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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和熹传-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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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如今邓贵人已入了宫,皇上的心该放下了。”

    “是啊,绥儿比我想像中的还要美,我真的有些情难自禁。你说朕是不是有点孩子气,像一个情福С蹰_的少年,看到了自己梦中的女子,竟是把持不住。”刘肇脸又红了起来,这一天他的脸竟一次又一次的红。

    “皇上,我看邓贵人是个极有分寸,稳重之人,皇上你太猴急了。”蔡伦又笑道。

    “这话说着糙,却也是实话,是朕有点太急于表达朕的喜悦。今晚我要对绥儿温柔一些。”刘肇抬头看了看满天的星辰,心满意足的笑着,心里感觉变得很大很大。

    到了西宫的门口,长秋宫的管事崔晃正在四下转,见了刘肇忙跪倒请安,“皇上吉祥,皇后突心口痛,已请了太医过去,皇后也让奴才来请皇上,说怕是一下子就走了,看不到皇上。”

    刘肇一愣,关切地问道:“太医怎么说?”

    “太医说是劳累过度,忧思过重,才致的心疾,如今人就和纸糊的一样,动也动不得,脸色白得吓人。”

    刘肇犹豫了一下,看了一眼西宫的大门,咬了咬牙道:“好,朕随你去长秋宫看看,备辇,要快点!”

    从西宫到长秋宫得穿过隆恩门,向南,过了两位宫殿就到了,刘肇一是担心着皇后的病体,一是担心赶不回来见绥儿,只急得一脑门的汗,直催着抬辇的侍从快走,那八个人累得快吐血了,终于到了长秋宫。宫里的人早接了出来,都守在门口等着,见了刘肇进来,便都跪倒接驾。刘肇看也不看众人一眼,命蔡伦和车青在宫门外等候,自带了周荣进了五楹倒厦的大门,沿东边的手游廊迤逦进来。迎面远远见一个太医从后殿辞了出来,细看之下,知道是鲁太医,也不等他施礼问道:“皇后怎么样,可是病得很重?”

    鲁太医见刘肇走近,忙跪倒道:“皇上万安,臣鲁泰见驾。回皇上,皇后才一直说痛,臣来了后,又闭着眼睛说不敢动,这才诊了脉,脉象平和,看来是没事了,只是看上去,脸色仍是不好,臣觉得还是不能移动,好好的休息为好。”

    “你开了药吗?”刘肇问道。

    “已开过,让身边的莲儿姑娘去药局抓药了。一会用上药,好好调养就好。”

    “你下去吧!”刘肇绕过了他,快步向后殿跑去,众太监宫女见他过来,忙挑帘让他进殿,满殿的人都忙得跪了下来。

    刘肇摆了摆手,走到阴璃的榻边,见他歪在大迎枕上,脸色苍白,毫无血色,嘴唇青紫,眼见得十分虚弱,便拉了她的手问道:“今儿一早还好好的,怎么就突然病了,现在可好些了?朕问过了太医,说是吃过药就没事了。”

    阴璃睁开了眼,挣扎着要坐起来,勉强道:“皇上,臣妾!”

    刘肇忙把她按到榻上道:“朕快吓死了,怎么说病就病,这几日,宫里的事交给大长秋管着,你啊就别操心了。”

    “皇上,臣妾刚才疼痛难忍,想着怕是见不到皇上了,皇上,不要走,今儿晚陪着臣妾好吗?臣妾害怕。”

    刘肇心中一紧,看着她低声抚慰道:“不要怕,你还年轻,就是一直为宫里的事操劳累的,朕明天让吕大夫进宫为太后看病,也让她来看看你!她的医术高明,你还担心什么,朕一会陪着你,等你睡了再走。”

    “皇上,臣妾这个样子,也不能伺侍你了,你就好心陪陪臣妾一夜,就一夜好吗?”

    “这——”刘肇心里一百二十个不愿意,绥儿还在等着他,他答应她一定会去的。而且他真的很想去见绥儿。但是面前这个为了宫里的事操劳生病的皇后,又是自己一直宠爱的人,现在怎么办?他心急如焚,却又不能离开,只得好言安慰着,哄着阴璃睡觉。

    。。。

第一百二十六章 等待() 
第一百二十六章等待

    绥儿吃过了晚饭,便把孙珰叫了进来。孙珰是西宫大总管,还有一个管理内室的绿头牌叫苏兰儿,孙珰是久在宫中之人,什么样的事都见过。再加上聪明懂事,很得郑众的喜受。对于这个未入宫就人人皆知的邓绥,郑众自然得派去自己最得利的人,于是他想到了孙珰。果然刘肇十分满意。

