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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情缘再续将军府-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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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回来了吗?”越程程问。

    “刚刚回来,小芝看公子脸色不好,似有什么心事。”小芝答。

    “随我去看看公子吧。”越程程说着正要往公子常待的望月阁走去。

    “二小姐还是别去了,我看贾三随公子进房了。”小芝说着。

    越程程停住脚步,“嗯,公子一定在忙正事,听说皇上最近很是赏识公子呢。”说着,越程程欣慰地笑着用手抚摸着小腹。

    望月阁中,贾三正战战兢兢地陪在拓跋渝身边。

    “看来我还是小看列旭川了。两次精心的谋划都是被他看穿了。”拓跋渝捶胸顿足。

    “七王子,由此看来,列旭川这个绊脚石无论如何都要除掉。”贾三说。

    “原想让他落个为国捐躯的名声,看来,我不得不拿出王牌让他身败名裂。”说着,拓跋渝用力竟把手中的酒杯捏碎了。

    在皇宫中,皇上处理完朝事,来到越皇后的宫中。

    此时,紫妍昭仪正陪着越皇后在院中喂鲤鱼,看到皇上前来,越皇后和紫妍昭仪赶紧给皇上请安。

    “皇上,今日臣妾做了鹿茸莲藕汤,正要派人给皇上送过去,没想到皇上就来了。”越皇后笑脸相迎。

    “皇上,皇后娘娘,臣妾先行告退。”紫妍昭仪行着礼。

    “朕也有几日不见紫妍昭仪,今日留下来一起用膳吧。”皇上说着。

    皇上由越皇后挽着进了房,紫妍昭仪离着有几步的距离跟在身后。

    越皇后伺候皇上喝完鹿茸莲藕汤,紫妍昭仪递来帕子给皇上,“九皇子怎么不在宫中,叫奶娘抱来,想必紫妍昭仪也想见见了吧。”

    越皇后一听心里开始犯嘀咕,拓跋紫妍生下的九皇子明明已经由她抚养,可每次皇上见到紫妍昭仪时都会想起把九皇子抱到身边。这让越皇后甚是不悦。

    “回皇上,适才奶娘来报皇儿已经睡下了。改日,臣妾命奶娘抱去给皇上。”越皇后回禀皇上。

    在一旁的紫妍昭仪也不是个愚钝之人,她从下午就一直陪在越皇后身边,并没有奶娘来报九皇子已睡下的消息,所以这不得不令紫妍昭仪想到了越皇后对自己是九皇子亲生母亲的忌讳。

    但紫妍昭仪不能得罪这个能让自己不断攀升的靠山皇后娘娘,她笑着转移了九皇子的话题,“臣妾看皇上近日心情大好,想必是因为边疆大捷的事情吧。”

    “确因此事,列将军如期取得了胜利,确实没让朕失望。”皇上面带微笑。

    “原来是威震江湖的列旭川列将军亲自去边疆作战,怪不得我大韩能如此轻松告捷。”拓跋紫妍故意笑着称赞不已,然后又故意假装感到自己说错了,“臣妾失言,请皇上恕罪!大韩有皇上定是长盛不衰。”

    “后宫之人休得谈论政事,紫妍昭仪休得信口开河,列旭川将军再勇猛那也是皇上的臣子,怎能说出这样的话?”越皇后责备着紫妍昭仪。

    皇上的脸色由晴转阴,“皇后说得有理,紫妍昭仪身在后宫,怎么对列将军这般了解?”

    紫妍昭仪一下跪在地上,连连求饶,“皇上请饶恕臣妾,臣妾并没有妄议朝政,只是当初紫妍还在闺阁之中时,常听说列旭川列将军的大名,人们一听列将军的大名便闻风丧胆,逃之夭夭。所以,臣妾一时不察,便失口说了出来,请皇上饶恕臣妾。”

    紫妍昭仪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更加重了皇上对列旭川的忌惮。功高盖主,恐怕是历代皇帝最忌讳的事情。

    就在这时,皇上身边的邓公公前来禀告,“皇上,翁相有要事奏报。”

    “翁卿?让他在御书房等朕。”翁相历来行事稳重,这次突然前来奏报定是不妙。

    皇上立即命人摆架御书房。越皇后和紫妍昭仪恭送了皇上。

    “紫妍昭仪,你不会是因想念皇儿才来本宫宫里的吧?”越皇后起身后坐在榻上问着。

    紫妍昭仪赶忙行礼,毕恭毕敬地回答,“回皇后娘娘的话,臣妾来娘娘宫里只是想陪陪娘娘,万万不是娘娘所想,如若娘娘不愿臣妾前来,那臣妾日后自不再来给娘娘徒增烦恼。”

