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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渣了那个陈世美-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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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延龄扭头看了她一眼,叹道:“潘娘子的性子真是直爽,当初我改造这里的时候,地方官员们都称赞这样甚好,没有一个出来反对。”

    “那是他们不敢。谁敢反对上司的话?还活不活了?”

    “是呀,所以本官在延州广开言论之风,平民百姓可以直接把意见呈给府衙。后来看到居民不满的意见,我才觉此举不妥,便终止了这种大规模的改造。但这两个坊的布局没改回来,将来一旦这座城里有战事发生,这两坊的居民也许会因此受益。这样,可为后来管辖延州城的官员提供借鉴。”

    王延龄为官倒是不错的,延州城也被他治理得极好,但艾怜心里对他有成见,鸡蛋里挑骨头,便又忘了要谨言慎行。“事先不调查研究,劳民伤财后才想起亡羊补牢,当官的要都像你一样冲动,那”

    她急忙闭嘴,怎么又口无遮拦了?真是狗改不了

第147章 纸灰飞蝶() 
王延龄虽然倨傲;但对于别人的建议还是能听进去的;况且她教训得很是;对于别人有道理的话他自然不会去争辩。

    没得到想象中的冷嘲热讽;艾怜松口气的同时;猜想着也许是他喝高了脑子迟钝了。

    虽然不再想着攻略他的事情了,但她还是很关注他的实力,毕竟他强大,陈世美才会受到牵制。敌人的敌人,虽不是朋友,但她还是希望他能仕途顺利。系统说陈世美几个月后会来延州;会发生什么事呢?游戏里的世界和真实的历史不一样;她不敢随意预测。

    都说酒后吐真言,借着他眼下不够清醒的状态,也许可以套出些话来。她犹豫了一下;试探着问道:“相爷,您要在延州呆到战争结束吗?万一战争一拖再推,等您回到京城后,陈世美的势力会不会已经不可撼动了?”

    王延龄的心警觉起来;她这话里暗含挑拨的意味;难道她还没死心,还想着让他为她出头?

    他停了下来;转身看着她;气势开始逼人起来;

    艾怜觉察出了他的变化;也停了下来,退后一步和他保持着距离,正色道:“相爷,我对您再没有攀附之意。我会自己解决我和他之间的私事的。我明白蚍蜉撼树自不量力的道理,他权高位重,我一个女人又消息闭塞,只想从您这多了解一下他的情况作为参考,没别的意思,您不想说就不用说。”

    王延龄哼了一声,转身继续朝前走,背影的气势依旧凛然。

    艾怜又落在他身后两三步外的距离,只是这时候他们转了方向,他的影子也移到了身体侧面,她的脚踩不到了。

    幽深寂静的巷子里,能清晰地听见他们两人的脚步声。好半天,艾怜听到他在前面幽幽地问了一句:“你也知道‘蚍蜉撼树自不量力’?”

    她知道他在讽刺她,不想同酒醉的人一般见识,便没出声,默默地跟在他后面,看着他脚下发飘,心想为什么他头脑还是那么清晰,还不忘嘲讽她?

    巷子两边的院墙,大部分灰突突的,墙皮斑驳,不少人家的墙根处堆着石块烂木头等杂物,这个坊一看就不是富人区,但也不是低矮脏乱的贫民窟。

    经过一户人家的门口时,门上挂的花灯发出五色的光芒,使得王延龄那身华丽的紫袍绚丽多彩,把他的身形也衬托得更加飘逸风流。

    艾怜同他无话可说,便研究着他的背影。他的紫袍子不知是什么料子,垂感极好,细看上面还有暗纹,竟然还能随着光线的不同而变色,腰带上镶嵌着莹白的宝石,一定价格不菲。他的身形整体看去,很是挺拔完美,她见过他敞着衣领的胸肌轮廓,但不知道脱了衣服后的身材怎么样。

    既然会武,臂力腰力应该很强,那方面应该也能不错吧。身边没有家眷,不知道他打不打野食,他会找个什么样的女人呢?如果不找女人,他也会用五指兄解决生理需要吧?

    艾怜脑子里正不纯洁地琢磨他的时候,冷不丁一只动物从杂物堆里快速窜出来,吓得她惊叫了一声,紧跑两步抱住了他,而王延龄听到声音转身接住她的同时,把手中的酒坛子甩了出去。

    “咣当!”同时伴随着一声凄厉的“喵——”声,王延龄转过头去,看见他砸中的是一只猫,便张开双臂问:“是猫。你打算什么时候放手?”

