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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听说豪门不好嫁-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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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仲夏夜,月光下,映着一地的清辉,办公室的沙发上一男一女亲密地相拥。

    不知何时,飘渺的女声轻轻响起,“顾景桓,我想过了。”

    男人睫毛微颤,没有睁眼。

    “如果一定要分出一个前后顺序,我把你放在第一位。但是如果是面临随氏可能破产的类似情况,如果我把你放在第二位了,还请你包容包容我。”

    “兜兜是我们共同的宝贝,他的一切都是我们摆在任何事情的首位的。”

    “其他时候,我答应你都把你放在心尖尖上。以前我没有做到,以后我会努力做到。”

    男人仍旧闭着眼,只是手臂微微用力,将怀里的女人箍地越发得紧了。

    见顾景桓应承了她,她心情舒畅,蹭了蹭顾景桓,弱弱地道,“既然你都原谅我了,那我们能不能去床上睡?这里不舒服。”

    “”

    顾景桓无奈地睁开眼,起身将怀中娇小的女人打横抱起,向着屋内的大床缓缓地走去

    凯越庄园今天很热闹。

    凯越集团董事长温德贤的六十寿诞,全市有头有脸的人物几乎都到场了。

    晚上七点,晚宴正式开始。

    随浅和顾景桓姗姗来迟。

    随浅一身红色高领修身长裙,头发斜斜地盘成一个髻。衬着瓷白的皮肤,简直是天使与魔鬼的结合体。

    见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他们,随浅在暗处悄悄地捏某人的手心。都怪他,来之前非得缠着她做了一次,来晚了吧。

    而且每次做他都喜欢在她的脖颈种草莓,今晚更是不例外,这男人像个孩子似的,越说今晚不能留痕迹,越是故意重重地吮吸。

    担忧地遮掩着自己的脖颈,随浅优雅地微笑。

    见始作俑者丝毫不知道错处,还冲着自己笑得一脸深情无害,随浅很想把手包拍在他脸上。

    温澜一直注视着门口,见到随浅来了,眼睛一亮。

    她一直陪在温老旁边,此刻她微微偏头和温老耳语两句,温老也向着他们的方向看来。

    不大功夫,父女俩立刻缓步走过来。

    “顾董能来,老头子三生有幸啊。这位是,随氏的随董吧?”温德贤淡淡地笑着,一身大红色的唐装,却仍旧掩盖不住他身上的戾气。

    这个人,随浅不喜欢。

    “温老好。”随浅神色淡淡地点头。

    几人寒暄了几句,温澜终于得空走上前,她扬着红唇,声音干练中性,“顾董,可否让美人和我单独聊两句?”

    顾景桓无声地看向随浅,是在询问她的意见。

    随浅踮起脚,在他的颊边印下一吻,随后看向温澜,“请。”

    为了配合今天的气氛,温澜一改往日的黑白灰,换上了一身大红色的西装裤,巧合的是竟然和随浅身上的衣服颜色差不多,两人都是茕茕孑立,身上散发着不与陌生人亲近的冷傲和凌厉,倒是自成一道风景线。

    “温总,有什么事么?”

    “你紧张么?”温澜抱着双臂,嘴角微弯,笑意却不达眼底。

    “什么?”

    “外界的传言我也听到一二。他们都说,凯越对随氏这么热情,是因为”温澜上前一步,与随浅的脸几乎贴在一起,“因为我想泡你。如果真的是这样,你紧张么?”

    随浅动也没动,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波动。

    “不紧张。原因有两点,第一,如果你有那心思,我不会让你得逞。我对自己,一向有信心。”

    “第二嘛”随浅微微眯眸,“你根本就没有那心思!如果说之前我不确定,可在你刚才问出那个问题之后,我确定了。你非要和随氏合作,一定有别的目的。”

    “你叫我来,是想告诉我你的目的吧?说吧,我洗耳恭听。”

140 那一张皮,真是蒙蔽了所有人啊() 
“我的目的?我有什么目的?随董是不是太多疑了?我可是真的很喜欢你啊。”温澜伸手就要摸上随浅滑腻的脸蛋,却在快碰到的时候被随浅抬手挡住。

    “不说?我可只给你这一次机会。”随浅慢悠悠地勾起唇瓣,眼神淡漠。

    温澜笑容凝固了,她看向随浅的眸光深处。幽冷的目光并没有让随浅觉得任何不适。反而让她觉得很好玩。状讨共血。

    她很少能见到女人的目光这样冷肃。这个女人是真的不一般。

    “随董这么可爱,真的是让我很想泡你。怎么样?敢不敢和我上楼?”

