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茶小说网 > 言情电子书 > 嫡女重生:相公,请多指教 >

第26章

嫡女重生:相公,请多指教-第26章

小说: 嫡女重生:相公,请多指教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招灵草真就那么难寻?”

    贺若寒看着这小瓶子道:“招灵草长在云梦大泽深不见底的水里,我这一株运气好,原是十几年前还住在云梦大泽时从浮尸身上弄回来的,那人就是想下去采这草丢了性命。”

    贺若寒叹了口气又道:“我原先是想看看能不能养出招灵草来,哪知道这招灵草离了云梦大泽的活水根本活不了,你也知道我贺若家当年是非走不可的。至于招灵草想必我在云梦大泽的旧宅里还有几株,你若早些说或还能派人去取,眼下却来不及了,如今我带在身边的便只剩下当年从浮尸上弄下来的这一株,我将它提炼成了汁液以备不时之需,没成想今日派上了用场。”

    颜令殊看着贺若寒有些迟疑的问道

    “那浮尸,可有主?”

    贺若寒眯起眼睛,淡淡道:“像是皇族的人。”

    “什么?”

    “那浮尸身上有皇族的令牌,可当时既未曾听闻皇族中少了哪个,又未曾听闻国中有人中了断肠花草之毒。”

    颜令殊抬起头看着贺若寒,眼中那丝戾气却被贺若寒尽收眼底

    “一命换一命,算在谁头上也是他们欠我们的。”

    贺若寒看着他缓缓问道

    “他们?你们?”

    颜令殊皱了皱眉,眼中戾气尽失,只拱手道

    “还请老东家先医治莞莞。”

    贺若寒见他不想说也就不追问了,站起身来道

    “取一木桶,每日滴两滴汁液泡上两个时辰,不出意外后日就能醒,可醒了之后还得泡上五天,这清醒的五天里每一天的两个时辰可都是蚀骨钻心的疼。”

    颜令殊却一把抱起床上的温莞清,脸上看不出半点喜怒,像是怕吵着了她一般轻柔的说道:“别怕,我都陪着你。”

    贺若寒摇了摇头随着他往外走,哪知道颜令殊刚抱着莞清走出门就看见温良书扶着温老夫人急急忙忙的往里走,温良书与温老夫人看着他抱着莞清走出来几人都停在了原地,温良书只觉得这是他人生中最艰难的时刻,连嘴唇都有些颤抖

    “怎么样了?”

    颜令殊看着他们期望的眼神,很想笑一笑让他们宽宽心,可是到如今他发现自己根本笑不出来,只能淡淡的说道

    “能治好,别慌!”

    温平昭到疏桐别院的时候只瞧见温良攸与温良书跪在院中,他走了过去看向温良攸问道:“你祖母知道了?”

    温良攸点了点头没说话,温平昭又问

    “人呢?”

    一旁的温良书道:“大伯,您问谁呢?莞莞?还是祖母?您是担心莞莞?还是怕祖母责罚?”

    温平昭听了也不恼,仍是那副糊涂样子看着温良攸,温良攸瞪了一眼温良书缓缓道:“爹,妹妹有救了,祖母陪着她在净身用药。”

    温平昭听了这话捂着胸口弯着腰喘了半天才道

    “平安就好,平安就好。”

    温良攸想上前扶一把,可又被祖母罚跪在这动也不敢动的,温平昭缓了半天劲儿才道:“颜令殊呢?”

    “非同与贺若先生在侧院审那个杜夫人呢!”

    “杜夫人?”

    “柒兰坊的人。”

    温平昭深吸了口气才缓缓向着侧院走去。

    颜令殊等人已在那问了许久,可这妇人什么话都不肯说,贺若寒也只劝道

    “罢了,问不出什么了回去吧!”

    可话音刚落却只见这妇人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对着门口直磕头,众人还未反应过来就听见范嬷嬷喊道

    “蝶梦?你,你居然还活着?”

    颜令殊转过头去只见温平昭一手扶着门,一手捂着胸口整个人竟然几是无力的倒了下来,还是一旁的萧为恪上前搭了一把手道

    “衡国公,您这是怎么了?”

    萧为恪扶着他,方才发现温平昭的额上全是汗,脸色苍白像个死人一般,可眼睛却直勾勾的望着那一直磕头的妇人,眨都不眨。

    温平昭扶着萧为恪缓缓站了起来,往前走了两步几乎跪倒在那妇人面前,额上的青筋尽显,那妇人明显是不敢看他,额头贴着地面动也不动。温平昭伏低了身子想要看她,右手狠狠的拍在了地面上,声声嘶吼的问道

    “是你,是你!她待你那样好,你害了她还不够?莞莞是她唯一的女儿,你岂能下得了手,蛇蝎心肠!蛇蝎心肠!”

