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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左手爱,右手恨-第21章

小说: 左手爱,右手恨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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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总算是闭上了嘴,静默了一会,他抬起手递过来一个合子,“给。”

    我看了眼那合子,是一陪手机,“你给我这个干吗?”

    “你手机不是被路老大扔了吗,我出去买的。”他那语气像是给我买手机是理所应当的。

    “不用,我已经买了。”说着我便要关上门,他一手抵在门板上,把合子塞进来,“你要是不要就扔了。”话落,他松了手。我慌乱接住了合子。

    他道了声,“晚安。”便直接把门给拉上。

    “邵易寒”我急的直叫。

    他在外面喊了一声,“别想太多,早点休息。”

    随即我听到隔壁防盗门关上的声音。

    我怎么能不乱想,他这明显就是不让我睡好。

    我深深吁了口气。

    靠在沙发上,看着茶几上那部新手机,蹙眉,这男人有钱烧的,竟然买那么贵的手机。

    明天我就把它给卖了。

    我愤然的想着,随即起身去洗漱,在看到镜子里自己红肿的眼眸,我想着与莫子玉在山上说的那些话,随着是邵易寒刚才在门口说的那事,如果路老大手里真的有什么录相或录音之类,那他一定会寄给莫子玉,莫子玉看到后他会后悔晚上说过的那些话吗?

    纵然一切都过去了,但我还是无法做到一点也不在呼。

    “呵呵,沈佳,反正你都这么惨了,还有什么可怕的。再可怕也无非一死。让你死,你肯定也不甘心,对吧?”我跟神经病似的对着镜子里的人自言讥笑。

    忽然间,我觉的这世上再也没有什么能伤到我的。

    次日我在家又休整了一天,让我意外的是邵易寒也没有过来骚扰,隔壁非常的安静,好像不在家。

    旁晚时,我下楼,去对面公园散步,望着身边走过的老人、小孩、情侣,我想人活在这个世上,总会有波折、磨难,扛过去或许便是枊暗花明又一村。

    我现在的苦痛不代表我将来,人应该往高处走,往长远的想,只要心里有希望就有未来。

    沉重的情绪,在自我修复安慰下,我一点点的释放掉。

    莫子玉离开的头一年里,我得了抑郁,看过几个心里医生,他们教会了我如何调节心态,如何放松自己,如何抵御心魔,我没想到当时自己怎么也做不到,现在倒是运用的很好。

    看着夕阳西下,我微微的勾起嘴角。

    以后我再也没有什么可怕的了。

    连着几天,我都没看到邵易寒,但他那位红毛兄弟却天天看到,奇怪的是,这红毛我随处可见,比如早上我上班时,中午出去吃饭时也会看到他,下班时也会看到,总是不远不近的跟着我。

    除了这个怪异的红毛,也没有什么反常的事情发生,莫子玉的电话一天一个没有断,挂电话的时候总是依依不舍,也没说有收到什么跟我有关的东西。徐露那边也进行的很顺,说已跟酒店那边接触了,录相很快就能拿到手。

    风平浪静,那天晚上的事,并没有引起什么波浪。

    而我哪里知道,我看似平静的表面是邵易寒用命压下来的。那是我很久以后才知道的事。

    一周后,我终于在道楼里堵住红毛。

    “喂,你每天跟踪我,想干吗?”我离他三个台阶远,占着地理优势,我居高临下逼视着他。

    红毛兄弟,挠了挠头又摸了摸下巴,那双小眼睛看看上又看看下,就是不敢与我对视。

    “说话,再不说话我就报警。”我微抬下颌,威胁道。

第34章 谁是他的女人() 
红毛兄弟砸了砸嘴,很是不情愿的开了口,“那个寒哥怕你有危险,所以让我跟着你,没有恶意。”他那个神情替台词是:谁愿意跟着你呀。

    其实我有想到是邵易寒的意思,只是有必要搞的这么张紧吗?

    “他人呢?”我问道。

    红毛兄弟,蹙着眉头低下头,表示拒绝回答的样子。

    看他那个神态,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他这么多天不见人影,到底干吗去了?”

