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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契约娇妻:容少的猎心游戏-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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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朋让护士带乔丝言去做检查,本来想要通知萧泽,提前做好带乔丝言离开的准备,可是偏生这个时候头疼发作。

    对于头疼,苏朋也算是有经验了,这个时候叫来护士也没用,只能去拿药,只是整个头都像是被什么东西绑着,就像是孙悟空被唐僧的紧箍咒念着,生生可以将脑浆勒出来般。

    疼痛像是潮水,一波一波把苏朋的意识都给淹没了,连叫都叫不出来。

    似乎有人抱住了她,药进入了食道,自行划化开,苦涩的味道弥漫,痛楚似乎也消减了三分。

    “秦大”苏朋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连带着抱着她的侯子岩也满身冷汗,吓得。

    他第一次看到一个人可以这样忍受痛楚,蜷缩在床上,药片撒了,可是却连一声呻吟也不发出。

    从外表看苏朋,那绝对和勾引、魅惑这样的词语搭不上边,侯子岩见了她两次,两次都是个温文尔雅、沉静温和的典型知识分子,可是关于这个知识分子的调查,又实在悍然的近乎于凌厉了。

    苏朋曾经的雷霆手段跟现在清瘦文雅的形象一对比,让人油然产生一种强烈的敬畏感。

    然而看到病床上蜷缩成一团,嘴唇都咬出血来的人,侯子岩最初的好奇化成了敬佩,侯子岩敬佩的不多,一只手就能数的过来,女性更是没有,就算是生了他的母亲,也只是亲情在里面,可是眼前的苏朋,大概是他目前为止唯一一个敬佩的女性。

第233章 最后三个月() 
今天之所以来晚了,就是专门找上主治医生的门去打听病情了,三个月,如果三个月后的手术,如果失败,这就是苏朋最后的一百天。

    侯子岩不知道那一刻的心情,就像是他不知道这一刻抱着汗湿重衣的苏朋的心情。

    三十年来,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看着容谨遇喂了乔丝言如痴如狂,他只觉得自己这个兄弟是傻了,为了一个女人弄得自己都不像是个人了,可是这一刻,他似乎有点明白这样的感觉了。

    人类可以拥有很多东西,然而想缘分这样奇妙的东西,却是可遇不可求。

    可遇不可求啊。侯子岩忽然就觉得苏朋那低不可闻的一句“秦大”十分的刺耳,他把苏朋查了个底朝天,自然知道秦大是谁。

    “侯子岩?”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朋虚弱的声音打断了侯子岩的深思。

    “是我。”侯子岩没有放开苏朋,还是抱着她,就像是某种指引般,冥冥之中就让侯子岩找到了这个人。

    侯子岩舍不得放手,这一刻侯子岩才知道原来自己得了肌肤饥渴症。

    苏朋闭上眼睛,药性一点一点的发散,她没有力气动,也没有力气说话。

    然而这一刻,侯子岩却意外的希望,希望时间就这一刻停止。

    就在侯子岩以为苏朋睡着了的时候,才听到苏朋说了一句:“水。”

    恍惚了好一会,知道苏朋睁开了眼,看到那双比秋水还要明亮的眼睛,侯子岩才恍惚间回神,赶紧给她端过来床头的水,发现是冷的,又倒了半杯添了热水,自己喝了一口,不烫了才端过去。

    侯子岩发誓,他这一番动作都是下意识的完成的,在部队里面打滚的侯子岩就没照顾过人,平常那些个弟兄受伤了,只要没死,都能够闹腾起来,耐操耐摔的男人有什么好照顾的。

    可是现在,看到苏朋明亮的眼睛,侯子岩才发觉自己刚刚那一番动作,有些僵硬住了。

    没想到他侯子岩还有点照顾人的天分,居然就无师自通了。

    可是自己喝的水,递过去侯子岩伸到一般的手就像是要去接触火炉一样,想要收回来。

    苏朋却接了过去,喝了几口后,笑着说了一声谢谢。

    “呃那个什么你”侯子岩一下子结巴了。

    沉吟半晌之后,苏朋的水已经喝了一大半,靠在背后的枕头上,侯子岩赶紧给她调整好,保证她能躺的舒服,还小心的问了一句:“怎么样,还舒服吗?要不要再高一点?”

