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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凤凰谋:一品皇后-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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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取了他的令牌,命令船家靠岸,她马不停蹄的拿着令牌赶到天牢。卫崇的令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天牢的狱卒立刻给她放行,她提着裙摆急冲冲的冲进牢狱,找到关押东方荆的牢房,打开牢房门一进去,刚想碰碰那侧躺在稻草上的人影,可手还没碰到他的肩膀,身后的门栏突然砰地一声被关上。她大惊失色,连忙回头,只看到栅栏外,狱卒正阴笑着冲她晃晃手中的钥匙。

    糟了。她回头想看看东方荆,却对上另一张脸,这人,并不是东方荆。

    这下凌苓慌了,在她还没理清情绪之前,天牢的大门开了又关上,一个身穿青色衣衫的男子布履轻盈的走了进来,他笑看着牢狱中的凌苓,眼中藏着凌苓从未见过的灰暗。

    “好娘子,这也是你说的培养感情的地方?未免特别了一点吧?”他的声音还是透着该死的邪惑。

第174章 受伤中毒() 
“你”她看着他,不知该说什么。

    “我什么?想见东方荆吗?我可以让你见他,只是用这种方法着实过分了些,若是你直接开口与我说,我或许还能成全你,不过既然你选择了欺骗我,那便最好有能力承担这个后果。”他的表情阴霾,脸色不善,说完这些后,甩袖直接走人。

    凌苓无措的看看那狱卒,又看看与自己同一间牢房的房友,对上的却是两双无言的眼睛。从未如今真切的感受到卫崇的神秘过,这个男人,何时如此喜怒无常了?

    半夜,正浅眠的她突然被人拍醒,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居然是东方荆那清俊的脸庞,有一瞬间她以为自己在做梦,以为自己回到了那个东方荆常常半夜翻她窗户的时候。

    揉揉眼睛,人影居然还在,难道不是做梦?

    她猛的来了精神,霍然坐起身来,手迫不及待的攀上面前人的脸上,温温的热度,居然是真人。

    “你”

    “嘘。”才刚开口,嘴便被捂住。她连忙点头,眼角看向牢外,只见走廊的地上正躺着几个狱卒。她狐疑看着东方荆,不懂他为何能逃出生天,按道理,他不是应该被严加看守的吗?怎能这么容易逃出来?

    他抓着她的手,这种彼此间真实相触的感觉让两人都觉得格外珍贵,就在二人情意绵绵,深情对视时,一道黑影掠过门栏,发现他们居然还有闲情逸致打情骂俏,立刻不耐烦起来:“皇上,你要不要考虑一下出去再缠绵?”

    两人一回头便看到那“三叔”挺拔的身影。凌苓难掩讶异的掩嘴,难怪东方荆能逃出来了,原来绝情教的人赶到了。

    东方荆冲“三叔”翻了个白眼,嘟囔道:“扫兴的毛病你怎么总改不掉?”

    “三叔”也回他个白眼:“因为你总在最不适当的时候,做最不适当的事。行了,走了。”

    一路有不少黑衣黑裤面带黑布的人掩护他们出天牢,天牢外不远处早已准备了马匹,几人策马疾奔,终于在天边朝阳初现的时候停在了一桩农园里。

    东方荆扶凌苓下马,走进农家。

    到了房间,那些黑衣人全部取下蒙布,恭敬的冲东方荆单膝下跪:“属下救驾来迟,请皇上恕罪。”

    东方荆一脸笑容,回头深情的看了凌苓一眼,才说:“平身。你们来的时辰刚好,不早也不晚。”

    凌苓的视线却直到那些黑衣人解开蒙布后,便一直停留在中间一人的身上,她不可置信的盯着那人,嘴里喃喃喊道:“阿渊。”

    关渊微笑上前,对她拱手:“小姐,正是关渊。属下现在已是皇上的影卫之一,与影子一起保护皇上安全。”说着,还感激的看了东方荆一眼。

    凌苓回头不解的看向自己的夫君,这是怎么回事?连死心眼的关渊都投降了,这男人也太神了吧?

    东方荆却没什么心思与她探讨别人,他屏退左右,拉着心爱女人的手,坐在凳子情深意切的看着她,嘴上还不断的诉着钟情,若说小别胜新婚,大概就是现在。凌苓又何尝不是对他魂牵梦遗,牵肠挂肚。两个痴男怨女,就这么相视对望,仿佛已经饱得不用吃饭了。

    在农家住了三天,突然收到绿芙的来信,她说阿西她会好生照顾,让她不用担心。又说卫崇并没有发动任何一兵一卒捉拿他们,但他们最好也还是不要在大经多待,快些回南旌才是要事。

    几人决定速回南旌,可行走没到两日,身后便有刺客杀到。凌苓咬牙,还说卫崇没派一兵一卒捉拿他们,原来是暗地派了杀手来下毒手,谁说他这人不错来着?瞎了眼吧?

