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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天下为歌之叫我女王大人-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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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着宫门外的何在,见着主子出来,本是欣喜迎来,却又见他面色不悦,想想刚才进去的那姓徐的,心下了然。

    “主子。”

    “嗯。”

    何在捧着一把精致的折扇道:“您要的折扇。”

    安以陌不悦的瞪了他一眼,轻哼一声:“多嘴!你代本王送到安王府!”说完一脚蹬上马车,马夫看了一眼何在,面无表情的扔下他,扬起马缰一甩便往府上赶去了。

    何在一脸无辜委屈的看着离去的马车,尝尝叹了口气,唉……不知申时能不能走到安王府,若是在晚,肯定是吃不上晚饭了。

    何在身后,宫门的守卫目不斜视一脸严肃的守着岗,嘴角却微不可见的翘了一翘。

    马车之上,安以陌放松的坐在软垫上闭目养神,长密的睫毛偶尔微颤,嘴角轻轻抿着,勾起一丝微笑。

    这般神态,哪里还有一丝一毫的怒气!

    后宫,永轩宫中,皇帝早已经离开,园中已有些寒意,桃花林下空无一人。

    魏贵妃独自坐在梳妆台前等待身后的婢女将一头青丝披下轻柔的梳理着,发饰已全除去,仅仅留着那一根金丝镶玉的桃花簪。

    身旁,一个青秀的太监正跪在地上禀报在宫门处的所见。

    魏贵妃轻撇一眼那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小太监,柔声道:“嗯,去领赏吧。”

    “谢娘娘!奴才告退。”

    孟亦柔!你斗不过我!你儿子安以陌也绝对会败给我儿子!

    文苑阁,位于皇帝平日召见大臣、处理政务的垂拱殿后面,是大学士在皇宫中处理政务的地方。

    其实文苑阁分前后两楼,前楼与其说楼不如说院,除了中间的最大的房间由大学士们正式进行政务外,其他几间偏房仅仅作为大学士们在此休息的地方。

    毕竟偶尔政务繁忙时,通宵达旦也不是没有过的,内宫忌讳颇多,又不好让堂堂朝廷大学士蹲在一窝休息,特别是大学士中,年纪多为四十五以上,这个年纪也弄不好便要病休回家躺上几日,累坏了,很多活就得皇帝自己去作,这几间偏房便是由此而来。

    文苑阁的后楼,则是一个藏书楼。诸多孤本真迹,皆收藏于此。若是对书痴迷者来说,这便是座藏金楼!所以说,大学士一途,虽许多士族权贵看不上,却也是某些人毕生的追求。徐子源能以三十五岁的年纪成为大周朝最年轻的大学士,简直被寒门学子视为楷模!

    然而,原本文苑阁中有三位大学士。然,八年多前,大学士齐儒辞官回乡;四年前,大学士姚思之因也一病不起,溘然长辞。这文苑阁中,只剩下一个已经年逾半百的王枢仁。

    这老头摆出一副,要么您给老臣找个伴,要么您批了老臣的辞官书的姿态,让皇帝好一阵头痛。好在徐子源此时这个皇帝难以安放的一个刺头出现在眼前,便被破格提拔成为最年轻的大学士。

    然后,文苑阁的热闹也由此展开……

    “王老头!”

    文苑阁的门被一脚踢开,徐子源未闻其人先闻其声,一副心情差极了的口气吵道:“你都写了几十年了,不差这一个!为何非让我来起笔!”

    徐子源气哼哼的踏进门,若不是这老学究非让人喊自己回来,自己也不会碰见那个讨厌的家伙,明明就是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偏偏阴气那么重!还老想拉自己下水!当他徐子源傻吗!若是他那么好就范,他徐子源早就拜倒在三皇子宁王爷脚下了!哪还轮得到他裕王爷?

    “若不是你非叫我回来,我就不会……”

    “你就不会什么?”

    徐子源循声望去,原本是王枢仁的案桌前,一个身着明黄色锦袍的人,正笑眯眯的看着自己。

    “皇上?!”

