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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快穿)我高贵冷艳-第2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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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及至此,他方才重重点头,答应了她。

    “好,夜半子时,我必赴君之约。”

    闻言之后,那女子也未再多言,她拿着手中的莲花,转身朝远处而行,没有再回头看他一眼,观其脚步,竟没有半点留恋之意,封启只能从她的背影中,隐约窥得几分遗留的美丽。

    而微风中留下她淡然却清晰的声音。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我等你来。”

    封启一直注视着她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转角之处,到此刻,他才发现自己竟然忘了问那女子的名讳,又或许她是故意没有说吧。

    ‘你既是宸王,我便不担心你找不到我。’

    她这句话中,除了想要看看他的诚意,恐怕还有一点,便是看看他能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找到她。

    这个女子,若是生而为男,则必成传世风采。

    微微叹了一口气,封启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开始朝宴会的大殿而去。

    既是有了这样的约定,他自然是需要好好完成的。

    之后,封启早早便向封爵请辞,离开了这场为迎接他而设的宴会,转而查起了那个女子的身份。

    封启乃宸王,虽然久不居皇都,但这并不代表他在皇都便没有任何势力,况且即便是当今圣上的一些隐藏势力,他亦是可以使用的,只是他从来不曾用过而已,因为没有这个必要。

    在皇都中要找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女子,这实在是一件困难的事,但对于封启而言,还不算太难,之所以如此,还有一点原因便是因为顾央央本身。

    她确实是个绝世的美人,无论从哪一方面来看,之前封启曾想过她或许在皇都之中会有些名气,但他从来没有想到过,她的名气会这么大。

    称之为冠盖京都,也不为过。

    顾央央乃是当今文丞相第四女,也是最小的一个女儿,而文丞相乃是文官之首,武丞相则至今还没有设立,因为有封启在,有他统领武官便不再需要武丞相一职。

    按理来说,顾央央只是文丞相第四女,而当今圣上非那等好美色之人,因此皇都之中也没有太过流传那些美人之名,可唯有顾央央是个列外,她的声名之大,连封爵都曾听闻,虽然并未真正见过,但这已经足以说明顾央央在皇都之中声明盛大到什么程度,毕竟封爵并不怎么好女色,连后宫嫔妃都几近于无。

    而关于顾央央,坊间传闻也是好坏参半。

    据闻她有倾国之貌,月华之姿,但行事却有些不太符合高门贵女的做派,而最闻名的,便是顾央央的舞。

    一舞可倾城,这是坊间对于她的评价,所以无论别人说她怎么行事不羁,依旧有无数青年才俊愿博美人一笑,甚至有人许下宏愿,若得顾央央一日,即便折寿十年也甘愿。

    但这些东西,顾央央从来不曾回应过,她甚至没有一般女子那等想要炫耀或是虚荣之心,若得她心意,即便是一个乞儿她也能交谈几句,但若是不讨她喜欢,就算你是权倾朝野也无用,她连看都不会看上一眼。

    这便是顾央央。

    封启则是终于明白,原来她说的那些话并非是狂妄,她只是素来这般性子而已,如此说来,她对于他,已经算得上是极为客气的了,起码还给了他一个机会。

    可就算如此,当封启看完那些情报之后,依旧忍不住揉了揉眉心。

    这大概便是所谓的天下皆情敌了吧,他看上的女子,果真是不同凡响啊。

    怀着几分复杂的心绪,又带着几分期待,夜半时分,封启早早便来到了文丞相府,而顾央央居住的小院在丞相府之西,她的院子里种了许多的梨花,一如那一晚他在梦中看到的那样。

    整个小院子静悄悄的,没有什么声息,似乎是早知道有人要拜访,那些丫鬟奴仆都暂时离开了。

    封启从她小院的墙上悄然跃下,踱步走到庭院中的石凳边,他微掀衣摆,端正坐下。

    封启不知道她是不是已经知道自己的到来,但顾央央并没有因为他提前到了便早些出来与他相见,而是到了正真的夜半时分,几乎是不差分毫,她才缓缓从自己房里走出来,并在他对面坐下,神色间没有半分惊喜或是诧异之类。

