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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听风在呢喃,我向你告白-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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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旁的阿生听得呆若木鸡,一会儿看看季临川,再扭头看看林昇,指了指道:“你们俩说得是同一个妤攸姐姐吗?”

    季临川忽的从桌子底下狠踹了她一脚,震得桌上酒杯乱颤,阿生啊啊吃痛,抱着腿,一转眼就换到了林昇的阵营,故意挑衅道:“我哥啊,他就是抠门抠习惯了,给你省饭钱呢,别理他,愿意跟我妤攸姐姐吃一份,就让他吃。”

    “吃里扒外的东西!”季临川骂道。

    “哼!”阿生凑到林昇身旁道:“我今天可没吃你的,我看林哥哥就是比你大方多了,对吧,妤攸姐姐?”

    欧阳妤攸扶着额头转过脸去,实在不想接这个话题,好在此时服务生过来上菜,尴尬又僵硬的氛围才稍稍缓和了一些。

    林昇给欧阳妤攸点的那份套餐,端上来的例汤是她曾经很爱喝的罗宋汤,可季临川上来就把里面的洋葱全捞了出去,还嗔怪道:“你怎么没告诉人家,汤里别放这个,我不来,谁给你挑?”

    欧阳妤攸微微蹙眉,她这两年确实越来越挑食,平时不合胃口的东西只要被她挑出来一次,往后就再也不会出现在餐桌上。此刻她便由着季临川尽情发挥,哪怕挑菜这种行为有点不合时宜,她也不拦着,反正这顿饭是吃不安生的,她只求赶紧吃完散伙。

    坐在对面的林昇笑而不语,他吃饭一向动作慢,喝汤也是,从勺子落入碗底,再缓缓捞上来,沿着碗边刮两下,送到嘴里轻轻咽下。他曾经说过,慢慢吃才不辜负每一口美味的东西。

    等季临川捞干净了,欧阳妤攸才喝上汤,这时林昇突然问,“季先生方才的话还没说完。”

    季临川仿佛知道他指的是哪句话,冷峻的脸色愈发寒凛,将餐巾往桌上一扔,道:“你就这么想知道她当初为什么退学出国?”

    当年学校里人人都传欧阳妤攸是跟画室里的林老师有恋情,因为被校领导指名批评,待不下去她才走的,而自欧阳妤攸走后,没过半年,林昇也辞职了,这段师生不伦恋在当时更像被坐实了一般。

    而林昇在意的根本不是自己那点清誉的名声,他作为流言里的当事人,却连她离开的原因也一无所知,说出来连徐昊睿都不信。

    欧阳妤攸始终不肯说,既然今天来了个知情的,林昇索性就把这么多年的疑问给挑明了。

    他想知道那个在白墙黛瓦下说喜欢他的女孩,为什么一转身就去了那么远的地方。

    为什么之后的许多年,她再也不愿提起那个秋天?

    仿佛炮仗花下的那一吻,是梦里发生过的一样。

    太平山顶的夜风清冷袭来,撩拨着那些坐在灯火摇曳里的人。

    季临川嘴角微微扬起,侧脸盯着她说,“妤攸她脸皮薄,自然不会告诉你。”

    欧阳妤攸垂着头,拿勺子的手攥得骨节分明,她扇动的睫羽下,那双眼里有三分惧怕,七分恨意。

    季临川却慢声道:“因为”

    “季临川!”欧阳妤攸怒目凝眉,扔下勺子,汤汁溅满桌布。

    林昇望着他们,阿生也被勾起了兴趣,没想到当年欧阳老先生将产业转移,带着女儿远走海外,其中好像还有隐情。

    视线集中过来,此时季临川像掌控一切的王者,他一把将身旁的女人搂在怀里,桀骜地扬起脸。

    不羁地道:“因为她十六岁就成了老子的女人。”

    “季临川。”欧阳妤攸站起身,俯视着他,眼眸闪动,咬牙道:“你够了”

53。原来你是可以做这些的() 
季临川大二那年秋季,季凡森在缅甸的矿场开始投入开发,刚巧十月中旬缅甸有一场翡翠原料大赌盘,当时二十岁的季临川,已经把国内大大小小的赌石市场玩了一遍,一直听闻缅甸的翡翠原料交易市场远比国内要大得多,他以跟父亲去参观矿场运营的名义,拖着陈嘉棠一起,跟学校请了假。

