,又跑了几家店铺去求救,毫无例外地都被店主人粗鲁地喝斥着轰了出去。

    她悲从中来,这才真正体会到什么是世态炎凉;什么是孤立无援;什么是人如蝼蚁命如草芥。这万恶的旧社会,封建时代的底层穷苦百姓;就活得这么没有尊严吗?

    她以前真是太天真了;以为自己一个女人只要独立自强;脑子活络不拘泥;就可以在这个世界里很好地生活下去,她大错特错了,穷人就是蝼蚁草芥,如果遭遇到了罗洪业这样的豪强,就只有被践踏的份儿,同时还要遭受周围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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