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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渣了那个陈世美-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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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世美位高权重,大多数的朝臣们虽极力反对,但架不住皇帝同意,此外以陈世美为中心,一批清流也都积极支持此法,所以,从中央到地方,革新措施逐渐在全国实施起来。

    陈世美在户部亲自手批,勾掉了第一批考核之后不称职的官员。有手下心腹官员劝他:“驸马,这一笔勾下去,这一家子断了财路,可就要抱头痛哭了,您还是再考虑考虑吧,谨慎为好。”

    陈世美沉默片刻,说:“一家子人痛哭,总比一个地方的百姓痛哭要好得多,这种祸害一方、鱼肉百姓的官员万万留不得。”

    就这样,第一批不称职的名单被报了上去,圣上过目之后,颁发旨意,全部罢免了这些官员,对于其中民愤较大的官员,朝廷还追加了责任,查抄了部分人的家产。

    那一批因陈世美丢官的人对他恨之入骨,有人收买了刺客,前去刺杀陈世美。

    陈世美上朝的路上,正是天刚放亮的时候,街上两边已有不少出早摊子的商贩及各种行色匆匆的行人。

    陈世美靠在车厢壁上闭目养神,清瘦俊雅的脸上眉头紧锁,脑中思索着今日早朝上要如何同那些个阻挠革新的老顽固们辩论周旋,散朝后要去哪个部门督促和检验革新之法的落实情况。

    尽管他此前早有心理准备,知道革新之路肯定会坎坷艰辛,只要有圣上的支持,他负责勇往直前、大刀阔斧地披荆斩棘就行了,但没想到,圣上一片仁慈之心,对于反对革新又无过错的人并不舍得严惩,仅仅是训诫批评。这使得相当一部分的官员对于革新的态度是虽遵照执行,却消极抵抗,革新政策虽然颁布下去了,却从不从思想上动员下面的官员,并且对于地方上是否执行革新之法,既不过问更不监督。

    这么大的一个国家,他陈世美人手有限,哪有那个能力去全方位地监控督促?

    每日里尽是难缠的人和事,单是同反对者和消极抵抗者从中斡旋,就耗费了他大量的时间和精力,这些乱糟糟的人和事就犹如沼泽里的淤泥一样,拽着他的腿脚,要把他拖下去,使他无法轻手利脚地专注于革新之法的推行。即使他很想挣脱甩掉这些污泥,奈何人在朝廷,很多事身不由己。

    王延龄虽告假在家,对革新之法看似不闻不问,实际上仍操纵着那些反对者同他作对,他的那些亲信们虽不直接发表反对的言论,但对新法措施的不作为,就是最大的阻挠。相当多的中间派官员也学着王延龄不作为,这样新法虽颁布下去又有什么作用?必须要想办法把王延龄挤走才行,只要他离开京城三年五载,他的阵营就一定会被他瓦解。

    当马车路过一早点摊子时,正在忙活的商贩和几个食客突然抽出箱板子下面的刀,朝陈世美的马车扑来。侍卫们拼死拦截,刀光剑影之间,马夫被一刀毙命,马因此受到了惊吓,在街上狂奔起来。

    陈世美被颠簸的头晕眼花,好不容易死死地抓着车门,掀起帘子想跳下车去,却发现车速极快,跳下去非死即伤。他虽不惧生死,但若他死了,革新之法必定会半途而废。

    正犹豫着是否要跳车时,关键时刻,秦永挺身而出,骑马追上了马车,伸手发现不容易够到那匹马脖子上的缰绳,怕疾驰的马车碾压更多的行人,于是果断地抽出腰刀,手臂猛地一挥,一刀砍掉了受惊的马头。惊马突然之间失去了头颅,惯性使得它又跑了几步,然后轰然倒了下来,马车车厢也随之侧翻在地。

    秦永跳下马来,踩在车厢壁上,一把扯掉了帘子,连拖带拽地把陈世美从里面搀扶出来,刚想让他骑上自己的马,突然斜刺里又冲出两名刺客来。

    秦永手疾眼快,迎面一刀砍翻了一个,可是另一个已经冲过来,来不及反击,情急之下,他一把推开了陈世美,自己却躲避不及,被那刺客当胸砍倒在地。

    秦永仰面看着湛蓝的天空,以及再一次朝他挥刀的刺客,正当他以为今日自己会死在这里时,韩琪及时赶到,手起刀落,把那刺客举刀的手臂砍了下去,随即上去一脚,把那刺客踢出很远。

