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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恐怖具现-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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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只感觉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忽然身体骤然一松,紧掐的双手也软软垂下,两人不由瘫倒在地上,靠着墙剧烈喘息,眼神里都带着极度恐惧之色,冯大志颤巍巍道:“你你…你是是…人还是…鬼…”

    齐瑞悔得肠子都青了,这样的人是自己可以招惹的吗?

    张俞双手轻轻一挣,手铐应声而断。他好整以暇地站起来,理了理身上衣服,淡淡道:“二位现在能告诉我了吗?你们不说也可以,我会自己去找答案,届时发生什么难以预料的事,或者说,那位如果发生什么意外,我估计你们俩也得吃不了兜着走。”

    “说说说…我说,那人叫林伯深,我们局长的弟弟,他父亲是jn省省委书记,母亲是tj市一把手,外公……”齐瑞见状急急地把事情给完全抖了出来,而这些背景更是如数家珍。

    却被张俞给打断:“你不用告诉我他的背后有多能耐,你只要告诉我,你们收了多少好处?”

    冯大志哭丧着脸:“林少的好处我们哪里敢收,我们替他办事,若是能在局长那里替我们美言几句,已经心满意足了。”

    张俞就冷冷笑了,俗话说的好,无利不起早,拼着得罪李沫沫也要把自己抓进来,报酬怎么可能是这种空头支票。

    “不说也可以,我自己去问。”张俞说着就要往外走去。

    两人已经是吓得胆子都破了,肯本不敢阻止,冯大志情急下,总算搞清楚了张俞的意图,忙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塞到张俞手里,并带着谄媚的表情说着:“您别忙了,这点小意思还请收下。这是不记名卡,密码是六个一,里面有十万……”

    可能是因为心疼,他微胖的脸上有些抽搐,但在恐惧之下,哪还顾得了那么多。

    张俞笑着接过,放进口袋里,既然这人如此识相,今天的冒犯就算了。这下总算不是混吃混喝了,看来他还是蛮介意李沫沫的评价的。

    刚想出去,就听到审讯室的门被从外面打开,一个身着军服,面色古板的汉子走了进来。扫了两眼,最终目光定在张俞身上,冷冷说着:“你认识沫沫小姐?”

    张俞被他冷冷盯着,微微有些不爽,理都懒得理他,径自绕过他出了审讯室。

    那军人被张俞的目中无人给激怒,对着瘫倒在地上的两人冷冷哼了一声,然后转身快步走了出去。

    张俞一出审讯室,就见着那罪魁祸首笑眯眯地看着自己,语气温和,说着:“呵呵,原来都是误会,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们抓错人了,没受到什么委屈吧?”虽面上温和,但见着张俞的双手完好无损,且身上没有一丝狼狈痕迹,不由在心中怒斥那两个家伙办事不力。

    这时那军人追了出来,怒斥道:“你这是什么态度?我奉主席之命,来保你出去,你再这个态度,就给我在里面呆着。”

    张俞冷冷一晒,理都懒得理两人,径自向外走去。于他来说,这些人不过跳梁小丑,就算林远图站在他面前,又能怎么样呢?

    所以华夏古时就有以武犯禁的说法,其实这是必然的。就像人类是不会遵守蚂蚁制定的规则一样,对张俞来说,这些人就都是蝼蚁罢了。

    林伯深眼神闪烁,嘿嘿暗笑:“你这是在自掘坟墓啊。”

    想着,就yinyin一笑,对着那军人朗声道:“胡助理,现在的年轻人就是太过桀骜,希望你回去让主席好好教养教养。”

    那姓胡的助理听了这话,冷哼一声,道:“就凭他还没这个资格,还有你,林伯深,我精告你以后不要再乱来了,别以为你家那几位靠山永远都好使。”

    看来邓家和林家不对付的苗头早已有之,这区区一个助理都对林伯深没什么好感。

    “哪里哪里,我说了只是抓错人而已,抓错人是很正常的,放了也就是了。啊对了,那位朋友,你家女儿长得很可爱,我想问问,她卖什么价格?”

