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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契约娇妻:容少的猎心游戏-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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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的人一直想不通的地方。

    容谨遇勉强嗯了一声,又低下头去抽烟。

    “对于这个案子,还有一件事很重要,”祈请看了看两人说:“虽然尸体完全的白骨化,但是我们从被挖掘出来的碎骨上面发现,即便已经高度白骨化了,但是法医的意见是,碎骨被切割得十分怎么说呢,整齐吧。”祈请想了一个形容词问他们:“你们应该听说过庖丁解牛的故事吧?”

    陈玉洁趴在容谨遇的肩头,容谨遇点点头。

    “我们是这样推测的,凶手或许有一把十分锋利而且顺手的刀,他在切割人体的时候,有效避开了人体的骨骼难以肢解的经络部分,因为被埋在土里的白骨上,没有任何一处被砍或者碎裂的痕迹。”

    “我们在发现的手臂关节处,发现了被凶手留下了的圆弧形的切口。当初分割的刀刃没有擦过软骨,没有触及难以切割的长骨,也就是说,这整个动作凶手应该十分流畅而完整的完成的,为了达到这一效果,所以凶手将浩天分尸的整个过程,应该没有耗费很多时间。所以我们可以推测,凶手或许是一个非常善于用刀的人。”

    祈请看了看容谨遇的神色,继续说:“而我们发现的肋骨有七根,可是七根肋骨全部都被打断了,根据白骨检测,这是生前受到的伤害”

    这也是为什么祈请之前说被折磨了好几个小时的推测根据。

    容谨遇瞳孔突然一缩,说话时喉咙发紧:“如果是这样”

    祈请点点头:“我也这么怀疑,如果凶手能把刀使成这样,那么说明要不他从事的行业是对人体十分熟悉的,要不他就不止害了一个人。重案组根据这一条线索,已经在翻越旧档案,希望能够有发现类似的联系,如果能够联系在一起的话,应该给我们破案提供更多的线索。”

    这个时候一个警察匆匆跑来:“祈sir!侯局来电,说被害者留下的书信找到了!”

    陈玉洁猛的抓住容谨遇的手,容谨遇也扶着她大步迎上前去,祈请也赶紧几步跟上。

    不但席凌轩收藏的那封容浩天死前留下的信,就连当年所有与碎尸案相关联的案子都被调了出来。

    当国家机关调动起来,一个人的祖宗八代只要有记录,就都能查得清清楚楚。

    容浩天的案子已经触及到了一些当权人士的敏感神经,在这骨节眼上几乎所有的调查工作都被一路开绿灯,甚至不用侯良青、祈请开口,就有闻风而动的各部门相关联的人专门把相关线索送上门来。

第217章 谁是谁的救赎() 
然而十六年,时间到底隔了太过久远。

    容谨遇将捧着容浩天生前所写的一封家书看了又看的陈玉洁送回家,将人安顿在床上后,强打起精神去医院看之前就因为过于激动而被送去医院检查的容奶奶。

    那封信的确是容浩天的手笔,容浩天除了留给席凌轩一份封信外,还有一大笔钱,信里没有写他是席凌轩的父亲,只是简单地说钱留给席凌轩生活,让他可以安枕无忧的用这一大笔钱念完大学,甚至做个小生意或者节约一点,这笔钱也能让他一辈子不需要为钱烦忧,交待他社会的险恶,让他钱不外露,信里是一个父亲对孩子的殷殷期待以及教导。

