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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十方境-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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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的东西也洋气了一些,什么手机啊,电脑啊,豪车啊,五花八门。

    有时候,碰上些讲究的客人,臧老头还会给人糊上两大金链子。

    排场嘛,不管在阳间还是阴间,都还是要做做的。

    毛藓提着大包小包菜跨进臧老头店里的时候,臧老头手里正糊着一套纸旗袍呢。

    “臧老爹,忙着呐?生意不错啊。”

    将自己的东西在门旁搁下,毛藓提着两袋水果在臧老头的桌上放下,看清他手里糊着的旗袍,打趣道:“呦,老爹,你这手是越来越巧了啊,这是要改行当裁缝啦。”

    “毛丫头来啦。”

    听到毛藓的打趣声,臧老头眼皮都没抬一下,继续着手里的活计,吭哧着嗓子闷声说了一句,算是打了招呼。

第96章 臧老头训斥() 
打完招呼,两人谁也不搭理谁,一个自顾忙活着手里的纸扎活,一个随意在店内乱转。

    有看中的东西,便自己拿下来,放到臧老头身旁的大四方桌子上。

    等到东西堆了有一小堆了,臧老头才放下手里的旗袍,一抖身上的围裙。慢慢腾腾的站起身子,拿下鼻梁上架着的老花镜,扔在大四方桌上,瞅了一眼毛藓拿在桌上的东西,见里面有红色的符纸,臧老头不由眉眼一展。

    嗡着嗓子道:“红符纸,不错不错,总算有进步了,你爷爷最近怎么样啊?那老东西身体还行吗?”

    听臧老头提起毛九,毛藓好几日没见的悲戚,瞬间映上脸来。

    “老爹,爷爷他,走的了。”

    “什么?走了,什么时候的事?你这丫头,怎么都没同我说一声。”

    臧老头与毛九也算是几十年的老友了,毛九身体一向硬朗,臧老头怎么也没想到毛九竟然会走在自己的前面。

    说着话,臧老头一张满是皱纹如枯树皮一般的老脸,顿时涌上一丝伤感,其实做他们这一行的,早该看开生死的,可到底是几十年的老伙计,他走了,自己又是哪天走呢?

    见臧老头一脸的伤感,毛藓吸了吸鼻头,出言安慰道:“老爹,你也别难过了,这事出的突然,我也没来得及告诉您,而且,这事”

    说到这,毛藓顿了一下,想着要不要将毛九尸体失踪的事告诉臧老头。

    臧老头见毛藓吞吞吐吐,常年不变的表情,竟一下急了起来,脚下的步子不自觉向前迈了一步追问道:“到底怎么了,给我说清楚。”

    因为急切,臧老头的语气显得有些凄厉。

    毛藓还没想好要不要说,被臧老头这么一吼,心一慌,两泡眼泪跟着就滚了下来,抽噎着道:“爷爷被鬼给害了,掉到河里淹死了,派出所把尸体拉走,说是要尸检,可是第二天,他们就打电话给我说,说爷爷的尸体没了。”

    “没了?什么意思?好好的尸体,难道还能飞了不成?”

    “我也不知道,我去问了好多天,可是他们到现在还没有给我答复。”

    听到这里,臧老头更是着急起来了,指着毛藓怪道:“那你来我这干嘛,不去找你爷爷尸体,瞎跑什么跑?”

    毛藓本就难过,被臧老头这么一凶,顿时委屈的不行,‘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哭边道:“我怎么没找,老爹你晓得我有多急吗?就晓得吵我,我难道不想早点把爷爷的尸体寻回来,让他老人家的仙体早日入土为安吗?可是我一个女孩子,我没钱没权,我怎么找,我去哪找,警事局都找不到,你说我怎么办?”

    毛藓虽然哭的凶,可是到底是没有像之前那般,哭起来,连神智都没有一分。

    这会,虽是哭的伤心,心里倒还晓得盘算,没有将自己在舒简家潜伏做保姆的事说出来。

    挪着僵硬的步子,臧老头上前一步,拍了拍毛藓的肩头,随后叹了口气道:“好了莫哭了,老爹晓得你难过,也晓得你孝顺,是老爹错怪你了。”

第97章 有货心不慌() 
老爹声调一低下来,毛藓的哭声也跟着低了一声,却还是抽抽噎噎的,吸着鼻子嘟囔。

    “老,老爹,我,我会,会早点把,把爷爷的,爷爷的尸体找,找回来的,呜齁。”

    一句话,毛藓磕磕巴巴的好不容易给说了出来,说完了还止不住的在那嚊着鼻子,瘦削的肩头,跟着一下一下的耸动着。直过了好一会,才彻底止住呜咽。

    “恩,好孩子,好了,不哭了,对了,你怎么在市里的,还买这么多菜,这里有亲戚吗?”