    鲜血喷溅了秦永一脸,糊住了他的双眼。

    随后,又有几个侍卫赶过来,秦永费力地睁开眼睛,透着红色的血光,看见他面前放大的韩琪的脸,他正焦急地朝他喊着,嘴上一张一合,却听不见他在说什么,很快,韩琪的脸越来越模糊,黑暗最终弥漫了秦永的整个世界。

    陈世美见自己的人伤亡惨重,街上的行人们哭天抹泪,惊慌奔跑,便命令打道回府,同时把两个手下人留下,一会儿协同京兆伊的人安抚伤亡的百姓,又派一个下属去请宫中最好的太医前来给受伤的侍卫们诊治。

    凌晨的那场刺杀驸马的事件惊心动魄,圣上闻之,当即宣布散朝,立即御驾亲临驸马府,安抚受到惊吓的女儿和女婿,回宫后责令开封府马上调查此事,缉拿元凶。

    几天后,案子水落石出,背后主谋之人被关进天牢。此事,让圣上很是恼怒,于是加大了对反对革新的官员的惩罚力度,反对派立马消停不少。

    王延龄听说了刺杀一事后,让王夫人备了礼品和药材去驸马府探望公主,走个过场。后来想了想,还是决定把陈世美遇刺的事情告诉艾怜。

    艾怜听了好生失望,刺客怎么就没能杀了陈世美?真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呢!何止是千年,他的臭名有可能会遗万年。

    转而突然想起如今秦永正为陈世美效命,顿时担忧起来,试探着对面的王延龄:“大人,驸马府的人可有伤亡?”

    王延龄以为她是担心陈世美,变相地打听他的情况,便安慰说:“驸马无事,听说死了三名手下,六七个受了重伤。”

    艾怜开始坐立不安起来,她很想打听一下死伤的人中可有秦永,可是,侍卫之类的小人物根本就不在王延龄关注的范围内,如果她过问得详细,以王延龄那精明的头脑,定是能察觉出蛛丝马迹来。

    她忍住了询问的想法,也无心再同王延龄说话,垂下头闷声不响。王延龄与她交谈了几句,仅仅得到了她几个心不在焉的“嗯”,见她如此没精打采,便也没有了再待下去的兴趣,于是告辞。

第81章 张氏() 
秦永虽受了重伤;却不是致命的;有太医诊治;又有最好的伤药跟着;加上他年轻体壮;几天后就脱离了危险。秦婶子见他在驸马府的住处狭小,条件简陋,便把他接回家去休养。

    秦梅知道弟弟受伤后,很是惦念,便回娘家帮助秦婶子照顾弟弟,十多天后;见秦永大部分的伤口结痂脱落;便打算回家。临走前,叮嘱秦婶子道:“娘,阿永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这种刀口上舔血的日子实在危险,你还是要赶紧给他娶媳妇生儿子,有了媳妇孩子,他才能有责任感;做事才会有所顾忌。”

    秦婶子犯愁地说:“你弟弟那脾气你又不是不清楚;我只要劝他娶媳妇他就生气,他心里只有潘娘子。”

    秦梅想了想说:“娘;阿永只是一时被那女人给迷住了;年轻的男子;尤其是阿永这样的;我不信把女人送他床上他会拒绝?只要他接受了别的女人,又会像从前那样好色了。他现在跟了驸马爷,多大的能耐啊,有的是好人家要同咱们家做亲,你给他个许诺,只要他肯成亲,就再给他找个绝色的做小。”

    秦婶子为难地说:“我上哪儿找女人给他,你是让我去人牙子处买一个回来吗?”

    秦梅出主意道:“娘,我昨儿个看见后街的张寡妇了,她还没改嫁,她同阿永相好了两年,就因为她,阿永当初没少同我吵架。阿永是个念旧情的人,您去找张寡妇,肯定行。”

    送走了秦梅后,一日,秦婶子给儿子换药,看着那道贯穿肩胸的狰狞疤痕,心疼地说:“儿子,跟着驸马爷混虽说风光,但也太危险了,要是你再出什么事,娘可怎么活呀?听话,咱离开驸马府吧。”

    秦永安慰秦婶子说:“娘,我知道分寸。你儿子不傻,其实我能杀死那个刺客,只不过我是故意为他挡刀受伤的,要不,怎么能得到他的信任呢?放心,我以后再不会以身犯险了。”

    秦婶给秦永缠好绷带,趁机劝道:“儿子,要不咱娶个媳妇回来吧,我有了孙子,就再也不管你的死活了,任由你作死去,怎么样?”