    温澜脸上的笑容化开,她缓缓地凑近随浅的耳畔,用只有两人听到的声音低低地道,“有人要见你,跟我来。”

    随浅心思微微一动,故意大声道,“有什么不敢的?温总请。”

    温澜赞赏地看了她一眼,潇洒地插着裤袋走在前头。

    随浅转头深深地看了顾景桓一眼,示意他不用担心,随后就跟着温澜上楼去了。

    “咔!”璀璨华丽的吊顶灯瞬间大亮,随浅谨慎地跟着温澜走进房间。

    “进来吧。”

    屋子里有若有似无的药味弥漫在空气中。随浅微微蹙眉,她一步一步地走进去。

    温澜走向落地窗,恭敬地道,“老师,随浅来了。”

    随浅这才发现,偌大的落地窗边。深棕色的窗帘下,隐匿着一台黑色的轮椅。轮椅上,坐着一个全身都用黑斗篷包裹住的人,不辨年纪,不分性别。

    随浅狐疑地看着她,慢慢地走近她。却在快接近轮椅的时候被一道沙哑破败的声音猛地叫住,“别过来!”

    随浅惊了一下,这是个女人。只是她的声音太特别了。

    让人回忆起旧年用的老破风箱。破败,粗粝。

    随浅甚至有一种错觉,她到现在还能发出声音,真的是奇迹。

    她真得顿住脚步不动了。黑白分明的眸子目不转睛地盯着落地窗上倒映的那个黑影,她努力想要看清她的容貌,结果却徒劳无功。

    “澜儿,你带着她到那边去,不用管我。”女人沉沉地说话,似乎每一句话都说得异常费劲。

    “好。”温澜似乎极其听她的话,小心翼翼地将女人又往暗处的角落里藏了藏。才带着随浅去了门边的沙发坐下。

    这间客房极大,沙发到窗前至少有七八米。t坐在沙发上,随浅是绝对看不到那女人的。

    “费尽心思叫我来这儿,有事么?”随浅淡淡地问。

    “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凯越集团处心积虑地要和随氏合作么?这就是真正的原因。”温澜指了指角落的女人。

    随浅挑眉,不动声色地看过去。

    温澜也看向女人,只是一句话都不说。

    角落里的女人,一直沉默着。半晌她幽幽地叹了口气,终于艰难地开口了,“随浅,你可还记得你外婆?”

    “我当然记得。外婆把我从懂事开始一直教养到八岁。我怎么会不记得?外婆教养我的东西,我受益终生。”

    “如果我说,你外婆并不是病死的。你信么?”女人的声音有些颤抖。

    “什么意思?”随浅眸色变冷,看着那黑影的目光变得凌厉。

    “你外婆,其实当年并不是病死的,她是被一个人害死的。那个人的名字叫做,随瑜。”

    随浅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眼睛瞪得极大,“这不可能!”

    “外婆是病死的,那段时间,我一直都在外婆的身边,直到她病逝。医生也宣布了她是自然死亡。”

    “而且,母亲不会害死外婆,她没有害死外婆的理由。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哈哈,哈哈哈哈”随浅话音刚落,角落的女人忽然仰起头哈哈大笑,笑得人毛骨悚然,极为恐怖。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有情之一字在前,女人有什么不会做的?”

    随浅眉头皱起,“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你可知道你母亲在和童战国结婚之前,和谁走得最近?”

    随浅摇头。

    “我告诉你,是江氏的那个男人江天枫!”

    “江天枫真的是厉害啊。那一张皮,真是蒙蔽了所有人啊。”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随浅蹙眉问。

    女人笑完了,声音却更加的苍凉,“当年我去看望你外婆。你外婆那时候正在熟睡,没想到却正好碰上你母亲,她正在摆弄输液管。她神色自然,我不疑有他,只是觉得她似乎有些紧张。然而当天下午,我就听说了你外婆病逝的消息。”

    “我怀疑其中有蹊跷,就想要去找她查证,没想到去而被江天枫关了起来!”

