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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太霄玲珑-第1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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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勾,那武生一足点地,腾身飞回。

    花吹雪则是将手中折扇打开,对着飞来的酒坛一扇,随后将扇面插入酒坛底部,那酒坛便停在了折扇之上。

    为观众人虽然多为乡野村夫,也知道几人都是有功夫在身的,见到两人这一手,顿时鼓掌叫好起来。

    两人这时已经打开酒封,抱着酒坛喝了起来。花吹雪台上若婷婷处子,这时却是豪爽之极,大口大口的喝酒,酒水溢出,洒了胸前一片酒渍,两人喝了几大口,放下后同时赞道:“好酒!”

    陈一凡兄弟三人互望一眼,佟鲲蔚压着声音嘿嘿笑道:“两位哥哥,这四位只适才露得几手,便见功力深浅。兄弟以为,这四位当是至少都打通了九条经脉的高手啊!”

    陈一凡点头道:“兄弟说的是,这四位,我大概猜出个一二了?”

    佟鲲蔚正要细问。

    便听得云梦生没好气地道:“本来我今天兴致极高,摆下一场赌酒之局,娱乐相邻。唱戏的揭了谜底,本就够扫兴的了。拉胡敲的和提线的,你二位是来这里杂耍的吗,如今这酒局是摆不下去了,多年未见,你们仨还是如此的扫兴!”

    花吹雪三人哈哈大笑,傀儡生喝了口酒,哑着嗓子道:“老朋友们都来了,你还摆什么酒局,赶紧置办几个下酒菜,一会老子陪你好好赌上几坛,你老小子酿酒的手艺没落下,就不知酒量可还如以往一般。”

    云梦生白了他一眼:“喝你这老东西不在话下!”

    说完,对着张辅等人一抱拳:“老先生,三位兄弟,实在是抱歉,多年未见的几位老友到来,今天这酒局便到此为止,感谢几位的参与,这酒钱老先生收回去,咱们以酒论交,这钱可是不能收了。”

    张辅武将出身,为人本就豪爽,闻言笑道:“云先生豪气干云,颇为对老夫性子,这钱老夫就收回了,今日一见,颇为有缘,改日老夫定要登门拜访,与云先生四位好好结交一番!”

    云梦生也喜张辅的直率,笑道:“自当扫榻以待老先生!”

    张辅又向花吹雪三人抱了抱拳,这才转身离开。

    陈一凡三人也纷纷抱拳作别。

    刘家集一行,得云梦生二十坛美酒,张辅极为高兴,一路大是称赞四人。

    佟鲲蔚在马上问道:“大哥,你适才说知道这四人的出身来路,不如说与小弟知晓。”

    张辅闻言也问道:“陈贤侄知道这几位的来历?”

    陈一凡点头道:“如果没猜错的话当是这四位了。”见佟鲲蔚一副猴急的表情,陈一凡忍不住笑了出来,也不卖关子说道:“这四位该是隐退江湖多年的‘风尘四侠’!”

    佟鲲蔚惊道:“‘风尘四侠’!小弟听师父说起过,不过据说二十多年未曾现身武林了。”

    陈一凡点头道:“‘醉里看花’云梦阳,‘上下求索’梦青寒,‘人生如戏’魁元直,‘戏说乾坤’花闻道。他们几位所说的姓名虽然与传闻中的‘风尘四侠’并不相符,但姓氏却是相同。我想是不会错了!”

    张辅问道:“陈贤侄,老夫对武林之事并不熟悉,这四位在武林中很是有名吗?”

    陈一凡点头道:“‘风尘四侠’游戏风尘,嫉恶如仇,武功又是不凡,武林宵小之辈若是碰到这四位,有死无生。不过因为四人下手太狠,落在他们手上之人几乎有死无生,也结下了不少的怨仇。”

    朱耀斌问道:“大哥,几位前辈缘何销声匿迹二十多年?”

    陈一凡摇头道:“曾听武当派玄清真人说起过,似乎是错杀了一位青年侠客,几人一生除恶,到头来错杀了人命,后悔之余便隐退江湖,不再出世!”

    张辅闻言叹道:“无心之过,虽然有失,却也可以原谅。今日与这几位相遇,老夫心中很是欢喜。他们既然退隐江湖了,那也再好不过,改日便登门拜访,结下几分交情。似此英雄人物,若是能为朝廷所用,当是国之幸事了。”

    他兀自感慨,陈一凡兄弟三人心中确实不以为然,似这类英雄人物,哪里习惯官场的束缚。只是这话却也不能对张辅说。

    (本章完)

第265章 张辅教子() 
一行人又走了小半个时辰,来到一处枫林。张辅勒马而下,看着一片红彤彤的枫林,心情大好:“今日咱们便在此处赏秋景,品十里香,几位贤侄意下如何?”

