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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三顾倾婚-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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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小姐,你是不是还在怪我和西临……”

    “你想多了。”乔唯欢一手撑住下巴,不咸不淡的说:“陆小姐,我和你不是朋友,两个人身份还很尴尬,本来就没什么话好说,也不该有话说。”

    陆筱雅被乔唯欢的一番话噎的难受,吧嗒吧嗒的掉了眼泪。

    乔唯欢默默喝了口咖啡,听陆筱雅浪费话费和她哭。

    半晌,陆筱雅断断续续的说:“乔小姐,我、我想和你见一面,可以吗?”

    隔着小圆桌,韩以柔把陆筱雅的话听得差不多,现在猛摇头摆手,就差冲着话筒喊:不见不见!

    然而乔唯欢挑起眉,“可以。”

    她看向墙壁上的挂钟,说了处私密性更好的地方。

    半小时后,某处的和式包厢。

    韩以柔担心陆筱雅会搞幺蛾子,不顾乔唯欢的反对,跟来了。她有点气愤,埋怨乔唯欢说:“欢儿,你见她干什么?”

    乔唯欢跪坐在榻榻米上,给她倒了杯茶去火,“我不见她,她会一直缠着我。当面说清楚也好,免得以后麻烦。”

    “就是麻烦!”韩以柔也是败给陆筱雅了,她就没见过这么磨人的小白莲。

    她们没等多久,包厢的门被人拉开。

    乔唯欢听见动静,转过头。

    陆筱雅胳膊上的石膏拆了,腿上的固定器还在,颤颤巍巍的架着拐杖走路。

    苏可萱在旁边扶着陆筱雅,看她的眼神很不屑。

    乔唯欢眉眼淡淡的说:“服务生,我的客人身体不好,不适合跪坐,麻烦你搬个凳子进来。”

    苏可萱冷哼一声,阴阳怪气的说:“用不着你好心!你真惦记筱雅行动不方便,还会折腾她来这里?”

    “你搞清楚,是陆筱雅要见我,不是我求着见她。她不想来,完全可以拒绝。”乔唯欢勾起唇,“还有,我没有邀请苏小姐,所以你可以出去了。”

    “你!”苏可萱咬牙切齿的瞪着乔唯欢,偏偏没办法反驳。

    乔唯欢懒得理她,自顾自的和搬凳子进来的服务生说:“我们一共三个人,你出去之后麻烦帮我们盯好,不要让其他闲杂人等进来。”

    闲杂人等苏可萱气得脸色一白,陆筱雅比她会做人的多,适时的说:“乔小姐,萱萱是我朋友,她……可以让她也进来吗?”

    乔唯欢十分无奈,老佛爷似的摆摆手,“那就卖陆小姐一个面子,让苏小姐也进来吧。”

    然而她的态度实在让人糟心,搞得苏可萱进退不得。

    韩以柔噗嗤噗嗤的乐,侧过身,暗搓搓的对乔唯欢比大拇指。

    从前欢儿和莫西临在一起的时候太憋屈了,现在终于又见到她欺负人的样子了,好开心!

    苏可萱脸色难看,然而她怕陆筱雅单独留在这里会吃亏,只好不甘不愿的进来。

    陆筱雅动作艰涩的坐下,鹿一样的眼睛微微闪烁,犹豫地望着乔唯欢。

    乔唯欢一撩长发,直奔主题,“陆小姐,你大老远的跑来,究竟要说什么事?”

    “我……”陆筱雅说了一字,跟着咬住嘴唇,眼眶直接红了。

    “乔唯欢,你什么态度!筱雅身体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干嘛老是阴阳怪气的?!”苏可萱不甘寂寞的瞪向她,怒气冲冲的说:“你是不是存心想看筱雅犯病!”

    乔唯欢抬起眼皮,没什么情绪的扫了苏可萱一眼。

第37章 我杀了你!() 
“你废话太多,不愿意呆着……”

    乔唯欢伸手一指门外,面无表情的说:“就滚出去,没人拦着你。”

    她气场全开,一身的藐视尽显无疑。

    苏可萱一直压着火,此时被乔唯欢气得失去理智,腾地站起来,红着眼睛抓起桌上的茶杯,毫不犹豫的向着乔唯欢的脸丢过去。

    “你太过分了乔唯欢!”

    乔唯欢蹙眉转头,险险避开了茶杯,脸上还是被飞溅而出的茶水沾到,登时红了一片。

    “你神经病啊!”

