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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人皮偶戏-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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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我,就是皮偶师,我记不清自己活了多久了,也记不清都遇到过什么人,只是日复一日,守着我的偶店。我看着邪恶脱下伪善的外衣,穿上人皮。如果有人来找我,带上我想要的东西,我就会走出店门,将那皮,套在我的人偶上。人皮偶戏,戏里戏外,无非都是披着人皮的鬼,和带着鬼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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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楔子() 
我叫墨亦隐,是一名皮偶师,人皮偶师。

    在十几年前,还是几十年前,我依稀记得那时候没有电脑,没有网络,小孩子们日盼夜盼,盼着皮影戏班子到镇上村里来表演。拉起帘子,点上灯,一套皮偶用细但结实的竹棍子贴在那蜡黄的帘子上,帘后的人吊起嗓子,咿咿呀呀唱着戏,手里动作不停。那皮偶,便好似活了起来,一哭一笑间,似是带上了人的感情。

    后来随着科技的发展,有了电视,电影,便很少有人再看不真不假的皮影戏了。

    现在的我,守着一家不大的咖啡屋,早上早早开门,晚上吃了饭就关门。

    店门有两扇,挂着两串造型一样的铃铛。一阵风吹过,左边的会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而右边的则好似坏了,即使有客人进来,也不会有一丝声音传出。

    好多顾客都说我的咖啡屋名不副实,明明叫做影坊,却没看见半点相关的装潢,甚至听起来不像是卖咖啡的,倒像是搞科技的。

    对此,我只是笑笑,说:“我希望来过的客人都能在这里找到自己的影子。”

    也有几次客人送来新的铃铛,不过都被我拒绝了。

    “这铃铛虽然不响,可是我听得见。”我总是这样说。

    是啊,左边的铃铛用细麻绳串着,遇阳风则响;右边的铃铛用鬼发串着,遇阴气才响。

    柜台地下放着个暗红色的箱子,那颜色好似凝固的血,而里面,装着我的皮偶家当。

    七个人皮偶。

    我是人皮偶师,在有人带着我要的东西来寻我时,我会带着我的皮偶,去完成他们的要求。

    这七个人皮偶,还是我师父留给我的,我的修行根本不能做出同样的皮偶。七张人皮,七个救世主般的好人,心甘情愿将自己的魂与那万年阴木融在一起,裹上自己的皮。

    人皮偶是个神奇的东西,也是个非常危险的东西。

    求我办事,很简单。人带皮,鬼带发,先交钱,后办事。

    我什么都做,不做的一开始都不会接。

    很多人前来求我,有时候我不愿接那般的事情,有时候皆大欢喜;很多鬼也来求过我,有时候我不想管那般的孽缘,有时候也消了它们的执念。

    在这里开了影坊,是我接了个大单子,期限很长,报酬丰厚。

    我要替京都的条子们解决他们解决不了的。

    一开始我是不愿意的,奈何那个年轻的女人好像掌握着可以改变我命运的东西。

    而且她答应我,这里绝对安全。

    所以我接了单,盘了家小店。

    奇怪的是已经三年了,那个女人再没踏进过影坊一步,从一开始的安逸,到现在无所事事,我都快忘了自己停留在这里的目的。

    当然,除了这里,我好像也没什么可以去的地方。

    如果你也有需要,请在午夜时分,朝西走过四个路口,三棵槐树,两只黑猫,带上我要的皮,推开右边这扇门。

    欢迎光临,请问你需要什么样的服务?

第2章 清凉酒吧() 
清凉酒吧就在四王路尾,酒吧很大,装潢精致,吸引了不少顾客。

    一到晚上,在酒吧外面就能听见里面传出震耳欲聋的音乐。走进去,就能完全体会到什么是灯红酒绿,什么是纸醉金迷。

    酒吧里有一个个小小的独立舞台,在上面舞动的,或是身段妖娆的女郎,又或是肌理分明的帅哥。

    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什么人都有。

    墨亦隐开的咖啡店也在四王路上,但是他还从来没进过清凉酒吧,今天晚上,他第一次走进这里。

    与他一起来的是白欢。

    当两人一起走进酒吧时,引起了人群中一阵小骚动。

    白欢是警局的人,虽然穿得很中性,姣好的面容与藏不住的身材还是吸了一大批眼球。

    两个人走到角落的一个小隔间,闻着空气里的酒味,墨亦隐的眉头揪到了一起:“要在这里呆多久?”

