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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太霄玲珑-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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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佟鲲蔚有些紧张地说道:“朱兄,难道你不愿意吗?”

    朱耀斌把头使劲摇,终是吐了口气,说道:“在下求之不得。”

    二人当然看出朱耀斌是紧张兴奋所致。

    三人俱是欣喜。

    当下叫来店小二,要了笔墨纸砚,要了红纸。又吩咐店小二摆上瓜果时蔬,牛羊供品、蜜饯甜品。

    大明立国已久,又崇尚儒学理学,情投意合之人常有结为金兰之好,所以酒肆中大都备有结金兰的物品。

    小二将红纸拿来,却是折好的。佟鲲蔚说道:“陈大哥剑法中蕴含着狂草字道,书法定是不错,小弟厚颜请陈大哥执笔撰写誓文。”

    陈一凡哈哈大笑说道:“好久没有这般高兴了,今天为兄就献丑了。”

    说着提起狼毫,饱蘸墨汁,提笔在红字的封头上写上了“金兰谱”三个工整的楷体。

    佟鲲蔚拍手说道:“陈大哥笔法沉稳,正适合这庄重之事。”

    陈一凡打开金兰谱,吐了口气,面色庄重,提笔过纸,奋笔疾书道:“盖闻室满琴书,乐知心之交集;床联风雨,常把臂以言欢。是以席地班荆,衷肠宜吐,他山攻玉,声气相通,每观有序之雁行,时切附光于骥尾。青年握手,雷陈之高谊共钦;白水旌心,管鲍之芳尘宜步。停云落月,隔河山而不爽斯盟,旧雨春风,历岁月而各坚其志。毋以名利相倾轧,毋以才德而骄矜。义结金兰,在今日既神明对誓,辉生竹林,愿他年当休戚相关。谨序。”

    (本章完)

第114章 金兰之契(下)() 
随后笔法不停,将剩余的金兰谱也书写完成。

    陈一凡在金兰谱上署上自己的名字、年龄、生辰八字,又将笔一次递给朱耀斌和佟鲲蔚。二人依次也写上。

    陈一凡二十有四,朱耀斌还不及弱冠,十八岁;佟鲲蔚一十七岁。

    店小二早将一应用具拿来,此时案桌已经摆好,天地牌位在上,三人焚香而拜,共同誓道:“今陈一凡、朱耀斌、佟鲲蔚,虽然异姓,既结为兄弟,则同心协力,救困扶危;上报国家,下安黎庶。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愿同年同月同日死。”

    “今后有福同享,有难我当!”“今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皇天后土,实鉴此心,背义忘恩,天人共戮!”

    三人誓必,佟鲲蔚皱眉说道:“大哥,你似乎说的誓有福同享有福我当!”

    陈一凡哈哈大笑道:“陈某人何德何能得遇两位兄弟,这已是上天眷顾,多少困难大哥一人担着就是!”

    佟鲲蔚还要说什么,陈一凡一摆手说道:“刚结拜,就不听大哥的了吗!来来来,咱们再浮一大白!”

    佟鲲蔚暗暗在心中想:“大哥对天盟誓,那是打定了主意要保护好两位兄弟,哎,我佟鲲蔚自幼跟随师傅,却是不知父母身在何处,如今多了两位兄长,也是老天待我不薄了。”

    朱耀斌也是心中藏事,虎目中渐渐潮润。

    陈一凡经历较多,知二位兄弟的心事,心中也是感动。大笑道:“二位贤弟,今天是你我三人义结金兰,其他的话不需多说,大哥都明白,也希望二位贤弟能明白大哥的心情。”

    朱耀斌端起酒杯,声音有些微颤地说道:“大哥,小弟明白。”转头对佟鲲蔚说道:“三弟,咱俩共同敬大哥一杯,此后便生死与共,不离不弃!”

    佟鲲蔚哈哈大笑道:“二哥说的好,不能让‘刘关张’专美于前。”

    陈一凡也站起来说道:“此番天地盟誓,大哥有多久没这么高兴了!”说罢,三人一饮而尽。

    此时圆月高挂,陈一凡不禁诗兴大发,连喝了两杯酒,气贯丹田唱道:“招鹤金秋月亦柔,桃源煮酒换觥筹。塞边莽山枫胜火,齐鲁流水烟云楼。”

    “君莫道,似蜉蝣。鹏飞万里鲲自游。自来鲁地多才俊,破浪挂帆斥方遒。”

    佟鲲蔚击掌赞道:“大哥,这首鹧鸪天着实应景,小弟敬你一杯。”

    几人身在二楼,此事窗子打开,对面正是鹤山,此时鹤山上传来阵阵钟响,佟鲲蔚眼中一亮,说道:“大哥,小弟不才,也想应词一首。”

