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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2章

情非得已:冷妻归来-第3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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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浅笑,对她说了声谢谢,就离开了她的房间。没有喝她给我泡的奶茶,对我来说,那不管多么的香甜可口,我也品尝不出来,何必浪费呢?

    我何尝不知道,在这场感情的战争里,我注定是受伤者,我何尝不知道,不去在乎,心才不会疼。

    可是我更加清楚,爱上了,就是爱上了,再怎么挣扎,也是徒劳,只能等待覆灭或着轮回,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日子如同刚用卡巴斯基杀过毒的电脑,刷刷刷的就过去了。

    在我沉浸在一个人偷看安守至画画的背影的时间里,期末考试也以轰轰烈烈地到来了,紧张的气氛以势不可挡的姿势蔓延到整个校园,每个人走路的脚步都开始显得匆忙,看起来就跟去抢购沃尔玛超市的特价商品似的。

    于是浅阳一中很符逻辑地尘土飞扬,也难怪,在浅阳这个充满文化气息的地方,浅阳一中只有以它千年不倒的成绩实力才能站稳脚,并且傲视同群。而作为一中的孩子,我们只能忍辱负重地为我们亲爱的学校争气。

    老过开始密锣紧鼓的背公式,记单词,本来他上学的时间比别人的晚那么多,再加上他近来“新婚燕尔”的,自然是落下的功课不少,所以这样临时抱佛脚也是在所难免的。

    安蓝心自然还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翘着她的二郎腿看着韩剧吃着巧克力,看到动情处还故意提高音量大叫几声,让周围的人都知道她的尽兴。自然,对她这样的行为,桂丽站在老过的贤内助的立场上是非常反感的,我就常常看见她在不同的方向位置拿眼睛不经意却很有意义的瞪她。

    阿至除了他那幅惊世之作外也是比较轻松的,常常有事没事就爱躺在床上装死尸,一边还不忘诈尸般地跳起来对桂丽老过和我进行精神上的折磨,说什么临时抱佛脚是没用的,养好精神才是考前最必要的战略,也是有效率的。

    事情发展到最后我们三个都受不了了,一起把他捆起来搬到床上放着才终于阻止了这一恶行的蔓延。

    这是高中的一张考卷,为了确保自己还能在浅阳一中这块神圣的土地上呆下去,而不是被勒令转学,我们都得小心翼翼的,那时候学校的校训改成了:提高警惕,保卫分数。怎么听都觉得这是间竞争力超强,学生上进心超好的学校吧。嗯,没错,你这样想就对了。

    二十三后视镜里的安蓝心

    已经是期末考试的最后一天的最后一科了,因为昨天的两科甚至上午的那科考得都不是很理想,所以进到考场的时候我的心绷得非常紧。从小到大,我是个在乎分数的孩子,那是因为分数对我来说不容易。我不能像安蓝心一样豪气地躺着沙发上说,考试而已,不就考哪些堆了一个学期就快发臭的垃圾公式吗,怕什么?我也不能像安守至那样,那些只是不是都学过了吗,既然都学过了怎么会忘记呢?

    是的,如安蓝心说的,我就是发育兼并方应都迟钝的小孩,所以我必须万般努力小心翼翼战战兢兢不能有半步差池的保持着我那点点不上不下的成绩,因为,那是我全家人的梦,要是它没了,那我们全家人的梦都碎了。

    想着我仿佛看见一个巨大无比的绚丽多彩的泡泡在我的面前“嘣”的一声碎开了,散落的水雾消失无踪。

    我伸手摸摸了心口,心跳得厉害,这时试卷已经递到我的这里了,我抽了一张之后把剩下的继续传下去,拉开笔袋的时候才记起上午的时候笔水已经用完了。

    一下子我全乱了,握着那只空空的钢笔不知道如何是好,脸上火辣辣的,心脏撞击得就像快钻出身体一样,整个人开始发起抖来了。抬头看去,教室里竟然是一片灰暗,天旋地转的。

    “南南,给。”坐在邻组的石头突然伸过来一支笔,目光清澈得就像黑暗里突然打过来的一道亮光,照得我眼睛发疼。

    自从上次之后我们之间一直没有说过任何一句话,远远的看见她在那里,我绝对不会再往那个方向靠近一点点,我想她也是一样,所以我们总是这么完美的在窄小的空间里保持如同正负极一样的距离。