    白欢倒是没什么表情:“你先听听案子。”

    “嗯。”

    白欢说案子的语速有些快,音量也很低,墨亦隐却听得认真。

    原来,四王路附近的几条街区已经发生四起命案了。

    一男三女,几乎是每隔一个星期就找到一具尸体,没有外伤,甚至死者嘴角还带着笑,但是眼眶里只剩下黑黝黝的两个洞,眼球不翼而飞。

    局里一开始以为是变态杀人案,但连续四起,又这么规律,而且现场除了死者找不到第二个人的痕迹,于是便把这个烫手山芋派给了白欢。

    墨亦隐就来和白欢一起查案了。

    “初步调查显示四名死者生前都来过这间酒吧,”白欢看着墨亦隐蹙起的眉毛,薄薄的唇忽然勾起个笑:“不喜欢这里?”

    墨亦隐摇摇头:“不太喜欢这里的味道,酒味里有死人味。”

    他的音量也很低,勉强在嘈杂的音乐中能被听清。

    这时,一个服务员走了过来:“两位要点些什么吗?”

    墨亦隐没说话,除了还皱着眉,脸上也没有什么其他的表情。白欢倒是垂眸想了想:“一杯whiskey,给这位先生拿一杯水就好。”

    在酒吧点水,很奇怪的要求,但是服务员被训练得很好,也没有多问什么,就拿着单子走了。

    墨亦隐其实还在思考刚刚闻到的味道。

    他已经三年没有闻到类似的味道了。自从接了白欢的单子,在四王路开了店,以前追杀他的跗骨之疽也都蒸发了一般。而就在刚才,他闻到了死人的腐朽之气。

    白欢连叫了他三四声他才回过神来。

    “墨亦隐,一会儿你就先回店里吧。”她的语气很淡,眼里却有七分的认真。

    墨亦隐有些不解,三年的平安,就是想让他闻一闻酒吧的气味?他想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

    一个穿着极其暴露的帅哥走到了白欢面前,好看的手从她的脸蛋滑到肩头,向她抛了个勾引的眼神,然后拽着她起来,引她走进了舞池。

    白欢没有反抗,任由帅哥拉着,只是在起身前无声地对墨亦隐比了个先走的手势。

    服务员也把两个杯子端了过来,墨亦隐想了想,拿起那杯冷水喝了两口,便站了起来,想要离开。

    哪知道刚走出没几步,他感到身后一阵劲风,下意识往旁边一闪,就站到了舞池的外围,人群中又忽然伸出一只手,一把将他拽进了跟着节奏疯狂扭动的人群之中。

    来不及反应就被挤到了人群中,再想找刚刚在她身后的人也不可能了,墨亦隐的眉头皱得更紧,双手护着自己就开始往酒吧门口挤。谁知几个在人群中的基佬早就在他进门的时候盯上了他,这时抓住了机会往他身边蹭。

    墨亦隐当然看出来了这些人的心思,幸亏人比较多,几个不怀好意的还离他有些距离,他赶紧吃力地从两个摇头晃脑的女人中间挤了出去,不然少不了一顿恶心。

    离舞池边缘就还差三四个人的距离了,墨亦隐却忽然停了下来。

    头晕,很晕。

    刚才那杯水有问题。

    瞬间他在心里把自己骂了个狗血淋头,怎么就不想想再喝?

    三年的安逸是把他的警惕心磨光了吗?

    四肢已经开始发软,他咬了一下舌尖,一瞬间的刺痛让他又清醒了些。

    忽然,在他以为就要脱身的时候,下腹猛地窜起一股无名的燥热。

    墨亦隐有些慌了。

    他下意识地回头想找白欢,不想就这一耽误,脑子里的清明已经消失得差不多了。

    就在一只手要摸到他的脸上时,一股大力将她拉出了人堆,他随着惯性撞上了白欢。

    “热好热”他低声的呢喃全落进了她耳中。

    白欢吃力地将他架在肩上,拖着他踉踉跄跄但迅速地离开了酒吧。

    头疼。

    我揉着脑袋,有些费劲地从床上坐起来。

    这确实是我住了三年的房间。

    可是这被窝里的泥是怎么回事?!

