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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名门锦秀-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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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纤瘦,面笼轻纱,只露出一双眼睛水润沉静,幽深如水潭。

    虽然面纱笼着看不太清楚五官,但是以宣王的眼力,却看得出对方身上的玄色衣服是难得的乌蚕锦,那是贡品,一般的世家名门都不会有。这个身形幼小的小丫头,应该是个贵女。

    不过,那双眼睛还真是有些熟悉,好似,在哪里见过。

    “宣王爷,请坐。”华宁锦侧了侧脸,微微躲开对方那双过于炽热的眼睛。

    萧君昊用有些惊讶的眼神看向空显大师。给他治伤的,难道就是这个声音甜糯的小贵女?

    “这位,就是给您治伤的元姑娘。”空显大师点了点头,回应了萧君昊的疑惑。

    萧君昊坐到榻上时,还有些不敢置信,华宁锦走上前,看着萧君昊。

    果然,那个男人,就是宣王,她就觉得那个戎装男子定非常人。

    这个传说中的北地战神看样子大约近二十五六岁,身形高大,面部轮廓如刀削刻般,这样线条分明的五官,在燕国来说很少见。双眼幽黑,其实他长得不错,五官十分俊朗。

    不过,因他眼神太过凌厉,周身的气势又带着说不出的阴冷的煞气,那种煞气,是常年在战场中历练而出的。

    华宁锦吸了口气,究竟是要杀过多少人、历经了多少的战争,才会让这个男人身上凝聚出如这种刀锋般的寒冷呢?

    不再乱想,她直接示意。

    “脱衣服。”

    “什么?”刚坐定的萧君昊差点站起来。

    “请除了上衣,不然,我要怎么看你的伤势?丹砂之毒,一定要认穴精准,不脱,我怎么施针?”华宁锦毫不在意。

    前一世的开放式教学,让她对男人的身体毫无一丝的幻想。

    萧君昊微微眯起了双眼,那表情,让华宁锦莫名的想起攫住猎物的豹子。

    萧君昊没再说话,伸出手把刚刚穿好的衣服一件件的脱下来,随着衣服的落下,男子精壮的胸膛与胸口一直延伸到腹下的伤口也露出来。深深的红色,让华宁锦自失神中惊过来。

    这个男人!他刚刚那种眼神,精锐幽冷深若寒潭,明明是在脱着自己的,可是,却让她有种怪异的错觉,似乎,他脱的并不是自己的衣服,而是她的

    还好,深切的血色让她自花痴的猜想中惊醒过来,她有些不甘心的瞪了对方一眼,这才开始审视对方的伤口。

    这伤口应该是被刀剑类的利器划过而留下的,伤口深,并且涂了毒,那毒阻隔着对方皮肉的自愈,让血不断的流出,并且侵蚀着伤口周围的皮肉,那里的皮肉已经发黑了。

    “拿烈酒来。”华宁锦话音刚落,真箜已经把一个酒瓶递了过来。

    “喝了吧。”

    “为什么?”萧君昊的眉头皱起来。

    “一会儿会有些痛。”华宁锦淡然。

    “我忍得住。”萧君昊拒绝。他不喜欢喝了酒什么都掌控不住的感觉。

    “随你吧。”

    坚持的瞪了萧君昊会儿,看对方一脸坚持,华宁锦也不强迫,哼,她倒看看他是否坚持得下去,别一会儿疼晕了看他怎么收场。

    华宁锦深吸了口气。

    转头,她对空显大师点了点头,空显大师把准备好的针盒打开,华宁锦伸出手把里面的针包拿过来,打开后,长长短短的针并列而放,闪着幽冷的银光。

    手起针落。

    华宁锦的动作十分俐落。事实上,以宣王的伤势,她很纳闷对方居然还坐得住,一般人恐怕早躺下了。不断流出的血,就算那男子再强壮,也禁不住这种软刀子锉磨的痛苦。

    把丹砂之毒逼到了萧君昊的伤口处,那里开始不断的流出紫黑的血,萧君昊只觉得伤口处一阵火辣一阵冰凉,也说不出是个什么感觉。接着,空显大师走过来,手里的匕首一挥,已经坏死的伤口组织被切了下来,萧君昊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这边,真箜已经把手里的针用火薰过又用沸水烫,接着把用沸水煮过的肠线拿过来,华宁锦穿针引线开始把萧君昊当成死猪一般,缝合伤口。

    针线穿过人的皮肉传出的裂帛声让人听得耳朵直酸,一边的真箜抖了抖肩膀,终于还是忍不住先跑出去。华宁锦神情十分专注,看那模样仿似在绣着最精致的花一般。

    而萧君昊的脸色却更白了。每一次针穿过身体时他的身体就会不受控制的微抖一下,不过,那痛苦的哼声都被他强硬的吞回了咽喉。该死,真是够痛的!