    那妇人泣不成声的回着:“我要救杜仲的命,我别无他法,大爷和夫人的恩情我来世做牛做马也一定会报,今生只有,只有以死谢罪。”

    温平昭一双眼睛里全是怒火,直直的看着她道

    “你早该死了,你十六年前就该死了,你何以心安理得活到如今?以死谢罪,以死谢罪我成全你成全你!”温平昭说完抬起头望向门口的侍卫,连爬着站起来扑向他,拔出那侍卫手中的剑,就向着那妇人冲过去。

    众人站在一旁都好似在梦中一般,倒还是颜令殊先喊出了声

    “不可。”

    颜令殊这一喊萧为恪与贺若寒才反应过来,两人一左一右的拉住了发了狂的温平昭,温平昭却如何也平静不下来,最终还是贺若寒一记手刀将其击晕。

    这小小的屋子里却乱成了一团,颜令殊趁着其他人照看温平昭的空儿,一把拉住门口惊惶无措的范嬷嬷问道

    “你刚刚说她叫什么?”

    范嬷嬷还停留在刚才的变故中未曾反应过来,颜令殊却十分急切的问道

    “蝶梦?是不是?”

    范嬷嬷呆滞的点了点头,颜令殊望着她更是觉得答案几乎在眼前一般等着自己去揭开,忙问道

    “她是谁?是谁?”

    “她是大爷故去的夫人,身边的贴身侍女啊!可她早就该死了,怎么可能?”颜令殊听了这话愣了神,放开了她,眉头锁的更深

    “什么?”

    “是莞莞她娘的,侍女?”

第40章 疼() 
温平昭在疏桐别院被人抬了回去,温家最近这几件事闹的是满城风雨。

    朝中也是风云迭起,先是圣上下旨又斩杀了一批与盐引案有关的大小官员,其中以何丰为首,更是狠狠责骂了与何丰有关的谢、温两家。

    再者又将谢家调去了苏州接管极风军,更是将颜扶文调去了京都卫任都统一职,如此一来京师的格局便是完全的不一样了。人人都想知道处在风口浪尖上的颜令殊是怎么想的,可他这几日皆是托病并不上朝。

    温莞清醒的时候也只看见了祖母陪在身边,也不见颜令殊的人影,温莞清躺了许久总觉着身上软弱无力,除此以外倒未觉的有什么异常。

    直至第二日,泡药桶的时候才知道了什么叫疼。温莞清趴在药桶边只觉得像是千万只蚂蚁从皮肤毛孔中一点点地往外钻,身上的衣服沾了药水紧紧的贴在皮肤上,热气直往毛孔里钻。她向来是怕疼的,如今动也不敢动的趴着,她疼的想喊出声可她发不出一点声音。

    一旁的熙熙哭的泣不成声,她想过来可她也不敢,熙熙只觉得自己动一动都会让温莞清疼的更加厉害。她站了起来,急忙向外跑去,站在门外的颜令殊与贺若寒看见她,问道

    “怎么了?”

    熙熙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道:“小姐疼的太厉害了,疼的连喊出来的劲儿都没有。先生,先生你救救她吧!”

    颜令殊看了眼贺若寒,贺若寒只是摇头

    “这是没办法的事情,我和你说过的。”

    颜令殊听了这话,提起衣衫就往里走,什么俗礼名节、流言蜚语都通通抛在脑后,颜令殊看着笔者眼睛的温莞清趴在药桶旁,身上微微的颤抖。

    颜令殊跪在了药桶旁,看着她脸上全是汗水,发丝凌乱的贴在脸上,颜令殊小声的喊道

    “莞莞,莞莞。”

    他伸出手想要给她擦擦汗,可手才刚刚触碰到她的肌肤,温莞清竟疼的叫出了声,颜令殊一把缩回了手,双手扶在药桶旁不敢再碰她。

    “莞莞,都是我的错,我知道你疼”

    温莞清缓缓睁开了眼睛看着他,眼泪无声的滑了下来,可咸涩的眼泪顺着毛孔划过的瞬间除了加深这份痛,再无益意。

    她微微张嘴,半天也只说出了几个字

    “令殊,我疼”

    颜令殊听了这话,泣不成声的看着她,只能点头道

    “我知道,我知道。莞莞,你忍忍!再忍忍!以后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好不好,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好不好?”