    “小心”

    已经分不清是第几次被袭了,无论他们跑得多快,那些杀手还是如约而至,仿佛鬼魅一般挥都挥不开。侍卫们已经有些疲倦了,几天几夜不合眼,时时刻刻提高警惕,敌在暗,他们在明,真可谓是防不胜防。

    “啊”伴随着一声吃痛的叫声,凌苓敏感的回头,正好看见一把长剑从东方荆的胸前拔出,她吓了一跳,连忙冲过去,那杀手又想对她下毒手,幸亏关渊一剑横过来,岔开了杀手了攻势。

    “你怎么样?”将东方荆平放在地上,检查到只是皮外伤,她才扯出纱布,为他暂时缠了一圈。这几天她金疮药,绷带不离手,因为随时随地都可能有人受伤。

    “没事,小伤,挨得住。”他冲她露出个小脸,示意她不用担心。

    见他还能完整的说话,她才松了口气,却还是小心翼翼的将他扶起来。

    这次的几个杀手倒不是什么绝顶高手,所以影子没花多久就将他们拿下,回到马车上,马车必须立刻继续前行,若再停留下去,只怕后面的杀手连赶路的劲儿都不费了。

    可是随着马车的颠簸,东方荆开始有点不对劲

    “你怎么了?是伤口痛吗?”她轻声询问,还不忘伸手去解开他的纱布。

    东方荆抓住她的手,摇摇头,惨白的脸色和干涸的嘴唇,让他显得异常憔悴。

    “让我看看。”她执意说。

    “先赶路。”他仍旧压住她的手,现在不是分心的时候,有什么也等回到京都再说,再过半天时间就能到了,没必要为了换药再耽搁时间了。

    她面如菜色,不得不保证道:“好,我保证只是看看,咱们先在不换药,回宫再换。”她好声好气的哄着。

    他终于软化了,稍稍松了松手。她连忙轻轻掀开他胸前的纱布,只见一个黑色的剑痕犹如深渊一般清晰,就像是墨鱼的汁水灌进了身体,看起来污秽得洗都洗不干净。

    “怎么回事?怎么会是黑色?”她花容失色,立刻为他把脉,一按脉,居然发现他的脉搏极其奇怪,脉象紊乱,就像有千万匹马在他身体里奔跑似的。

    这是怎么回事?早上换药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是药有问题吗?不会啊,一直都是用的这个药。难道是吃的有问题?可是那些菜都是经过她严格筛选的,都是对他有益无害的。

    就在凌苓翻箱倒柜检查药箱,食谱,又复查伤口时,只听“咚”的一声,东方荆竟直挺挺的突然倒了下去。

第175章 羊入虎口() 
再醒来时,马车已到了京都城外,由于大经的突袭,南旌首都的防御格外严密。如今东方荆昏迷不醒,凌苓实在不敢在这个节骨眼将他送进宫,若是路上被闲人看到,有什么人嚼出什么舌头根子,乱传些什么皇上一病不起,奄奄一息的小道消息,那再多的防御,也敌不过民心的混乱了。

    斟酌良久,最终她提议马车绕过城境,往另一头那一大片油菜花地驶去。

    柳叶觉得自己很倒霉,她不过是老老实实的在家种田耕地,过着柴米油盐的小日子,但麻烦往往就是喜欢找上她家的门。这不,师姐带着病怏怏的相公,连同一大堆吃白饭的来她家寄住,她家房子本来就小,怎么容得下这么多大老爷们?

