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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听说豪门不好嫁-第2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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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他的前面就是万丈深渊。

    “顾景桓!”随浅忽然开口,叫他的名字。

    顾景桓身形微微一滞,却并未停留,仿佛根本没有听到。

    “顾景桓,我也不后悔!”随浅大喊。

    终究,顾景桓在离开那一刻身形僵住,转过头,朝她露出一抹飞扬的笑容。

    直升机隆隆声响,有心细的人注意到,这架直升机竟然就是刚才送顾景桓来的那一架。

    许多人似乎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只是看着直升机越飞越远,最后消失在夜空里。而也有许多人,知道今夜的一切注定会改变将来的经济格局。也有一些人,心中唏嘘叹息一代英才就此陨落,再无光华。

    刚才的一切仿佛只是一场闹剧,但顾景桓被带走了,董鹏被带走了,莫世亨也被带走了。没人能说这真的只是一场闹剧。

    经历了这一场,也没什么人有兴致再参加年会。但是今年年会安排的流程还要照走。

    接下来就是一场大型歌舞秀表演,其中不乏一线明星歌手,只是所有人味同嚼蜡。随浅更是接下来全程不见人影。

    待年会拉上帷幕,已是深夜。

    距离顾景桓被带走,已经有三个小时。

    月落日升,一切都好像没有变化。但一切又好像都变了。

    随园里,随浅一个人坐在客厅里,盛丹和路子遇因为要招呼因为这次年会远道而来的客人,一夜未归。韩承、莫文霆和江离则想方设法地去打探顾景桓和顾泽凯的最新消息。

    而这几个小时,她什么事都没有,就这么坐着,却想明白了很多事。为什么一向奉公守法的随氏会有经济犯罪,而那军官却说这是和顾先生有关系。

    随浅左思右想,最后命人将她怀孕那时候顾景桓替她签过的文件都看了一遍,答案便已明了。

    原来,他一直在盘一个局,在这个局里,他将自己都算计进去,就为了救活一个人,一个叫做随浅的人。

    随浅握着手里那张已经被她揉搓得看不出自己的离婚协议,怔怔发愣。

    直到韩承从外面返回来。他疲惫地将外套递给佣人,将自己扔在沙发上。

    “顾泽凯被连夜审问,痛痛快快地都招了。”

    “宋晓静呢?”

    “一整夜都在公安局,陪着他。视频交上去了,我和宋晓静也都录了供词。”韩承捏着眉心,“这次顾泽凯的死罪他应该是逃不了了。不出意外,今天就能定下来了。”

    “嗯。”随浅垂下眼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都说人间正道是沧桑,殊不知邪道更不好走。顾泽凯这些年应该也不好过吧。”韩承叹了口气,“我听了他的口供。从一心想要维护顾氏,将顾氏家族看得比儿子的命还重要,到如今竟然想要彻底颠覆顾氏,他的心理应该在深夜里应该也挣扎过无数次吧?问自己值不值得,问自己应不应该。或许都是身不由己的可怜人。”

    “身不由己么?”随浅轻笑一声。

    “大小姐,诚源集团的董总来了,说想要见您。”荣伯走上前,说道。

    “他来干什么?”韩承赶紧坐起来,接过佣人递上来的咖啡,灌了一大口问。

    “请他进来吧。”随浅眉头微蹙说道。

    昨晚随氏年会的事情,知情的人全部被警告不得将事情说出去,只有极少数人走漏了风声,但那些消息也已经被不知名的手按了下去。

    而今天传出来的只有结果,莫世亨和顾景桓失踪,顾泽凯被公安局逮捕。

    诚源集团虽然是随氏多年的合作伙伴,但之前诚源集团被顾景桓收购,一夕之间背叛随氏,与随氏多年合作关系一夕斩断,即使随浅也邀请了董忠生,但他自然是没有脸面来的。只是让助理送上了厚礼。

    只是昨晚都没出现的人,今天来随园干什么呢。

    佣人请董忠生进来,随浅一如往常面如表情。

    “董总来了,请坐。”随浅指了指客座,韩承则直接站起来和董忠生握手。

    “没有提前打个招呼,就冒昧前来,没有打扰吧?”董忠生穿着一身休闲唐装,气色似乎不大好。但他始终面带笑容,毕竟之前的事情是他不仗义在先,此时在随浅面前总是有些心虚。