    艾怜的脸贴在他冰凉柔软的衣服上,一手搭在他的腰上,一手紧紧揪着他的前襟,心里吓得砰砰乱跳,听到他的话,急忙松手,退离了两步:“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被吓到了。”

    王延龄的前襟被她揪得松散了,那一沓信纸露了出来,他没注意到,也没理会她,转身继续走。

    艾怜回头看了看那只惨死的猫,即使喝飘了,他的速度、力度和准度也丝毫不减,吓得她心里发誓再也不惹他了。

    没走几步,王延龄忽然被石头绊了一下,嘟囔了一句踢飞石头继续朝前走,连胸前的信纸掉出来都没发觉。

    微风吹来,信纸有些散开了。艾怜捡起来扫了一眼,就着月色和附近的灯光,看到了一个婴儿的白描画像,便快跑了几步,对他说:“相爷,您的东西掉了!”

    王延龄转身,摸了下前襟,然后接过来。

    “画像上的婴儿是不是珉儿?”

    王延龄拂了拂信纸上的灰尘,“是,你见过她?”

    “嗯,白白胖胖的,长得像你,梅姨娘那时候还担心你不喜欢呢。”

    “我的女儿,怎会不喜?都快八个月了,我还未曾见过。”话刚说完,敏锐的耳朵便听到了艾怜肚子咕咕叫的声音。

    “你还没用晚饭吗?”

    艾怜有些难堪:“嗯,难得出来一趟,一会儿想尝尝夜市上的吃食。”

    “正好我也没吃,我请艾娘子吃饭吧,顺便同我说说珉儿的样子,梅氏在信里写得不够详尽。”

    刚才和他那样抱在一起,如果再同他吃饭,等明日他酒醒了,不定心里怎么恶意揣测她呢。她不想再和他多待,拒绝道:“多谢相爷抬爱,只是我同姐妹们约好了,等汇合后要一起吃东西。”

    两人谁都没再说话,又转过一个巷口,视野阔朗起来,尽头处的广场上灯火阑珊,欢乐的嘈杂声也传了过来,终于走出来了。

    到了广场,艾怜向高台的方向望了一眼,十只花灯现在还有七只,而其他高门贵族悬挂花灯的架子上基本都已经空了,便感叹道:“相爷的灯谜果然难猜。”

    她转身对他施了一礼:“谢相爷带我走出来,告辞。”

    王延龄拱手回礼,静静地看着她的身影淹没在人群中。

    日子又恢复了平静如水的状态,艾怜脑子里的系统也没再弹出来。

    到了二月初,忽然一夜之间,街头巷尾都在议论同一件事,那就是宋夏之间几日前刚刚发生的那场大战。

    据说夏军骚扰大宋边境,圣上的小舅子周腾派人来见王延龄,联络与他同时发兵进行迎击,但王延龄认为返攻时机尚未成熟,坚决不同意。周腾便派辖下的将军任福单独率军反击,西夏军在任福的打击下受挫撤退,任福下令乘胜追击,宋军追至西夏境内,被夏兵伏击,任福等十六名将领阵亡,万余人士兵战死。

    圣上闻之后震怒,贬了王延龄和周腾等一批管辖西北的高官,把周腾紧急召回京城,将王延龄罢了宰相的官职,仍命他管理延州事务。

    艾怜在宰相府时听说过任福的名字,他是王延龄的发小,也是他的左膀右臂,现在他战死了,是不是说明王延龄的势力在减弱?那他还能否与陈世美抗衡?

    她忧心忡忡,又想起了系统说过的话,让她“成为陈世美的软肋”,去“消弱他的力量”。真是笑话,她能做什么,做个像妲己那样的女人去迷惑他吗?她觉得她更适合在他不注意的时候一刀捅了他。

    宋军战败的消息让边关的的百姓心生惶恐,大宋损失了一支精锐之师,宋夏边境出现了一道防守上的缺口。有传言说延州是边疆富庶之城,早为夏国所垂涎,如今王延龄被贬,在西北失去了调遣军队的权力,敌人没有了忌惮,下一步再来进犯就要抢夺延州。

    二月廿六,是清明的日子。

    衣坊里放了几天假,能回家的回家了,无家可归的那几个也结伴出去踏青了。艾怜没与她们一起出去玩,她买了香烛纸钱,准备晚上去给秦永和张麦兄弟烧纸。

    天黑下来后,她挎着篮子沿着街道向南走,正街的十字路口处祭奠的人实在太多了,月初的那场战争让延州城里许多人家都失去了亲人,战场上死去的士兵都就地掩埋了,家人没有他们的尸骨,无法给他们起坟冢,只得就近在家门口处遥祭他们。