    “柳叶,真不好意思打扰你。”嘴上虽然这么说,但眼睛分明一瞬也不瞬的看着自己昏迷不醒的相公,连个余光都没施舍给慷慨献房的她。

    柳叶翻了个白眼,勉强扯起一抹笑容,干涩的说:“没、没关系,师姐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嘛。”

    “真是谢谢你,对了,你过来看看,你说他为何会昏倒?我用的药明明都是益药,对他的伤应该有好无坏的,为何却落至这种田地?”征用了人家的房子还不够,还要征用人家的一技之长。

    索性柳叶从小对凌苓就有种莫名的崇拜感,所以也没觉得吃了多大的亏,欢蹦乱跳的就蹭过来跟着师姐一起研讨病情了,这个这个,那个那个,好像好像,貌似貌似

    在长达三个时辰的复诊后,两人终于抬起了脑袋,互视一眼,清晰的在彼此的目光中捕捉到失望的神色。

    “看来是毒与你的药性相冲,只是为何先用无事,后用却出问题我就不知道了,这世上,恐怕也只有师傅知道了。”这是柳叶最后的结案陈词。

    “可是师傅的踪迹”一想到自家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师傅,凌苓就胃疼。

    看出了她的不安,柳叶安慰道:“师姐你也不用着急,上次在军营中与师傅一别时,他说泸州大水,我想他应该会去泸州免费给那些灾民看病,你可让人去泸州碰碰运气,兴许有找到的机会。”说完又看了看床上东方荆苍白的脸庞:“而你的相公,相信凭师姐的医术,吊着他的命也不是问题,只要找到师傅,一切便能解决了。”

    凌苓纤细的手指抚上东方荆刀削般的脸孔上,目光恋恋不舍。如今,也只有这样了。

    当即,凌苓派了关渊去泸州找师傅,又派了影子进宫,想办法通知鲁王他们现在的情况。可影子半夜回来却身负重伤,凌苓连忙为他疗伤包扎,待人好一点了,他立刻禀报:“苓妃娘娘,鲁王叛变了。”

    鲁王的母亲成太妃当年因为太后姜氏的毒计,而失去先帝的宠爱,虽最后为了苟且性命而主动要求长住小佛堂的,但这毕竟只是逃命之计。

    成太妃现在是想:如今姜氏死了,东方荆又不在皇宫,甚至东方荆临走之前还招来了自己的儿子主持大局,这不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吗?若是东方荆永远不回来了,他又无子嗣,那这南旌江山,不是名正言顺的就落到她家儿子手里吗?

    鲁王是个孝顺儿子,他知道母仪天下,当上后宫之主,天下之母,一直都是母亲的愿望,而自己小的时候也的确对那皇位心存无限向往,如今既然有机会梦想成真,那这到嘴的鸭子,自然不吃白不吃。

    所以这母子俩狼狈为奸的便计划好了一场夺宫大战,而由于大经突然撤兵,静王与姜阳被迫回到南旌,本以为等待他们的会是铺天盖地的辱骂和一道处斩的圣旨,却不料鲁王竟然奇迹般的拉拢他们,三颗都存着谋朝篡位心思的脑袋凑在一起,悉悉索索,叽叽喳喳就计划商量起来

    “可恶,那鲁王简直是卑鄙小人,也不想想他能母子团聚是谁的功劳,现在居然反咬一口,真是养虎为患,引狼入室啊。”

    “就是,还有静王和姜阳,都不是个东西。”侍卫们个个都是东方荆的心腹,自然为他不平。

    凌苓却显得格外淡定,她看着床上睡得香甜的男人,手指稍稍动了动,轻薄的嘴唇轻启,轻漫疏离却铿锵坚定的字句从口中飘出:“你放心,你的江山,我不会让别人拿去。”

    原本吵闹不停的众人顿时安静了,大家都愣愣的看向她,想来她一个女子,如何能说出这种话来?

    因为有了影子的夜行,所以京都内又多了很多禁卫军随时勘察巡逻,朝廷还特地组织了一列队伍到附近郊野搜寻“可疑人物”,名义上是说大经内奸混入京都,暗地里,确是实行不可告人的大阴谋。

    眼见油菜田已经快躲不下去了,突然,柳叶战战兢兢的走出来,抓着凌苓的衣角,不太好意思的说:“师姐,那个我那个”

    “怎么了?”看她眼神怪怪的,凌苓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吞了口唾沫,咬了咬牙,丑媳妇重的见家翁,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柳叶豁出去了:“前天我收到郎傲的飞鸽传书,然后我告诉他你在我这儿。”说完立刻抱住头,唉唉叫道:“不许打脸,打其他什么地方都可以。”

    凌苓先是很愤怒,但想了想又终于没动下手来:“算了,什么还能比现在更糟呢?找来就找来吧。”只希望郎傲还有一点人性,不要继续与他父亲狼狈为奸就好。

    柳叶谨慎的偷瞄了凌苓几眼,怯怯的问:“师姐你不生气?”

    “气。可是你说都说了,我真打死你也没用。”

    柳叶松了口气,小心翼翼的从怀里掏出个纸条递过去:“这个是我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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