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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渣了那个陈世美-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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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骇然,举着火把,环顾了一圈,室内没有怜怜的身影。

    这两个婆子怎会睡在怜怜的床上?他的怜怜哪里去了?

    随后冲进来的侍卫们在陈世美的命令下,开始搜查屋子,床底下、房梁上、柜子里、窗户根、房顶、外墙处等等,全都搜索了一遍,还是没有找到潘氏。

    秦永身上一阵阵发冷,痛彻心扉的感觉再次袭来,就像半年前怜怜抛下他的那晚,他站在午夜寒冷的街头上茫然四顾,为怜怜的安危而悬心,为失去了她而痛苦万分。

    “不是说好了要跟我走的吗?不是约好了要下一世,再下一世都在一起的吗?”秦永喃喃低声自语着,随即感觉到天旋地转,脚下一趔趄,就要摔倒。

    旁边的一个侍卫感觉到他不对劲,及时接住了他手中的火把,并且扶住了他:“秦永,你怎么了?”

    秦永咬紧牙关强迫自己挺住,他还要保持精力去找怜怜,他缓了一缓,虚弱地说:“我没事,烟气太呛人了,没事。”

    陈世美一听,命令把窗子打开,把蜡烛点上,把火把全都熄了,又让人给秦永拿了把椅子坐。

    忙完这些后,陈世美命人泼醒那两个婆子,然后把大部分的人都撵了出去,只留下丁大官人、秦永这两个心腹和今晚值夜的侍卫头儿,审问了两个婆子半天,什么都没问出来。

    秦永坐在一旁却听明白了事情的经过,气得三尸神暴跳,七窍内生烟。怎么能给怜怜灌那种药,他还是不是人?再不怜惜她,看在两个孩子的面上,也不能这样对待曾经的结发之妻啊!

    他把拳头攥得死死的,手臂上青筋暴起,后悔当初没把丁胖子打死,后悔自己当初替陈世美挡刀。

    陈世美的脸在烛光下阴鹜得厉害,他气急败坏地命令秦永快带人去附近寻找。

    秦永起身,刚要出去寻人,“慢着!”却被丁大官人制止了。

    丁大官人在一旁劝道:“驸马爷,前后门防守得这么严密,夫人还是神不知鬼不觉地被劫走了,这说明,那人的功夫在我们之上,就算追上了,怕是也不好把人抢回来。还有,您树敌太多,万一那人是冲着您来的呢?秦永带人出去追赶,如果中了调虎离山之计,那您可就危险了。”

    陈世美一听,这话有理。他的人里,数韩琪的武功最高,可惜前几日被他派出去办差了,因公主这段日子住在宫里,家中无人,所以他把另外两个高手留在府中保护瑛哥了,现在身边能依仗的人只有秦永,其余的侍卫身手都不如他,再说冬妹那里也需要人手保护,所以秦永和侍卫们是万万离开不得的。

    秦永听了,恨不得咬死丁胖子。

    时间就是生命,为了早些找到怜怜,他单膝跪地恳切地请求道:“驸马爷,那人的武功如此高,如果是冲着刺杀您的目的来的,那您还能安然无恙到现在吗?他劫走了夫人,我看更像是以此来威胁您,阻止您实行革新之法的。属下觉得,如果想要顺利进行革新,您决不能有把柄落在政敌手中。属下愿意为您分忧,去把夫人寻回来。”

    陈世美一听,觉得秦永说的更有道理。他犹豫着,又环视了一遍房间,仔细地寻找着蛛丝马迹,忽然脸色就变了。他快步走到床幔前,把绘有山水图案的纱帐撩开,露出了一个悬挂着的葫芦形玉坠,翠绿的玉坠透出一丝深色曲线花纹,就像一条黑蛇盘旋在里面。

    公主属蛇,葫芦又象征着富贵多子,这是去年她生日时,他送给她的。

    陈世美的眼神瞬间变得阴冷,脸上显出了一丝狰狞。

    原来他的一举一动始终在公主的掌控之中!她派人劫走了潘氏,却又留下这玉坠,根本就不怕他知道,分明就是打他的脸,是在警告他!

    秦永注意到了陈世美的异样,猜测着难道怜怜的失踪同这玉坠有关吗?

    为了得到怜怜确切的消息,他强忍住怒火和不安,继续恳请道:“驸马爷,革新之举利国利民,秦永内心仰慕于您,即使为您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属下愿为您赴汤蹈火,斩断革新路上的荆棘,决不让你被任何事情羁绊!驸马爷!”