    刚刚毛藓一进门的时候,臧老头其实就发现了她将菜放在了门口,独把水果放到了桌上,便知道那菜是给别人买的,不由奇怪的问了一句。

    没想到臧老头会突然这么问,毛藓眼睑不自觉的颤了一下,想了想,到底是没有对臧老头说出实话,便道:“恩,是本家的一个堂姐,嫁在这边,我婶怕我一个人在家难过,就让我堂姐接我来住几天。”

    “哦,是这样。”

    臧老头嗡着嗓子,应了一声,随后转身将刚刚做好的那件纸旗袍折了起来,放到一边的一个箱子里。

    又把毛藓挑的东西归类卷好,找了一个马夹袋给装好,这才道:“别的东西还要吗?你这是接了生意吗?”

    “没有接生意,爷爷的事没解决,我哪里有心情接生意,就是顺路过来看看您老,想着家里的货也不多了,所以备着点。”

    在舒简家做保姆的事没有说,去度假村的事,毛藓就更没法说了,其实真说了,也没什么,臧老头不是外人,可是毛藓不想让他跟着自己担心,便想着等事情解决了再跟臧老头好好说说。

    “恩,备着也好,做这行的,身上货不够,手上便要有货,这样走出来心里才不慌。”

    “恩老爹说的是。”

    臧老头所谓的身上货不够,其实说的是,毛藓的道行还不够高,便就需要借着符啊法器啊什么的傍身,这样走出去门,心里才不会慌,即便碰上什么邪祟,也能解决。

    毛藓回答的乖巧,臧老爹心里也满意,点着头道:“来,跟我去后院,我给你准备了些东西,你给那几位祖宗烧过去吧。”

    臧老头说的祖宗不是毛藓的太爷或者太爷爷什么的,而是十境里的那几位祖宗,臧老头是除了毛九和格肸子外,第三个知道十境秘密的人。

    所以臧老头一说给那几位祖宗,毛藓心里便晓得是给十境里的那几位了,遂跟着臧老头绕过那个四方桌子旁,进了一个挂着灰扑扑门帘的门,走了进去,穿过一个走道,走道旁边是臧老头的房间。

    穿过走道,再过了一个门,便是臧老头的后院,院子里,满是竹篾,白纸彩纸什么的,还有好些做好的成品纸马洋房什么的,乱七八糟,足足堆了大半个院子。

    走到一堆成品的后面,臧老头翻出一个小纸箱子,将抱了出来,许是好久没动了,箱子上面已经落了一层薄薄的灰尘。

    将箱子举高到面前,臧老头对着没人的地方轻轻的吹了吹上面的灰尘。

第98章 五鬼的礼物() 
蹲下身子,将箱子放在地上,又从旁边拿过一个瓷盆,看着上面烟熏的黑色灰迹,就知道是经常被用来烧东西用的。

    见臧老头将瓷盆放在箱子旁边,毛藓也赶忙蹲下身子,帮着打开箱子,将里面的东西一件一件拿了出来。

    第一个拿出来的是一个纸糊的球,做的十分精致,竹篾的骨架,白的黄的红的纸交叉糊在了一起,看那球,毛藓便知道这是给白泽的了。

    见毛藓将东西拿出来,臧老头依然嗡着嗓子道:“你先烧着,那里还有些大件的,我去拿过来。”

    说完,臧老头挪着略显僵硬的腿,向院子另一端走去。

    听臧老头这么说,毛藓也不去管他,将纸球放进盆里,拿出在前面店里拿的一张灵火符,口中念到:“尊借天烛,灵火乍起,敕令,燃。”

    ‘燃’字刚落定,只见那夹在指间的灵火符‘嗤’的一声,应声而燃。

    右手夹着灵火符,左手拿起那个纸球,将灵火符靠近,那泛着幽蓝火焰的火舌,登时攀上了整个纸球。

    见火燃起,毛藓将纸球放在盆里,嘴里一边念念叨叨,不过毛藓念到的跟普通人家给亡者烧纸念叨的不一样,普通人家的都是烧给阴司冥间的,而十境却不归阴司管,所以,念叨的自然也是不同。

