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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和熹传-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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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绥儿想起昨晚上那个宽阔的怀抱,脸上一红道:“皇上取笑臣妾,是不是说臣妾睡觉是不老实,让皇上睡不着?”

    刘肇看着她含笑不语,目光中隐有缠绵之意。绥儿见他笑容有些古怪,正闷自不解,刘肇已轻轻吻上她的额头。绥儿脸上如火烧一般,直烧得耳根也如浸在沸水之中。

    刘肇小声在她耳边道:“绥儿,是你在朕的怀里,让朕心猿意马,朕又不舍得让你睡不安稳,只得忍着,便一夜没睡了。”

    绥儿只觉喉头干干的,身子已绵软得如棉花一样,去看刘肇,见他正深情的望着自己,一阵好闻的龙涏香气传来,还有他身上那种青年男子的陌生而浓烈的气息,让她沉溺了进来。

    刘肇将她拥入怀中,气息暖暖的拂在脖颈间,有点湿热的感觉,小声的似在哄着她般,“绥儿,去寝宫等我,朕沐浴了即来。”

    说着松开了绥儿,对着遥遥背对着他们站着的蔡伦道:“蔡常侍,朕要沐浴!”回头看了一眼如朦胧轻烟的绥儿,淡淡一笑,转身离去。

    绥儿只觉得心中的一点绵软向周身蔓延开来,脑中一片茫然的空白,心底却是带着一些欢喜的,翻涌着丝丝的甜蜜,却不愿就此沉醉,只得闭了双眼,让自己沉静下来,真的心动了吗?真的不舍得松一松手吗?真的想与他天长地久吗?

    苏兰儿进来扶起她道:“娘娘,我扶您到寝殿吧,皇上一会就去。”

    绥儿点点头,随着也来了寝殿,赵玉已铺好了床铺,正在等她,见她进来,略一施礼,满脸喜色道:“恭喜娘娘。”

    绥儿大窘,轻声道:“别胡说,出去吧!”

    赵玉和苏兰儿相视一笑,退出了寝殿。昨夜备好的红烛还在,只是昨夜未及点燃,如今已燃起,映得绥儿的脸娇美异常。

    窗口的花瓶中还插着菊花,她想起与皇上谈及菊花的情形,嘴角带上了一丝笑意,没有新嫁娘的红盖头,没有嫁人时的鲜花鼓乐,没有家人的送别,没有大红的药轿,有的只是两支红烛,一直会燃到天明。

    西宫的寝殿,精雅而舒适,澄泥金砖漫地的正殿,极硬极细的质地,光平如镜,她看着自己的一双纤足,今天一天的疲累,竟是看书忘记了,还没有好好的歇一歇,于是脱了鞋子,把脚放到榻上,用手轻轻的揉着。一来生的事涌上心头,乱乱的如小鹿乱跳,一会皇上就要进来了。她又想起九姑对她说的话,她懵懵懂懂的,只听得了一部分,都由于娇羞而错过了,一会服侍皇上会不会出错?她将目光看向了门口那柔软厚密的地毯,目光所及正看到刘肇推门面入。他穿着金色紫龙绣花的素罗浴衣,下面穿着白缎的睡裤,头还略湿着,那浴衣紧紧的附在身上,将他男子的身材显露无疑。

    绥儿一惊,才想起自己还光着脚,便扯过被子,将脚盖住,却没有逃过刘肇的眼睛,他低低浅笑着,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子的惊慌模样,却如同芙蓉花成开,艳光四射。

    一阵燥热席卷而来,伸入被子将她冰凉的小脚攥入手中,触手处说不出的滑腻动人,已然忍不住,俯了身下去,吻上她娇柔的唇瓣,软得可以将自己融化。

    “皇上,我们要不要喝交杯酒?”绥儿待喘过气来,低声问道,那柔媚的声音却提醒了刘肇,他呵呵笑着,却门外道:“蔡常侍,朕让你准备的酒呢?”

    蔡伦答应了一声,推门而入,也不敢往床上看一眼,放下酒出去关好了门。

    刘肇俊朗的容颜消失了一会,两杯酒出现了,他交了一杯在绥儿手上,柔柔地道:“绥儿,喝下去,这是上好的贡品,入品极香。”

    绥儿将酒一饮而尽,顺着喉咙如一条细犀蜿蜓而下,果然清香干冽异常。刘肇送回酒杯,再回来时,身上已然冰冷,原来,他洗沐后穿得少,本就有水渍未干,又折腾了两次,身子已冰冷异常,绥儿忙将被子为他遮住身子。刘肇却一把扯下,将绥儿搂入怀中,“傻绥儿,朕的心是热的,还怕冷吗?”