    韩以柔惊慌的站起来,气冲冲的推了苏可萱一把,跟着飞快跑到乔唯欢旁边蹲下,拿起桌上的餐巾,心疼的替乔唯欢擦着潮湿的头发和脸颊。

    看见乔唯欢的脸被烫的发红,气不打一处来的指着苏可萱喊:“欢儿本来就不欢迎你,你还这么多话,我要是她,早就把你打出去,轮得到你在这里搞事!”

    “到底是谁搞事!”苏可萱彻底的喧宾夺主了,咬牙道:“要不是她老缠着莫西临,你当我和筱雅今天会过来?!”

    韩以柔:“他们分开快两百年了,缠你妹啊缠!”

    “她没缠?没缠怎么会勾得莫西临天天看她的照片!”

    韩以柔一怔,下意识的皱起眉。

    莫西临天天看欢儿的照片?他这是……

    苏可萱看乔唯欢一直垂着头,不言不语的模样像是默认,冷笑了声过来,愤愤地弯下腰,去扒乔唯欢的肩。

    “你和莫西临在一起的时候装大度,现在分开了又和他没完没了,你——”

    苏可萱的话音戛然而止,不可置信的盯着从自己头顶落下来的水流,后知后觉的尖叫了一声。她捂住自己被烫到的眼皮跌坐到地上,惊恐的喊:“我的、我的脸!”

    乔唯欢放下茶杯,抬起眼。

    她眸子漆黑,包厢的灯光落进去,凝成一点冷冷的晶莹。

    “你还有脸吗?”

    “哗啦”一声,包厢的门再一次被人拉开,服务生惊疑不定的看着狼藉的榻榻米,飞快垂下头,对着乔唯欢弯下腰:“乔小姐,您有什么吩咐?”

    乔唯欢从韩以柔手里拿过纸巾,轻轻在自己发烫的脸颊上擦着,冷声说:“麻烦你请这位小姐出去,谢谢。”

    苏可萱张不开眼睛,被服务生从地上拖起来,胡乱扑腾着放狠话。

    “你毁了我的脸,我杀了你!!”

    等到包厢里重归寂静,乔唯欢似笑非笑的看向满面苍白的陆筱雅。

    “陆小姐,现在可以说事儿了吗?”

    她放下纸巾,口吻十分平淡:“其实我一直很好奇,陆小姐怎么会和苏小姐这种不停戳人伤疤的人交朋友。”

    陆筱雅的脸色更苍白了两分,眼眶红得像要滴血。

    她有抑郁症,不是她愿意的。苏可萱丝毫不考虑她的心情,时不时的提起“犯病”的字眼。她明白,这是因为苏可萱完全不知道,生病的她有多煎熬。

    可是……

    “萱萱是唯一一个肯陪着我的人。”陆筱雅捂住嘴,眼泪止不住的留下来,“我只有她一个朋友……”

    乔唯欢了然的点头,“我明白了。”

    陆筱雅的肩膀不停的抖动,乔唯欢等到她哭够了,才继续问:“然后呢,你到底为什么一定要见我?”

    “我……”陆筱雅抬头,用雾气朦胧的眼睛望向乔唯欢。

    乔唯欢真漂亮啊,不笑的时候已经够美了,笑起来的时候眼尾上挑,美得更加惊心动魄。

    健康,有事业,独立自主,性格大方,有会帮她出气的好朋友,有很多人喜欢她,从来不给她好脸色的莫老夫人也很宠溺她。

    不像她,离开莫西临,就会活不下去。

    陆筱雅想着想着,眼泪再一次无声地流下来。

    “乔小姐,我可以请你和西临说清楚吗?”

    她痛苦地捂住脸,语不成调的请求心爱的男人的前女友。

    “西临、西临他好像忘不了你……”

    从包厢里出来,乔唯欢喝了二斤假酒一样,走路很飘。

    韩以柔不放心的扶着她,边走边说:“你理她干什么,她害得你还不够……”

    说着说着话音一顿,觉得欢儿和莫西临分开压根是好事一桩,现在日子过得很好,完全不惨。

    然而陆筱雅在他们两个人中间阴魂不散,韩以柔还是打从心眼里膈应她,撇撇嘴说:“我一直觉得,她不像有病的样子,没准之前要死要活的,都是装出来的。”

    “抑郁症得到控制的时候,确实和普通人没什么不同。不过严重起来,很容易出人命。”

    乔唯欢揉揉太阳穴,不愿意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琐事,弯腰上车,先吩咐忠叔开车送韩以柔回去,之后和韩以柔说:“你当我圣母也好,想把麻烦事断了也好,总之,我帮了陆筱雅这一次,之后不会再理她。”

    韩以柔正在吹乔唯欢脸上被烫到发红的皮肤,闻言,一脸震惊,“你真的要去和莫西临说这件事?”