第43章 拟旨() 
“微臣拜见陛下。”

    徐子源拜倒在地,却一双眼睛斜着瞪了站在皇帝身边老神在在的王枢仁一眼。

    “不在朝堂,无需大礼,起来吧。”安承意见徐子源那模样,心中好笑又道:“别瞪了,是朕突然想来看看而已,不用拿那双贼眼瞪着王老了。”

    到是王枢仁,一副与己无关的模样,眼皮子都没动一下。

    “微臣不敢!”徐子源起身走到皇帝的另一边,也学着对面的王枢仁,做出一副听后指示的模样。

    安承意撇了他一眼,嗤笑道:“你不敢?有什么是你徐子源不敢的?朕问你话你都敢不答。”

    徐子源闻言脸色一耷,全然没了之前那副淡然的模样。

    皇上竟然还记得这茬……

    徐子源老实回答道:“臣是想说,若是没有王老……学士,臣就不会在宫中遇见裕王爷。”

    安承意闻言不动声色的转了转左手拇指的玉扳指,淡然问道:“怎么?你不喜裕王?”

    徐子源神色一敛,而后苦笑一声:“裕王贵为皇子,微臣如何身份?怎敢有喜好谈论。只是王爷与臣说安王的生辰将至,邀臣一同去贺。可是安王爷对微臣的态度……皇上您也是知道的。”

    “你呀你!”安承意抬手指着徐子源点了点,嗤笑一声:“你毕竟作过嵘儿的先生,他再如何不愿也不会将你拒之府外!既然陌儿邀你,那嵘儿的生辰,朕就在安王府等着你吧,若是没有登得上台面的贺礼朕便直接从你俸禄里扣除。”

    “这……微臣遵旨……”

    看着徐子源那苦哈哈的脸,安承意心情大好,与王枢仁交代了几句便优哉游哉的离开了文苑阁。

    皇帝一走,文苑阁内外很快就又恢复了常态,文苑阁就在垂拱殿后面,皇帝来此自是家常便饭一般频繁,若不是今日徐子源带着情绪,又差点嘴松说漏了话,哪里会对皇帝在此而惊讶!

    徐子源大喇喇的坐回自己的案桌,唉声叹气不已,那神色苦闷的模样,犹如输了几十两银子一般。

    直到那叹气声越来越大,王枢仁老学士终于停下笔,将眼皮子抬了抬,声音低沉道:“旨还未拟,却有功夫在这唉声叹气。”

    徐子源一个飞眼瞪过去,看着那张老脸,怎么看怎么不爽快!

    这老家伙头发花白,胡子却是全白了。每天都这么耸拉着脸,他自打来了文苑阁成为大学士就没见他笑过!为人死板、闷闷唧唧不说,还各种想法子推活给自己!

    徐子源原本就心里不痛快,此时正好被王老学士一句话点起了心头火!

    “还不是你!非要我这个时候进宫来拟旨!皇上吩咐你作的,又找理由推给我!那种旨能是好拟的啊!”

    “你既选择成为大学士,这些事便是你的职责所在。”王老学士请了请嗓子,拿起桌角的摇铃摇了一下,轻蔑的看了徐子源一眼:“此事皇上确实属意你来草拟,老夫不过是传话而已,若你不愿自可禀明皇上。”

    “哼!”禀明皇上?再让皇上敲自己一闷棍?

    敲门声响起,一个小太监出现在门外清声问安:“请问大学士有何吩咐?”

    文苑阁内多有重要信息,又因为此处属宫内,所以这里伺候的都是小太监,稍有婢女出入,且都在房外候着,若是有什么事,房内的大学士只要摇铃便可召唤当值的下人。

    王枢仁对下人一向和蔼,此时脸色温和的对小太监道:“劳烦小公公,给老夫添一壶茶水。”

    小太监虽然有些不好意思的连说不敢当,但脸上还是流落出笑意开开心心的去给老学士添茶水去了。

    徐子源咸口不理人,王枢仁此时反而开始了谆谆教诲:“你曾为安王爷之师,去贺生辰也是理所当然的,何况,天底下也只有你惹安王哭了那么多次还能有命坐在文苑阁成为大学士。你如此欺负安王,若不是皇上护着你,魏贵妃和魏相怎可能轻饶你?此时皇上也是给你机会修缮与安王的关系,作何愁态。”

    徐子源也不答话,心中却暗骂一声,老狐狸!

    说的那般高风亮节,你当初为何将那教授皇子的活往外推?你为何从不与任何皇子有牵扯?你为何不把这些得罪人的旨意自己拟?

    此时恰好小太监端着茶壶回来,悄悄瞄了一眼徐子源,给王老学士斟了杯茶,才将壶在茶壶座上。缓步退了出去,还未退出门,便听见徐子源恶狠狠的骂道:“铁嘴怕烫茶!喝那么快,莫烫弯了你的胡子!”