    秦永一听眉毛一竖,生气地问:“你还是亲娘吗?有了孙子就不要儿子了?多亏我没儿子!不娶!”说完躺回床上用被子蒙住了头。

    秦婶子心里叹着气,以前儿子是街头霸王,欺男霸女、打架生非,为了他能学好,她是操碎了心,如今儿子有出息了,忠信豪义,为何她更加寝食难安,日夜担忧了?

    不行,她宁可要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儿子,也不要儿子为了什么光辉的前程去从事危险的事情而丧命。驸马爷虽然为国家为百姓进行新政,值得她钦佩,但她只有一个儿子,儿子没了,她也活不长了,绝不能让儿子继续跟着驸马爷犯险。

    听见了儿子轻微的鼾声,秦婶子轻轻把蒙在他头上的被子拉了下来,见他睡着了还紧锁着眉头,不禁暗暗心疼,于是心里琢磨着秦梅交待他的话。

    秦永睡着睡着感觉到脸被人亲了一下,睁开惺忪的睡眼一看,见怜怜正伏在他的胸前,一只手轻抚着他的脸,见他醒了,便嫣然一笑,纤细的指尖划过他的下巴,一直向下,所到之处,使得他的皮肤一阵阵颤栗。

    当她的手停在紧要之处时,惹得他忍不住哼了起来,嘴里含糊不清地叫着她的名字:“怜怜,你回来了”

    怜怜突然就怒了,照着他的腿根就狠劲地拧了一把。

    “嘶——”秦永疼得从梦中惊醒,发现伏在他身上的人是张氏,不禁吃惊地一把推开她,一手捂着因用劲过大有些撕裂的伤口,一手抓起被子盖在腰身上,皱着眉头问她:“你怎么来了?”

    张氏被他推了个趔趄,险些跌倒,有些不快地说:“爷,奴家听说那狐狸精弃了你跟野男人跑了,那没心没肺的女人,还惦记她做什么?听说你受伤了,奴家这心呐,疼的就像被油煎了一样,早就想过来看你,可后来听说你姐回来照顾你,我怕同她吵起来,惹你生气,就一直没来。”

    秦永不想再同她有什么牵扯,撵她道:“我没事,伤好得差不多了,你快回去吧,被邻居看见不好。”

    张氏冷笑道:“呦!爷,你什么时候还在乎邻居们的看法了?跟我好的时候,哪一次不是大张旗鼓地手拎肩扛着包包裹裹地登我这寡妇门?”

    秦永向来说不过她那张伶牙俐齿的嘴,所以选择了沉默。

    张氏见秦永不理她,不甘心地说:“爷,‘日久见人心’,那狐狸精定是贪图你年轻又舍得花钱才哄骗你的,后来遇见了比你更大方的金主,当然是另攀高枝去了,你到现在还看不明白吗?”

    就连秦婶子说艾怜不好,秦永都听不下去,更何况是张寡妇。

    他当即沉下脸来,再次下了逐客令:“我和你已经两清了,不想听你废话,赶紧出去!若我娘看到你来家里,打你一顿我可不会管你。”说完,背对着她,头朝里躺着不理她。

    这没心肝的男人!看着他的后脑勺,张氏只觉得委屈,本来同他情投意合,是打算跟他过一辈子的,谁料想他竟看上了房客娘子,给她一笔钱后对她再不闻不问。那贱女人真是不知好歹,秦永这么年轻俊俏有本事、对女人又惯会温柔体贴的男人,竟然说不要就不要了。

    秦永是属毛驴子的,趁着现在他身边没女人,少不得要耐心地顺毛捋他。他娘刚才已经答应了她的条件,只要把他拿下,日后他娶了妻子后就让她进门做妾。跟他分开了一年,她并没有找到比他更好的男人,因此不想放弃这次与他重归于好的机会。

    她耐着性子好言相劝:“爷,从前那两年你与奴家那么恩爱,你都忘到脑后了吗?你这个负心的贼,遇到了更漂亮的,转眼就抛下了奴家。奴家可没你那么无情无义,到现在还不曾改嫁,就是想着有朝一日你能明白过来,到底谁才是疼你的?奴的傻冤家,你醒醒吧,日后奴家定管住自己的这张嘴,绝不再惹你生气给你难堪,只愿你别再抛闪了奴家。”说完,又伸手过去,欲上前与他纾解。

    秦永急忙按住了被子,拍开了她的手:“我既与你一刀两断,断不会再吃回头草,你若没银子了,等我伤好些后再给你二十两,你莫要再找我了。我累了,趁我娘不在,赶紧走吧。”

    说完,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个粽子,直挺挺地躺在床上,闭上眼睛,意思很明显地赶她走。

    死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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