    “董叔叔客气了。”

    董忠生前脚坐下,后脚就有手脚麻利的佣人将香醇的茶递到董忠生面前,只是此时他却没心情细品。

    “浅浅,叔叔这次前来呢,是因为有件事情始终搁在心里,但是左思右想总觉得还是要告诉你。原本这件事,叔叔答应了别人会一直瞒着你,但我听说顾董昨晚上宣布和你离婚了,而后他又失踪了,就觉得这件事应该告诉你。”

    “哦?您说。”随浅握着手中的茶杯微微晃动,她微微扯出一抹笑,专注地看向董忠生。

    “其实之前你向我抵押随园的时候,我手里并没有足够的钱。这件事情说来惭愧,我们家的情况你应该或多或少地也听过一些。我老婆娘家的人这几年把公司败了个差不多,要不是资金不足,我也不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一手创立的公司被收购。所以其实那个时候,我就没钱了。给你的那些钱,其实全部都是顾董出的。”

    “那笔巨款竟然是他出的?”韩承诧异道。

    董忠生点点头,惭愧地低下头,“是,顾董在浅浅来之前就找过我,而在那个时候,作为交换,他以超出市价一倍的股价收购了我公司的股份。”

    “购买随园本来就是天价,还要收购你公司的股份。怪不得当时圈子里都说顾景桓缺钱,当时还有媒体猜他是被净身出户了。原来他竟然是把钱都拿给你了。”韩承恍然大悟,却不知心理是何滋味。

    “这么说在我们知道诚源集团被收购的时候,其实股份早就已经是他的了?”

    “是。”

    “可为什么?”韩承不解地问。

    “我也问过顾董为什么,他说必须要演出戏给人看。”

    董忠生的话让随浅醍醐灌顶,记忆中那个时候是他和顾泽凯走得近的时候,想必那时候他已经知道莫世亨的存在了。

    耳边韩承还在问董忠生什么,随浅却已经全然听不见了。

    顾景桓,你到底还为我做了多少事?

    能不能不要这样,宠坏了我?

    韩承将董忠生亲自送出去,随浅则一直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直到入夜,莫文霆和江离才风尘仆仆地赶回来。

    莫家和江家的势力都不算小,但想要打听到顾景桓和莫世亨的消息,却仍旧难如登天。

    “查到了么?”见两人神色都十分萎靡,韩承问。

    “我们两个动用了所有家族势力,只查到了一个消息。”江离眼神沉重地看向随浅,似乎预示着接下来的消息并不是什么值得开心的事情。

    “莫世亨,死了。听说是昨晚他随身带着的一枚戒指不小心掉进了海里,他跳下去捡戒指了,就再也没上来。早上尸体浮了上来,被打捞的工作队发现了。”江离低下头,一旁的莫文霆抬手在眼睛上抹了一把,又仿若无事发生过,只是眼眶红了。

    “他死的时候,手里紧紧地握着那只戒指。笑得很安详。”江离担忧地看着随浅。

    纵使再没有感情,莫世亨终究是随浅的亲生父亲。

    知道他死得没有痛苦,她也应该有所安慰了。

    “嗯。”

    随浅想她大概知道是哪一枚戒指,从她第一次见到莫世亨的时候,她就注意到莫世亨的无名指上有一枚不甚值钱的银戒指,那戒指与现在动辄百万的名设计师设计的多有寓意的戒指不同,它很普通,是那种大街上任何一家金店你都能买到的款式。

    她想,或许那枚戒指有什么寓意吧。

    “妈妈。”小包子从楼上撒着欢儿跑下来,见随浅眼神深沉,立刻就乖了。

    “来,路衡你过来。”随浅微笑着向他招手。

    “妈妈。”小包子乖巧地扑进随浅的怀里,紧紧地抱住她。

    “向着北方,给你的外公磕三个头。愿他在天堂一切安好。”

    “奥。”懵懂的小包子听话地朝着北方跪下,“砰砰砰”三个头磕在地毯上,毫无敷衍。

    重新将小包子抱进怀里,那一刻随浅忽然就湿了眼眶。

    所有人都看出了随浅的情绪波动,客厅里一时间寂静无声。

    随氏、顾氏、莫氏三大家族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随氏年会之后,像是商量好了似的全部换了董事长。各个家族的股份不变,但是家族生意却全部交给了职业经理人打理。

