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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太霄玲珑-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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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这般聊着,不觉间便到了保定府。全守本吩咐青阳宗之人将陈一凡安排到医馆,叫来郎中为陈一凡重新包扎了伤口,又切了切脉,确认陈一凡只是失血过多,身体虚弱,别无大碍后,众人这才放心。

    陈一凡和佟鲲蔚兄弟二人被青阳宗的人安排在保定府最为奢豪的客栈,独立包了一座院落,东西两间上方,中间是会客室。陈一凡睡在东首,佟鲲蔚住在西首。

    第二日一早,全守本、全青澹父子来看望陈一凡。陈一凡经过一晚上的行功打坐,内伤好了七七八八,只这刀伤过深,虽然独孤鸿的丹药颇为奇妙,但伤口还是不曾愈合。佟鲲蔚肋骨的伤倒是好了不少,只是也不宜动武。

    全家父子见兄弟二人为了青阳宗的事情,险些丧命,心中大是过意不去,人参、鹿茸等补品大包小包的堆满了会客厅堂,反倒是弄得兄弟二人大为意不去。

    从全家父子口中得知,白阳宗总坛已经被官军所占,白阳宗弟子死伤惨重,宗主韩志威身死,一干宗内主要人物,逃出去的只有寥寥。

    全守本叹了口气道:“白阳宗经此一难,怕是几年内再难有起色。哎,我青阳宗带去的二十多个弟子,只跑回来三个,朝廷如此狠绝,这是逼着我等揭竿而起,另立山头了。”说着一拳重重砸在桌上。

    陈一凡兄弟二人也不知说什么才好,若是此番将全守本逼的揭竿造反,真是让人叹惋。

    陈一凡才问道:“此番朝廷官军来势汹汹,一切当是早有预谋,晚辈担心青阳宗总坛那边别再出什么事故,全前辈还是做些防备为好。”

    全守本点头道:“此事,我也想到了。已经命人快马回滨州,将总坛搬迁,同时也一并通知了青竹帮等堂口,希望别出什么意外吧。”

    佟鲲蔚也道:“全前辈不亲自回去主持一番吗?”

    全守本说道:“事情安排的差不多了,我回不回去也没什么紧要,两位小兄弟别想这么多了,抓紧时间养伤要紧。这番真是连累了两位,全某愧疚无比啊。”

    陈一凡笑道:“前辈这般便显得生分了,莫要再说这等话了。”

    全守本叹了口气,与两人又聊了一会,才起身告辞。

    两人送走全守本父子,陈一凡说道:“三弟,全前辈面有忧色,想来是担心宗内之事,只是我二人为他的事情受此重伤,以全前辈的为人,那是说什么也得治好我俩的伤势才能安心。这却是我等拖累了全前辈,若是总坛真有个好歹,咱们兄弟二人罪过可就大了。”

    佟鲲蔚点头道:“大哥说的是,咱们还是早些告辞的好。”

    陈一凡也点点头:“今天咱们抓紧恢复伤势,入夜便不辞而别吧。若是说与全前辈,想来他定是极力挽留。我等届时留书一封便是。”

    佟鲲蔚说道:“如此甚好。小弟伤势没什么大碍了,只是大哥还需多静养,骑马没问题吗?”

    陈一凡笑道:“你大哥有这般娇气吗。”

    两人说了会话,便各自回房运功疗伤。

    晚饭时间,全守本父子又过来探看,几人聊了茶盏功夫,全氏父子起身告辞。

    天色入夜,陈一凡兄弟二人写了一封书信,放在桌上。轻手轻脚出了房门,来到马房,将一名看守在此的青阳宗弟子点住昏睡穴,佟鲲蔚还道了一声:“对不住了”,将他拖到草料之上躺下,两人牵着两匹马,趁着城门尚未关闭,连夜出了保定府。

    碧空如洗,清月含光,整个保定府笼罩在月色当中,斑驳的古城墙上多了一层银光,城内华灯初上、灯红酒绿。城外,两条人影渐渐消失在了官道的尽头,只留下朗朗吟诵之声依然飘荡在空中:

    青阳美酒斗十千,仗剑游侠多少年。

    轻狂碧血为君洒,策马引吭山水间。

    第四卷终。

    (本章完)

