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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9章

情深缘浅:蜜宠娇妻萌萌哒-第10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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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剪瞳看着他,为什么反而要帮他说话了?

    我只是实话实说啊。郎暮言低声说,我不怕竞争,我知道你心里有我。

    苏剪瞳一下子羞怯起来,谁心里会有你?羞也不羞?

    郎暮言低声笑起来。两人经历过这番生死,再多的隔膜都化解成浮云了,郎暮言说:昨晚我已经查清楚了,是方想的爷爷**和方想的爸爸方未华伤害的爸爸。跟王家无关,瞳瞳,这些都跟王家无关。

    苏剪瞳已经不再惊讶了,伏在他身边说:郎暮言,我原本以为是太爷爷,我原本以为自己离开你就是最好的方式,没有想到我太幼稚了。

    本来之前我就没将所有目光放在王家。有时候表面表现得越明显的事情,内里反而越不是这样。从郎老师的身世曝光之后,我就一直都在查各个家族,暗地里查证。只是前段时间,太多的事情纠缠在一起,我一时没有理出头绪来。爸爸受伤后,我就更加紧了核查。我发现了很多蛛丝马迹,已经大致能将事情串联起来,所以方家才会这么急于想置我于死地。

    苏剪瞳担忧了,紧紧地抱住他,生怕再失去他,惊声问:到底是什么事情,要引得各家如此相争,又非得要伤害郎家?

    据我大致猜测,当年各家在一起,都有不太正当的生意。商人逐利的本性使然,导致每个资本家本身聚财的过程中都有很多黑暗面,各家一起发展起来,彼此了解很多对方的事情,大家就相互牵制制衡,又相互合作。

    大约到我父亲这一辈,郎家已经基本洗白,在我手上的时候更是如此,我们一直做的都是光明正大上得了台面的生意。郎家到我父亲那里的时候已经洗白,和王家一起融入了原本就做白道生意的南荣家和傅家,但是方家、齐家各自手里,或多或少都还在进行一些不正当的生意,比如贩毒,比如走私,毕竟这些方面的钱,利润来得太高太快了。

    大约因为一场什么事故,几家人借王孟和王哲兄弟相争的事情,害死了王孟,又暗中瓜分了他手里的生意,导致王家被迫迁移德国。我猜想这场事故中,方想的外公齐浩天、他爷爷**和我父亲都有些脱离不了的关系,从现在大家做事的胸襟和明面暗面各处来看,我父亲应该是坦荡的那一个,要负主要责任的是**和齐浩天。

    不然他们也不至于要急于杀我父亲灭口了。但是我父亲为何一再的袒护他们,对这件事情闭口不谈,又确实考验我了,很多细节我想不通,大约要等到回去再继续求证了。

    苏剪瞳听他缓缓说来,道:真的没有想到齐家和方家是这样的家庭,平时看他们那么低调,深居简出的,生意方面也很低调,一点都看不出。

    齐家确实低调,又一直在国外,所以竟然是连我们大家的眼睛都瞒过去了。方家我倒知道一些事情,所以我一直不赞成郎家和方家合作。面瘫脸导演方语哲是方家旁系私生子,一直和方家本身没有太多关系,所以我并未多管他和二哥合作的事情。lk的方未然,自己本身就要吸食毒品的。所以我本身一再的拒绝和他们合作。

    苏剪瞳惊讶道:呀,难怪方未然瘦得那么厉害!哎呀,我还差点答应他拍lk的片子呢。

    是啊,这次他们将资金通过各种辗转的渠道投向你正在拍的这个片子,就是想再次将各家拉到一条船上,将他们的钱洗白,到时候我们共同参与这个影片赚了钱,又有以往的那些交情,他们再做点手段,娱乐圈的影响力是最大的,丑闻一旦爆开简直就是致命的打击,到时候大家不是黑也要被他们拉成黑的了。大约的事实就是,爸爸就是因此察觉到这个事情,去找他们才被害的!

    原来如此!苏剪瞳咬唇道。

    郎暮言忽然轻声唤着她的名字,瞳瞳,我们之间的阻隔没有了,所有的阻碍都没有了,你别离开我。

    苏剪瞳心中又惊又喜,一时讷讷不敢开口,半晌才说:抱歉。

    郎暮言拉开她,声音沉痛,你到底还是不愿意吗?

