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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盛世庶妃-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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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芷婼一直在房中为自己的脸担心着急,听到脚步声,扭头一看是知画回来,连忙问道:“大夫怎么说?”

    知画淡然一笑道:“大夫说这些东西是珍品,极为难得,对治疗伤疤有着显著效果,大小姐尽管放心用即可。”

    韩芷婼探究的看了眼知画,发现不像有假,便放下心来。

    傍晚时分,凌国公府派了两个人来探望淩姨娘,韩芷婼得到消息,惊讶不已。

    按理说他们是不准备再理会她们母女的,为何又来探望?

    其实韩芷婼不知道的是,之所以来探望,就是看淩姨娘病到何种程度而已。

    到时候发生什么,也好给凌老夫人一个交代。

    如今安定候府和凌国公府的关系,大不如从前,只要淩姨娘一死,也就是说他们再无瓜葛。

    就连韩芷婼也即将要嫁入太子府中,这样一来,更加没有任何关联。

    但是问题在于,她与凌国公府终归是要站到对立一面的。

    太子与二皇子之间,不是依附关系,而是对立关系,除非二皇子不去争那个位置,全心全意辅助太子。

    看到淩姨娘疯癫的样子,凌国公府的人随意寒暄几句,便匆匆告辞,走之前可是没有忽略掉韩芷婼额上出现的血印。

    虽然有着厚厚的脂粉,但是依然掩盖不了伤痕。

    莺儿在里间叫醒了沉睡中的淩姨娘,得知凌国公府里的人来看自己,猛然坐起身来道:“他们在哪里?他们在哪里?”

    酿跄着步子冲到外面去,哪里还有她们的身影,淩姨娘凄然不已,眼前蓦然出现无数个重重叠叠的影子,有韩清羽满脸是血的模样,也有四姨娘煞白的脸孔,更加有着那些死在她手下的人的影子。

    整个人变得浑浑噩噩,昏昏沉沉,不由对着院中叫嚣道:“我要杀了你们,我要杀光你们。。。”

    “清羽,你死的好惨,不,你没死,你不是清羽,快,快救救清羽。。”

    淩姨娘发疯般的扯着韩芷婼,哀求道,此时的她顾不了那么多,只要一闭上眼睛就不得安稳,总觉得他们都站在她的床前,就等自己咽下最后一口气,拉自己下地狱。

    看着这样的淩姨娘,韩芷婼眼底是深深的失望,越想越生气,恨不得避如蛇蝎,使命的推了她一下,咬唇道:“你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好好看看你,我怎么有你这样的娘亲。”

第295章 淩姨娘之死() 
已经陷入疯狂的淩姨娘哪里还管那么多,看到韩芷婼狰狞的面孔不由心神一怔,待看清她额上的伤痕时,突然与记忆中某个画面重叠,她不由使出浑身力气,睁大眼睛,颤抖着手指着她说道:“是你杀了他,是你,是你。。”

    韩芷婼恼羞成怒,气得是浑身发抖,使出浑身力气推开淩姨娘,头也不回连忙跑出院子中,似乎再呆一刻,就被她眼底的目光凌迟。

    翌日清晨,韩云溪在房中与五姨娘和老夫人说话,口中的茶水还没有来得及吞咽下去,就发现青儿匆匆忙忙跑了进来。

    “老,老夫人,不好了,出事了。”

    老夫人捻着佛珠的手一顿,掀起一只眼皮子道:“慌慌张张做什么,慢点说,到底出了什么事。”

    青儿面上带着一丝惊恐,半晌才控制住自己的心神说道:“淩姨娘昨天夜里不知道怎么回事,冲撞了看守她的丫鬟,跑出了房间,找了半夜也没找到人,谁知今日一早,竟然发现她掉入了花园水池中,待打捞上来,人早已经死亡多时。”

    “好好的怎么会掉到水池中?”五姨娘诧异道。

    韩云溪乖巧的坐在一旁并不言语,眸光低垂,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听丫鬟说,昨天夜里淩姨娘怎么也睡不着,总是叫着杀人了,杀人了。就不知怎么的,然后变成现在这样了。”青儿垂眸说道,似乎一想到那个画面,就感到一阵恶寒。

    老夫人面上闪过一丝凝重之色,良久微不可闻一叹,“罢了,派人去向凌国公府回话,就说淩姨娘已经死了。”

    青儿点头应允。

    五姨娘犹自沉浸在悲伤之中,情不自禁道:“就这样死了还真是让人意外呢,侯爷知道吗?”