    其实,我到现在也不清楚邵易寒他到底是干什么的?虽然能猜到一点,但也不能确定。

    “他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想到那天晚上他说的话,我莫明有点不安。

    红毛倏地抬起头来,惊诧的看着我。

    见红毛那样的反应,肯定是被我说中了。

    “他到底出什么事了?”我声音不由高了几个分贝。

    红毛眨着小眼睛,弱弱的回道:“那个寒哥不让我说,怕你担心。”

    我看着他眯起眼眸。

    “嫂子,你别这么看着我,我要是说了,回头我就得挨揍。”他一脸为难的样子。

    等等,他刚才叫我什么嫂子?

    “诶,你瞎叫什么,谁是你嫂子。”

    “那个寒哥说你是他的女人”

    我气的大吼,“谁是他女人了。”

    红毛愣愣的与我对视了一秒,突然变的愤愤不平,“你跟寒哥的事,我们下面兄弟都知道了,说你在酒吧当着众人的面亲了寒哥寒哥还为了你得罪了路老大。如果你不是寒哥的女人,他怎么可能当枪匹马闯去路老大那里救你呢。而且那天早上我也亲眼所见,寒哥住在你家里。”

    我:“”

    “还有,前几天也不知道为了什么,他又跟路老大的人发生了冲突,,背上挨了两刀,现在还躺在医院呢,怕你担心也不让我说,还让我一天二十四小时跟着你,怕你出事。我想这事肯定跟你有关系。”红毛兄弟一溜嘴说漏了。

    我惊愕的看着他,“你刚才说什么,他背后挨了两刀。”

    红毛忙捂住了嘴,一双小眯眼,瞬间瞪大眼。

    之后,我再问红毛他嘴巴咬的死紧,怎么也不开口。

    吃过晚饭,我靠在沙发上抱着靠枕思来想去,最后还是拿起手机,从云盘里下载原来存的联系人,看到邵易寒的名字,我手在屏幕上顿住,迟疑了很久,最后还是翻了过去。

    手机这时突然震了起来,反吓我一跳,看到来电,我不由放下盘旋的腿,莫明的紧张,随着滑过接听,低低的“喂”了一声。

    “还没睡吧?”邵易寒的语气漫不经心,好像这个电话他只是随手拨过来的。

    这样熟腻的口吻让我觉的怪怪的。

    “嗯,”一时我不知道要跟这人说什么。

    那头传来两声轻咳,声线有点沙哑,“强子说,你发现他了。”

    我不由翻了个白眼,就他那个兄弟,染了一头那么显眼的头发,还那样明目张胆的跟着我,我要是发现不了那肯定是眼瞎了。

    “你干吗让他跟着我?”我口气有点不好。

    邵易寒:“我这几天有事没在桐城,我怕路老大的人找你麻烦,所以让他跟着你。”

    “你现在在哪儿呢?”我明知故问。

    邵易寒玩世不恭的回道:“我呀,在外地呢,过两天就回去,你不要太想我。”

    听这话,我没好气,“没事就挂了。”

    “诶,等一下。”他在那头叫道。

    我深吸了口气,“还有什么事?”

    那头静默半晌,低低的问道:“我们的事你想好了吗?”

    “你有完没完呀。”我差点从沙发上跳起来,随即挂了电话。

    手机突又震了一个,是邵易寒发过来的短信,点开一看,我差点吐血。

    我的第一次,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没了。

    这人决对有病。

    ******

    七月份是桐城最酷热的时节,即便是清晨七八点钟也一样能热死人。

    昨晚因为邵易寒那通电话,弄的我没睡好,早上起晚了,跟刮风似的出了门,站在公交停左等右等车子也不来,被太阳直射的眼睛也睁不开,我用手掌在额头搭个棚,眯着眼往远处看,同时脑子里天人交战,想着是继续等公交还是打车过去,打一次车吗我能坐半个月公交,可若是迟到了‘灭绝师太’估计会扣我一个月的车费,实在是有点难以决择。

    远处传来引擎声,那嚣张的轰鸣声颇为熟悉,我眯着眼转过头,想看看是不是那个人,就见一个黑影极快从模糊变的清晰,当看清那个人,我倏地转过身,心念:千万不要看到我。

    可就在我默念完这一句,轰隆的引擎声直至我边上。

    我听到边上两个女孩惊呼出声,“玛呀,太酷了。”

    随着就听到某男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沈佳,上来。”