    “他把我关在一个地下室里,心情好了就对我温言软语,叫的却是随瑜的名字。每当心情不好的时候,他就会变本加厉地折磨我,直到两年前。我才有机会逃出来。”

    “只是直到今天,江天枫还在找我。幸亏有澜儿,否则我没有命活到今天告诉你这些。”

    女人发出了呜呜的哭声,“你可知道,那些生不如死的过往,支撑我走下去的唯一原因,就是你!我发誓我一定要见到你,亲口告诉你这些事,你一定要替你外婆报仇。江天枫,他就是个该被千刀万剐的畜生!”

    女人悲恸的哭声震撼了随浅的心,一旁的温澜也红了眼眶。

    随浅盯着哭得伤心欲绝的女人,脑子里晃过一丝什么,她淡淡地问。

    “你是谁。”

    “我只是个残废而已。你没有必要知道我是谁。你只要知道我不会害你就是了。”

    “掀开你的斗篷。否则你刚才所说的,我统统不会当真。要报仇,你就自己去吧。”说着,随浅转身就要拉开门离开。

    “不要!”角落里的女人凄厉地大喝。

    随浅合上门,让外面的人不至于听到动静,她看向那女人,“那你告诉我。你是谁。”

    女人的哭声更大,待她哭完,似乎是下定了决心,“好,我告诉你。我告诉你。”

    黑色的斗篷中伸出一双漂亮的素手,她缓缓地掀开了斗篷。

    随浅和温澜都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房间里只有时钟的秒针“咔哒咔哒”的声音。

    一张看不出容貌的恐怖的脸赫然暴露在空气中。

    温澜捂着唇哭了。

    随浅眼中也有热流涌出,只是她的震撼远远不止于此。

    她颤抖着手,缓缓地走过去,嘴里轻轻地呢喃着,“瑾姨?瑾姨是你么?”

    女人那一双清亮的眸子再度蓄满了泪水,她缓缓地点头,眼泪从眼眶里“吧嗒吧嗒”滴下来。

    “你怎么,你怎么会”随浅想要伸手去摸她,可那一张满是纵横交错的疤痕的脸,却让她一点都不敢碰,生怕碰了瑾姨会疼。

    其实随浅从来没有见过随瑾,她所了解的随瑾都是通过外婆的照片和外婆的讲述。

    外婆偶尔会和她谈起随瑾。说她是天生的天才,有经商的天赋,如果没有出了那样的事,随氏在她的手里一定会再上一个高峰。

    外婆和她说瑾姨很多的优点,琴棋书画,文才功课,没有一样不是最好的。她在谈及这个女儿的时候,言语间都是自豪和骄傲。

    她曾幻想过瑾姨是怎样绝代的风姿,即使之前赵晗说瑾姨过得落魄,随浅也从没有想过会是今天的模样。

    “瑾姨,这是怎么回事?”随浅蹲跪在她的身前,轻声问。

    “想要逃出江天枫的魔掌,一定要有点牺牲的对不对,这点牺牲值得了。”

    “你的腿”

    瑾姨没言语,却是一旁的温澜哽咽着狠声道,“老师的膝盖骨,被江天枫那个杂种给活生生地敲碎了!目的就是为了防止老师逃跑!不仅如此,你自己看!”

    温澜将随瑾身上的黑袍撩起来,只见一段小臂上竟然全都是一道道深深浅浅的暗红的疤痕。

    “不仅仅是这里,老师的身上,也全都是这些疤痕。即使这两年我找遍最好的治疗方法,也全都去除不掉。”

    温澜红着眼眶,声音更加沉冽,“你不知道当年我找到老师的时候,她是什么样的。江天枫那个畜生,简直就不把老师当人看。”

    “前些年还会强暴老师,后来看老师年纪大了。就开始把所有不顺心的事情都发泄在老师的身上,动辄就会鞭打老师。如果不是大夫偷偷地告诉我这些的伤口,我根本不知道老师那些年过得都是什么日子。”

    瑾姨的眼中又有汹涌的泪水流下来,她抱着温澜,温澜伏在她的肩头哭泣。

    随浅的心被狠狠地刺了一下。

    这些年,原来就在她毫不知情的地方,随家的人竟然过着这样的生活。

    随浅瞪大了眼睛,不让眼眶里的泪流出来。

    “瑾姨,江天枫这么对你,我今天和你发誓,我随浅一定会把他抽筋扒皮,千刀万剐,我一定会把你受的苦在他的身上千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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