    看着跪在地上发自肺腑地想自己表着衷心,越皇后不得不心软下来,“紫妍妹妹快快起来吧,本宫并没有那般想法。”

    紫妍昭仪战战兢兢地站起身,心里深深地呼了一口气。

    “紫妍妹妹,如今本宫的妹妹怀上了你哥哥的孩子,咱们算是亲上加亲了。”越皇后的脸色渐渐好转起来。

    “得知皇后娘娘的妹妹也就是臣妾的嫂嫂怀上了哥哥的孩子,臣妾高兴得几个晚上都没有睡觉呢。我们兄妹几世修来的福气,才能和皇后娘娘做亲戚。”紫妍昭仪迎合着越皇后。

    皇上的御书房中。

    皇上一下把手中的奏折拍在了桌上,眼冒怒光,“好一个忠义勇猛的大将军!”

    “皇上息怒,不知这份奏折所报事情的真假几何,不如先派人暗访,看是否确如上面所说。”翁相跪在地上陈述着。

    皇上冷冷地笑了一下,“真假几何?不察也罢,近期有关列旭川的传闻还不多吗?朕看谁还帮他说话。”

    翁相迟迟不语,半晌后,说,“皇上,不如让列将军将功补过。”

    皇上雷霆大怒,连从来不对任何一个臣子偏袒庇护的翁相,如今都要替列旭川说情。这个列旭川在收买人心上已经做到了极致。

    “来人,立马将将军府围住,里面的人等一个都不许擅自离府,等候发落。”皇后一声令下。

    翁相跪在地上,一直都没有起身,“皇上,如今正是缺兵少将之际,若将列将军革职,那三万大军将无首无领。若在此刻敌国得知这样的消息,那我军将面临巨大的挑战。”

    皇上听到翁相此言虽然怒气更加旺盛,但他深知这样的境况便是此刻的现实。

    金口玉言,既然已经下令将将军府团团为主,等候查办,那需尽快找到合适的将领人选。

第三十四章 认罪状书() 
此刻,将军府已经乱成了一团糟,府中上下人等一片哗然。

    “奉皇上口令,缉拿列旭川,查封将军府,府中人等一律不得擅出!”禁军首领一声令下,列旭川目瞪口呆,任由两个士兵将刀架到了脖子上。

    “得罪了,列将军,在下是奉命行事,请吧。”禁军首领对突然怒气冲天的列旭川说着。

    列旭川并没有挣扎,只想用最快的速度知道自己犯了何罪,竟令皇上下此命令。

    府中上至老夫人下至丫鬟杂役都跪倒在地,看到列将军竟然被带走了,各个都惊诧不已,这个忠心耿耿为国效忠的将军府怎地就落得个这个田地。

    列旭川被带走后,府中的人等暂被关押在府中,虽然皇上命人查封将军府,但禁军首领还是暗示士兵们手下留情,让他们不必对府中人等太过严苛,保证他们的饮食。

    丫鬟们哭哭啼啼地起身搀扶起各自房中的主子,要说府中最淡定的还是老夫人。

    本以为老夫人会不堪一击,受不了这般巨变,她虽在禁军首领宣口谕时忍不住大喊冤枉,但当眼睁睁看着儿子被人带走后,她却异常坚强起来。

    “谁都不许哭!我的儿子我最了解,列将军不会作出悖逆之事!我们要安心等列将军回府!”说完,便由刘妈搀扶着往自己房中走去。

    府中的人等都止住了哭声,忍住悲伤和恐惧各自回了房,府门外有几个士兵把守。

    “少奶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不知道列将军犯了哪条王法,今日竟遭此难。不知道我们还能活多久。”乔儿带着哭腔焦急地问。

    “行了,别问了。老夫人不是说了吗?安心等着吧。”林曼看着乔儿着急的样子,心里更是着急了。

    别人不知道下一步的处境,林曼明明已经知道这将迎来历史转折,但恨的是偏偏在历史课上到关键的时刻自己睡过去了。

    转念一想,如果因为这次变迁,自己能从古代回到现代也是不错的,林曼渐渐变得平静起来。

    列旭川被关押在天牢里,他几次喊叫想见皇上,狱卒刚开始还回应一句,后来都懒得理他了。

    翁相府中。

    “父亲,出了什么事?”翁度霄风风火火地闯入翁相的房中。

    翁相正手持围棋白子在冥思苦想。

    “慌慌张张,就这样闯进来,成何体统!”翁相把白子缓缓地放入到棋笥里。

    翁度霄走到翁相跟前,坐在翁相对面的位子,“将军府到底出了何事以致被查封?”