    他们俩学的是宝石鉴定专业,学校那边对季家的情况也了解,加上大学课程对季临川来说毫无压力,很容易就给了长假。

    临走时,欧阳妤攸在学校上晚自习,季临川和陈嘉棠谁也没跟她提,准备带上礼物再给她一个惊喜。

    他们在缅甸待了半个月,回来时,季临川拿着东西去欧阳家,那是一小块色泽很漂亮,像鹅卵石的形状,只有手心那么大的翡翠。欧阳妤攸不喜欢戴首饰,季临川特意打磨这个形状送给她,就当是随手把玩的小玩意。

    一大早,欧阳家的院子里有几个人在下棋,都是附近住的邻居,欧阳腾远在厨房叮嘱阿姨泡些下火的茶,一抬眼,见季家的小子进来,耷拉着脸说道,“哟,咱们的赌神回来了,这次有你爸跟着,钱带得够你输的吧?”

    季临川也跟着笑,眼睛提溜一转,上下打量着欧阳家的房子,说道,“是,这次运气一般,赌出来的翡翠也就够买这么个房子的吧,玻璃种祖母绿,老季没给我,直接拿公司去了,不然真得带来给您过过眼。”

    欧阳腾远听他这么嘚瑟,手里的瓷杯一放,训斥道,“看把你能耐的!我告诉你,小子,正经东西不学,靠赌你能走运多久?你再这样骄纵,以后有你输的时候。”

    季临川耳根子都要听出茧了,他抬腿就要往楼上走,欧阳腾远大声呵斥道,“你上去干嘛?小攸不在家。”

    “大周末的,她去哪儿了?”

    “去外地写生。”欧阳腾远算了算时间,说道,“走了一个星期,也快回来了。”

    “写生?”他忍不住笑道,“出去玩就出去玩,说这么好听干什么?”

    “玩什么玩!她跟林老师一起去的,你以为人家像你似的,就知道带她玩。”

    林老师?

    季临川第一次见到林昇就是在这里,去年小攸刚中考结束,欧阳腾远给她请了个私教老师,他们每天下午在偏厅的窗户边画画,林老师比他也大不了几岁,听说是美院刚毕业。

    季临川对这个林老师印象很不好,几次来都撞见欧阳妤攸在他面前笑弯了腰,闪闪发光的眼睛,满脸崇拜地看着他。

    季临川想想就烦,他把桌边的移动电话往欧阳腾远手边一放。

    说,“给姓林的打电话,问他现在在哪儿?”

    欧阳腾远好几天没联系女儿,刚好也想问他们什么回家。接通电话,林昇说他们还在村里,晚上的车,明天早上应该就能到。

    季临川听罢,二话不说,转身就走了。

    果然,第二天早上,欧阳妤攸如期到家,她欢喜地从包里拿出当地民宿婆婆给的茶叶,一份给爸爸,一份给季叔叔,还有给所有人的特产小礼物。

    她去季家,大家都在,却始终不见季临川。

    后来,陈嘉棠拉着她到院子里问,“临川昨天开车去你写生的地方找你了,今天早上四点多才回来,怎么你不知道吗?”

    欧阳妤攸蹙眉,“他去找我了?可我没见到他呀。”

    他说,“怎么会没见到?”

    欧阳妤攸丝毫没放在心思,只说,“可能他没找到就自己回来了吧。”

    陈嘉棠半信半疑,总觉得有什么事,因为季临川从回来就关在房里,谁也不让进。

    那天的天气有些闷热,欧阳妤攸的心情却像三四月里的木棉花,温暖得一塌糊涂,满脑子都是林昇的脸,还有他亲吻她唇角时迎面吹来的风,风里的花香是她这辈子闻过最好闻的味道。

    开了落地风扇,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脸上停留着笑意,她睡得迷糊之际,欧阳腾远进来,捏着她的小耳朵,好像说了什么。

    她听得断断续续,好像是他要去趟公司桌上有新鲜的柑橘让她不要睡太久

    她闭着眼睛,答应着,后来又不知睡了多久。

    风扇吹动着她的裙子,门咯吱一下,突然打开了。

    一双修长的手顺着她的脚往上游走,摸到小腿肚还使劲捏,她不耐烦地踢了两下,嘴里嘟囔着,“爸让我再睡一会儿,我好累”

    紧接着,她房间的门被反锁!

    窗户紧闭,哗啦一声,窗帘也拉上,所有的光线都被关在了外面,只剩下床边的落地扇还在呼呼吹着。

    她舒服地翻了个身,卷上被子继续睡。

    “玩得开心吗?”