    这一片枫林占地极广,火红的树叶在风中摇曳,如火焰跳动,湛蓝的天幕,没有一丝云彩,枫林远处是一片远山,几人旁边不远处,一条一张宽窄的河流从枫林中穿过,河水清澈,不时有枫叶落入河中,顺水飘下。

    三兄弟连忙点头称好。

    张辅领着三人在枫林河边处寻了一块颇为宽敞的平坦之地,吩咐下人置办东西。不一会下人便拿来一条宽敞的地毯铺在河边,又将瓜果茶点酒水端上,于夫人与张夫人二人款款而来,正说着悄悄话,不时掩口失笑,一副相谈甚欢的模样。

    陈一凡与于冕见于夫人气色好了不少,心中也放下心来。众人在地毯上坐下。

    张辅端起酒杯笑道:“这酒是云先生自酿的‘十里香’,京师外城的百姓多有饮用,我曾尝过,味道甘醇清香,不甚浓烈,正适合这秋日时节,来,老夫便先敬诸位一杯。”说罢一口饮下。

    陈一凡、于冕等人也端酒喝了下去。

    翟锦兰陪着张夫人、于夫人喝着果子酒,小张懋赖在张辅的怀中,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父亲杯中的佳酿。

    张辅见状笑出声来,用大手揉着他的小脑袋,笑道:“懋儿可想尝尝这酒的滋味?”

    张夫人闻言忙劝道:“老爷,懋儿还是个孩子,您可别给他酒喝,当心喝坏了身体,到头来,心疼的可还是老爷您?”

    张辅哈哈大笑:“我张家儿孙乃是顶天立地的男儿,不喝点酒哪里像个大丈夫!”

    小张懋嘟着嘴道:“爹爹,懋儿是大丈夫!”

    张辅闻言高兴的笑道:“好,好,好!懋儿是大丈夫。”

    说罢,取来一只小酒杯,他虽然说得豪爽,到底是自家孩子,只倒了半杯酒水递与张懋。

    张懋端起酒杯,嗅了嗅,闻到一股清香,顿时高兴起来,一张口将半杯‘十里香’喝了进去。顿时便觉得一股辛辣从舌根直入胸肺,小脸涨的通红,直拿小手扇着嘴巴。

    张辅哈哈大笑。

    张夫人又埋怨了几句。

    张懋眼泪闪着泪花:“爹爹,这酒又辣又呛,不好喝!”

    张辅摸着他的头道:“懋儿,这酒既然又辣又呛,爹爹和众位的哥哥为何喜欢喝,你可知道?”

    张懋吐着小舌头,摇着头。

    张辅语重心长地说道:“这酒的辛辣正如男子汉大丈夫,当得有一身的血气和骨气。懋儿可还记得岳飞爷爷的那首《满江红》?”

    张懋点头道:“记得。”

    张辅笑道:“来,给爹爹背上一段。”

    张懋点头背道:“怒发冲冠,凭阑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张辅拍着他的肩膀笑道:“好懋儿,岳飞爷爷是不是大英雄!”

    张懋点头道:“岳飞爷爷抗击外虏,保卫大宋江山,是懋儿尊敬的大英雄!”

    张辅点头道:“是啊,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懋儿,岳飞爷爷豪言壮语,以外虏血为饮,以外虏肉为食。懋儿可敢由此壮语?”

    张懋想了想,大眼睛看了看张辅,又思量了片刻:“爹爹,懋儿明白了,爹爹让懋儿喝酒,便是告诉懋儿,男子汉大丈夫便要如爹爹说的顶天立地,便要如祖父与爹爹一般,打杀外虏,捍卫大明江山,要做这样的男子汉,便不该怕喝酒!爹爹,懋儿以后一定会勤练武功,若是鞑子敢泛我疆土,便如岳飞爷爷,杀的鞑子望风而逃!”

    张辅哈哈笑道:“懋儿好志气,不愧是爹爹的儿子!”

    父子俩的一番对话,陈一凡兄弟三人颇有感慨。陈一凡举起酒杯道:“老国公一门忠烈,为我大明江山肝脑涂地,晚辈这里敬国公一杯!”