    抱歉我说那些口不择言的话伤害你。我明明知道你也不是有意的我之前好担心你的心分成了一小块一小块的,这里放一块,那里放一块。但是我现在知道了,我不会再那么幼稚了,每次危难的时候,你都陪在我身边,我早该明白你的心意的。

    郎暮言揽住她的手紧了一紧,下巴甜腻地蹭在她的脖颈之间。苏剪瞳沉浸在幸福里,两个人痴缠了好一会儿才互相松开,苏剪瞳轻声问:那我们要怎么出去啊?

第1010章 峭壁() 
对面是高耸入云的峭壁,身后是一望无际的丛林。若说经历过赛马场那一次,那一次至少还有两辆越野车,无数的装备,这一次却是孑然两具身体,连衣服都是破破烂烂的,几乎什么都没有。

    郎暮言思虑了一下,邻市这片丛林他曾经也有过了解,是一片还未曾开发的山林,山里全是原始树木,几乎没有住户。他们掉下来的时候,根本没有手机,也无法发出信号。若说用烟火求救也是行不通的,山林里除了太阳最炽热的那一会儿,全是烟雾笼罩,根本没办法求救。

    加之这一片山林幅员辽阔,占地面积极大,即便郎家和王家的人知道他们在下面,一时半会儿也无法搜救。曾经就有一支由学生组成的自助驴友队伍从山崖这边掉下来,接到失踪报告后,警方花了两三个月的时间才找到那支驴友队伍,不幸的是只有几名幸存者存活了下来,其余的都因为各种原因遇难了。

    想及此,郎暮言有点忧心地看了看苏剪瞳的伤腿。他们所在的这一处坐东向西,所以那些灌木丛才会追逐着阳光,长成那样的姿态,救了他们一次。往南北两面走都是峭壁,这一处就是被峭壁锁定成一个桶的姿势,出口在西面的内海旁边,只是从这里到西面,却是最远的。留在这一处也不现实,因为他们昨天掉下来的触动,悬崖边不断的有碎石掉下来。苏剪瞳现在呆的地方,正是借助了灌木丛搭建的一个可以遮挡的棚子才勉强可以容身。

    不过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唯有朝西边走,才能自救和得到被救的机会。郎暮言跟苏剪瞳大略讲了一下,苏剪瞳也赞成他的意见,只是她的腿虽然经过郎暮言的包扎,还是很痛,她勉强走一下都很痛。

    郎暮言也没打算让她以身犯险,二话没说就背起了她。

    怕她担心,他故作轻松地聊天,问道:你还记得叶家那两兄弟吗?

    记得啊。

    叶青和超级喜欢玩密林求生的把戏,平时和他一起吃饭喝酒,他讲的一些经验和理论,我也有听,所以咱们不会有事的。

    苏剪瞳从后面抱住他的脖子,笑道:我知道和你在一起,什么都不用担心。

    她说完掏了一下自己的衣兜,摸索到刚才差点忘记了的东西,拿出一包巧克力豆来,拆了摸索着送到郎暮言口边,郎暮言就着她的手吃了,巨大的甜味入口,虽然只是一点点,但是忽然身上多了很多力气。

    但是巧克力豆一共才两包,苏剪瞳真的后悔走的时候没有多抓一点,又庆幸还好抓了两包,总比什么都没有强。

    虽然是省着吃,而且你推我让的,还是没吃多久,就只剩下几粒了。而时间,才过去了一天。因为密林里面根本没有路,都是边走边探索,所以走得很辛苦,郎暮言背着苏剪瞳,耗费了不少的体力。

    苏剪瞳要将最后的几粒巧克力豆给他吃,他笑道:我不喜欢吃甜的东西,你吃吧。

    苏剪瞳知道他是为了省着给她吃,小心翼翼地收起来。

    晚间湿气上升,地上异常潮湿,必须住在树林之间的藤蔓上,藤蔓缠绕,郎暮言用匕首切割了好一阵,才做成一个可以避风的吊床。他身边唯一有的就是这一把匕首,郎家人藏匕首的方法是一绝,所以他才能在当时那么多人的围攻中一直将这把匕首带着没有离身。匕首是叶青和送的丛林求生专用匕首,刀身异常锋利,暗藏打火石,当时叶青和献宝一样的将匕首送给他,他看中的是这是美国军队专供,才留下了放在身边,没有想到今天会派上用场。

    而密林中很容易碰见蛇,苏剪瞳最怕蛇,惊悚得不敢睡,只能在他怀里浅眠了一下。

    初春的天气还是很冷的,尤其是晚间。睡到半夜,她怎么都睡不着了,又冷又饿,醒了听耳边又遥远又像是近在耳边的风声,裹紧自己,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体温,才慢慢在疲累饥饿交加的时刻中睡过去。