    至于苏兰儿,以前就是西宫里的绿头牌,掌管着西宫里大大小小的宫女,不仅聪明干练,而且人也温和。绥儿问清了西宫里的情况,对孙珰道:“我是个没心眼的人,又刚入了宫,还得望碰上大总管多多提醒着。我也知道自己来的晚,在宫里是没地位的,要是有做错的地方,大家提醒着点。”

    孙珰一笑道:“娘娘太客气了,我们都是当下人的,娘娘吩咐就是。”他不接着也不放权,绥儿一笑:“你和我处得久了就知道,我是一个心思对人的,你先下去吧,让苏兰儿进来,我有话问她。”

    苏兰儿打量着面前的邓贵人,越看越好看,刚见了一面就如同见了天仙一般,如今在灯下更是美得让人不敢直?

第一百二十七章 失落() 
绥儿不敢睡觉,坐在隔间里枯等。苏兰儿看着她无聊,便道:“贵人娘娘,起更了,要不先睡小会,皇上来了,奴婢叫你!”

    “不必了!”绥儿笑了笑道。张目看了下四周,见旁边的香鼎里出淡淡的檀香味,镂空雕花的隔断上摆满了小物件,精致的雕花装饰自是不凡。榻边便是窗,用青纱糊着,在灯光下显得惨白一片。大而长的流苏幔帐一袭袭地拖曳到了地上,绣着繁复的花纹,不远处的菱花铜镜里映出屋中人的影子,自己一袭红衣,美得如虚幻一般。

    她苦笑了下,虚幻,这也就是自己的样子。自己是真实的吗?或者在皇帝的心中是真实的吗?她记得以前母亲给她讲过数着更漏的日子,她觉得那是不真实的,现在才知道,那不仅真实,而且真实得可怕。

    赵玉站得累了,坐到了她的身边,一边帮她捶着肩上的酸麻,一边小声的说道:“皇上还来吗?要不要让人去问一下?”

    绥儿摇了摇头:“他若来,必会来,若不来,问又有何用?”

    苏兰儿道:“娘娘,要不我让孙珰去打听一下,看看皇上批折子要到什么时候?”

    赵玉道:“我看这主意行,总比我们在这儿枯坐着等强!”

    绥儿只得点头道:“好吧,你叫他去问问,只是这么晚了,孙总管也该睡下了吧!”

    苏兰儿笑道:“娘娘,皇上不来,不仅是娘娘等,我们也得等,他肯定比我们还急呢!娘娘你等着。我去和他说。”

    绥儿点点头,望着灯光出神。不知过了多久,赵玉已经开始打起了瞌睡,却听到了一阵脚步声。孙珰和苏兰儿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施礼道:“娘娘,皇后今晚突然心口痛,皇上去皇后宫里了。怕是。怕是来不了了。”

    绥儿一笑道:“是皇上亲口说的吗?”

    “这,不是,是奴才听守在门口的车青说的。他跟着皇上十几年了,可能是了解其中的情形。”孙珰看了一眼邓绥,见她若有所思,却没有想象中的失望。或者是伤心。

    “我知道了,你们下去吧。留下职夜的,其余都早些安睡。”绥儿吩咐道。

    “喏!”孙珰和苏兰儿答应着,退了出去。

    赵玉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一个哈欠道:“小姐。我就说吧,皇上怕是不能来了,我给你铺好床榻。早些睡吧!”

    绥儿“嗯”了一声,却没有动。依然望着烛火出神。赵玉进入后殿铺好了床出来,却见邓绥已然坐在桌边读书。愣了一下道:“小姐,三更了,你不睡吗?早些安歇吧,还要读书吗?”

    绥儿抬起头,眼中是一如既往的平静,波澜不惊的语声听不出她心里到底想什么,“我还不困,你先睡吧!”

    赵玉走过来一把抢下了她的书道:“小姐,你在府里要读书,守孝也要读书,如今入了宫还是要读书,这书就读不完吗?早些睡吧,那个说话不算数的皇上不来也好,省得折腾人。”

    绥儿一笑,又拿了一本书看,理也不理她。赵玉只得撇了撇嘴,打了一个大哈欠,“那你看吧,我去睡了。”

    赵玉也走了,只留下绥儿一个人在灯下读书,她拿的是《易经》,虽说已读过了不知多少遍,她还是习惯看着书,细细的品味那书中的深意。

    今夜她并不是要真的读书,她是要等待那最终的结果。这是她入宫的第一夜,皇上不许她回家与亲人告别,独留下她在宫里,让她等他。那么她就等下去。虽然明知道在宫里求一颗真心,是那么的难,她还是要试一试,也许会失落,会失望,会让自己死心,但是那是必然的结果也罢,她也要等待那个结果。如果真的如她所想,皇上真的留宿在皇后宫中,好么此生此事,她便再不拿出真心待他,即使他是高高在上的君王。