    欧阳妤攸过了三秒,才动动眼皮,昏暗中她睁开眼,仔细辨别刚才的声音。

    看了半响,辨别出眼前的人是季临川。

    她疑惑地抬起脑袋,揉揉眼,问他,“现在几点了?你是来叫我吃饭的吗?”

    他坐在床边,根本没管她问了什么,阴冷如鬼魅的声音,自顾自回答道:“应该很开心,接吻了呢。”

    刹那间!

    欧阳妤攸只觉得耳边轰隆巨响,像被什么击中了一般,脸色发白,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他怎么会知道!

    他怎么可能知道?

    欧阳妤攸恍惚想起陈嘉棠的话,“临川他去找你了”

    昨天,他去找你了。

    那种犹如吃了蜜桃般绵延的甜蜜,才维持没两天,就被曝光了?

    欧阳妤攸连忙坐起身,惺忪的眼睛看着季临川,屋内暗沉,她不知道此时他眼里的怒火有多可怕,仍抱有希望地胡乱找话题,“我给你买了礼物,你拿到了吗?你喜不喜欢,我很有心挑的,真的”

    他还是没有理会,干笑了几声,笑得她紧张不已,不由地垂下头算是默认了。

    “你别告诉我爸,好不好?”

    “好。”

    “也别告诉陈嘉棠。”

    “好。”

    “你别生气好不好?”

    “不好。”捉摸不透的嘲弄掺杂在笑意里,他忽然凑到她脸旁,鼻尖触着她眉心,低眯着眼睛,问:“他吻你的时候把舌头伸进去了吗?”

    欧阳妤攸惊慌推了他一把,羞涩地撇过脸去,不愿跟他讨论这种隐秘的细节,“季临川,你又不是没谈过女朋友,谁管过你了?你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再说了,我们”

    我们以后还是各不相干的好。

    她这么想,可是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打断道,“看来是我想多了,总觉得你还小,连手我都不愿意多碰两下,总想着等你成年,不就两年嘛。”

    他说着话,手背弯曲着,滑向她细嫩的胳膊,“我到现在才知道,原来你是可以做这些的。”

    她蹙眉惊愕,“你在说什么?”

    “我的意思是,我不想忍了!”

    她毫无防备被他用力推倒,惊慌中尖叫了一声,他立刻捂住了她的嘴,见她一双眼睛犹如被吓傻的小鹿,呆呆地看着他,不敢动,也不敢去想接下来他要做什么

    欧阳家的阿姨拖完楼上楼下的地板,累得浑身骨头酸,此时正在房间午睡,听到尖叫声,她不情愿地起床,过来敲欧阳小姐的门,问她怎么了?

    季临川回头看了一眼,挑衅的口气,伏在她耳垂边,小声说道,“你敢让她进来吗?你要是想叫,我现在就放开你,我不介意让大家猜猜,我们做了什么。”

    明目张胆地威胁她!

    两行泪顺着太阳穴滑了下去,她娇嫩白皙的皮肤上冒着细汗,他刚松开手,她忍着哭腔,大声说道,“走开!”

    走开?

    站在门外的阿姨一听,默默摇摇头,“好好的,又发什么脾气。”

    转头继续回房间睡觉去了。

    季临川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臂折叠压在在她锁骨处,低而阴冷的嗓音说:“你整个人将来都是我的!你把初吻给他,经过我的允许了吗?啊?”

    玉兰花面的床单凌乱着,欧阳妤攸闷声摇头,惊慌无措地从嗓子里发出呜呜声。

    “我要你记住背叛我的滋味!”

    他的嘴唇代替了手,一下堵在她嘴巴上,漫长的亲吻像是洗礼,清理掉她唇角曾被另一个男人沾染过的痕迹。

    从站在村子里,看见他们的那一刻,季临川在煎熬中度过了整整一天,找不到办法疏解被人抢走心头宝的恨意,就像经年累月,他看守着一座宝库,他竭尽心力,搜刮最好的东西送到里面。

    可是突然有一天,有人发现了那座宝库,还偷走了里面一件珍贵的东西,如果继续容忍,那将来所有的,他都会失去

    所以,只能早早拿走最重要的,原本就该属于他的第一次。

    欧阳妤攸无数次梦到那个下午,总觉得那时候,时间像是偷了懒,停在那里不动了,不然为什么无休止的折磨像没有尽头?

    她甚至觉得,全世界都被定格了,风吹不动树叶,影子固定在同一块地方,阿姨永远在午睡,爸爸再也不会回家。

    她无望地挣扎,脑袋左右晃动着,风扇吹起她额前的头发,一遍又一遍吹干了她脸上的泪痕,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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