    绥儿被他拥入身下,闭上了眼睛。刘肇笑道:“绥儿,睁开眼睛看着朕,朕是那个最爱你的人,我的绥儿!”他眸子熠熠生光,黑黑的映着绥儿的娇颜。

    “皇上!”绥儿的心抖得厉害,睁开眼睛与刘肇四目相对,他的气息已笼盖住了自己,那种如热火般燃烧着的战栗,让绥儿本能的滚烫了起来。刘肇再次吻上绥儿的娇唇,吻得越来越深,越来越缠绵,似乎要将绥儿的呼吸都要吞没了一般,透明的幔帐垂了下来,一方天地之中,只余下他们两人,绥儿情不自禁的从喉间逸出一声“嘤咛”,只感到硬物分开了自己的身体,痛得躬了起来。刘肇的手轻轻的按住她,吻去她额头上的冷汗,唇齿蜿蜓啮住绥儿的耳垂,轻柔的抚摸着她雪白的曲线玲珑的身子。直到她长长的喘息,才缓缓移动,将绥儿带到渐远渐深的迷朦中。

    。。。

第一百三十一章 金钗宝髻新装束() 
许久许久以后,绥儿醒了过来,红烛还在燃着,她缓缓地移动了酸软无力的身子,身边的男子亦在梦中,眉目舒展,仿佛有种饱食后的慵懒。光洁白晳的脸宠,透着梭角分明的冷俊,温暖昏黄的烛光透过乳白色的半透明的纱帷落在他脸上,嘴唇紧紧抿着,没有帝王的高高在上,他也会有那种恬淡洒脱的孩子气,忍不住轻轻的推开他的手臂,他却搂得更紧,淡淡的笑笑,在他温暖的怀中,又沉沉睡去。

    等她再次醒来,拂晓的清光已经照进了屋子,穿过层层的纱幔,散散的照了一地。绥儿轻移了下身子,全身依然酸楚,两腿间的疼痛还在,仿佛觉得有丝异样,一转头竟看见他还在床榻上,黑色的眸子正凝视着她,饶是再淡然,新承宠后的娇羞还是不可抑制地涌了上来。

    刘肇看着她因为害羞而蜷缩起来的身子,如一朵娇嫩的白昙花。昨晚的疯狂又涌上了心头,他知道绥儿的娇柔,却还是不止一次的占有她,那种心灵与*结合的快感,麻木了他的感官。看到绥儿醒来,长慢慢地在床上移动,娇羞的脸宠如海棠花一般美丽。一种奇妙又熟悉的燥热已席卷而来。他也不说话,伸过了手,再次将她拥入怀中,手碰到之处,说不出的柔滑动人,已经忍不住,俯下了身子。他的气息喷了上来,身子热得如火炭一般,贴到绥儿冰凉的肌肤上,起了一层战栗。她轻轻地推了推他,低低道,“皇上天亮了——”但很快便吞没在他的动作之中——

    皇上终于还是如何敞所说。没有上早朝,当众臣聚集中殿中被告知今日免朝时,议论终于传了出来。但是,蔡伦宣布,皇上生病了,着高烧,免朝三日。谁也不能逼着重病的皇帝上朝。于是,只能望而兴叹。

    刘肇并没有生病,他的病就是他觉得自己离不开绥儿。他只要看到绥儿便什么事也不想做,离开了又想得如生了大病,满脑子都是绥儿的甜美,绥儿的娇羞。绥儿的美丽。这真的如同生了一场大病,而且永远不会好的病。他终于明白为什么纠王离不开妲己。那是一种深深的迷恋,深深的爱意。

    第二日,绥儿和刘肇日上三竿才起床,刘肇却还想懒在床上不肯起来。他只想拥着绥儿,哪怕只是听着她的心跳。但是绥儿还是坚持着起来梳洗,这次床上又出现了血迹。苏兰儿吓了一跳,偷偷摸摸的拉了赵玉问。等知道了结果,又大笑了一场,只得悄悄烧了,就当没有这种事。

    一整天,刘肇只是看着绥儿,什么也不做,看她轻声慢笑,看她的红唇一张一合,看她的美丽的眸子灵动的转动,看她的一颦一笑,看她的一切,似乎片刻的分离就让他受不了。

    这种状态维持了三天,刘肇没离开西宫一步,没有批一张奏书,绥儿终于觉出了宫里不一样的气氛,于是将正在自己怀里的刘肇拉了起来,一边给他穿衣一边道:“皇上,绥儿陪你去看折子可好?”