    “我,谢谢!”我不敢多看她,接过她手里的笔就大头答起试卷来了。

    但是这一张考卷,我还是靠砸了。

    因为我思考的时候总是不知不觉的就想到了以前的石头,想到以前和她一起在夜里说悄悄话的情景,想她不辞劳苦给我买西米露糖水时的笑容,想她每次轻轻地打我的头,说我傻的样子,还有她在厕所里面说的话和她坐在安守至腿上的表情……想得一脸忧伤,一次的,简单如我,也会有这种沧海桑田的感触。

    在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想,现在的石头变成什么样子了呢?她的心事,是不是有另外一人代替我来听,她每天在班里飞扬跋扈的做着那些不被认同的事情,到了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会不会忧伤,她是不是真的很恨我抢走了她的安守至……

    如果是,或者如果能,石头,我都还给你好吗?

    考完了试二天还要回学校搞搞期末大清扫,接下来的就是漫长舒服的寒假了。

    彼时安蓝心已经花了足够我一个月吃饭兼零花的钱去这个城市最好的一间造型吧里剪了个很干脆的超短发型,为了假期的扬威耀武作了首要的准备,同时也还她那一大堆头套一个可爱的家园。虽然对她的这个发型,老过一次次的惋惜着说:“就这样的发型我用咱家这把菜刀也可以帮你弄出来,用的着那么曲折跑到那里去剪吗?多么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呀!”

    桂丽便在他身边吃吃地笑,安蓝心则很费解的看着老过揉着太阳穴回答说:“算了算了,这个貌似一辈子也无法跟你解释清楚。”

    “南南,不如你也别回去了呀,在这里过吧,我们一家人,可以包饺子,逛花市什么的,一定很好玩的吧。”晚上在客厅吃水果的时候阿至突然对我说。

    他因为家里太远,也因为要赶那幅‘惊世绝作’,所以就不回去过年了,而安蓝心,自然还是不想见到她爸爸而不想回去过年的,老过呢,更加不可能回那个他从小带呆到大的孤儿院过年吧,桂丽的话,因为是本地人,所以也不急着回去,于是一下子搞得好像我要远行似的,大家都在为我回家的事情操心。

    “不了,我妈是什么人你又不是没见识过,到时她哭哭啼啼跑过来那还不是更加不好说。”我看了一眼阿至说。

    “还是回去吧,让家里担心不好。”安蓝心说,瞪着电视的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拿利是的时候帮我也拿一个呀,我从小到大还没有拿过利是呢?”老过说,听了感觉很感伤,这时候桂丽往他的身边靠了靠,悄悄说:“我带你回家叫我爸妈给你。”

    “好呀,没问题,我家能拿很多红包的呀,我爸的,我妈的,我叔的,我婶的,还有我爷爷的,我爷爷他一定会给的啦,我爷爷什么事情都会忘记,就是不会忘记每年给我们的压岁钱,我们家很好玩的,大年初一那天我们一醒来,就全都围在爷爷身边,等着他给我们派利市,由于他根本就认不清谁和谁了,所以是见者有份的那种哦。”我马上说。

    “那太好了,有空我真的要去你家才行,一定好温馨吧。”老过是笑着说的,可是我看着他笑着样子觉得特别的忧伤。

    “那你生日的时候要过来好吗?让我们一起和你过生日。”阿至总是能关注到别人关注不到的东西,回来之后,我们之间的语言少了很多,尽管他还是那么好,他还是每天和早起来给我们弄早餐,和我们一起上学,只是有些东西,已经在暗处悄悄的改变了,而我们,都聪明地不再提起,怕触碰那个伤口,怕只要轻轻地一触,就会让一切面目全非。

    “好,我知道,谢谢!”我猛回答道。

    有时候我真的不知道,在十七岁,在这样浪漫的雨季,他们的出现是我的幸运还是我的宿命?笨拙的我还能掌握自己命运的舵吗?