    我皱着眉又伸手摸了摸。

    浅灰色的被套上已经干涸的泥土格外扎眼,往薄被里一抹,有些地方竟还在发潮。

    我甩了甩脑袋。

    查案子,酒吧,白欢,下药

    我低头看了看衣服,虽然已经脏得很夸张了,但没有什么被人动过的痕迹。

    也对,虽然我只见过白欢两次,但自己还不至于饥渴到这个地步。

    看了一眼墙上挂的表,现在已经是早上九点多了,今天是周末,这个时间梁彬应该已经在楼下店里忙了。

    梁彬是我聘的一个店员,他是附近大学的学生,两年前他找上门来,问我需不需要人打下手。

    我莫名地喜欢他身上那种朝气蓬勃的活力,于是就把他留下了。不上课的时候,彬子就会来店里,收银员服务生甚至有时候咖啡都是他泡的。

    揉了揉太阳穴,我拿了条浴巾和一身干净的衣服,匆匆冲了个澡。

    当我擦着头发从浴室里出来时,居然看到了白欢在换床单。

    我有些不解,问道:“你怎么还在这儿?”

    白欢头也没回:“想着你自己换床垫什么的会吃力,昨天晚上订的,你过来试试。”

    我这才注意到就连床单下面的垫子都是新的。

    有人白替我换家具,我自然没有什么好不高兴的,继续擦着头发,我问:“你晚上没回家?”

    白欢将天蓝色的枕套套好,抻了抻浅蓝色被子:“没有。”

    空气里弥漫着一丝淡淡的尴尬。

    扬了扬眉,耸了耸肩,我推开门,走下了楼梯,看到梁彬正擦着桌子。

    “彬子,几点来的?”

    “墨老板早啊,”梁彬见我下来,笑了笑:“七点吧?起了床就过来了。”

    “辛苦你了。”我琢磨着是时候给这孩子加薪了。每个月几乎不休息地在店里守着,两千块有点委屈他了。

    “老板,”梁彬把手上拿着的几个咖啡杯放进柜台后面的洗碗机里:“你有女朋友吗?”

    我一愣,然后明白了梁彬在说什么。敢情可能早上来的时候看见了白欢,这小子什么都好,就是有点爱八卦。

    “没有。白欢是”要是说白欢是我的雇主,梁彬肯定又一堆问题,指不定这小子把我想成什么龌龊的人。于是我索性就说:“白欢是我表妹。”

    说这话的时候白欢正好从楼上下来,听见我的话,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然后配合的说:“我叫白欢,墨亦隐的表妹,特警九队队长。”

    “哇噻!白队长,幸会幸会!”只见梁彬兴奋地把白欢按到一张桌子前,手脚麻利地给她端了杯拿铁,然后坐在白欢对面开始问东问西。

    我记得梁彬本来是想考警院的,奈何他家里不让,现在遇到白欢,激动兴奋也是有道理的。

    给自己泡了杯咖啡,我窝在柜台后的椅子上,余光看着柜台下的红箱子。

    挖目,无伤。

    就凭酒吧里的死人味,我已经能断定清凉酒吧和这几起案子分不开关系。只是明面上,光凭味道也不能定谁的罪。前后想了一番,可能得借助我的皮偶了。

    对于用皮偶占卜,我还是很有信心的。当年和师父学的第一招就是用皮偶占卜,只是占卜需要死者的魂液,看来一会儿还要让白欢带我去看看尸体。就是不知道,凶手是有些道行的人,还是想要害人的鬼。

    然后我想到了那杯有问题的水。

    在酒吧的饮料里发现迷情药真的不见怪,酒吧里不乏各种各样的坏人,怪就怪在那是服务员端上来的。即便这酒吧的主人想赚钱想疯了,也不会让服务员在给客人的饮料里下东西。而且明显有人不想让我和白欢离开酒吧,还需要白欢去查查那个服务员的来历。

    我正想着,白欢的手机响了。

    她接电话时的表情十分严肃,我猜不是什么好事。

    果然,白欢放下电话,看向了我。

    “昨天晚上,酒吧门口。”她站起身。

    我想了想,将箱子从柜台低下抽出来,左手提着,右手将用过的咖啡杯也塞进了洗碗机里:“彬子,我和白欢出去一趟,这儿就拜托你了。”

    三年没有活动筋骨了,感受着左手里沉甸甸的分量,我竟然有一丝兴奋,就让我会会这连环杀人案背后的真凶。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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