    “其实这个病房住都挺舒服的,要不是不能看到外面的天,我都想要在这儿养老了。”苏朋惬意的眯起眼。

    “医院可不是个养老的好地方。”侯子岩不同意。

    “是啊,我在这儿,也就在住三个月而已。”苏朋笑着点点头。

    “”侯子岩的动作一僵。

    “你是海市本地人吗?”苏朋确定了侯子岩是知道自己手术的事情了,没有在这个话题多打转,而是问了另外一个问题,也算是缓解了侯子岩的僵硬情绪。

    “是啊。”侯子岩看着苏朋身上的衣服,有些担心她会不会着凉。

    苏朋像是没有发现,只是看着窗外:“这次回来,却发现海市的模样都变了,有些不认识了。”

    “一年一小变三年一大变嘛。”侯子岩点点头。

    “是啊,虽然城市变了,不过有些记忆却是变不了的,这次回来,也算是落叶归根了。”

    “苏朋”侯子岩虽然在军队,可是并不笨,相反他能够做到目前这个掌握实权的位置,就绝对是个锣鼓听音,说话听声的主。

    “对了,丝言呢?”

    “苏朋,你不问我为什么来?”侯子岩沉下了心来。

    “你为什么来?”

    “让我来猜一猜,你手上是不是拿到了乔丝言不是杀死陈玉洁,凶手另有其人的证据?”

    苏朋安静的看着他。

    侯子岩一进来就被苏朋牵制住了,最初是思绪,而后是话语,可是现在即便苏朋什么也没说,侯子岩依旧没有愉快的感觉。

    抹了一把脸,让僵硬的脸稍稍活络一下,侯子岩认真的说着:“乔丝言不是凶手。”

    苏朋赞同的点点头。

    “我们虽然还没有找到证据,可是根据茶馆的人提供,附近有一个长期在此捡拾垃圾的老人,也许会有线索,我们现在正在找那名老人。”

    “我一直在查你,所以知道你的朋友,祁东的哥哥,似乎前些天带回了一名老人,所以我想,你应该有了乔丝言不是凶手的证据。”

    “是的。”苏朋知道侯子岩是个聪明人,点头承认。

    “我想知道,容谨遇父亲容浩天的死,你是不是真的不知道。”

    “我知道。”苏朋笑了。

    “果然。”侯子岩点点头,心里却不轻松,因为他可以从那堆资料上看出当年的苏朋有多么的恨容家,可是最后她放手了

    苏朋转头看着窗外,只看到枯败的树枝,孤零零的在寒风里面:“我和容家的恩怨已经结束了,可是容家和别人的恩怨却是我管不了的,当年我能够查到的东西,有些比你们早了一步,那些事情现在也不是不能查到。”

    “你有线索。”

    “是。”苏朋笑了:“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来。”

    “你知道。”侯子岩打断她。

    苏朋一愣,随即笑着点头:“好吧,我知道,那么我们来做个交易吧。”

    “也许我就只剩下一百天了,可是我想这个交易无论是对你还是对容家,都是可以的。”苏朋看着自己的手心,苍白的手上,纹路清晰无比,甚至连青色的血管都一览无余。

    侯子岩没有说话,苏朋放下手,继续道:“我把所有的线索都交给你,只有一个要求,放乔丝言离开海市,不要告诉容谨遇她的下落。”

    “为什么?”

    “你应该看出来了。”苏朋以为侯子岩说的是乔丝言有了孩子,却还要离开容谨遇,不知道应该怎么跟他解释,只能说:“他们之间的事情,外人插不上手,而容谨遇,却是欠了丝言,今后也许容谨遇忘不了她,也许丝言会忘不了容谨遇,这两人之间如何,我却已经管不了了。”她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我是问,你为什么要帮乔丝言。”从最初,到现在。

    苏朋一愣,慢慢的弯起了嘴角:“也许是因为,看到乔丝言,就像是隔着时光,看到了当年的我。”

    如果当年也有一个人这样的拉着自己,如果当年除了秦大外,也有一个人可以这样的指导自己,是不是自己就不会一意孤行,是不是秦大就不会

    没有如果,苏朋也没有答案,她只是不能看着乔丝言像过去的自己一般,被仇恨迷了眼睛,蒙了心智,直到最后,两败俱伤,都是鲜血淋漓,都是悔恨。

    “好。”侯子岩点头。

    “谢谢你!”

    “可是,我还有一个要求。”

    三个月后,海市机场。

    乔丝言忽然偏过头,温和的问:“我在海市还有陈玉洁的案子在身上”

    “这个其实我们都不清楚啊,”放牧耸了耸肩,反问道:“那案子好像已经开庭了吧,跟你还有什么关系?”