    席凌轩当年并不知道当年他打开门迎接的那个高大的叔叔就是他的父亲,只是觉得在山穷水尽的时候自称是父亲朋友的人,带来一份父亲的家书。

    但年席凌轩虽然怨自己从来没有父亲,可是真的看到那封信的时候,确实在他快要枯竭的心灵上浇了一盆水。

    这么些年,他就凭着那封厚厚的信安枕无差错的念到了大学。

    这信被他保存的很好,一页页都被表装了起来,厚厚的十几页纸,记录了席凌轩对父亲所有的向往。

    后来席凌轩得知自己的父亲是容氏总裁容谨遇的父亲时,虽然恼怒,却也到底没有舍得把这些信毁了,只是放在了箱子的最底下。

    这也是这次席凌轩人在国外却能够让重案组这么快就拿到信件下落的原因了。

    容谨遇最初很席凌轩就是因为容浩天,可是容浩天给席凌轩的,竟然还没有给他的十分之一多,就让这份憎恨变得可笑起来。

    因为这个,容谨遇才那样狠心的对待乔丝言,毁了他和乔丝言之间的幸福,曾经的乔丝言愿意嫁给他,甚至已经有了他的孩子如今再看他当初所做的那一切,竟然从可笑变成了可悲。

    为了一个莫须有的憎恨嫉妒,他亲手毁了自己的幸福。

    原来他对乔丝言,从头就是错,一错就错到了底。

    容谨遇这一瞬有种不知如何是好的痛,有种无处言语的悔。

    容谨遇在容奶奶的病房陪了一会儿,病房里面探望的人不少,人人都在安慰,安慰的容谨遇觉得房间里憋闷得透不过气。

    他悄然离开了病房,慢慢的走出容奶奶专门养病的高级病房的庭院。

    这一刻,容谨遇也不知道自己该上哪儿去,他不想要回容家,更不想呆在没有乔丝言的家里。

    从早上他为了来看乔丝言,走的匆忙就没有吃,中午赶去公安局又错过了,肚子饿得难受,却又一点东西都不想吃。

    容谨遇浑浑噩噩的走着,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乔丝言病房的走廊上,站在了乔丝言的病房门口。

    他迟疑了一会儿,还是走了进去。

    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乔丝言病房的灯光暖暖的。

    容谨遇敲门进去的时候,乔丝言正靠在床头翻着一本书,手上端了一碗汤,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这医院贵宾餐厅的滑鸡汤。

    容谨遇站在病房外,隔着玻璃看她,一时间眼里心里只剩下她清隽削瘦的侧影,这一刻,容谨遇的脑海中一片空白,连那份纠缠了他一上午的痛苦,一下午的浓厚悲伤都完全麻木了。

    这一刻的容谨遇隔着一扇门,看着门里的暖光,暖和下的人,他已经感觉不出痛来了。

    病房里面的乔丝言把书翻过一页,不经意间抬头的时候,突然看见了失魂落魄般站在门外的容谨遇。

    乔丝言愣了一下,然后对他招招手。

    容谨遇有刹那间没反应过来,呆了好几秒,第一个感觉是回避,第二个才反应过来刚刚乔丝言的招手,不知道是什么感觉,许久之后,又或者只有几个眨眼,容谨遇慢慢的推开门走进去。

    乔丝言目光淡淡的上下打量着他,半晌才问:“你脸色很不好看,发生什么事了?”

    容谨遇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明明憋了一天都没有哭,他今天一天,乔丝言跟他彻底分手,容浩天的丧讯,眼圈红了几次,却都坚持没有落下的眼泪。

    容奶奶嚎啕大哭的时候他没有流泪,陈玉洁哽咽不能自已、恍惚间老了十岁的时候他也没有流泪,在现场看着容浩天当年被分尸的时候,他没有流泪,这一路上,这一整天,他都表现的非常的镇定。

    他明明一直都撑得很好啊,却在乔丝言平平淡淡问他一句“你脸色不是很好看,发生什么事了”的时候,突然眼泪猛的一下流了下来。

    乔丝言和容谨遇分分合合也好些年了,却从没见过容谨遇哭,一下子仿佛愣住了。

    容谨遇狼狈的转身,声音哽咽:“我爸被杀了。”

    他的声音嘶哑,几乎是从喉咙里破裂出来的,容谨遇竭力抹去脸上的泪水,却越抹越多,甚至连双手都弄湿了,最后索性面对着着白墙,用额头抵住了墙,遮着他的狼狈:“我爸他,十六年前,他就不在了”

    乔丝言沉默了片刻,暖光灯中,她低垂了眼,看不清她目光里的情绪,过了很久才听她轻轻的道:“别哭了”

    容谨遇抹干眼泪,狠狠的揉了揉眼,向着乔丝言的病床走过去的时候,突然觉得很累,身心都仿佛一下子累到了极点,从骨子里的疲倦让他连站都站不稳。

    他颓然坐在床边,看着乔丝言微微有些伤感的脸,最后拉着乔丝言的手,跪在她的床头,痛哭失声。

    “我也有一个家人,我最亲最亲的人,她去世的时候我也一样很伤心,感觉天都像塌了一样。”乔丝言抬起手,轻轻的擦去容谨遇脸上的泪水。

    她的动作十分的平缓,甚至于温柔,乔丝言问:“感觉很痛是不是?我明白,我也有过那种感觉。对不起,容谨遇对不起。”