    她只是平静的看着他,然后淡淡道:“坊间传闻想必你已经看到了,我素来行事不羁,若是喜欢我,需得按我说的做,我这个人性子有些露白,喜欢你,你便是我手中宝,不喜欢,你便是我脚下草,而我心中只有喜欢和不喜欢的人,没有第三种。”

    顾央央的声音响在耳边,封启的目光却完全不敢看向她,最后只得轻轻咳了两声,眼睛望着别处,轻声道:“央央我们出去吧,皇兄可能还有事要与我说。”

第296章 现实世界日常追杀(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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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凉风寂寂;封爵从东阁而归;要回到自己的寝宫;途径御花园,突然想起此时正逢瑰夜兰开放的季节,便难得的升起了几分想来看一看的心思。

    宫中生活实在是寂寥,远不如封启领兵在外那般波澜壮阔;但他身为寒水皇朝的皇帝;便要忍受这种日复一日的寂寥;因为他手中握着的是寒水皇朝千千万万百姓的安危,这一点,注定了他要考虑的东西远超封启。

    封爵能被誉为千古一帝,并不是空穴来风;他确实有这样的能力。

    但无论他是个多么了不起的皇帝,他总归还是个人的,是人便有七情六欲;正如他此时想来赏花的心情是一样的。

    瑰夜兰乃是御花园中的奇景;封爵本以为这一次也能看到大团锦簇的花朵,但他没想到,他想要欣赏的花,此时正被一个身姿纤细的女子采摘而下;放进她手中的小篮子里。

    “你在干什么?”

    这句话;封爵是带着些怒气的;尽管只是稍微一些,但对于他身边的宫女内侍们来说,依旧是天威浩荡,心中不由自主便产生无尽恐惧。

    可那个女子却仿佛没有半点惧意。

    她携着那篮子,从采花的动作直起身子,转过身来,直视着封爵。

    容颜是很美丽的,甚至眉宇间的风采也是难得一见,但惟独她的神色太淡然,仿佛面对的不是寒水皇朝最尊贵的陛下,而是一个普通的陌生人而已。

    直至封爵朝她走近了几步,那女子才微微屈膝,敛下目光,淡淡道:“臣女见过陛下。”

    那种漫不经心的样子,仿佛面前的这个人还比不上她手中花重要,更是直接便让封爵的怒气更甚了些。

    “你是什么人?不知道这瑰夜兰乃是皇宫珍宝,不能随便采摘的吗?

    其实封爵虽然手腕铁血,但也不是这么小肚鸡肠的人,瑰夜兰虽说珍贵,但他还不放在眼里,他只是觉得有些怒气,来源于威严被冒犯。

    宫中无人不对他俯首帖耳,惟独这个女子,目光淡然又冷漠。

    顾央央缓缓低头看了眼她手中的篮子,又缓缓道:“臣女不知道。”

    声音冷漠而平静。

    封爵:“你”

    他总觉得心头有一团郁气凝结,但是又不好发出来,这女子除了神色有些不太恭敬之外,礼仪倒是没有什么差错,她这么一说,封爵竟不知道下一句话该说什么。

    顿了稍许,他稍稍平复了心中的郁气,这才平静开口问道:“你是什么人?”

    顾央央微微低着头,声音清脆无比,没有什么太大的语气,但封爵硬生生从里面听出来几分冷艳感。

    她低着头慢慢道:“臣女顾央央。”

    “顾央央?”

    封爵目光一顿,很快便想起来她是谁了,无他,盖因前几天封启还问过他。

    “原来是你,怪不得可以入宫来,这么晚了,你来宫中做什么?”

    他的语气稍稍有些质问的口吻在里面,但是顾央央却没有表现出半分胆怯之意。

    她平静的回答封爵。

    “臣女来采花。”

    “”

    封爵是真的觉得和她说话有些累,最后只能勉强道:“这瑰夜兰没有朕的允许,谁准你随意采摘了,你可知罪?”

    “臣女知罪。”

    顾央央的声音依旧很平静,一点波澜都没有,她抬起头来,脸上一片淡漠,伸出手将篮子递到封爵身前,淡淡道:“还给陛下。”

    封爵:“”

    他登基八年,出生二十几年,还从来没有碰到过这么厉害的女子,坊间传闻她生性任性肆意,身为女子却桀骜不驯,就凭这几句话来看,果真是可信的。

    气氛霎时间有些尴尬,顾央央又稍稍抬起了头,看着封爵,缓缓道:“陛下的瑰夜兰,还给陛下。”

    憋了半响,封爵终于憋出一句冷漠的话。

    “朕不要。”

    但话音刚落,他又开始后悔起来。

    这话怎么听着像是在闹别扭?极度损害了他的威严。

    又顿了顿,他勉强继续开口。

    “既然你已知罪,朕便也不跟你多计较,朕问你,万朝来贺的典礼,礼乐司可是选了你作为献舞之人?”

