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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渣了那个陈世美-第87章

小说: 渣了那个陈世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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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猝不及防之下抱住了马头,很快稳住了自己侧坐的身体。随后,被一股陌生的气息笼罩了,落入了一个成熟的男人的怀抱里。

    那人双臂环着她,抓紧了缰绳,与姑妈告别:“姑妈,我们走了,您老人家保重。”看着姑妈瘦小的身影,很是于心不忍,又说了句:“如果侄子们在外面混好了,一定回来孝顺您。”说完,一咬牙,“驾!”打马快速地飞跑起来。

    兄弟二人骑着马在林间快速穿行。

    艾怜被张麦圈在身前,顶着月色疾驰。随着马背的颠簸,艾怜后背不停地撞在身后男人的胸前,在这凉凉的夜晚,她能感觉到身后男人胸膛和臂膀上散发出的热量。

    这情景似曾相识,她想起了几天前秦永也是这样带着她疾驰在夜色中的逃命的,如今,她再次乘马在月夜逃命,可是身后靠着的男人却不是秦永了。

    她鼻子酸酸的,却流不出一滴眼泪。

    由于怕山贼追上来,天亮了,三人仍在不停地赶路,除了给马喂草料和解决三人的吃喝拉撒外,他们都是在马上过的。随后的三天,他们不住店、不借宿,晚上远离有人烟的地方,走到哪便歇到哪,在野外生一堆火,围着个火堆便能对付一晚。

    到了第五天,当太阳落山时,大家都已经累得人仰马翻了。

    艾怜看着脑中的地图,他们早已偏离了去延州的方向。

    她心中有些着急,由于不知道这兄弟二人的脾气秉性,所以不敢随意发表自己的看法。

    张粟是个很好相处的孩子,一路上始终都在对她示好,他的善意和关怀对她来说就像一缕温暖的阳光,让她满是伤痕的心得到了一丝安慰。而张麦,很少说话,虽然每天骑马时都把她搂在身前,但直到目前为止,他还没对她说过一句话。

    而且直到现在,她都不清楚他到底长什么样子,他总是戴着个斗笠,斗笠压得低低的,下巴上还有浓密的胡须,晚上休息时,他躺在树根下,也不看她,直接用斗笠盖住脸就睡下了。

    多么的不可思议,他可真是个怪人,

    他是她这辈子见到的最沉默的人,也是她来到这个世界里,与她肢体接触虽多却最规矩的男人,不像秦永和陈世美,见了她就总想着和她那样那样。张麦虽然每天把她圈在臂弯里,但除了在马背上不可避免的颠簸外,从没多碰过她一下。

    山贼竟然这样规矩守礼,这真是颠覆了她以往对“山贼”这个词的认识。山上不是缺女人吗?他倒像个清心寡欲的修士,难道他有心爱的女人?

    他这样子,让艾怜有一种自己狼狈不堪,老了丑了、不再吸引人的自卑的感觉。

    夜幕降临之际,艾怜看到了远方一片灯火,从灯火的范围看,那里应该是个小县城。由于这几天一直是在野外过夜,所以艾怜并没有奢望能去城里,她感觉疲惫,上下眼皮直打架,只想快些找处地方尽快躺下来休息,可是,张麦不发话,艾怜也不敢同他讲。

    三人离县城越来越近,张粟忍不住大声问张麦:“二哥,我们今晚要进城吗?”

    “嗯,我们已经走了这么远,应该安全了,今晚找家客栈歇歇。”

第121章 珍珠海棠() 
进了城;找了家客栈;为了省钱;张麦只要了一间下房。

    艾怜从未住过这么破烂的客房;房间阴暗潮湿;散发着一股霉味。窗子是朝北开的,那面墙上长满了黑色的霉斑,墙皮都酥了,轻轻一碰就会剥落下来一大片,窗框上还长出了一簇蘑菇。

    床上的被褥也很破旧,上面泛着斑斑点点的各种污渍;枕头落着几根长短不一的毛发;这么差的卫生条件,真是让人恶心。

    艾怜要了张粟的一件衣服铺在床上,往上一躺;顿觉全身的骨头都散架了,头也开始昏昏沉沉,转眼就睡得天昏地暗。

    张麦见她这样子,就知道她这是累坏了。这几天三人的体力消耗都很大;住的地方可以简陋;吃食不能再省了,于是让张粟去厨房要些好的饭菜端上来。

    等张粟出去后;张麦拿起被子盖在了艾怜身上;轻轻脱掉了她的一只绣花鞋;见她的脚白皙秀气;一个一个的脚趾甲像玉色的贝壳一样圆润好看,便细细地看了看,然后皱起了眉头。

    她的脚面上,能清楚地看到两个褐色的点状疤痕,脚心有三个点状疤痕,他常年待在山里,经常下夹子捕猎,所以一眼就明白了这伤疤是怎么回事。她这是踩到了带铁刺的夹子,根据铁刺的距离,他能大致估算出夹子的大小和威力,她还算幸运,夹子踩偏了,若踩个正着,整个脚踝骨都得被夹断。这样嫩白的脚,明明是娇养的夫人小姐才会有的脚,怎会跑进林子里被铁夹子逮到了?