    等纸球烧的差不多了,毛藓又从箱子里拿出一件,是一件小裙子,看款式,该是给殷九樱的。

    将小裙子放在纸球的火焰上,等到火舌登时添上小裙子,毛藓继续往外拿,这次是一件旗袍,比刚刚臧老头手里做的那件还要精致好看。

    烧完旗袍,毛藓再往里摸,便是两套唐装,看样子是靳将军和洪天明一人一身了。

    等烧完箱子里的东西,毛藓扭头见臧老头手里抱着一个纸扎的越野车等在一旁,见毛藓将箱子里的东西烧完,臧老头又将纸扎的越野车放到火上烧了起来。

    “老爹,你太惯着他们了,这又是衣服又是车的,之前还烧了那么多家电。你都不知道,他们自从有了电视看以后,一天天的,就跟戏精上身似的,而且说话也是呛死人。”全然忘了刚刚的悲伤,毛藓忍不住对着在臧老头吐槽起来。

    听到毛藓的抱怨,臧老头呵呵一笑道:“呵呵,他们在十境里也苦闷的很,给他们烧点东西,他们也安稳些。”

    臧老头的店虽不起眼,但是他的手艺真真是没话说,看着这造型逼真的纸扎越野车,毛藓竟有点眼热的感觉,话说,自己现在出门都是靠走,他们都开上豪车了。

    一辆车烧完,毛藓准备拾掇拾掇就回去了,没想到臧老头竟然又拿起另外一辆车开始烧起来。

    这一下,毛藓真的惊了,想拦着却没拦住,看着火舌已经舔上车头,毛藓苦笑着无奈摊手道:“老爹,你这真的是太破费了。”

    “小事,自己做的,又没什么成本,好了,你也早些回去吧,有空就过来坐。”径自举着那纸扎车,臧老头头也没回的对着毛藓说了这么一句。

第99章 杂鱼锅贴饼() 
臧老头这么一说,毛藓才想起来似乎自己出来好久了,那许怜音估摸着也快要起床了。

    想到这,毛藓也不客气了,对臧老头摆摆手,扭头赶紧出了后院。

    看着急匆匆远去的影子,臧老头依然保持着烧纸扎车的姿势,只是嘴里却低声念到:“丫头,以后的路,再难也给我走好了。”

    等毛藓拎着菜紧赶慢赶,赶到家的时候,许怜音已经起了,独自坐在了餐桌上吃着早饭。

    见毛藓拎着菜进来,许怜音抬眸扫了一眼,没吱声,低头继续喝起碗里的粥。

    许怜音不睬自己,毛藓也懒得跟她搭腔,将菜放到冰箱里,开始收拾起卫生。

    今天的许怜音不似昨天那般热络,明显清冷了许多,不过毛藓也不在意,只管做着自己的活,抽空还将在臧老头那买来的红符纸裁好,小练了几张。

    晚上,舒简进门的时候,厨房的锅里正煮着杂鱼,依然是一身运动装的毛藓,正忙着往锅上贴饼。

    闻着空气中淡淡的粥香,可杂鱼特有的香味,舒简换了鞋直接向厨房的方向走去。

    今天许怜音和舒心倒是没有围在厨房里,躲在各自的房间,看着小心翼翼往锅上贴着饼子的毛藓,额头上沁出的一层密密的汗珠,舒简的眉头微微轻皱了皱。

    道:“是不是不好贴?”

    厨房的油烟机有点吵,所以舒简什么时候进来,毛藓根本都不知道,直到听到声音,毛藓才发现旁边的舒简。

    看着一脸好奇的舒简,毛藓朝他嫣然一笑,随后回到:“舒市长回来啦,呵呵这个锅有点小,所以不怎么好贴。”

    “不好贴便不要贴了,又不是小孩子,想一样东西,就非得吃到嘴不可。”

    舒简是真的没想到这个这么麻烦,不由有些不好意思了。

    还好,虽然锅小了点,不过毛藓的手艺到家,最后还是让舒简吃上了一顿杂鱼贴饼子。

    就是许怜音和舒心两人也都吃了不老少,尽管许怜音看自己的眼神依然不太友善。

    对此,毛藓表示很无语很纳闷,完全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她了。

    吃好晚饭,收拾好厨房,毛藓见舒简和许怜音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喝着茶。

    毛藓低头想了想,在心里胡诌好一个借口,方才上前几步,来到茶几旁道:“舒市长,舒太太,家里的活都做完了,晚饭前我嫁在市里的姑姑打电话来说是身体不太舒服,所以我想趁晚上去看看她,明天一大早我就赶回来,可以吗?”

    听到毛藓要请假,许怜音的眉头立马蹙了起来,狠狠的剜了一眼毛藓,重重的将杯子摔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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