    就这样白天走,晚上休息,郎暮言知道,无论如何要给她找点吃的才行。没有东西吃,人会显得更冷,也会很轻易地失去希望。

    只是郎暮言毕竟不是叶青和,在丛林里寻找食物,毕竟不娴熟,加之这是初春,基本都是树叶发嫩芽的时候,没有找到任何可以入口的水果。野菜他只是听叶青和说过,并不熟悉,并不敢找来了给苏剪瞳吃。

    苏剪瞳知道他心里的压力,知道他尽了最大的努力,他已经够好了,只是不熟悉这里的环境而已,这根本不是什么错误,因为一个人又怎么可能是全能全才的呢?而且他背着她走,本来就消耗了无数的体力了。她柔声说:郎暮言,休息一会儿吧。

    郎暮言坐回她身边,见她唇上已经起了一层干燥的死皮,知道她很饿,也很渴,眼前的树下深坑里就有积蓄的雨水,但是不干净,根本不敢喝。叶青和曾经说过丛林求生中处理脏水变成饮用水的方法,但是该死的,他那个时候瞧不起别人游手好闲不务正业,有些话根本没有认真听!

    苏剪瞳拉了拉他的衣袖,郎暮言,我们来玩个游戏好不好?

    两个人都是又累又饿,郎暮言见她兴致勃勃,不忍心扫她的兴,只得点头道:好。

    苏剪瞳伸出两只小手来,偏着头笑着说:猜我哪只手里还有巧克力豆,猜中了就给你吃?

    咦,哪里还有巧克力豆的?

    你别管,你就猜嘛,猜中你吃,没猜中我吃!苏剪瞳嬉笑道。

    听到她这句话,郎暮言刻意想去猜她没有的那只手,道:这一只!

    苏剪瞳摊开手心,苦着脸说:呀,被你猜中了,给你吃。

    这次是试猜,不算的。另来。郎暮言耍赖。

    好吧,好吧。苏剪瞳说,将手背在身后,又举在他面前,说,再猜!

    这一只!郎暮言明明次次都想猜没有的那只手,好将巧克力豆给她吃,却次次都猜中。他次次不肯吃,又耍赖,苏剪瞳不依了,不尊重游戏规则,还不如不玩了呢。

    郎暮言只好吃了两粒,巧克力的作用是巨大的,唇齿留香间,体内的力气又一点点恢复。苏剪瞳脸色苍白,却是带着笑意,再猜!

    郎暮言一下子抓过她的手,她躲闪不及,被他抓住了两只手,他一根根掰开她的手指,她两只手里都分别各有一粒巧克力豆。原来是她在耍诈,她怕他不肯吃,将仅剩的几粒巧克力豆都留了起来,变着花样要给他吃。

    郎暮言一下子将她裹进怀里,傻瓜,怎么能这么傻。

    她刚要缩回手,一个什么东西跳过来,一下子将她手里的巧克力豆打翻在地上。苏剪瞳急了,拨开草丛到处寻找,却怎么也找不到。郎暮言揽回她在怀里,嘘了一声,说:我有办法了。

    他指着远处说,原来刚才飞过去将苏剪瞳的巧克力豆弄丢了的是一只野鸡,这里的野鸡没有见过太多人,并不怕生,从苏剪瞳身边飞过去后,又优哉游哉的在地上找吃的。郎暮言大喜说:我昨天就观察了一下这里有野鸡,它们专门在这里找新生的嫩叶吃,也吃草里的虫。我先做个兜子。

    他笑道:幸好这一次,我有认真听叶青和讲课。

    他用匕首快速割下几根藤蔓,编成了一个筐子的形状,然后架起来,用一根木棍撑着,框下面撒上采集的嫩叶,一根长长的软藤拉出去好远好远,才和苏剪瞳俯下身来静静等着。

    能管用吗?苏剪瞳小声问。

    试试。郎暮言说。两人在一旁一直等待着等待着,可是因为丛林里吃的东西太多了,到处都可以找到嫩叶和虫子,那些野鸡根本就对郎暮言做的这个诱饵不屑一顾,高傲地走来走去,完全不理会。

    两人趴在地上腿都趴麻了都没有等到半点动静。两人其实都是饿的,头昏眼花,看东西都快重影了。苏剪瞳有气无力但是强打起精神来,我做个菜给你吃吧。你想吃什么?

    排骨。

    给你做红酒料理的小排骨好吗?苏剪瞳一点一点的说着,买上好的排骨,在开水里过一遍撇开浮沫,煮到七分熟,将油烧热,放葱姜蒜爆锅炒香,然后将沥干的排骨放进去,加一点点辣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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