    乔丝言扑哧一下笑出声来,但是那笑容很快就变成了苦笑。

    那种苦涩的意义,除了她之外这里没有任何人能理解,或许曾经有一个苏朋可以明白,可惜现在的苏朋在特护病房,明天就要开刀动手术了。

    放牧疑惑的看了她一眼,以为她担心苏朋,便说:“萧泽在陪她,让你先去呼伦贝尔是因为这边到底还是海市,现在风声也停了,你去呼伦贝尔等苏朋吧,那边说实话,挺适合养心的。”放牧说的很有信心,似乎苏朋一定会回去的。

    乔丝言却没有信心,她没有侯子岩那样的乐观,而且那天侯子岩来后,她就被困在检查室里面,想要通知萧泽,最后却是苏朋让她不要说,免得萧泽他们担心,只说是为了乔丝言的案子来的,证据已经给了他们了。

    而后确实没有再见到侯子岩,然而乔丝言就是不放心,直到嘴甜苏朋让她离开海市,让她去看看呼伦贝尔的天空,等着宝宝的降世。

    乔丝言不知道那天苏朋和侯子岩说了什么,指示侯子岩离开的时候,笑的很灿烂,而苏朋和平时一样,或者说神色淡淡。

    上一次乔丝言离开海市,带着满身的伤痕,这一次,乔丝言却有了一个信念。

    这两年里,乔丝言发誓要报复容谨遇,可是她再一次有了容谨遇的孩子,而容谨遇不但没有了父亲,连母亲也去世了。

    在乔丝言人生最灰暗的日子里,苏朋留下了色彩浓烈却又安定人心的一笔。

    她穿着宽大的暖衣,旁边还有一个萧泽的手下,不管怎么样,她和放牧一样,在呼伦贝尔等着苏朋回去,等着孩子跟她学三字经。

    巨大的银灰色飞机在跑道上缓缓开动,乔丝言透过小窗,可以看见机场周围的暮色四合。

第234章 曾经的自己() 
华灯初上,随着飞机开始慢慢飞离跑道,大地仿佛渐渐的倾覆过来。

    万家灯火一点点的在脚下远去,没过多久就变成了一片浩瀚的光海。

    这座在乔丝言心里刻下深深痕迹的城市,这座带走了乔丝言曾经活下去勇气,几乎带走她整个生命的城市,就像一张在夜幕中竭力裂开的巨口。

    而她现在从那可以让她粉身碎骨,可以把她吞吃入腹的仇恨里面脱身,乔丝言慢慢的闭上眼睛,嘴角弯起一个笑,有些温柔,有些悲伤,却最终坚定的抚摸着自己的腹部。

    不管遇到什么,那里的生命,都足以驱散那充满了不安的回忆指下的生命跳动,只是不由自主的想起

    容谨遇这个时候,应该在干什么呢?

    旁边萧泽的手下以为乔丝言睡着了,便将窗前的挡板拉上,让她可以有个好眠。

    挡板闭合的前一瞬间,乔丝言忽然睁开眼睛望着窗外那最后一线属于城市的灯光,不由自主的这样想。

    容谨遇应该在公司加班吧,应该已经忘了吧发怒过后,心寒了吗?有没有痛恨甚至于绝望了呢?

    陈玉洁的死,乔丝言心里自嘲的笑了一声,然后深深陷进机舱靠椅里,闭上了眼睛。

    想那么多有的没的做什么呢?总之以后,应该再也没有见到那个男人的可能了。

    飞机呼啸着穿过夜空,在茫茫星海中渐渐远去。而同一时刻的地面上,一栋普通小区公寓里。

    容谨遇将窗户大开,自己坐在窗前的写字台上,一只脚悬空搭在窗台边,胡子拉渣的脸上,带着一丝迷茫。

    他的手边七零八落的丢着好几个空啤酒瓶和一大堆烟蒂。

    而容谨遇却抬头望着夜空,不知道在看什么,脸色极端的憔悴,脸部线条却因此显得更加坚硬鲜明。

    陆彬小心的陪在边上,只怕一个眨眼,他这位boos就会因为喝多了掉下去。看到容谨遇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天上,便也抬头一望:“boos,在看什么呢,流星?飞机?”

    “没什么。”容谨遇沙哑的苦笑了一下,“我以为是流星,谁知道是一架飞机。”

    “现在这年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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