    当华宁锦缝完了最后一针,随手打上结后。

    萧君昊松了口气,而她,亦是。

    针下的皮肉不自觉得的痉挛状态,让她知道对方有多痛,不过,即使汗湿重衣,对方依然没有叫出一声痛更没有没用的痛晕什么的,让华宁锦也对萧君昊有些刮目相看。

    这位宣王爷,是有些不一样。

    可能会很晚很晚回家用银剪把线结剪好,华宁锦站起身时只觉得后背一凉,那里居然已经被汗浸透了。这治伤,对宣王来说是痛,而对她来说,却是全神贯注后的紧张。

    把宣王身上一直插着的阻止毒素回流的银针全部拔出来,丢到了榻边放置的银盘里。真箜不知什么时候进来,手里端着冒着热气的水盆。

    华宁锦走过去,把手洗净,用雪白的锦帕擦了擦,这才转过身。

    “请宣王试着运行内力试试看。”

    萧君昊闻言,催动身体里的内力,惊喜的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一直沉痼不动的内劲,已经开始运转自如。

    “跟着我说的顺序运动内劲,运满六个周天,把身体里的阴寒残毒逼出来。”

    华宁锦慢慢的说出一个一个的穴道的名字,萧君昊闭上眼睛,随着华宁锦的话语运动内力,慢慢的,放空的身体从之前的沉重无力变得轻盈而有劲,那一声声甜糯美好的发音,就那样随着周而复始的内力,在全身流动着,带着致命的

    心绪杂乱内息不稳,萧君昊猛得一惊,连忙集中精神沉下心神,慢慢入定。

    看萧君昊入了定,华宁锦走到一边对空显大师微微点头,萧君昊的伤剩下的就是调理了,空显大师完全可以出方,她就不多事了。

    “师父,我走了。”华宁锦低声说,空显大师连连点头,华宁锦走出空显大师的院子时,身上的汗已经湿透了重衣。

第42章 回程() 
丫鬟清冬与青妈妈都等在南面的小屋子里,真箜跑去喊人。青妈妈连忙拿着披风跑出来,帮华宁锦披上。

    清冬与青妈妈扶着华宁锦回到她住的房间,拿掉轻纱,青妈妈看到华宁锦脸色青白中透着的疲惫大吃一惊。

    “姑娘,怎么累成了这个样子?”

    “没事,准备热水,我泡一下。”

    施针本就是很耗精力的事儿,又缝合伤口,她开始时还不觉得,可是回来的路走一半时,她的脚就完全的软了,疲倦如潮水一样上涌,让她觉得腿似有千斤般重。

    看着华宁锦脸色苍白鬓角渗着冷汗,清冬和清秋连忙快步走出去喊了伺侯的婆子,抬了已经准备好的热水开始忙碌。

    泡到热水里,华宁锦才舒了口气。现在天气寒冷,刚刚凉风透过披风吹进来,让她更是冷得想打冷战。现在终于有些暖热了。

    萧君昊倚在绿蘅院里的塌上时,已经是入夜时分了。他抬起头,冷凝的表情似乎已经结了霜。

    “爷!”萧东走进来,“已经准备好了,亥时三刻就出发。”

    “大哥!”萧君益的脸上带着不赞同,他的手臂与肩膀皆包着白色的棉布。“空显大师不是说了,你的伤一定要静养,你怎么”

    “不必说了!”萧君昊一脸冷肃的抬头,阻住萧君益的劝说。“现在是什么时候?一切都按之前的决定继续。”

    “萧一!”萧君昊抬起头看向一侧站着的侍卫。“我吩咐你的有没有做?”

    “已经问过了。”萧一低头。“目前,只有公主府的七姑娘在福光寺里小住。”

    公主府?

    萧君昊忽然想到了那个元姑娘到底是谁。难怪,这声音,是那么的熟悉。

    黑色的双眸,猛得射出侵略至极的目光。

    他想要她!

    马车外瑟瑟的脚步声,把华宁锦自睡梦中惊醒。她睡得本就不沉,这一惊,身上就是一冷。

    “姑娘,做噩梦了?”青妈妈连忙把打了个冷战的华宁锦揽在怀里。

    身上一暖,华宁锦贴靠到青妈妈温暖的身上,熟悉的人体温度让她有些安心的舒了口气。

    车子外面,传来侍卫呵斥的声音,华宁锦看了看窗子,发现外面的阳光已经西斜了。

    “青妈妈,外面还有人?”