    “安蓝心呢?”二天早上我提着行李下来的时候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

    “她呀,今天反常得要命,天还没有亮她就出去了,也不知道去干什么了。”阿至拉着我的行李看起来很吃力的样子,其实我的东西不多的,是他们买这个买那个的,才让我的东西多到我自己看了都觉得恐怖。

    “我说,她不会是去晨跑了吧。”老过一边手提着给我做的在路上吃的蛋糕,一边手死死的抓着桂丽的手。

    “晨跑,怎么可能,这词用她身上也太突兀了吧。”

    “知道人家要走也不送送人家,真是的,那算了,我回去了,你们要好好照顾她哦。”

    “别担心啦,有我老过在,你还怕她饿死了不成呀。”老过把蛋糕递到我手上说。

    “好了,你就不要担心了。回家要好好的,有事就给我们电话,不管多远,我们随传随到哦。”安守至说,然后我的眼睛就突然红了,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的就很难过,阿至突然伸手心疼的地摸摸我的头,说我傻。

    “好了,我没事,你们回去吧。”我吸吸鼻子对着他们笑。

    车子开动的时候我隔着玻璃跟他们说再见,然后从后视镜里看着越来越小的他们,为了不让眼泪流下来我又抬头看天空了,脖子酸了的时候我低下头,却看见追着我跑的安蓝心,她的手里好象抱着什么,她挥着左手和努力地跑着,却还是离我越来越远,最后变成一点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安蓝心,我见到了,回去吧,我不在的日子要好好的哦。

    我对着空气说。

    二十四春节期间

    有人说过,成长是一种脉络清晰的痛。自从和安蓝心认识以来我一直喜欢并相信着那句话,死心塌地的。

    长大后的春节开始变得淡然无味了,新衣服,压岁钱,用来玩弄人的小炸炮……这些都已经引不起我任何的兴趣了,是因为长大的人都变贪婪了吗?这样小的东西已经不能再满足他们的心了,还是心境已经苍老了,失去了往日的情趣?

    有时候看见堂妹拿着两毛钱兴冲冲地跑向小卖部买礼炮,我就仿佛看见了小时候的自己,那个梳着小辩子,整天跑上跑下,惹是生非的小女孩,她曾经抱着安静的小幸福就能安心地入睡,甚至睡着的时候也会咯咯的笑,她曾经最大的梦想就是拥有一套美少女战士的彩贴图。

    可是往日那个小女孩已经长大了,在命运的掌控里,来不及开口就长大了。所以没有人知道她是不是愿意,因为在命运的面前没有人能说不愿意。

    吃完团圆饭后在温馨的灯光下,我突然很感触地坐到我妈身边握着她的手把头挨在她肩膀上。妈妈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布满了茧,摸上去凹凸不平的非常粗糙,那是岁月的痕迹吧。女人,她们的一生承载着太多劳累和泪水了,我一直想不明白,那么多孩子留下来的烂摊子,天下的妈妈是怎么收拾干净的呢?母亲,似乎就是个永远毫无怨言的角色,为孩子,为家庭,埋葬了她们的梦想与时间,甚至,连同她们的生命。

    “南南呀,就十七了呀,有什么新目标吗?”妈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变得挺矫情的,竟然伸手摸起我的头来了。

    “就是呀,老得真是快呀。”我顺势抱紧妈妈说。

    “傻瓜,你叫什么老呀,现在才是你人生的开始呀,要努力争取知道吗?老的是妈,妈现在是一年比一年不中用了呀。”

    “哪里话,我妈才不老呢,在南南心里,妈你永远是那么青春靓丽,那么彪悍凶狠的。”我听着听着觉得很伤感,心急就一下子说把妈的特点全都说出来了,却不记得女人最忌的就是人家说自己彪悍。

    果然我祸从口出呀,刚刚和蔼可亲的小女人顿时幻化成我口里的彪悍恶妇,抬手就往我头上一拍,说:“哦,你这死丫头呀,总算说出来啦,在你眼里妈妈就那么凶狠恐怖吗?”

    “恐怖,当然恐怖,但是恐怖得很可爱嘛。”我只能嬉皮笑脸的进行自救,不然这一回合下来我都不知道要进化成什么奇异模样了。

    “我说你这孩子,就不能正经点吗?多大个人了呀,就不能改改吗?说话总是有一搭没一搭的,你看你这样未来的家婆该怎么接受你呢?”妈对着我很绝望的摇头,那感觉就好象手术医生对病人家属万般遗憾的说“我已经尽力了”似的。

    “好了啦,你这老太婆呀,就不要整天想着怎么把我卖出去了,等着享我的福吧,我会功成名就不会让你失望的。”

    “你什么时候不是那句话,可是你拿什么让我不担心你呢?”

    “哎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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