    “不去,朕不去,朕养着这些大臣是做什么的,朕天天上朝,天天批折子,他们事事请示,朕歇了几天就说三道四,朕倒成了为他们做事的。”刘肇皱着眉头,一百二十个不愿意。

    绥儿笑了笑,将头靠在刘肇的肩上,柔柔地道:“天下是皇上的天下,好些大臣事事请示,是怕办错了事。皇上批折子是为了大汉的天下,臣子们忠于皇上也是为了大汉的天下。绥儿在民间就听说皇上设了中书省,这是利朝政的大事,皇上的政务已减轻了一半,要还是不去批,未免说不过去。最重要的,皇上要为臣妾着想,皇上忘记何敞说臣妾是妖的事了?要是为了在臣妾这里而不去上朝,臣妾的罪过就大了。”

    她一番软语温存,刘肇的心早就软了,握着她的柔夷道:“绥儿的话有理,朕听你的,不过朕要绥儿跟着朕,那样朕就日日时时能看到绥儿。”

    绥儿娇羞的点头,“臣妾不是说要陪着皇上了吗?”

    第四天,刘肇终于上朝处理政务,朝臣们因为有了蔡伦之前的说辞也不敢再议论什么,事情便这样风平浪静的过去。十天后,回家与亲人分离的妃子被准请入宫,皇后阴璃安排了一切事项。这些事刘肇问也没问,甚至没有去看过那些妃子一眼,在他的眼里,世界上只有一个绥儿才是他的妻子,他的爱人。

    刘肇对邓绥的宠爱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不仅一个月未到其他妃子宫中,便是绥儿来了月事,也不肯走,每晚一定搂着绥儿才肯入睡。

    这种状况终于在宫里引起了不满,第一个跳出来的人当然便是皇后,阴璃倒是不敢说皇上什么,但是做为皇后来劝劝总是应当的,于是她终于在刘肇下朝后来到了德阳殿,见皇帝。

    刘肇刚批了几份奏折,心情正好。这几天绥儿日日跟在自己身边,有时候还帮着自己写批语,最令他满意的是,绥儿不仅美貌,而且才华群,学富五车,比之那些天天在自己耳边之乎者也的大臣是有过之而不及。

    如此集智慧和美貌于一身的女子,自己是得了一宝,对绥儿更是依恋得不得了。他刚和绥儿调笑了几句,却听报说皇后来了,一愣,才想起自己已不知多少日子没见阴璃了。

    阴璃似乎瘦了些,脸色也不太好看,对着刘肇福了一福道:“臣妾参见皇上。”

    “皇后免礼,设座!”

    邓绥忙走下台阶,向阴璃福了一福道:“臣妾参见皇后,皇后吉祥。”

    “免了,邓贵人这一向可好?”

    绥儿低了头道:“承皇后娘娘的挂念,绥儿一切都好。”

    阴璃上下打量了一下绥儿,她依然是一身素淡的衣衫,决不像她一样的大红大绿。她永远都是一种淡淡的色彩,便是这种淡,却吸引住了皇上的心,她头上只戴着一枝翡翠的步摇,绿意的盈盈,这一定是皇上恩赐。那种如夏天的绿草一般的绿色,却是极佳的翡翠。

    当着皇上的面。她不能太后阴毒。于是轻声道:“皇上,臣妾来是想看看皇上,皇上己已很久没来看臣妾了吧!”

    刘肇尴尬的一笑道:“朕政事繁忙。”

    阴璃当然知道这是托辞是借口。但是她不能反驳,皇上是天子,是宫中女子的一切,她只得隐忍相劝。于是道:“皇上。小皇子刘胜已能背十古诗了,那孩子聪明的紧。越来越讨人喜欢了。”刘肇心中一动,是啊,自己是很久没去看刘胜了,这似乎是不太应当。于是又尴尬的一笑道:“朕一会带邓贵人一起去看看。”

    “哦,看来邓贵人十分得皇上的欢心呢!”阴璃不阴不阳的说了一句,又道:“皇上。马宫人的生产就在这几日,皇上是不是也该去看看呢?”

    “你不说朕都要忘记了。太医说是什么时候,如果要生了,一定要告诉朕,当年宋宫人生子时,朕就担心死了。还好母子平安,还好当时有母后在旁。”说到这里,又想起当时让人找吕青樱来给窦太后瞧病,自己却把这件事完全忘记了。这是怎么了,这一个月似乎都是懵懵懂懂的过去了,很多事情做了,又忽略了很多事情。

    阴璃知道刘肇想到了窦太后,便又道:“皇上,太后的病听乾圆殿的人讲,还是不见起色,虽说吕大夫的药好用,太后不肯吃,也是无语,我看皇上还是去看看太后,这样下去,这好好的人,可就——”她装着抹了抹眼泪。

    这一套说辞都是来之前想好的,而帮着她出主意的人却是她的姨母邓朱氏。自从绥儿入宫后,她就处于一种恍惚的状态中,皇上一个月不入后宫,只呆在西宫,这就是全体后宫的耻辱,即使如她,当年受宠,也未到过这种形影不离的程度。刘肇当时虽也常来自己宫中,却也没有放弃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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