    乔唯欢没答话,靠上座椅,疲惫的闭上眼。

    直到韩以柔以为她不会再说话了,才听见她极轻的声音。

    “肉肉,我不想难为任何一个女人,只要她们不难为我。因为女人……太可怜了。”

    韩以柔冷不防的想到乔妈,想到乔唯欢以前的日子,甚至想到许家的女人们,其实都很可怜。

    她心一酸,红着眼圈去握乔唯欢的手。

    “欢儿,都过去了,以后你会越来越好的。”

    乔唯欢被车厢里的温度熏得昏昏沉沉,几不可见的点点头,听韩以柔轻声安慰和催眠曲似的,心很累的睡了一会。

    没想到,一会变成了很久。而且睡的很不踏实,觉得自己好像一直在天上飞,完全停不下来。好不容易落地了,却开始做冗长的旧梦。

    梦里的天色阴霾密布,茂密的草丛是沉重压抑的墨绿,园子里大片的铃兰仿佛是在害怕,颤抖着垂下纤细的脖颈。

    乔唯欢看见了自己,很矮、很小,大概四五岁的样子,本来该是无忧无虑、万事不懂的年纪,稚嫩的脸上却毫无表情,眼睛黑得渗人。

    小小的她无心赏花,绕过成片成片的铃兰,走上一条幽深的小径,偶尔会警惕的回头,看看有没有人注意到她。

    沿着小径越走越远,铃兰花愈发的稀少,直到最后,是满目的荒芜。

    了无人烟的土地空旷寂静,只有一栋破旧的小木屋,孤零零的坐落着。

    她小心翼翼的推开摇摇欲坠的木门,熟门熟路的走到木屋的西北角,在灰尘满布的土地上趴下,抬起小手扫了扫。

    灰尘散开,露出来的地窖小门是正方形,上面落着把破破烂烂的铜锁。

    她在小门上敲了敲,里面无人响应。她又去扯那把锈迹斑斑的铜锁,然而人小力微,完全扯不动。

    正忙得热火朝天时,忽然一声极其凄厉的惨叫从脚下传来,针一样刺进了她的耳朵里,让她忍不住抖了抖。

    年久失修的地窖门被潮气和风沙侵蚀,烂出一道扭曲狭长的缝隙。她被叫声刺激到,奋力的开锁,却始终打不开这道门,干脆把眼睛贴上缝隙,试图窥见一点地下世界的真相。

    可真相总是残忍的,不管你是年幼还是年老,一旦发现不能直面的事实,往往会在心口留下一道不可磨灭的创伤。

    ……

    书房里,贺正骁单手插进西裤口袋,另一手正在把玩一枚古老的钱币。

    崔承川懒洋洋的靠在书柜上,漫不经心的眸子眯起,“这就是谢三场子里的‘通行证’?”

    贺正骁手里的钱币材质不明,质感意外的沉重,在他修长的手指间翻来覆去,每每翻面的角度有了变化,上面隐晦的图案便会跟着变化。

    乍一看像是花团锦簇,细看,又像狰狞的鹰头和狼头,诡异的拼接在同一副身躯上。

    院外传来细微声响,贺正骁略略垂眸。

    白色的迈巴赫徐徐开进院子,忠叔拉开后车门,似乎在和车里的人说什么。

    贺正骁停了动作,抬手,古老的钱币在半空划出一道闪烁的弧线。

    崔承川伸出手臂接住,跟着,挺拔的人影目不斜视的从他眼前走过。

    他瞥了眼窗外,嗤笑一声,把钱币放进上衣口袋里。

    “我收回上次的话,小蝴蝶魅力不小。”

    忠叔正在发愁——韩以柔送回去了,可乔唯欢睡着了。

    因为他的十项全能,导致这里除了他,没有第二个佣人。现在他叫醒乔唯欢也不是,亲自抱人下车也不是,一筹莫展的戳成桩子。

    好在贺正骁下了楼,他步伐稳健地走到车旁,弯下腰,看见乔唯欢安静的睡脸。

    她缩成一团,眉头紧蹙,应该在做一个很不好的梦。

    手臂舒展,稳稳的把女人从车里抱出来。

    乔唯欢不舒服的动了动,却没有醒,额角的薄汗在他的衬衫上留下一道浅浅的印记。

    偏头的时候,左侧脸颊上不自然的红色,突兀地刺进他的眼睛。

    贺正骁眸底的夜色翻卷,周身的优雅裂开一道犀利的缝隙,深邃的面目顷刻间染上一层寒霜。

    半侧过身,醇厚的嗓音里透着无形的凶险。

    “她的脸,是谁伤的?”

第38章 该醒了() 
……

    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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