第188章 京师风物() 
卷首词画堂春名利

    西风古道近残阳,别离孤影游缰。太霄碧血染魂殇,惟利痴狂。

    东岳登高携手,云开日影霓裳。有情何必作无情,费尽思量。

    北京,如今的大明朝京师,乃是数朝古都,前朝元大都。永乐四年开始重建京城,历时十五年,至永乐十九年才告建成,正式定都,改北平为北京。

    所谓“山水环抱必有气”,其西有西山,北有军都山,两山环拥京师,又有永定河流过,当真是东临辽碣,西依太行,北连朔漠,背扼军都,南控中原,是为兵家必争之地。

    此时京师分皇城、内城和外城,外城居民区分为三十七坊,多为四合院。外城门七座:广渠门、广安门、左安门、右安门、东便门、西便门和永定门;内城门九座:崇仁门、和义门、齐化门、平则门、崇文门、宣武门、正阳门、德胜门及安定门。紫禁城共有四门大明门、地安门、东安门、西安门。

    其时,京师繁华,文化繁荣。商铺酒肆、青楼茶楼鳞次栉比,庙宇道观香火鼎盛,往来贩夫走卒、富家商贾、朝廷官员、武林人物、藩属来使,每日里络绎不绝。

    这一日申牌时分,永定门外不远的官道上,有两人骑着高头大马并辔前行,马上之人一个约莫二十三四年岁,另一人约十七八岁,两人脸上俱是一脸英气。那年轻之人望见不远处巍峨苍凉的城楼,兴奋地道:“大哥,一路曲折坎坷,总算是到了京师了。”

    这二人正是离开保定府,一路晓行夜宿的陈一凡和佟鲲蔚兄弟二人。这一路倒是没有再节外生枝,顺利的赶到了北京城。

    此时斜阳挂山,出城进城的人却是不见少。陈一凡笑道:“有些年头没有回京师了,还是这般热闹,走吧三弟,咱们先进城再说。”

    两人策马而行,到了永定门外二十几丈远近时,人流变多,便下了马来,排着队入城。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两人才进得城门。过了永定门这片区域是外城,佟鲲蔚见这条街道青石铺路,宽能并行三辆马车,道路笔直,两旁商铺林立,做买做卖好不繁荣。

    佟鲲蔚虽然出身云南沐王府,但京师却是第一次来,眼前这般繁华景象,让才十七岁的他着实震惊了一番。

    陈一凡看着佟鲲蔚的模样,笑了笑:“三弟,这只是外城,最繁华之处位于皇城和内城之间,那里可是商铺酒楼不计其数了。”

    佟鲲蔚道:“内城比这里还繁华?”

    陈一凡点点头:“舅父家住在内城,三弟你便与我一同去拜见舅父舅母,只不知舅父此时是否在京师呢。”

    两人来到内城时,佟鲲蔚自然又是一番赞叹。陈一凡带着佟鲲蔚拐过几条街,在一座有些破旧的宅子前停了下来,只见正门门楼上写着“于府”两个大字。

    佟鲲蔚见那门上已经有些斑驳,心想:“于大人贵为兵部右侍郎,却是住的这样寒酸,适才经过那些高门大院,朱墙碧瓦、楼阁错落,相比之下,可见清风中正了。”

    两人刚下了马,便见一个四十余岁、家人打扮的男子走了出来。陈一凡一见那人,顿时露出笑意:“钟叔,多年不见,还是这般硬朗?”

    那中年人上下打量了陈一凡一番:“是表少爷?”

    陈一凡点点头道:“钟叔,我是一凡啊。”

    那人闻言大喜道:“哎呦,真是表少爷啊,这都几年没见了,表少爷越发的清秀挺拔了,当真是一表人才啊。”说着上前一把抓住陈一凡的手,眼中满是欣喜和关爱。

    佟鲲蔚见陈一凡少有的露出一丝小儿女神态,心知这人定是大哥的亲近之人。

    钟叔抓着陈一凡看了半天,发现佟鲲蔚还一直站在旁边,这才感觉有些失礼,有些抱歉的说道:“表少爷,这位少爷该是你的朋友了。”

    陈一凡笑着说道:“钟叔,这是我的结义兄弟佟鲲蔚。三弟,这是钟叔,小时候一直带着我。”

    佟鲲蔚急忙上前躬身施礼:“小侄见过钟叔。”

    钟叔见佟鲲蔚虽然年少,但英姿不凡,心中也是高兴。“好好好,哎呦,瞧我这糊涂劲儿,咱们赶紧进府,夫人和冕少爷都在府中,若是知道你回来了,可要高兴一阵子了。”

    说着叫来一名家丁牵过两人的马匹,拉着二人进了于府。

    于府也不甚大,装饰也少,不过倒是干净整洁,几株梅花靠栽种。陈一凡问道:“钟叔,舅父大人不在府中吗?”

    钟叔叹了口气:“老爷还在山西陕西两地呢,吴大侠跟随着,这一晃可是有些时日了。夫人病体沉疴,总念叨着老爷,也不知朝廷啥时候能把老爷调回京师。”

    陈一凡惊道:“舅母的病还没好吗?”