    艾怜见没地方下脚,便拐了几个弯,到了一处稍微僻静的巷子口。

    这里也有几处零星的火堆,火堆旁的人或站或蹲,有的在轻泣,有的在嘀咕,也有的默默无言。

    艾怜很快点着了火,把纸钱一张张地投进火里,火光照亮了她的脸,也清楚地照见了她脸上的泪痕。这个世界里爱她的男人都在地下长眠,只有她还活着,活得如此孤独。

    不久,有脚步声传来,紧接着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人生何处不相逢!潘娘子,这真不是个相遇的好时机。”

    艾怜转头见王延龄穿着深色的袍子,后面的七弦拎着篮子,见艾怜看他,便对她弯腰施了一礼。

    艾怜起身回礼:“相爷,是祭奠老太爷吗?府衙那么远,您怎会来这里?”

    王延龄纠正她道:“我如今已不是相爷,潘娘子别再如此称呼了。”

    想到如今的宰相就剩陈世美了,她又是陈世美的前妻,便不好接话。

    七弦点着火后,王延龄从篮子里抓起一把纸钱投进火堆里,然后又掏出一小坛子酒,倒在了纸钱上。

    后来烧纸的人越来越多,四周也有很多的呜呜的哭声响起,呛人的空气里满是飘浮的纸灰。

    艾怜听见了旁边王延龄低沉的声音:“纸灰飞做白蝴蝶,泪血染成红杜鹃人生有酒须当醉,一滴何曾到九泉?任福,你在那边也一定是个铁骨铮铮的鬼,只是你要多动脑子你的家人我会”

    原来他是在遥祭任福将军,他此刻心情一定不好。艾怜忙完了自己的事,向他告辞,临行前特意嘱咐他:“大人,烧完纸离开后一定不要回头看,不然会被鬼缠身的,切记!”

第148章 大战前夕() 
这阵子延州城的确有些混乱;流言越来越甚;百姓们怕夏国军队打来;都人心惶惶。不法商人趁机囤积粮食抬高物价;更增加了这种恐怖的气氛。王延龄震怒之下打击处理了一批商人,使得其他商人们再不敢兴风作浪。再后来有些商人怕流言成真;开始离开延州;外地的商人也不敢进来,所以往延州城里输入的物资也少了很多;物价高了起来,民心不稳,开始有人铤而走险。

    七弦送艾怜回衣坊;告诉她说:“这几日虽然休沐;但大人一天都没有休息。日里带了些官员在延州城外绕了整整一圈,查看哪处城墙防守薄弱需要加固;哪里有漏洞需要补上。天快黑了才进城,在守备大人家吃过饭后,让我备些香烛纸钱;就近遥祭任福将军;可巧遇见了潘娘子。”

    艾怜听出了些苗头,问他:“那些流言不是空穴来风吧?夏兵真的会来攻打延州城吗?”

    “上一场战争他们大获全胜,士气正高。开春后夏国北部发生了严重的雪灾;冻死了很多牲畜;他们缺少粮食;肯定会趁机再一举攻宋的;只是宋夏边境线很长,不知他们会从哪儿打进来,也不知会攻向哪里。乡村没有多少物资可抢,大人认为他们一定会攻打重要城池,延州城当然也是他们可以选择的一个目标。”

    艾怜轻叹了口气。

    七弦问她:“潘娘子,您打算何时离开延州城?您若是想离开,大人有个朋友几日后回京城,可以把您捎带上。”

    “是大人的提议,还是你自己想帮我?”

    “大人有些东西要托他的朋友带回京城,前日和友人相聚时顺便提及过这件事情,当晚嘱咐我有时间问您一声。”

    那就是王延龄想送她走了,他真的是在关心她吗?她心里一动,想起了上元节那晚在巷子里遇见他时,他似乎一点儿也不意外会在延州城里碰到她,难道他表面上把她抛在那个脚店里,实际上一直都在暗中关注她吗?

    真要是这样的话,倒可以考虑一下再继续攻略他的事,只不过她可要矜持起来,好好吊吊他的胃口,让他对自己求而不得,从而后悔曾经那样对待过她。

    “请潘娘子尽快回个话,如果您想跟着一起走的话,我还要事先为您准备车辆。”

    “如果敌人来攻城,你们大人会离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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