    他对她非常好奇,又脱去了另外一只鞋,用被子轻轻盖住了她的脚,然后把她的绣花鞋拿到油灯下细看。

    虽然鞋底和鞋面沾了很多泥土的污渍,但是能清楚地看到蓝色缎面的鞋帮上绣着几朵鲜艳的海棠花,花心是用金丝线绣的花蕊,每个花蕊里镶嵌着一粒稻米大的珍珠。

    张麦心里沉重地叹了口气,她的小妹妹没被卖走之前,最大的心愿就是能拥有一对儿珍珠耳钉,这是她从村里财主家的一位小姐那里见到的,从此就念念不忘,他曾答应他的小妹妹等她出嫁时用珍珠耳钉给她做嫁妆,家里穷的叮当响,最后卖了三个妹妹。而现在这个答应给他做媳妇的女人,珍珠就镶在鞋子上。他特意数了一下,一只鞋上五朵海棠花,五粒珍珠,一双鞋子共十粒珍珠。

    十粒珍珠,可以做成五对儿耳钉,而他的小妹妹却一无所有。

    他神色复杂地看着床上睡得正香的艾怜,不确定她这样一个美艳富贵的女子是否出于真心想跟着他,还是这只是她迫不得已的权宜之计。

    不管怎样,既然落于他手,那就是他的,休想从他手里逃脱出去。

    他打了盆水,把艾怜的鞋子泡在水里,然后仔仔细细、小心翼翼地清洗了这镶嵌有很多珍珠的绣花鞋。

    洗完之后,他坐在桌旁沉思着今后要做什么生计才能养得住她。

    饭菜端上来后,不管哥俩怎么喊艾怜,都叫不起来她。

    艾怜睡眼朦胧,双颊泛红,迷迷糊糊,嘴里“嗯嗯”地答应着,身子却像泥一样瘫着不动。

    张粟心疼地说:“哥,让媳妇睡吧,这一天下来可把她累坏了。饭菜给她留着,她什么时候饿了就什么时候吃吧。”

    张麦便不再管她。

    吃完饭后,兄弟俩也累得要命,张粟问:“哥,就要了一间房,咱们怎么睡呀?”

    张麦想了想说:“就都在床上睡吧,一家人,用不着讲究那些个虚礼。”

    于是张粟很高兴地撩开帐子,琢磨着自己要睡在媳妇的哪边。

    张麦过来推开他,说:“瞎寻思什么呢?她睡里边,我睡中间,你睡外面。”

    张粟不高兴地问:“二哥,这不是咱俩的媳妇吗?我也想挨着她睡。”

    张麦训斥他道:“什么咱俩的媳妇,想什么呢你?还没拜堂,就算不得真正的媳妇,咱们不能不顾廉耻,没成亲之前不能碰她。”

    张粟急了:“我没说要碰她呀,就是挨着睡,在野外我不就一直挨着她睡吗?”

    张麦慢悠悠地说:“那不一样,在野外又不用盖被子,在床上睡你会管不住自己的。”

    张粟不服气地顶他:“你就敢保证你能管住自己?我可不信。”

    张麦脸色一沉,不讲理地说:“我是你兄长,长兄如父,让你干什么你照做就是了,不许再和我顶嘴。”

    张粟撅着嘴不说话了,生气地脱下衣服,光着个膀子就要上床。

    张麦踹了他一脚,说道:“洗脚去!以前在山上睡大通铺,一屋子汉子都是臭烘烘的,我也就不说你什么了,现在她在这儿,你还这么臭烘烘的,是想让她讨厌你吗?”