    张辅叹道:“身为臣子,鞠躬尽瘁而已!”似是想起如今内忧外患的朝政,不由叹了口气,一口将酒喝下。

    张夫人见状埋怨道:“老爷,今日出游本是为了散散心,您怎么又谈及朝政了。”

    张辅一拍大腿,摇头笑道:“夫人说的是,一时间情不自禁,当自罚一杯,今日咱们只说风月,不谈国事。”说罢一饮而尽。

    张辅为人豪爽,又极为善谈。张夫人端庄娴雅,这一场酒宴吃的彼此甚欢。喝到高兴处,张辅站起身来,大笑道:“多日未曾这般高兴,几位贤侄,多年不曾活动筋骨了,今日老夫献个丑,舞一趟剑法,为各位助助兴。”

    于冕、陈一凡等人闻言急忙起身。于冕说道:“老国公指挥千军万马,攻城掠寨,晚辈等便拭目以待国公的风姿!”

    张辅端起杯酒喝下,将酒杯放下,抽出身上的佩剑:“往事不堪回首,如今老朽,不知能走上几合,几位贤侄莫要见笑就好!”

    众人练成不敢。

    张辅深吸一口气,凝神静气。陈一凡兄弟三人添为武林新秀,灵觉敏感,顿时便觉察到张辅气息的变化,在他的周身之间慢慢凝聚着一股威严,一股森冷。

    陈一凡心底赞道:“老国公多年战场杀伐,凝聚成的煞气也非凡俗可比。”

    只见张辅捏了个剑诀,身形突然动了起来,手中长剑向前刺出,身形随动,转身左右四顾,连连刺出四剑。别看他年近七旬,这四剑却是快若电闪,随后右足前踏,一剑刺出,进左足又是一剑,复又左右各进足刺剑。

    陈一凡低声细语:“老国公老当益壮,这几剑不求花哨,贵在制胜,干净利落,绝不拖泥带水。一生一降把身藏,摇头进步风雷响,滚手连环上下防。一般武人想进老国公的身,怕也是难上加难。”

    (本章完)

第266章 煮酒论剑() 
张辅宝剑越舞越快,越舞越娴熟,只见他白须飘摆,衣袂飘飘,轻抬足,高落脚,时而展臂如大鹏展翅,时而俯身如苍鹰扑食,时而又矮转身剑指南山,剑光霍霍,泛起阵阵霜华,随风飘落的枫叶在其身周翻飞,更添了色彩。

    陈一凡兄弟三人虽是武林中人,却也看得津津有味,不知不觉间一炷香时间过去,张辅挺身进步直立,宝剑撤剑还鞘,面色有些微红,笑道:“果然是老了,耍一趟剑法,也是气喘吁吁,让几位贤侄见笑了。”

    陈一凡兄弟三人、于冕、翟锦兰及众下人都纷纷拍手叫好。

    佟鲲蔚呵呵笑道:“老国公可是谦虚了,适才见您舞剑,当真是动若群帝骖龙翔,静若雷霆收震怒。晚辈看得入迷,颇觉不过瘾呢。”

    张辅笑道:“佟贤侄这是往老夫脸上贴金呢,你们三位添为武林新秀,又都师出名门,老夫这叫做抛砖引玉,便是想看看几位贤侄的身手!”说罢,扶须大笑。

    陈一凡笑道:“老国公贵为朝廷勋爵,今日让我等晚辈一睹将帅英姿,小子们虽手脚粗鄙,便也班门弄斧,博国公及众位一份兴致。”

    陈一凡看向翟锦兰,笑道:“锦兰妹妹,你身为国公的外甥女,不如便由你先来吧。”

    这几日里,陈一凡兄弟三人时常出入国公府,翟锦兰邀请朱耀斌参研翟凤梅的《红莲剑法》。不过朱耀斌不曾修习过剑法,翟锦兰便邀请陈一凡帮忙试招。

    陈一凡本就精通剑法,师从李灵仙,于武学一道颇为渊博,与翟锦兰喂招之际,每每点出一句,都是剑法症结所在,令得翟锦兰茅塞顿开,进境神速。

    陈一凡大翟锦兰五岁,言行举止颇有兄长风范,人又谦和,翟锦兰与之相处几日,竟似渐渐情窦初开,每次与陈一凡见面都心头狂跳,喜不自胜。

    这时听闻陈一凡之言,一向尚算开朗的她面现一抹红晕,坐在张夫人身旁心头如揣小鹿。

    张夫人老于世故,见自家甥女的模样,哪里还不知道,心中不仅好笑,轻咳一声:“兰儿,平时见你舞刀弄枪的,倒也像个巾帼英雄,今日怎生扭捏起来,陈贤侄与你说话呢。”

    翟锦兰闻言脸色更红,站起身来:“陈大哥,小妹这点微末功夫本不该在舅父及众位面前卖弄,不过舅父既然开了好头,兰儿只好硬着头皮舞上一段。”

    说罢沉声静气,陡然间身影一动,剑走留香,演的正是《红莲剑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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