    “朝中之事和你无关。”翁相继续从棋笥里拾起一枚白子放在了棋盘上。

    “可是上官”翁度霄脱口而出。

    翁相抬起头看了一眼焦虑的翁度霄,又从另一个棋笥里拾起一枚黑子,放在了棋盘上。

    “上官玉茹早已是列旭川的人。”翁相说着。

    “够了,我不在乎,我只在乎她的安全!”翁度霄生气地站起来,看父亲慢悠悠地下着一个人的围棋,丝毫不在乎自己的心情,心里难受极了。

    翁度霄把棋盘上的棋子一下子用手推到了一边。

    “你告诉我,将军府到底出了什么事?我无论如何要救出上官小姐。”

    “叛乱之事,悖逆之事,救出上官小姐?怎是你我所能左右?”翁相生气地望着被一个女人迷得神魂颠倒的儿子。

    翁度霄一下愣在了原地,本以为自己可以蹦出无数个计谋去救将军府,更确切地说是去救上官玉茹,但万万没有想到这罪名实在太大,导致翁度霄的脑子一下短路了。

    “不可能,将军府不可能干这样的事。”翁度霄嘴上说着,心里却是一团乱麻。

    要知道如果叛乱悖逆之事如果做实,那就是株连九族的大罪。

    “混账东西!你对将军府了解能有几何,以后不许再说这样的话!此事太大,就连太子都不过问,你更要装聋作哑,只有这样才能保护自己周全。”翁相认真地说教着。

    “你除了保护自己周全,眼里还有没有别人,如果不是你当初为了保住官职而对母亲的娘家遭到的陷害而不管不顾,我母亲就不会含冤而死!”翁度霄怒火中烧,摔门而去,他受够了父亲一向明哲保身的做法。

    翁度霄的这句话犹如把翁相潜藏在内心深处的伤疤重新撕开了一个口子,二十多年前,他心爱的结发妻子怕连累他,给他留下了一封遗书后便割腕自杀了。他挥之不去的便是那封被妻子的鲜血浸得模糊不清的遗书。

    翁相坐在榻上,望着被翁度霄推到了一起的杂乱无章的棋子。

    第二日,几缕光线刚刚穿过天牢里巴掌大的窗户。

    列旭川额上的头发散落在脸庞,他正睁开不满血丝的眼睛,看着手上的绳索。

    “来人哪,我要见皇上!”列旭川起身大喊着。

    牢门外不远处,传来狱卒不耐烦的声音。

    “大早上的,就着急见皇上,见了皇上,你是要赶着再去见阎王吗?”

    紧接着,是一声清脆的鞭响,“啪!”抽在了刚才的那个狱卒身上。

    “啊!”狱卒随口而出,一回头,看见淮扬王的近身护卫正站在自己的身后。

    “放肆!你可知里面关的是谁!竟敢这样跟列将军说话!”

    狱卒忍着疼痛,跪在地上,“大人高抬贵手!”

    “传皇上口谕,淮扬王提审列旭川列将军。把列将军带至刑讯室。”

    “小的遵命!”狱卒说着,从地上爬起来,打开牢门。

    “列将军,请!”狱卒点头哈腰地向列旭川说着。

    列旭川由狱卒带领着来到刑讯室,淮扬王正背对着房门朝向一个狭小的窗口。听到脚步声,淮扬王转过身。

    列旭川和淮扬王面面相觑,似乎都在等待对方先开口。淮扬王面色凝重,从眼神中流露出来丝丝遗憾。

    “王爷,本将犯了哪条王法,请讲吧。”列旭川问。

    淮扬王把手中的认罪状递给了列旭川。

    白纸黑字,桩桩件件,映入眼帘,列旭川拿着认罪状,手开始不听使唤地颤抖起来

    “在朝拉拢官员,以谋取更高权位;守卫屡有失误,力举之人反叛;和西戎作战过程中,佯装攻打西戎,实则与西戎联合意在谋反,后被戍守边疆的人发现,调头斩杀以致不留活口;擅自动用其他防卫的兵力,以致遭到敌人的偷袭”

    “这是诬陷!我要见皇上!”列旭川嘶声力竭地吼着。

    淮扬王摇了摇头,“画押吧,列将军,皇上不会见你了。”

    “皇上不可能不信我的,就凭一纸密函,就要我承受这般滔天罪行!”列旭川苦笑着。

    “人证物证皇上均在昨日已经见过了,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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