    “是。”

    顾央央答他,依旧如此淡漠而又平静,但她的声音在封爵听来便是有着满满的疏离感。

    “据闻你邀了宸王为你伴奏?”

    “是。”

    不知为何,封爵就是见不得她一副淡漠冷艳的样子,总觉得心中似乎有奇怪的想法生出,他想打破顾央央的这种平静,他不知道是因为眼前的这个女子,还是只是因为他的威严被冒犯。

    但对于封爵而言,他是这个天下最尊贵的人,他想做的,便要达成,无论那是什么。

    “哼!你区区臣子之女,却胆敢邀宸王为你伴奏,宸王是何等身份,你又是何等身份,当真是胆大包天,冒犯朕与宸王,你可知朕即刻便能以不知廉耻之罪将你处死?”

    那一声冷哼道尽了封爵此刻的怒火,但他所想的事情并未发生,顾央央甚至连目光都没有波动一下,她始终平静的站在那里,封爵的无尽威严之下,她却仿佛独立九天之上,世间一切都不能惊扰她分毫。

    她没有惊慌,也没有无知顶撞,只是抬起眼帘直视着封爵衣领的位置,不算直面天颜,也没有卑躬屈膝。

    封爵看见她唇畔轻启,淡漠开口。

    “臣女并未冒犯陛下,瑰夜兰陛下也未曾下令不可采摘,至于宸王陛下,他自愿为臣女伴奏,非我之所难,陛下所言之罪,请恕臣女并不知晓。”

    她一字一句,条理清晰,完全没有平常告罪之人那等惊慌失措,并且成功的让封爵哑口无言,不知道要说什么。

    不过这也是因为封爵其实并没有想为难她,否则无论她说什么都是无用的,皇帝想杀一个人,并不需要什么理由。

    但此时封爵有些尴尬。

    若是她认罪,他便以宽大之姿饶恕她,毕竟这是封启喜欢的女子,他也不可能太过为难,但这女子竟然这么不知趣,他身边还有这么多宫女太监,若是传出去岂不是极为折损他的威严?

    “大胆,谁准你跟朕这么说话?”

    封爵声色俱厉,想让她知难而退,只要她认罪,他便让她离开。

    但顾央央却只是将目光上移了些,在封爵脸上一视而过,便又默默垂下眼睑,一字未发。

    那一眼的目光中,封爵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竟隐约看见一闪而过的探究,那种感觉,越发让封爵觉得自己在无理取闹,而对方却一直默默包容。

    这种感觉非常奇怪,但是他敢肯定他在顾央央眼中看见了此等情绪。

    对于封爵而言,他活了二十多年,在别人眼中看见过惧怕、恐惧,也见过崇拜、敬仰,但惟独从来没有人用这样的目光注视过他,仿佛将两人的位置颠倒过来,但其实对方只是一个二八年华的豆蔻少女而已。

    这种感觉从未有过,但并不能让封爵开心,他只觉得心中怒火更盛了。

    心中复杂情绪得不到纾解,但这个女子又是弟弟所喜爱之人,封爵有些无奈,但又不甘心就这么完结,于是他想了个折中的办法,开口下令道:“朕不欲跟你计较,但冒犯朕总是要受到惩罚的,来人,将此女压下去,关入芳华殿中。”

    言罢,他又对顾央央说:“你既然要为典礼献舞,便好好练习吧,省得给皇朝丢人,没有朕的命令,不得出殿门一步。”想了想,他又加上一句:“也不得求见宸王。”

    但在顾央央身上,封爵注定看不到他想看到的情形,因为她只是再次屈膝,端端正正的行了一个礼,随后道:“臣女遵旨。”

    神色间没有丝毫波澜。

    封爵眉头又皱了几分,最后只能甩袖离开。

    而顾央央则被依旨压入芳华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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