    我装作没听到。

    “美女,你身后帅哥叫你呢。”一旁的女孩极为热心的提醒我,我特么想无视,可看到那女孩一脸的热情,好像我要是不回头,她就要过来拽人的样子,我勉强的朝她笑了笑,转过头。

    晨光下,邵易寒面如冠玉,眸子清亮夺目,甚至盖过了刺眼的太阳光,浓墨如画的眉稍,含着淡淡的笑意,一头乌黑头发,被风吹的有点凌乱,无端添了几分性感。

    “上来,我送你。”他朝我撇了一下头。

    我有点别扭,“不用,我坐公车。”

    他抬手点了点手腕上的表,“现在八点半多了,你在不上来就要迟到了。”

    一旁的那两女孩又发出艳羡的唏嘘,“有人送真好。”

    我做着思想斗争。

    “快点。”男人催促。

    我心里暗叹一口气,有点悲壮的上了摩托车。

    “你公司在那条街,”男人侧头问说了一声。

    “北源路。”

    我音刚落,他猛加油门,摩托车飞驶而出。

    我双手紧攥着他身侧的衣服,并没有之前几次环抱着他的腰,心想,这次那怕他是把我甩出去,我也不能抱他的腰。不然,指不定那天,他会说我吃他豆腐。

    邵易寒很专注的骑着摩托车,穿越在机动车道上,好像真的只是一心想送我。

    我眼睛不由盯着他背部看,他今天穿了件宽松的棉麻质的米色上衣,布料比较薄,里面的纱带隐隐能看到红毛说他背部挨了两刀,看那白纱的厚度,伤口应该很深。

    这人伤还没好,跑出来干吗?

    我心里疑惑但不便开口问。

    直到摩托车在售楼处停下,我装作随口一问,“你背上怎么了?”

    男人一脸上无所胃的笑了笑,“不小心被人挠破了皮,没什么事。”

    挠破皮,亏他说的出口。

    我极嫌弃的瞥了他一眼,“谢了,”话落转身即往公司大门走去。

    “晚上我等你回来,好好谈一下。”他在身后喊道。

    呃!

    我停住脚步,回过身。

    他朝我挥了挥手,笑的那叫一个狡猾,随后,他调头往来路驶去。

    我错愕的站在原地,他刚才那话什么意思?

    这男人不会真的要跟我讨论他是处|子之身的问题吧?

    我心里冒冷汗。

    “沈佳,你站这干吗,快迟到了。”有人在我肩上拍了一下,我才恍神,回头一看,是同事张晓,我有点不自然的扯了一下嘴角。

    “刚才那位骑摩托车的,是你男朋友吗?好酷。”张晓看着我笑的暧昧。

    “不是就一位普通朋友。”我敷衍了事,拉着她进了售楼处。

    早会后,我们这批新来的都被派去门市。经过三周多的培训,我对桐城的房地产市场更加了解,目前属于房价节节高的一个趋势,只要有楼盘就不怕卖不出去,而且户型好的一上市便会被抢购一空,有点过于火爆。

    我终于知道杨铮为什么会选择在这个时机把我踢开,而且是那样的急切,可能有一部分是因为陆莹莹肚子等不及了,还有一部分是因为公司正在强势上升期,如果他不及时把我甩掉,那么很可能‘宏达’会被我分割走,按照婚姻法,那都是属于婚后财产,我自然有权分割一半。

    想到此,我便想到那些照片,还有那个看不到脸的男人若是能找到照片里的那个男人,那么我就有条件跟杨铮厮杀,这个污名不管怎么样我也要洗清,不能就这样明不白的过去。

    现在只需静候徐露那边的消息。

    下午,肖经理给我们企划部的三人开了一个小会,因为一个月的培训马上就要到了期,让我们三个人着手准备企划案,并说了一些要点。她这么一说大家都有点紧张。

    虽然蒋纪远答应我助理的位置,但这个企划案,我也得全力以赴,我还是希望以自己的能力得到这个位置,跟蒋纪远提这个要求,只是一个万全之策。

    我原来学的是新闻传媒,对营销企划案在校时有做过这方面的案例,只是毕业这么多年几乎都忘的差不多了。而且现在的企划案都是用ppt做的,我对ppt很生疏;对我来说也是一个难题,最后我只好厚着脸皮给蒋纪远打电话,问他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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