    夜显得清冷,她走到门口,天上的繁星眨着眼睛,一闪一闪的似乎在陪着她的清冷。她看着自己的一袭红衣,显得那样的讽刺。

    她并没有求君王一定要来她这里,只是那是他给她的承诺,独留她在这深宫的承诺。她感到很累,很疲倦,这偌大的宫城,似乎是一座巨大的牢笼,将她的身子和心都锁住了。

    唇角漫过一缕凄惶的笑意,天已快明了,他不会来了。她踉跄着回到了室内,慢慢地脱去红衣,只留下一件薄薄的裙衫,如图画一般将她的曼妙的身材描述得异常的美丽。用心折好,放到了榻上,这件衣衫,不属于她,就让她在这里吧。

    自此她的心已冷,再不会有暖意。似乎从她被他拥在怀里,被他热烈的注视,已是很远很远的事。君王的承诺,又算得了什么。她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抖动了几次,泪水已冲入了眼眶却没有落下来。她决然的一转身,向后殿走去。

    朦胧中似是被人拥有怀中,虽冰冷冷的,却是十分舒服,忍不住向那怀中又依偎了过去,过了一会,温暖又回来了,她嘴角含着笑意,沉沉睡去。

    睁开眼时,见天已大亮,重重的幔帐也没有遮住阳光,将室内照得通亮。绥儿伸了一个懒腰,忽见自己的枕边凌乱,暗道自己怎么睡得如此狼狈。下了榻,穿好了鞋子,向外走去,见玉儿正拿了一盆水进室,见了她微微一笑道:“娘娘起得如此早,还以为你要睡到午时呢!”

    “我哪里会睡得那么久?”忽见玉儿笑得古怪,便问道:“怎么了?”

    玉儿向床上看了一眼,然后低声问道:“昨夜有没有按照九姑说的去做?”

    “什么?”绥儿红了脸,“你胡说什么,皇上又没有来,我自己怎么做?”说着便要洗脸。

    “小姐,你不会不知道吧?皇上一早上从你的内室里走出去的,宫里人都知道你昨晚已经承了宠。”赵玉瞪大了眼,不可置信的看着一脸惊鄂的贵人娘娘。

    “皇上,有来过?”绥儿心中一动,那浓浓的伤感,似乎开始变淡。

    “是啊,今儿一早,我本来想进来叫你,却见你在皇上怀中睡得正香。皇上却不让我出声,整理好了衣服就出去了,还吩咐我,别叫醒你,让你安心睡着。”

    绥儿愣愣地坐了下来,难道昨晚那个怀抱不是一个梦,他昨晚还是依约来了?那么皇后那边呢,他又怎么脱得开身。心里软软的,泪水却不争气的流了出来,为什么昨晚要来那么晚,让我失望那么久?

    赵玉却是除了绥儿守孝,第一次见她哭,就连刘庆成亲,她都没有掉一滴眼泪。也不知如何安慰,只得拍着她的背,轻轻的抚着。

    绥儿哭了一会,觉得昨夜的委屈都散了,才擦了擦脸道:“没事了,服侍我洗脸吃饭吧!”

    她平静得快,却把赵玉弄得慌了手脚,“小姐,你真的没事了?”

    “嗯!”

    绥儿点点头,也不理她,自顾自的洗了脸。赵玉却整理床铺时却现,没有九姑说的红色血迹,疑惑的看向邓绥,愣愣地竟不知怎么办才好。最后一咬牙,拔出头上的银簪子,向着手指刺了下去,顿时血流如注,绥儿擦过了脸,忽然见赵玉正往床上淋血,吓得忙拉了她手道:“怎么回事?怎么会出血的?”

    “小姐,小姐,小点声!”赵玉扯住了她小声道:“小姐,你昨夜怎么没有见红,这事要是传出去,即便是皇上不说什么?别人在外面胡说也不好。就扎破了点手指,没事的。千万别叫哦!”

    绥儿突然笑了起来,“你啊,你啊,也不问问我,昨晚上,皇上并没有宠幸我,只是抱着我睡了一夜,你还——”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弄得赵玉一脸的尴尬,苦着脸抓着手指大叫,“你怎么不早说,疼,疼死我了。”

    绥儿拉了她手,一边扯下衣襟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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