    虽然说是这样,但是知情人都知道,这是带走顾景桓的那位大人物,有所动作了。

    时至今日,傻子也知道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彻底瓦解四大家族的势力,让四大家族再也无法影响整个城市乃至整个社会的经济命脉。

    而随浅这两日的电话,都快被打爆了。

    随氏家族旁支以及随氏各个分公司纷纷有人打来诉苦,某条原本属于随氏的街道忽然被无条件征收,某块随氏百年的地皮忽然有居民投诉说它违法,某个随氏旗下的建筑工程,无端被勒令停工。形势一时间仿佛多米诺骨牌,一张倒,全盘输。

    不但如此,就连随园,都有人几次三番上门调查地契、房契等等。即使明知道他们是有意的,却也没人去和他们分辩。曾经威名赫赫的随氏家族,一夕之间却连百年居所都即将保不住了。

    可悲的是,随浅现在手里连随园的地契都没有。她拿什么让人检查?

    而这样的窘境直到一个人的到来才终于扭转。

    “之雪?你这些日子去哪儿了?”看到一身狼狈和年会那天相比瘦了一大圈的萧之雪,韩承心疼地走上前搂住她。

    “我没事。”萧之雪疲惫地摇摇头,脚步虚浮地走向随浅,韩承原本要扶她,却被她推开。

    “这个,给你。随园的地契。”萧之雪冷笑着将手里那张纸递给随浅,随浅却并未伸手去接。

    “不要么?你可知道换回你这张地契有多难?”萧之雪笑着,眼中却溢出泪水,“这是用顾景桓的命换来的。知道么?”

    随浅忽然像是被蛰了一般,震惊地抬头看向萧之雪。

    “你说你有什么好?值得他这么待你?就连我,自小和他一起长大,他那些孤单的日子都是我陪他度过的,而我外公更是对他有知遇之恩。说是救命恩人都不为过。你呢?你为他做过什么?如果没有我假意和顾泽凯合作,做他的内应,今天被定叛国罪的就是你随浅!”

    “你这话什么意思?谁被定了罪?”随浅一把扣住萧之雪的肩膀,脸上是再也掩饰不住的慌张。

    “你说呢?”忍着随浅几乎要捏碎她骨头的痛,萧之雪迎上她的目光,“他用全部身家换来的无期徒刑,却为了帮你保住这一张地契,保住你在乎的这个家!重新接受死刑!怎么?这张地契你还是不屑要么?”

    “死刑?”随浅瞪大了眼睛,第一次像个傻子一样,好像听不懂别人的话。

    “死刑?谁允许他这么做的?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快,你既然能得到消息,那你去帮我告诉他,我不要随园,我不要随园,我只要他。就算是无期徒刑也没关系,只要他活着,我只要他活着!”随浅握住萧之雪的手,第一次用乞求的眼神看她。

    “那你求我啊,兴许我心情好会帮你去传个话。”萧之雪不屑地看着随浅,冷笑一声。

    “之雪,现在不是闹的时候。”韩承低声斥责。

    “萧之雪,你干什么?”莫文霆拦在随浅身前,面色愠怒。

    “好,我求你。”然而随浅却轻轻地推开莫文霆,就在所有人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膝盖弯下,她已经缓缓地跪了下去。

    “萧之雪,我求你,马上去告诉顾景桓。我不要随园,我不要随氏。我只要他活着。”一滴泪从她面无表情的脸上滑落,“你告诉他,我知道错了,我不要随氏了。再也不要了。我只要他,求求你帮我把他找回来。我知道他一定有自救的办法。我不要随氏,不要随氏,不要随氏了”

    说到最后,随浅的声音低入尘埃。

    所有人都在这一幕前红了眼眶。

    “晚了,随浅,已经晚了。地契都已经在我手上,你以为一切还有挽回的余地么?”萧之雪的眼神中一片空茫,即使是看见随浅卑微得像条狗一样,她也没有一丝快感。

    然而随浅仍旧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忽然,萧之雪像是疯了一样,猛地揪住随浅的衣领,尖声怒吼,“你聋了么?听不见我说的么?晚了!早就已经晚了!顾景桓他死了!他死了!他再也不会回来了。”

    到了最后,萧之雪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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