    这就是**裸的挑衅了,他料想是个正常人都会受不了,若是他在这里动手,治他一个故意伤人罪还是有的,届时不要说主席助理,主席亲自来也没有用。

    张俞本来懒得与他们聒噪,听了这话,悠然的步伐骤然停下,只一个眨眼,他的身形就闪到了林伯深眼前,然后反手一挥。

    ‘啪’的一声脆响,林伯深整个人都拍地凌空旋转,然后狠狠撞到墙上,缓缓滑落在地,然就没有动静,生死不知了。

    

第四十章:主席要见你() 
这就是**裸的挑衅了,他料想是个正常人都会受不了,若是他在这里动手,治他一个故意伤人罪还是有的,届时不要说主席助理,主席亲自来也没有用。

    张俞本来懒得与他们聒噪,听了这话,悠然的步伐骤然停下,只一个眨眼,他的身形就闪到了林伯深眼前,然后反手一挥。

    ‘啪’的一声脆响,林伯深整个人凌空旋转,然后狠狠撞到墙上,接着滑落在地,一动也不动,生死不知。

    轻描淡写的一击,霎时把众人惊呆了。尤其是那位助理,他自负身手过人,可也没办法只轻轻拍就把人给拍飞出去。

    过往精察本来得了暗示,随时会暴起抓人,这时见了这幕,顿时怯了,连林伯深都敢打,会吝啬他们一个耳光?

    始作俑者脸上依旧淡淡,说着:“他醒了之后记得告诉他,不是什么人他都惹得起的,再有下次,我让他们林家从京城除名。”说着,又环视一眼其他人,包括已经从审讯室里出来,目瞪口呆冯大志和齐瑞。

    然后转身向外走去,众人似乎听到他还留了一句话:“别怀疑我能不能做到。”

    张俞的性子虽然温和,但幽月为了救他变成这个模样,都已经让他心疼死了,竟还有人打她的主意。而小女孩确实让人心疼无比,她本来什么事也不会有,也因此,几乎可以说成了他的逆鳞,稍微有碰的意图都会被撞得粉身碎骨。

    不杀人不是因为他不够狠心,而是他深深明白杀了他就等于挑衅国家机器,不利于他养伤。

    走出精局大门,刺眼的阳光洒在他脸上,都说chun雨贵如油,此时蓝天白云,骄阳如火,没有点滴落下。

    一阵凉风拂过,稍稍带走了张俞心头的一部分焦躁。

    这时,一阵急促脚步声追了出来,原来是那主席助理,他依旧冷冷盯着张俞,说着:“你先不要走,主席想见你。”虽然惊讶于他的身手,但对他来说,强大的武者还是知道一些的,所以并不如何震撼。

    公安局前门朝着**的方向开着,作为区局,从外面看,还真是一栋高大建筑。

    前门往前是台阶,往下是大理石铺成的一条长长甬道。甬道中间有几个喷泉水池,两旁枝杈出好几条路,通往各个不同的后门,其余皆是绿油油的草坪。

    再往前走才是一个小广场,精车停得满满当当。

    这军人颐指气使的语气顿时让张俞一阵无名火起,本来今天带着好心情出来玩,却莫名被抓,此时又有人莫名来救,又莫名相邀。

    带着烦躁,他脚步不停,理都不理他,继续往外走去。

    助理大怒,便指着他的背影大喝:“小子,你有没有听到我说话?不要以为会点武功就目中无人,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抓进去?”

    可是威胁的话说完了,对方照旧走自己的路,他怒极反笑,双手便握成爪状,大喝一声,恰好此时居高临下,便是一个虎扑。早年他曾学过几路形意的虎形,说起来也算巧,还是赵九枢教的。

    这一虎扑带着赫赫之威,他已出声提醒,那小子却依然自顾自地走路,实在太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见着对方不重视,心中怒意更甚,声势更是涨大几分。

    虎爪呈绞盘式,眼看就要抓中张俞,突然,眼前一花,双手没有触到肉感,只抓到了空气,他心中大惊,就感觉头上有巨力拍下,要升起闪躲的念头,身体就不由自主地狠狠摔在台阶上。

    一股巨力适时传来,全身骨头瞬间呻吟,剧烈疼痛骤然袭来,几乎让他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张俞轻轻落地,看也不看他,继续往外走去。

    从未有过的屈辱让他拔出了手枪,完好的左手颤抖着,指着张俞咬牙切齿道:“你给我站住,不然我就开枪了,我看是你快,还是子弹快。”