    因为我早已经知道,因为那份文件是我透露出去的。

    本来这一切都可以不发生,可我想要看你们容家失去最亲的人时那种悲伤,所以我推动了这个结果。

    这件事不是乔丝言做的,她只是如同做化学实验时的催化剂,催化了这一切的发生。即便她不知道,她安排的一切还没来得及发生,可是她依旧抱歉。

    对眼前这个在她病房里面痛哭失声的容谨遇的抱歉。

    所以她道歉。

    容谨遇愣愣的看着乔丝言,乔丝言轻柔的给他擦去眼泪,刹那间,他什么都听不到了,整个世界都化作了无声的背景。

    这一刻的容谨遇,全身上下都失去了感觉,他忘了身在何处,忘了发生了何事,唯独只能感受到乔丝言温柔的安抚,一下一下的,把他所有的伤痛和悲哀都沉淀在了心里最深的地方。

    容谨遇在事后回想不出来、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痛哭失声的,他只记得乔丝言温柔的安抚着他,轻轻拍打他的背,动作非常温和而纵容。

    “对不起,容谨遇,”她低声说:“对不起。”

    这一刻,乔丝言静寂的病房里,只听见容谨遇压抑的哭声,湮没了乔丝言那一声声叹息般的道歉中。

    容谨遇的悲伤在这一刻化成了泪水,哭得是那样难受又那样的痛快,就仿佛将他前半生没有流的眼泪,将他后半生还没有流的眼泪,将他这一生一世加起来,也许也从没流过这么多泪水。

    乔丝言感觉到容谨遇埋首的床单都湿透了,感觉到她擦拭过的泪水,那么的滚热,烫的她心神恍惚,恍惚里她抱住了容谨遇,让他靠在自己的肩头,痛快流泪。

    刹那间乔丝言产生了一种错觉,就仿佛她拥抱的,是穿过了时空的——当年的自己。

    失去母亲,失去孩子,失去活下去的意义,只为了报复

    这一夜,也许是两人最为平静的一夜。

    这一夜,谁是谁的救赎?

    第二天容谨遇发现自己在病房里醒了过来,第一个念头是找乔丝言。

    而乔丝言早上就两手空空的出院了,她进医院的时候没有带自己的东西,离开医院的时候也没有带自己的东西,就连贴身的季小月给她买的睡衣,都留在了医院里。

    容谨遇原本看乔丝言的东西都在,还以为她只是出去遛个弯,问了护士才知道乔丝言已经出院了。

    打电话给她的时候,乔丝言在电话里客气而不容置疑的拒绝了他,说:“谢谢,可是不用了,我们已经没关系了,这样麻烦你不大好。”

    容谨遇当时心里一痛,就仿佛有根针刹那间刺在了骨头上,穿过最柔软最脆弱的腹地,刮在骨头上面,刹那间疼得说不出话来。

    那种无形的疼痛让他半响才勉强笑着回了一句:“那行,反正你东西又不多,自己路上小心点。”

    话说出口他才从面前的玻璃上面发现自己笑得比哭还难看,所幸乔丝言隔着电话没有看到,自然也没什么反应,直接挂上了电话。

    乔丝言出院的当天只有宋婷一个人来送,因为乔丝言是两手空空的,宋婷只能沉默的陪她走到医院门口。

    临分手的时候,宋婷最终忍不住问:“总算跟谨遇分手了,以后你有什么打算?”

    “不大清楚,”乔丝言抬头看着前面,目光落在不远处的停车场旁,虽然过了年,可是炮竹等留在地面的痕迹还没完全被清理干净,说出的话变成了白气:“也许我想辞职呆在家里,反正还有点钱,走一步看一步吧。”

    “你工作不是挺好的吗,怎么就辞了?”宋婷疑惑的看着乔丝言。

    “不知道,就是感觉不大想到外边去。”乔丝言其实也不知道自己想要干什么,原本想要离开海市,出去转转的,可是现在的身体状况明显是不允许的,便只能走一步算一步:“总而言之再看吧,也许会离开海市也说不定。”

    宋婷张了张口,迟疑再三后终于缓缓的道:“你身体还没痊愈,尤其是手腕,不能劳累,胃也是,不能抽烟喝酒,不能动气。”

    其实宋婷是建议乔丝言再在医院住一段时间,把身体完全调理好了,可是看看乔丝言,只能说:“如果生活上需要照顾的话,可以随时打我电话”

    乔丝言正往医院台阶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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