    “管家已经回了侯爷。”青儿说道:“就是大小姐伤心不已,见到尸体时,突然晕了过去,已经送回房中好生休养。”

    “大小姐都是要发嫁的人,如今出了这事,可如何是好?”五姨娘说道。

    这些日子来,一直都在为她的婚事操劳,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恐不能按时发嫁了。

    当真有些不吉利。

    老夫人面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沉默半天,说道:“就给她一口薄棺,按照贵妾的身份葬了吧。”

    “媳妇遵命。”五姨娘站起身来说道。

    淩姨娘的死在曱城并未引起任何的风动。

    就连她的娘家凌国公府都没有什么表示,更别说其他的一些公卿贵族了。

    安定侯府也是平静的没有任何一丝波浪,所以对于她的丧事也就无人问津,草草了事。

    看到韩芷婼整日将自己锁在房中不外出,这一副悲切的样子,多少让人施舍一点怜悯。

    众所周知,她出嫁在即,对方又是当朝太子,旁人想都想不来的事情,如今中途居然发生这样的意外,不可谓不让人感叹。

    若是要为母丁忧的话,起码要等到三年以后才能成婚,那个时候就成了一个大姑娘了。

    太子侧妃的位置,会等她三年吗?

    这个有些拿捏不住。

    生活的脚步依然在前进不止,韩芷婼额上的伤痕丝毫未见有复原的迹象,虽然她的心里也有疑惑,但是也明显感觉到药膏的特别之处。

    那些已经愈合起来的地方的确已经长出细嫩的新肉,若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有任何的伤痕,就是总有一小片的位置总不见好。

    知画看着小姐闷闷不乐,心想以为她是为婚事的事情,连忙上前安慰道:“大小姐,要不奴婢去一趟太子府,请太子过府一趟?”

    韩芷婼目光骤然转冷,淡淡道:“不必了,若是有心,自然会来。”

    知画便不再言语,只是透过镜子看着镜中的那张描绘精致的脸,心里油然升起一丝恐慌。

    发丧的那天,太子终于从百忙之中抽出时间,特意过府来看了下韩芷婼,发现几日不见,她整个人面容憔悴,极为心疼不已。

    连连表示,尽快乞求皇上免了她丁忧之困,早日娶她过府。

    听闻这个,韩芷婼灰败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可察觉的欣喜,她知道除非太子亲自开口,否则,她是逃不过这样的选择。

    待看清楚韩芷婼脸上的伤疤时,墨烯疑惑道:“这,怎么还没有好?

    韩芷婼一怔,面带哀切道:“皇后娘娘赐的药膏我一直都在用,并不间断,我也不知为何还没有好转的迹象。”

    闻之,墨烯唇角勾笑道:“兴许还不到时日,母后的东西向来都是好的,姑且你就先用着,回头我再差人专门为你配制奇药。”

    韩芷婼低眉顺眼的应承下来,并不言语,只是心里隐约恨上了。

    墨烯看到这样的韩芷婼,委实心疼不已,从来就是喜欢美人的他,怎么能看到美人伤心,而做到无动于衷的地步呢?

    当然少不了一些温润低语安慰。

    然,这样的安慰对于现在的韩芷婼来说,似乎并没有太大的作用。

    淩姨娘刚下葬,上京就又起了一件让人措手不及的事情,那就是太子被人弹劾,与江湖人中结党营私,陷害朝廷命官的事情来。

    这让所有人始料未及,就连皇上看着那份折子的时候,也惊诧不已,他不相信这是墨烯所做,但是对于皇子们之间的争斗,内里的汹涌暗流,他又何尝不知?

    只不过是睁只眼闭只眼而已。

    如今案子都弹劾到自己的面前,他又如何做到无动于衷?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对于婚事,皇后娘娘作为太子生母,当然免不了一阵语重心长,要求墨烯将婚事延后。

    想着一心仰慕的人马上就能成为自己的侧妃,墨烯当然不情愿,为了这事与皇后不欢而散,水袖一摆便出了栖凤宫。

    皇后看到离开的太子,她的嘴角勾起一朵无奈的苦笑,眸光微垂,没人知道她心里在想着什么。

    回去的时候,太子妃看到脸色阴沉的太子,眸眼中含着理解的柔光,上去握住太子的手柔和的声音说道:“母后也是为你的前途大事着想,如今弹劾你的折子就摆在父皇的桌上,若是你冲动非要娶韩府大小姐,父皇又会怎么看你?”