    钟叔摇头道:“老毛病了,时好时坏,不过最近却是犯的有些频繁。老爷又是清廉,每月的奉银除了补贴家用,也没剩多少了,夫人也是可怜呢。哎,先不说这个了,一会见到夫人,想来夫人一高兴,病也许会好转一些呢。”

    陈一凡心头有些沉闷,佟鲲蔚也是默不作声。

    钟叔带着陈一凡两人来到后堂,正见到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人从内中走出,陈一凡一见那人,叫道:“表哥吗?”

    那人闻言一愣,钟叔急忙说:“少爷,这是一凡表少爷啊。”

    那年轻人闻言大喜道:“凡弟!”

    陈一凡也笑道:“冕哥,是我。”原来这人正是于谦的儿子于冕。

    陈一凡将佟鲲蔚向于冕引荐。两人客气一番,陈一凡向佟鲲蔚道:“三弟,你且先随钟叔到厢房休息,为兄去拜见舅母,一会便回。”

    佟鲲蔚点头称好。于冕引着陈一凡向后堂而去。

    佟鲲蔚跟着钟叔来到厢房,钟叔命人送上茶水。佟鲲蔚见这厢房虽然整洁,却是有些陈旧,想来许久不曾修缮打理。心想:“于大人一心为国,当真是舍小家顾大家,身上倒是还有些银两,等会与大哥商量商量,给于夫人买些补品。早知如此,全前辈送的那些补品就该顺手带着,正好孝敬于夫人了。”

    这般思量半晌,陈一凡由外面进来。佟鲲蔚见他面有忧色,问道:“于伯母病体如何?”

    (本章完)

第189章 外蛮入京(二更)() 
陈一凡摇摇头道:“沉疴已久,郎中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为舅母把脉,发现她奇经八脉、十二正经脉象微弱,诸穴淤塞不通,适才为她老人家渡了些真气,却也不敢多渡,恐伤了她的经脉。这时精神好了不少,正在安睡,晚膳时再带三弟拜见。”

    陈一凡喝了口茶,只觉得茶苦涩涩,知也不是什么好茶,心中有些酸楚。

    佟鲲蔚道:“大哥,咱们身上还有些银钱,待会为于伯母买些补品将养身子。”

    陈一凡点头。两人商量停当,便出了于府,在内城附近的闹市街买了不少的补品、又买了鱼肉米面,雇了辆车拉到于府的门口。

    钟叔见二人买了这许多的东西,也是呆了片刻,这才笑着着人将东西収了起来,笑道:“表少爷买的东西,老爷便是知道了,也不会说什么,这要是外人送来的,哎呦,打死钟叔也不敢让他们进门呢。”

    两人闻言笑了笑,陈一凡说道:“钟叔,这番来京师,要多住上一段时日,我与三弟就住在府上吧。”

    钟叔笑着说:“这是自然,你若出去找住的地方,别说夫人不答应,便是钟叔也不答应啊。”

    此时天色已晚,钟叔又与两人说了几句,便下去张罗晚膳了。

    晚膳时分,佟鲲蔚终于见到了于夫人,但见她四十上下年岁,穿着十分朴素,脸色略显苍白,但一举一动却是分寸有度,对佟鲲蔚更是和蔼。桌上饭菜鱼肉还是佟鲲蔚与陈一凡二人刚买的,于夫人得知后,自是又埋怨了一番陈一凡,不过眼中却也有着一丝欣慰神色。

    这顿饭吃的其乐融融,于夫人得陈一凡真气相助,精神很好,于冕见母亲一扫往日的精神不振,也是高兴不已。

    吃罢晚饭,于冕送于夫人回去休息,回来后,三人又是一番畅聊,直到戌牌时分,于冕才起身告辞。

    陈一凡来到佟鲲蔚的房间,“三弟,我便住在你的隔壁,小时候便一直住在那里,刚才过去看了,里面的陈设与当初一般无二,屋内不染灰尘,想来是钟叔每日帮忙打理。”说着眼中有些潮润,似是回忆起往事。

    佟鲲蔚不知说什么才好,陈一凡笑了笑说道:“咱们伤势尚未愈合,还是早点休息吧。”

    佟鲲蔚道:“大哥,有件事情却是一直想告诉你。”

    陈一凡“哦”了一声,坐下来说道:“什么事情,三弟还这般郑重。”

    佟鲲蔚道:“佛陀神丹被我用光了。”

    陈一凡一怔。佟鲲蔚遂将单霓裳舍命相救,自己又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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