    话音未落,不知是因恐惧还是屈辱,他扣动了扳机。

    ‘砰’的一声响,霎时引起了大门处精卫的注意并跑过来。

    子弹‘唰’的一声刺破了空气,刺破了张俞的残影,他瞬间呆了呆,就感觉旁边多了个人。

    就见张俞蹲在他身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助理承认刚才有那么一瞬间他确实想杀了他,只是扣动扳机后他就后悔了,此时见着张俞没事,除了震惊于他的速度之外,更多的还是松了口气。

    毕竟他是邓军的兵,邓军可没有教他草菅人命。

    但见着张俞面无表情的样子,还有身上的疼痛,语气就硬邦邦的:“我说了,主席要见你,你必须跟我回去。”

    张俞就冷冷笑了,自己一再忍让,有些人就是不撞南墙不回头。想到这里,他一把抢过助理的手枪,在他惊骇的目光下,三五下揉成了一块铁饼,然后狠狠砸在地上。

    ‘蓬’大理石做成的地板被砸出个大坑,铁饼深深陷了进去。

    “回去告诉邓军,想见我就自己来,摆什么臭架子?”张俞也是气得有些不理智了,话说完就稍稍清醒了些,语气就微微放缓:“本来主席要见我,我自然会去的,你有必要一副死样子么?搞得好像我求你似的,搞清楚我又不欠你们什么。”

    助理喉结滚动,艰难地咽了口口水,知道自己怕是得罪了比赵九枢还恐怖的人物。就算是赵九枢,也没办法做到把手枪给揉成铁饼。

    张俞见他这副样子,出了口郁气,就再次说着:“回去告诉主席,我现在不方便,不过我会去找他的。”

    而那赶过来的精卫兵看得清清楚楚,手枪被揉成铁饼,这简直像拍戏一样。

    两个精卫兵哆哆嗦嗦地举着手枪,话都说不清楚。

    张俞实在懒得和他们闲扯,身形一闪,直接消失不见。

    ……

    与此同时,林伯深被火速带去了医院,经检查,肋骨断了几根,牙齿脱落半数,还有脸有些变形,倒是没有生命危险。

    得到消息的林父林母飞奔过来,看着小儿子的惨样,林父的咆哮声几乎震得整个医院都能感应到。

    三十分钟后,就有一份张俞的详细资料摆在他们眼前。

    特护病房。

    林母翻看了一会,就冰冷冷地对林伯游骂道:“废物,你是怎么保护你弟弟的?就这么一个普通平民就能打了你弟弟,还把他打成这副模样?”

    “你这个哥哥是怎么当的?”

    质疑,除了质疑没有别的。

    林伯游深深皱眉,他和林伯深是同父异母,他母亲生他的时候难产死了。所以林父一直对他不甚待见,再娶之后有了林伯深,却宠溺异常。

    他想解释,可是无法开口,事情就发生在他的地盘上,他能说什么?

    “好了好了,既然深儿没有生命危险,你就别怪他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把那个人找出来,我倒要看看,是谁胆子那么大,敢打我林远暮的儿子。”他这一开口,威严甚浓,二人双双收声。

    林远暮看起来四十五岁左右,比林家以后的实权家主林远图要大十岁。而现在的林远图还未成气候,在林远暮面前,也需要恭恭敬敬的。

    林家老祖宗有规定,凡从政者,一律当不得家主,不然林远图也只是个小商人罢了。但就是这么一个小商人,在十多年前就已经开始布局对付邓家,若他不死,真真可畏可怖。

    

第四十一章:贵人有请() 
张俞来到大街上,随手招了一辆出租车,车子停下,张俞打开副驾驶座的门,弯腰钻进去。

    司机是一个中年大叔,笑呵呵的一副很和气的模样:“小伙子要去哪里啊?”

    张俞就把地址报了,大叔是个话唠,张俞这一上车,就唠叨开了。

    “小伙子我看你也不像本地人,听你口音像是南方的吧。我跟你说啊,京城风沙太大,气候干燥,空气里都带着沙尘的味道。很少有南方人可以适应这里气候的,小伙子你先别说,让我猜猜,你应该是刚到京城不久吧。”

    这司机大叔大概五十来岁的年纪,这把年纪开车也还利索。

    张俞微微一笑,就说:“大叔好眼力。”车窗下有岗位证,上面有司机的姓名、照片、电话,底下还有一排红色数字,写着投诉电话。

    姓名栏里写着:“何九。”这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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