    丁大官人一见,怕自己被秦永比下去,急忙跪下表忠心,“丁奎一也愿为您赴汤蹈火,决不推辞!”

    那个值夜的侍卫头儿见了,也不甘落后,单膝跪下把同样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陈世美看着他们,脑子思忖着。

    潘氏落在公主手里,凶多吉少,怕是要倍受摧残和虐待了,想到她那娇滴滴的样子,豆大的伤都养了那么久,那花容月貌的人,哪里经得住非人的折磨?

    心里很是不忍,便对秦永说:“她是被公主的人劫走了,我若去求公主,只会让公主更加恨她,所以你去救救看吧。如果救不下来,就杀了她,给她个痛快,免得她受罪。”

    秦永听了心如刀绞,眸中露出了恨意和凶光,他恨自己为何非要等到三更,为何不早些带怜怜离开?他更恨陈世美与公主的冷酷无情,如果怜怜发生什么意外,他发誓定会宰了陈世美和公主!

    此刻顾不上找陈世美算账,救人要紧!

    他起身朝陈世美抱拳一揖,离开了房间,朝马棚奔去,骑上马后朝京城的方向疾驰而去。

    秦永走了,陈世美对安全问题感到没底儿,吩咐侍卫们加强警戒。不放心冬妹,便派人把冬妹移到自己住处的里间,自己睡在外间的榻上,在门外,窗外都留了侍卫把守,好一阵折腾,这才迷迷糊糊地睡去了。

    再说艾怜,是被颠簸醒的,醒来后发现自己被横放在马背上,头和腿垂在马的两侧,随着马的颠簸,她的身体不停地摇晃着撞击到骑马人的腿上。

    马在疾驰,夜风很凉,但她还是觉得一阵阵燥热,身上就像有团火在烧,她没法思考,在马背上不停地扭动着身体,缓解着身上的不适。

    骑马的人发现她醒了,见她乱动得厉害,怕她掉下去,腾出一只手牢牢地按压在她的后背上,又打马跑了一阵,在离路边不远处的一座废弃的破庙前停下来,把马拴好,然后扛着她进去了。

    他把艾怜放在地上,对她说:“我是奉命行事,公主下令,先奸了你,拿了你的肚兜做凭证,然后再划花了你的脸,把你带进驸马府去。冤有头债有主,我若是不遵命,也活不成。你若是要报仇,日后只管去找公主。”

    艾怜一听气炸了肺,又不是她勾着陈世美,为什么公主要把这气撒在她头上?

    她想呼救,或是求他放过她,但发出来的声音却是软绵绵的,蚀人骨髓,“求你,放过我,啊,我中,中了毒,没有解药、会、会死的。”

    那人道:“那不是毒药,是丁胖子给的迷情药,驸马爷是吓唬你的。你是小公子的生母,小公子是府里未来的主人,所以我不会碰你,只要你的肚兜和划破你的脸。日后如果事发,若驸马爷或小公子追究此事,还请你看在我没碰你的份上,给我条生路。”

    说完,让艾怜快些脱衣服解下肚兜拿给他。

    艾怜心中大恸,呜呜地哭了起来。

    此刻药效发作,她怕控制不住会扑上去,那人看上去也是个壮年的汉子,如果脱了衣服,他对她的投怀送抱安能不动心?到时就不是她被强暴,而是她无耻放荡了,这事落在别人眼里,她就由无辜变成可恨了。这么一想,她便咬着牙硬挺着不肯动。

    那人不耐烦地说:“你若不动,那只好我去取了,休怪我无礼!”

    他朝艾怜走过去,蹲下来就要撕扯她的衣服。

第97章 幻境() 
“佛门净地;竟然欺负一介弱女子;看刀!”一个同样身穿夜行衣的人从房梁上跳下来;两人打了起来。

    刀剑无眼;怕他们的打斗伤害到自己;艾怜躲在了角落里。

    她满头大汗,身上开始发烧,烧得她神智开始迷糊起来。她狠心地一口咬在了自己的手腕上,钻心的疼痛顿时缓解了她的痛楚,趁那两人缠斗在一起,她艰难地顺着墙根儿向门口爬去;要尽快寻一个没人的地方藏起来。

    庙里;两人过了一百多招后,公主的手下被一脚踢倒,随即脖子被钢刀架住了。

    房梁上跳下来的人说:“我敬你是条汉子;没打算对那女子做出不轨之事,所以今日就饶你一条命。但你助纣为虐,不得不罚!”

    说完,命他解下腰带;脱去上衣。

    公主的侍卫冷冷问道:“你到底是何人?大丈夫光明磊落;你报上名来,我回去对主人也好有个交代!”