    陈一凡哈哈大笑道:“那最好不过,不想三弟也是此中人物,咱们这种喜好诗词荒史之人,可是不被那些名流大家待见。”

    佟鲲蔚笑道:“管他的圣贤名流,小弟我就是个江湖人物,也不想入朝为官,弄他个什么功名,哪里受得了八股的限制。”说罢将酒一饮而尽,看着窗外的鹤山,吟道:“云锁仙岩现古亭,金风千壑万峰鸣。庄周已上天宫阙,北鲲扶摇化青鹏。”

    “思棣萼,放歌行,鸿鹄岂会叹伶仃。纵无流水高山曲,也爱玄泉雾里声。”

    朱耀斌大赞道:“纵无流水高山曲,也爱玄泉雾里声。三弟,这句太好了,嗯,这北鲲扶摇化青鹏,岂不是就说的三弟自己吗,哈哈。只是二哥我对诗词可没什么研究,就不在大哥、三弟面前献丑了,我便以一杯水酒敬大哥三弟。”

    三人重新坐下,佟鲲蔚放下酒杯认真地说道:“大哥、二哥,既然你我三人义结金兰,小弟自然是不能将来历隐瞒两位哥哥。”

    朱耀斌说道:“三弟,二哥早对此好奇不已,只是当时初逢,你既不说,二哥也不好相问。”

    陈一凡点头说道:“三弟才十七出头,就练出这般一身武艺,谈吐也是不凡,想来师尊定然不是普通人物。”

    佟鲲蔚歉然说道:“并不是在下故作神秘,只是师傅叮嘱不到万一,不要将自己的师承透露。”

    佟鲲蔚喝了口酒说道:“两位哥哥,恩师他老人家隐退江湖多年,多年前在江湖上有个名声唤作‘掌中日月、剑里乾坤’。”

    朱耀斌没怎么听过,陈一凡却是抽了口凉气说道:“掌中日月,剑里乾坤独孤鸿前辈是三弟你的恩师!”

    佟鲲蔚点头。陈一凡见朱耀斌一脸茫然,笑着说道:“想来二弟一直跟随云雾真人在紫竹观潜修,云雾真人并未将此事告知你。”

    陈一凡喝了口酒说道:“独孤鸿前辈来历武林人中很少有人知道,只是一向为各门派视作禁脔的镇派武学,独孤鸿前辈不知怎的几乎无所不会,自从五十多年前他一入武林,便掀起轩然大波,各门派联合挑战独孤前辈,却无不折羽而归。一时间,江湖之上无人是独孤鸿前辈一合之敌,被江湖中人封了‘掌中日月,剑里乾坤’这个响亮的名号。哈哈,也只有独孤前辈这样大气魄的人物才配得上这般称号。”

    陈一凡说道:“难怪独孤前辈不让你透露来历,要知道各大派虽然奈何不了独孤前辈,但是若是传出独孤前辈传人现身江湖,想来各位都要争相抢夺。即便不会对三弟你加以伤害,也是麻烦不断。”

    佟鲲蔚说道“我也知他老人家的一番苦心,所以才没有对大哥、二哥如实相告。”

    说罢嘿嘿笑了笑,继续说道:“说来惭愧,小弟至今不知生身父母何在,师傅只说到时便知。不过小弟尚有一位义父,就是云南沐王府沐斌。”

    陈一凡打趣地说道:“适才三弟还说自己是江湖中人,也不想考取功名,可就与沐王爷又是沾亲带故了。”

    “好叫两位哥哥知道,义父虽贵为国公,却不甚欣喜官场的尔虞我诈,迎来送往,倒是欣赏同小弟这般耍枪弄棒的武林中人,义父与恩师便是关系莫逆,只是总是见到恩师便持晚辈之礼,弄得小弟很是无奈。”

    说罢苦笑不跌。

    (本章完)

第115章 倾吐身世(上)() 
陈一凡说道:“独孤前辈在武林中辈分极尊,如今至少也是古稀之龄,国公家风纯正,多有礼教,执晚辈之礼,也可以理解。”

    朱耀斌说道:“三弟的身世与我颇为相似,自幼我便与恩师住在一起,父母音讯皆无,生死不知,今天能与大哥、三弟义结金兰,也算是弥补了在下亲情上的缺失吧。”

    佟鲲蔚说道:“二哥,吉人天相,伯父伯母之事,小弟和大哥以后会留意打探,皇天不负有心人,相信终是能寻到的!”说完心中暗叹“二哥,小弟心中何尝不是这般想着呢。”

    此刻,陈一凡突然连喝了三杯,将杯子重重一放,说了句:“大哥也该把身世告知二位贤弟了,只是希望二位贤弟莫要看不起大哥!”