    “姑娘不用担心,马上就到尚京城的官道了。应该没事了。”青妈妈抚了抚华宁锦乌黑的头发。

    “可是妈妈,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流民?”清冬的眼睛里闪过胆怯。

    “听说是从南越府过来的,一些被流匪逼得流离失所的,还有一些是今年大旱家里没了进项的。”

    侍卫的呵斥的声音渐渐消失,华宁锦看着车厢晃动着的车顶,想着这一路看到的那些衣衫褴褛面色黄瘦的流民,心里那种不稳妥的感觉更加的强烈。

    自古以来,哪朝哪代,一旦有流民出现,基本也就到了亡国或是战争的时候,这一次,会不会例外?

    “姑娘醒醒神,马上就到府里了。”青妈妈看着怀里发着呆的华宁锦,不由得有些担心。

    不知道她家的姑娘是否是被流民吓到了,一直是若有所思的模样。

    前方传来马夫停车的声音,华宁锦不由一惊,青妈妈连忙掀起车帘询问,却是府里大郎君担忧华宁锦的安全,派了一些侍卫过来接应。

    马车驶进了公主府的二门处停下,青妈妈扶着华宁锦下了车,华宁昱一身淡青色滚紫边绣着青云纹的箭袖,正一脸焦急的等着,看到华宁锦下车,眼里一喜,连忙迎上去。

    “元七,怎么样?这一路上可还安好?听巡城司传来的消息,平川府路上不太平静,大量的流民从南越府那边过来了?”

    “有遇到,不过还好有侍卫,没什么事儿。”华宁锦乖巧的回答,任华宁昱关心的上下打量着自己。

    “那就好,马上入九了,我那边新得了个消寒图,是傅春山大家的真迹呢,一会儿让文竹给你送去。”

    “是我最想要的那个?”华宁锦眼睛一亮。

    她一直想要傅春山大家画的九九消寒图,那画清雅秀丽画风深得她心。

    “见过大郎君、七姑娘!”魏嬷嬷恭敬的站在一侧问好。“长公主请七姑娘马上过去。”

    “大母有事?”华宁锦与华宁昱几乎是异口同声的问。

    以往华宁锦回到府里,都是任她直接回院里休息,第二天再拜见请安的,现在虽然天色尚不算太晚,可是长公主这般急切的要见华宁锦,还是第一次。

    “白日宫里的嬷嬷来传了太后的懿旨,想来是和此有些关系。”

    “太后的懿旨?”华宁锦有些疑惑的和华宁昱互看了一眼,兄妹两人干脆结伴而行,一起去了禧荣居。

    禧荣居院子里灯火通明,几个小丫头子与婆子一起忙碌着,小丫头子拿着匣子,而婆子拿着各色布匹,还有几个大箱子,也不知道是抬的什么东西。

    新换了一身粉绿滚着蜜合色宽边袄裙的丫鬟守在门口,看到华宁昱与华宁锦过来,连忙施礼请安,接着掀开了帘子通报。

    “大郎君和七姑娘过来了。”

    踏进东暖阁,迎面一股热气扑了过来。长公主坐在短榻上,手里端着出自官窑的白里红釉缠枝牡丹纹的茶杯,白里透着丝丝血纹的杯盖在长公主保养得益的指尖轻划过茶杯口。

    看到华宁锦兄妹连袂而至,长公主的脸上就是一喜。

    “元七,快过来。”

    长公主伸手把华宁锦抓住,立即眉头皱起来。

    “手怎么这么凉?”

    一边的魏嬷嬷连忙拿过来一个热汤婆,递到华宁锦的手里,华宁锦捧着汤婆子暖着手,一边对着长公主笑。

    “没事的大母,天气凉嘛,暖一会儿就好了。”

    “你这孩子。”疼惜的抚了抚华宁锦的额发,长公主轻叹了口气,虽然长公主没有再说话,可是那双眼睛里的神色,却被华宁锦看得清清楚楚。

    “大母,听说宫里太后有旨?”华宁昱忍不住询问。

    他一眼就看出长公主眼中的忧色,不由得与华宁锦互看一眼,兄妹两人都是聪慧的,很清楚能让长公主担忧的事情,定是与宫里有些关系。

    “太后下了懿旨,腊月十八宫中设宴,朝中三品官之上的各家贵女,皆要入宫去赴宴。”

    长公主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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