    那人哼了一声:“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爷爷是金华人士;江湖人称锦毛鼠。告诉你家主人只管放马过来;爷爷家住陷空岛卢家庄!”

    公主身边的心腹侍卫,消息灵通,见多识广,自然听说过陷空岛五鼠的名号,没想到锦毛鼠的功夫如此高深,自己这个大内高手竟然败于他手。

    技不如人,他十分懂得“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便不再抵抗,乖乖地束手就擒,脱下了上衣。

    白玉堂用他的腰带把他捆在了柱子上,把蒙面巾塞进了他的嘴里。

    捆完人后,白玉堂走出庙门,把那人的上衣胡乱地扔到了庙门口的大树上,然后打个胡梢,把自己在外面闲逛的马叫了回来,摸摸马头,翻身上马,跑了两步,忽然想起那个女子来,便勒住马,低头在月色下仔细查看,顺着不远处草丛里发出的“唰啦唰啦”的声音找到了艾怜。

    艾怜还在移动着,此时她已分辨不出方向了,只知道不停地咬着手腕,疼痛才能让她保持一丝理智,她毫无目的地爬着,脑子里只想着找到秦永,找到他就安全了,就什么都不用担心了。

    白玉堂骑着马,皱着眉头看着她在草丛里艰难爬行的样子。

    就她这在草里转圈磨叽的速度,估计天亮了也找不到附近的大路。若是被不轨之徒盯上了,他堂堂的白五爷岂不是白救了她?岂不是白白和公主的侍卫打了一百多回合?

    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他问道:“那女子,你家住哪里?我送你回家!”

    艾怜此刻感官迟钝,根本不知道有人在旁边,对他的话毫无反应,仍旧在草土里缓慢地爬着。

    白玉堂无奈地看了她一会儿,最后还是跳下马来,进庙里找了一截蜡烛头,点着之后,出来走到艾怜身边,蹲下查看了一下她的情况,见她双眼迷茫,神情飘忽,一只手腕上血肉模糊、上面沾满了灰尘还不自知,仍旧不时地把手腕放在嘴里啃。

    怕她把手腕上的肉吃没了,白玉堂扔了蜡烛,从她的裙摆处撕下了两个布条,缚住了她的双手。

    艾怜察觉到有人接近她,她的眼睛什么都看不清,什么都听不到,但触觉却很敏感,她把他当成了救命稻草,以为他是秦永,便伸手去够他,却被他一把拍开,随后手腕被束缚了起来。

    深更半夜,白玉堂暗想若是把她带到医馆,郎中只要一看就会明白她中了什么毒,那样对她的名节有损,而且他也怕公主派人去医馆加害她。

    不知道把她泡在冷水里,是否能解毒?

    白玉堂去庙前,把公主侍卫拴在树上的那匹马牵过来,将她扛起,横放到马背上,随后翻身上了自己的马,手中牵着驮着艾怜的那匹马的缰绳,向远离京城方向的一条河而去。

    到了河边,他把艾怜从马背上抱下来,怕河水把她冲走,于是从随身携带的百宝囊中取出飞爪百练索,用绳子的那一头缠住了艾怜的腰,把绳子的另一端绕树缠了两圈,把钢爪固定在树上,然后把她抱到了河边的浅水里,让她的头枕着一块石头。

    忙完这一切,便不再管她,拴好了两匹马,自己爬到旁边的一棵树上,靠着树杈,掏出了一小葫芦酒,对着空中的弯月亮,小酌起来。

    艾怜此刻神志不清,正被幻觉所折磨。她感觉到自己正身处黑暗的地狱中,被一个力大无穷的头上长着两个犄角的魔鬼浸泡在无边无际、冰冷彻骨的血水河里,河水一片冰冷,但体内却有一团烈火在燃烧,她不停地呼唤着“秦永”的名字。

    秦永近在咫尺,熠熠生辉的桃花眼,那么明亮、那么温柔地注视着她,他看上去是那么的温暖,他手里拿着钻戒,微笑着说:“怜怜,嫁给我吧!”

    她答应了他,向他伸开了双臂,可总是差那么一点儿就够不到。她用力地挣扎着,奈何身上被铁链缚住,不管她怎么努力都是徒劳。

    秦永就在她面前,那样一个帅气的阳光男人,为什么她就是够不到他?

    秦永,秦永

    等天亮了,白玉堂醒来,见旁边树下,那女人不知什么时候从河里爬上来,身上的衣服还潮湿着,紧紧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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