    温莞清看着他自责的样子,嘴里仍是那个字

    “疼。”

    颜令殊看着她额上因为疼痛而鼓出的青筋,他多想把莞清揽在怀中告诉她不用怕,有自己在。可此刻,近在眼前的人,抱不得!而自己,一点用都没有,什么用都没有。颜令殊深深吸了口气,望着她,努力的挤出一丝笑容

    “莞莞,别怕!从今往后,我不会再让你出一点事了,乖!”

    颜令殊一双手紧紧握着药桶的边缘,双眼布满了血丝,整个人像是去地狱走了一遭,颜令殊觉得心很痛,但他知道莞莞更痛。

    她那样与人无争的丫头,到底做错了什么,从小到大要受这么多的罪。而自己曾经那样信誓旦旦的说要保护她,可如今什么都做不了。

    颜令殊在药桶边上跪了两个时辰,一直陪着温莞清,而药桶里的温莞清疼晕过去好几次。可颜令殊只能一次又一次的把她叫醒,让她去承受更大的痛苦,他不甘愿可他没有一点办法,这是唯一能救她命的法子。

    颜令殊因为跪的时间太长,半天也没能起来,好不容易挪动了腿膝盖却是一麻整个人都摔在了地上,额头正好磕在了一旁的台阶上,血顺着额头就往下流。

    他深吸了两口气才爬了起来,将莞清从药桶里抱了起来,只是腿上半点劲儿都使不上,连同靠在他怀里的莞清一切跌在了地上,莞清虽压在他身上并没有摔着但药效还未过,剧烈的碰撞还是让莞清疼的闷哼了一声。

    颜令殊伸手拿过一旁的长袍盖在温莞清的身上,为她擦干了脸上的汗水,口中喃喃的安慰道:“好了,好了,不疼了!”

    颜令殊抱着她在地上坐了半天才缓过劲儿,而温莞清随着离开了药水疼痛感开始慢慢减弱,她缓缓睁开了眼睛看着面前血水混着泪水往下流的颜令殊,一字一句的说着

    “你是七尺男儿,怎么能哭?”

    说罢想要抬手给他擦眼泪,颜令殊却低了低头,血水一下子流进了眼睛里迷得他睁不开眼,嘴上还说道

    “不哭,不哭。”

    温莞清靠在他怀里身体开始慢慢变凉,她缓缓擦干了他眼旁的血泪,声音虚弱的像在昭严寺刚刚捡回来的小平安。

    “令殊,我与你说好的弹词,以后再补了。”

    颜令殊狠了狠劲儿站起身来道:“不唱了,不唱了。以后你想做什么就做,不想做什么就不做,只要你好好的什么都成。”

    莞清闷哼了一声小声道:“那哪成?说好的。”

    颜令殊抱着她缓缓的向外走去,温莞清没了劲儿又缓缓闭上眼睛,耳边全是他的声音,莞清头一次觉得那么好听那么轻柔。

    “睡吧!我陪着你。”

    颜令殊一路踉跄的把她抱出去,贺若寒站在门口看着他额头上的伤想要开口问问但又不忍心吵醒他怀中的温莞清,只好叫攘攘去那些药在屋外等着他出来,又将怀中的方子递给了一旁的熙熙道

    “按着这方子熬上一个月的药,每日都得喝方才不留一点根。”熙熙接过方子抹干眼泪就往外跑。

    贺若寒在院中坐了好一阵才看见颜令殊垂头丧气的走了出来,贺若寒指了指一旁的石凳,问道

    “你这,怎么弄的?”

    颜令殊坐了下来擦了擦头上的血道

    “摔的,摔台阶上了。”

    贺若寒打开药匣子站了起来,拿了块布扔了过去道

    “自己先擦擦。”

    颜令殊没吭声就擦了起来,贺若寒见他擦得差不多了才开始上药,淡淡的问道:“这温家,内有乾坤啊!”

    颜令殊闭着眼睛,半天才道

    “谁也没想到事情会闹成这个样子,他那样的人绝不会做这种自乱阵脚的蠢事,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贺若寒顿了顿手道:“他?哪个他?”

    颜令殊依旧闭着眼睛回道

    “我这里也乱着,说不准。”

    贺若寒拿起药瓶道:“我看衡国公倒是知道些内情,只是你问不出什么吧!”

    “是,他不愿意说。”贺若寒笑了两声,颜令殊睁开眼睛看着他道

    “怕是扯起了陈年旧事,深得很。”

    贺若寒给他缠好纱布才道:“有些事,无论过了多久都是一回事,只看你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