    朱佟闻言,放下酒杯。

    陈一凡看着窗外冷冷的月色,沉声说道:“愚兄的父亲就是如今在武林中臭名昭著的大义教教主陈复汉!”

    朱佟闻言大吃一惊!

    陈一凡继续说道:“家母是恩师的师妹,名作于真。”

    佟鲲蔚惊道:“大哥的母亲可是蜀山仙子于前辈?”

    陈一凡讶然道:“家母在江湖中宛如昙花一现,没想到三弟也听闻过?”

    “小弟喜好猎奇,常喜欢听师傅说一些过往的江湖轶事,于伯母虽然在江湖中现身时间不长,却是武功奇高,各名门大派的高手俱不是敌手,传言已入先天之境。”佟鲲蔚有些神往地说道。

    朱耀斌心想:“彼时,大哥的母亲应当年岁不大,便入了先天之境,当是出身名门,嗯,大哥言说伯母是李真人的师妹,那李真人想来也早就是先天之境的高手了。听师傅说,先天高手不显于武林,想来到了那般境界的人,也不想去追逐名利了。”

    只听佟鲲蔚又说道:“于伯母现身江湖不到一年,突然凭空消失,再没出现在江湖之上,师父说当时也引起了一场轩然大波。”

    陈一凡叹道:“那是因为家母遇到了兵败中原,被追杀逃至塞外的家父。家父得知家母便是于真后,知其武功高绝,便曲意逢迎,讨得家母欢心,终于将家母芳心虏获。家母因此退出中原武林,与家父来到了瓦剌。”

    朱佟而人听陈一凡的言语,对母亲处处尊敬,对父亲却是极为抵触。

    就听得陈一凡继续说道:“家父虽然师承天地老人武宣科一脉,但武老却是见不惯祖父和父亲的所作所为,一身真传绝学并未尽数传授给他们,这也使得他们对武老一直耿耿于怀,并将大义教被中原武林同道赶到了漠北之事归咎于武老身上,殊不知他们的所作所为,又能够怨得了哪个!”

    陈一凡又连喝了两杯酒水,脸色有些潮红。

    朱耀斌嘴唇动了动,见陈一凡眼睛红润,心中叹了口气,终是没说出什么。

    “家父知家母武艺高强,便想母亲将武功传授给他。母亲被他的花言巧语所迷,对其不吝指点。嘿!家父虽然为人令人齿冷,但却是聪明,经过母亲的点拨,武功一日千里。这期间,母亲也怀上了我!”

    陈一凡又喝了一杯。朱佟对视一眼,眼中隐现忧色。

    “第二年母亲生下了我,三年后又生下了我的弟弟陈一清。”说道陈一清时,陈一凡握着酒杯的手不觉得紧了紧。

    “在生下陈一清的月中,父亲身边多了个叫做上官秋水的女人,嘿,就是如今的天魔宫宫主。只是当时母亲一心只在我与幼弟身上,对此也没有太过在意。”

    “可随着时间的流逝,母亲发现自己的内力开始渐渐消散。向父亲说明此事,家父哄骗说应该与生产真元损伤有关,将养些日子就好了。可怜母亲一片痴心,居然对此信以为真。等到内力十不存一,醒悟过来之时,家父与上官秋水之间已经明目张胆了。”

    说道此处,陈一凡将手重重一拍桌案,显得内心极为愤怒。

    朱佟而人也不知怎生安慰,只得无声倾听。

    陈一凡平静了一下“母亲多次劝说父亲,却不知父亲为何对母亲冷言冷语,甚至不顾其身在月中,大声责骂。母亲心灰意冷,趁着家父外出办事,便带着我与一清骑马逃离,准备回到中原再说。可惜家母虽然自认将心事隐藏的好,哪里晓得上官秋水阴险毒辣,早就算计好了,只等母亲出走。”

    “上官秋水将此事添油加醋的告知家父,父亲大为恼怒,派人追去。嘿,他倒不是还念与着母亲的旧情,只是想把我和一清抢夺过去,毕竟他打下的一片势力总要有人继承。”

    “母亲被他们一路追杀,又护着我们两个孩子,加之内力十不存一,被家父一掌重伤,又中了上官秋水的一记毒掌!”

    佟鲲蔚听到此处,再也控制不住,重重的一拍桌子,将酒杯震得倾倒,酒水撒了一桌。

    朱耀斌见状将手按在了佟鲲蔚的肩膀上,示意他勿要激动。

    陈一凡冷笑道:“家父见母亲伤势严重,不知怎地那颗无情无义的心居然也有了愧疚,只想着要回我与一清,放了家母。”

    说着又嘿嘿冷笑,那笑声中的恨意,朱佟都能听得出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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