    张粟无法,只得找店小二要热水。端来一盆热水后,正脱鞋之际,张麦拿着凳子,几步过去,坐在那里干净利落地把大脚丫子放进了盆里,气得张粟不停地拿眼刀子剜他。

    洗完了脚,张麦走到床边,想把艾怜挪到床里去,见她睡得很沉,想起自己在马背上搂了她几天,硬是没功夫细细地看她,便用手拨开了她额上的头发,想好好看看她的样子。

    他粗粝的手指刚触碰到她的额头,就觉得不对劲儿,他随即把整个手掌放在了她的额头上,入手滚烫,然后又用自己的额头和她的额头贴了一下进行对比,她的额头的确比自己的热多了。

    张麦皱起了眉头,对正在洗脚的弟弟命令道:“别洗了,去找个郎中来,她病了。”

    “啊?”张粟一听,不敢耽搁,脚都顾不得擦,直接趿拉着鞋子就跑出去了。

    这几天,艾怜悲伤过度,再加上连日奔波,手指头的伤口又沾水发炎了,她始终担心被陈世美和山贼追杀,心火旺盛一直憋着,到了晚上,听张麦说终于远离了陈世美和那片密林,心情一松懈下来,就开始发烧了。

    张麦兄弟俩好不容易等到一个女人愿意嫁给他们,如今见她病了,怕她有个好歹,便急忙给她请医问药,细心地进行调理。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艾怜始终发烧不退、整日昏昏沉沉,身体娇软无力、卧床不起。就这样,不知不觉在客栈里耽搁了一个多月,才渐渐好转起来。

    因她病得严重,第一晚住的那间房实在是太潮湿了,不利于病人休养,所以第二天张麦就把她移到了有阳光的上房。

    上房分里外间,里间是张大床,外间有个木塌,白天的时候,张粟照顾她,晚上时,张麦照顾她,与她同睡在里间的床上,但他始终规规矩矩,从未有过逾越。张粟则自己一人睡在外间的榻上。

    一天,艾怜躺累了,起身坐在窗前,看着外面的风景想着心事,忽然听见了天空传来一阵“咿呀”的鸟鸣声,抬头一看,见一队“人”字形大雁正从头顶掠过,便吃了一惊,扭头问靠在榻上正无聊地削着木剑的张粟:“七儿,今天是什么日期?”

    张粟懒洋洋地回答:“九月二十六。”

    艾怜听了喃喃自语:“原来都已经这个季节了。”

    她看着远去的大雁,心情很是惆怅。王延龄是在三个月前去西北的,这三个月里她发生了这么多事,短暂的幸福过后是永久的痛苦,她觉得她的心随着秦永的离去变得苍老起来,对什么都怏怏的。若不是要给秦永报仇,她一点儿都没有攻略王延龄的兴趣。

    西北很快就要进入冬季了,她如今还被困在江南。唉,什么时候才能找到王延龄呢?

    她心里焦急着,可不争气的身体还是发虚,还需要再养几天。过几天怎样才能说服张麦按自己的意思走呢?

    似乎很久都没在白天见过他了,艾怜奇怪地问张粟:“你二哥去哪儿了?为什么我白天见不到他?”

    张粟叹了口气,闷闷地说:“他出去给人拉脚去了,那两匹马闲着也是闲着,现在花销这么大,总得有些进项才行。”

    艾怜敏感地自责道:“都怪我不好,让你们费心又费财,这段时间给我看病花了多少银子?我以后一定想办法还你们。”

    张粟放下手中的木剑,不高兴地说:“什么你们我们的,你不是我媳妇吗?给媳妇花钱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还说什么‘还我们’,你是不是反悔了,不想嫁给我了?”

    艾怜被他问得很是尴尬,最后对他笑笑,温柔地安抚他说:“我知道你对我好,花了这么多银子,我心里很是不安。还有,你二哥整天没个笑模样,我总觉得他嫌弃我,我这不是怕他吗?”

第122章 闻香识女人() 
这可让艾怜大大地出乎意料;原来张麦不搭理她是因为怕羞;真是难以想象那样一张有浓密胡须的脸会是怎样的害羞和好看。

    这小屁孩;穷乡僻壤里长大的小山贼;他能见过几个好看的人?

    艾怜见识过王延龄绝世的容颜,心里暗忖张麦再好看能好看到哪里?系统说他们兄弟相貌端正;想来端正的人在张粟眼里就是好看的吧?

    今天艾怜的精神明显好了许多;白天睡多了,晚上便睡不着。快到二更天时;听到了张麦回来的动静,急忙头朝里装睡。

    张麦先进里间来掀开床幔看了她一眼,然后到外间吃饭。

    艾怜耳朵里偷听着他们兄弟在外间压低声音的对话。

    在张麦吃饭的时候;张粟事无巨细地向他汇报着艾怜这一天的情况;包括她吃几顿药,吃了多少饭;甚至把白天和他谈话的内容都告诉了张麦。

    这小屁孩,她背地里说张麦的坏话,都被他像倒豆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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