    已经退出房间的小太监只听见王老学士呵呵轻笑了两声,心中为老学士愤愤不平。

    这个徐大学士真真如他人所说,心肠又坏又没良心!当初为还未封王仅仅是皇子身份的七皇子授课,每次授课后必然一脸认真的将每一问都追根究底,问的七皇子哑口无言,还是当着几位其他皇子的面!

    那可是从小便被称为神童的七皇子!自尊心是何等的强烈!

    后来七皇子安以嵘被徐大学士频频急哭,还是硬撑着不言由因。此时奴才们自然是知道的,所以在魏贵妃的眼泪攻势下,虽然皇上没有处罚他,却把他调进了文苑阁,成为大学士。这也算是断了他的政治晋升生涯,魏为妃和魏相才罢休,只是如今看他还是没有好脸色!

    可王老学士却自此没了清净,小太监心想,他可是听说是让徐大人做大学士是王老学士推荐的!这徐大人,着实是也太没良心了!王大人那么好的人!哼!他一定要把徐大学士没良心这事再告诉其他伙伴!

    房内,王枢仁悠哉的喝着茶水,看着徐子源那焦头烂额,全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慢慢来,此事急不得。”

    徐子源反嘴道:“你可以置身事外,自然不急!”

    “是否置身事外皆是自己的选择,有人可以,有人却不想。”

    正待习惯性的吵上几句,徐子源抬头却对上的一双洞察人心的眼神。

    王老头……你又知道多少?

    徐子源顿时没了吵架的兴致,看着眼前的纸笔,心中又愁闷起来。

    肃州知州、命案、裕王……这旨要如何起笔呢?

第44章 伊大家() 
自从十五日一展舞姿之后,湘悦楼之名再起,小芽的名头也一时两无,以至于每日都有人来询问,何时才能再一览绝色风采。

    好在伊若雪长袖善舞,在各方都不得罪的情况下,顺便宣传了下月十五演出的消息。

    然而所有光临湘悦楼的客人都没有意识到酒水、食物、各类饰物等物件的消费提高了!不是湘悦楼的人不说,而是他们认真的跟客人告知并解释时,客人根本就懒的听,有人甚至满脸感慨:“芽儿姑娘如此风姿绝色,一舞惊人却不需我的等黄白俗物实在惭愧”!

    侍客的姑娘趁机笑言下月起会有看票出售,对方却连连称:“理所应当!”

    小芽如今只能躲在后院,她实在是怕面对那些如狼似虎的客人,反倒是于歌这个幕后策划者,无事时闲着溜达溜达,看看这、逛逛那,一边观察的湘悦楼的环境,一边考虑着还能推出什么新鲜的东西。

    她一身伙计的打扮,并不引人瞩目,但楼里的姑娘自是都认识她的,所以走到哪,都接受着姑娘们的俏皮眼神,偶尔还能赢得几句娇声调笑,只不过客人们都误以为那些姑娘在对自己送秋波,顿时赶紧作出一副风流潇洒的模样。

    于歌是否可以离开湘悦楼,没有人告诉过她,她也没问过。无论是伊若雪,还是于歌自己,其实都有意的在回避这个问题。是的,她于歌,虽然身在湘悦楼,但实际乃是一劫囚徒之身。月影阁的人并没有承认她,如今更不会放她自由,除非她能证明她的身份。

    可如果她最终无法证明自己的身份,或者说……如果那个所谓的安洛月在月影阁站稳了脚跟,那么她最好的结果就是终老在湘悦楼。

    这几天于歌经常在湘悦楼的正堂和门口溜达,除了之前的那些目的外,她还在找人,找那个男宠,那个王爷!

    但她没有踏出湘悦楼门外超过十米,有些默契,她需要遵守。然而今日,她却不由的追出去数十米。

    “初一?”

    初一的样子,于歌不可能认错,然而就在追到一个巷子的时候,眼前却是空无一物。

    人呢?

    “姐姐。”

    于歌猛然转头,初一竟然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她身后。

    “初一!你怎么来这了?你过的如何?他们对你怎么样?”一连串的问题,于歌甚至不知道从何开始问起。

    与分离时相比,初一更高了些,整个人干净利落,稚气退了些,却多了几分凌厉。

    “嗯……我来找你。”原本初一冷漠的脸色,此时显得有些局促和难为情,但这种情绪仅仅是一瞬间便恢复了平静。

    “你知不知道一个叫成富的人?”

    “成富?”

    这个名字……于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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