第296章 阻挠婚事() 
太子只觉得心口憋了一口气,目光阴沉的看着武冰琴,半晌说不出话来,只是尴尬的扯了扯唇。

    武冰琴神色无比温柔,语气也变得更加和缓起来,怎么看都是在为太子做打算。

    她上前一步扶着太子,语气缓和道:“她本有凌国公府做后盾,又是安定侯府的嫡出大小姐,这样的身份,就是嫁进太子府来,于太子来说终归能助你一臂之力,如今姨娘疯癫做狂而死,大哥又被侯爷发配西山,

    现在落得这样的下场,太子为何不仔细想想,为什么她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臣妾可是听说,她姨娘的死有些令人匪夷所思呢?”

    墨烯的目光越发的阴沉下来,神情也变得严肃许多,沉吟片刻道:“以你说如何?”

    太子妃一身明艳的织锦华服,映着脸上的肤色,更为华光流彩,在这样的气氛中显得格外神秘,她神态高雅的看着太子淡淡道:“如今你要做的便是拿出自己的诚意,向父皇请旨,延迟婚事,

    对于朝廷中传言的流言,臣妾相信,只要太子努力证明自己清白,父皇一定会褒奖有加,定不为难你,怎么说太子也是国之储君呢?”

    太子妃语气平缓,怎么看都是在为自己的夫君着想,她分明是在告诉太子,要割舍掉他的心头肉,向天下人证明,他并不惧怕任何的留言蜚语,而是力证自己的清白。

    太子微微垂眸,颓然的坐在椅子上,沉吟片刻,“太子妃说的极是,还有什么能与父皇的重视相提并论的呢?我这就进宫向父皇请旨。”

    太子妃武冰琴嘴角不自主漫上一丝笑意,格外温柔道:“殿下,韩大小姐的姨娘刚刚过世,按理说是要丁忧的不是吗?”

    墨烯睨了眼武冰琴,目光顿了顿,终是没说什么,便起身往皇宫而去。

    武冰琴看着他离开的身影,嘴角高高翘起,只是目光却是碎了一地的冰霜。

    安定侯府内,韩芷婼似乎还在为淩姨娘的死伤神,整个人变得昏昏沉沉,看着昏暗的烛火,眸底似有两团火焰在跳动。

    回眸看着外面空荡荡的院落,她的脸上闪过一丝焦虑。

    她的手不自主的漫上自己的脸颊,摸着那还未结疤的地方在隐隐做痛,头脑瞬间清醒许多,猛然抬眸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目光染上一层阴翳的惧色,厉声道:“韩云溪,是你造成今日的局面,一切都是你!”

    若不是从她回府,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一切都是因为她!

    看着镜中自己狰狞的面孔,韩芷婼有一瞬间的晃神,使命的攥紧手中的帕子,目光变得更加阴鸷起来。

    知画一直守在外面,听闻韩芷婼的叫声,连忙走进来,候在她的身边。

    韩芷婼此时已经恢复了往日的一派高雅之色,淡淡说道:“你可有发现韩云溪都做了什么?”

    知画猛地打了个冷颤,一想到大小姐指定给自己的任务,她就觉得闹心,但是对于大小姐的话又不能不听,只好硬着头皮远远跟在韩云溪的身后,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只是这几天除了在荔香阁,便就去老夫人的揽月斋,根本没发现任何异常,只好嗫嚅着道:“回大小姐,奴婢并未发现任何异常。”

    韩芷婼猛然转身,目光一瞬间变得凌厉起来,冷冷道:“怎么会!”

    知画忙不迭的跪了下来,颤抖着身体道:“千真万确,除却她出了一次府门之后,奴婢的确未发现任何异常。”

    韩芷婼目光微冷,站起身来虚扶一下知画,声音带着哀泣道:“知画,大哥走了,姨娘也死了,父亲又是不冷不热,如今也只有你与我最为亲近。”

    知画看着这个往日高高在上的大小姐,此时竟是这般的弱不经风,急切动容道:“能够伺候小姐是奴婢几世修来的福分,奴婢心甘情愿,一切凭小姐差遣。”

    韩芷婼嘴角勾了勾,掩面而泣,“如今我孤苦伶仃,府里哪里还有我半点生存的希望?”

    这画面怎么看都是一个落魄小姐,哪里还有往日的风采?

    “大小姐不是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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