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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和熹传-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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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已,何况是一国之君,若是皇后为此难过,只是为难了自己。还不如自己想想,如何能留住男人的心。我听说皇后若是贤德,皇上即使去了他人宫里,也会心生内疚,必会尽力弥补,皇后想专一只让皇上爱一人,又岂是容易之事?他又怎可能是那寻常男子?只会身受其苦罢了,心乱则生恨,生恨便会做出让皇上为难之事,久而久之,原来的欢乐也忘得干净了。”

    阴璃知道绥儿多智,听了她的话,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你说的对,只是我不甘心罢了。”

    绥儿也略显怅然,脸上微露一丝怜惜之意,静静道:“你何苦放不下自己的心?”

    。。。

第一百五十七章 封赏() 
第一百五十七章封赏

    莲儿取来了玄狐皮,那皮毛果然好,一团蓬松,尖端白色,绒绒的,一团温暖。章节更新最快

    阴璃道:“这毛色极佳,我本打算自己做一件冬日穿的衣服,就送了给你吧,你身子娇弱,当得有这样的东西。”

    绥儿笑道:“如此便多谢皇后娘娘了。天色也不早了,绥儿便告退了,要不然一会皇上回来找不到臣妾要着急了。皇后娘娘也早些安寝!”

    她说着站起身来,接过赵玉递过的斗篷,披在身上,向中阴璃嫣然一笑,转身离去。

    阴璃望着她的背景,直到消失在帘幕之外,才长叹了一声坐下,对莲儿道:“她真是美丽,一举手一投足,都美得不可方物,我又如何斗得过她?”

    莲儿道:“皇后娘娘,刚才邓贵人也说了,您又何苦呢?皇上是天子,后宫嫔妃无数,他想宠着谁,谁又能有法子?要是自己想不开,只能是心里头苦着,您说是吗?”

    阴璃道:“你听了她的话,便想到这些?我教你的就都忘了?不过,她放过我一马,我也不能太过份,这段日子我也累了。随她去吧!”

    她疲倦的闭上了眼睛,感到四肢百骸都如同散了一样,再提不起一根手指。

    绥儿回到了西宫,见刘肇还未回来,便对赵玉道:“吩咐正音和欣儿准备沐浴,今儿天暖和,让皇上好好的舒展下身子。”

    她又对苏兰儿道:“兰儿姐姐,皇上晚上吃得少,怕是一会饿了,你准备些点心。再熬一碗莲子粥,皇上喜欢甜的,多放些糖。”她看了一眼侍立在外间的孙珰道:“孙总管,请进来,绥儿有话要问你!”

    孙珰恭敬的行了礼问道:“娘娘有何吩咐尽管说。”

    绥儿笑笑道:“我没有什么吩咐,只是想起些事来,要问问你!”

    “娘娘请问。”

    绥儿道:“太后去逝后。银儿姑姑也随着去了。不过原来太后的宫里还有什么人吗?”

    “回娘娘的话。只剩下了总管太监周博,当年太后谋逆,宫里的人也杀得差不多了。又老的老。死的死,银儿姑娘死后,皇上本来让皇后娘娘安排他个好去处。可是皇后却安排他去了却非殿打扫,他也是我这个年龄的人了。每天累得直不腰来,也是可怜啊!”

    孙珰从来都是冷静自持的人。如今却感叹起来,可想而知,物伤其类,那周博也确实是受了不少的苦。

    绥儿点点头道:“我知道了。孙总管,你觉得把他调到我们西宫如何?”

    “娘娘?”孙珰一愣,随即大喜。跪倒磕头谢道:“如此,孙珰替周博谢过娘娘了。”

    “谢字就不用提了。太后对我有恩,我也不能让她的宫人受苦。一会儿我就和皇上提起,想来皇上也不会拒绝吧!”

    “是是是,娘娘要是说了,要个把人,皇上是欢喜还来不及的。”

    正说着话,听到外面车轮响动,知道是皇上来了,便起身出了暖阁相迎。

    刘肇见绥儿略做了妆容,更是美丽异常,将她搂入怀中道:“绥儿,今天为了等朕,特意的妆扮了吗?”

    绥儿娇羞的笑道:“皇上,臣妾刚才去给皇后请安,所以略妆扮了下。听说皇后今天心情不好,我与她自小相熟,她在我家里住过,我也曾在她家里住过。我又是她的表姨,理当去看看的。”

    刘肇将她打横抱起,走向后面的寝殿,众内侍笑笑都避开了。这是皇上最喜欢做的事,每次来都会抱着贵人进去,但是当侍从的也是高兴,皇上越是宠着贵人,西宫里的人出去也格外的提气。谁见了还不得敬着点。

    抱到了床榻上,刘肇问道:“怎么你却是皇后的表姨?”

    绥儿咯咯地笑着:“皇上,若论亲戚,绥儿也是你的长辈啊!”

    刘肇大笑,点着她的鼻尖道:“那不打紧,只要绥儿是我的就够了。”说着靠向了她娇嫩的小脸。绥儿却推开了他道:“皇上,臣妾已命人准备了,皇上今天累了一天,该好好的泡泡澡,绥儿,绥儿服侍陛下可好?”

    她说到这里,已是羞红了脸颊,灯光下如画一般。刘肇大喜,绥儿一直是淡淡的,从未主动与自己燕好过,今天竟是如此,自然是高兴非常。

    柔软的皮肤触在坚硬而温热的药纹上,仿佛那玉琢的花瓣也在微痒地撩拨着起伏不定的心潮。水温软且舒和,似一双温柔的手安抚着绥儿彷徨的心境。热气腾腾地烘上为裹住心,让人暂时忘了身在何处的紧张。

    刘肇将绥儿拉入怀中,轻吻着她柔软的唇瓣,低声在她耳边道:“绥儿,你好美,朕的心要醉了。”

    绥儿已是羞得抬不起头来,只是依在他的身边,感受那健壮的身体带给自己的悸动。

    晨起后,刘肇坐在崇德殿里,昨夜与绥儿的种种不时涌上心头,嘴角边便带上了笑意,与众臣说话时的语调里也就多了几许温馨,不似往常的烦乱和焦灼。

    刘庆首先出班道:“皇上,昨天臣与皇上提起的事,皇上以为如何?”他也注意到了刘肇细微的变化,心里生出一种莫名的嫉妒。

    刘肇迈着轻捷的步子在台阶上走了两下,看着崇德殿中的众臣,忽的笑道:“朕想着昨天的事,觉得太后之事还是放下为好,朕是天子,天子一言九鼎,怎么可以出尔反尔,既然大丧已结束,此事也便就此做罢吧!”

    “不过!”他转过头,目光从众人身上扫过,眼视中带了几许严厉,你们说的也不无道理,朕是天子,自己母后的仇也不能不报,所以朕决定为冤死十四年的生母以礼改葬,谥号“恭怀皇太后”。梁大人也同时雪冤,姐妹同葬西陵。”

    太尉张酺奏道:“陛下,难道对窦太后就这样不再惩罚了吗?她毕竟是害死陛下生母之人啊!”

    刘肇正容道:“朕刚才已经说了,窦太后虽说害死了朕的生母梁贵人,却对朕有抚育之恩,这十几年来,她尽心抚育,为朕找最好的老师,为朕操心劳神,朕已将她安葬,难道还让朕将她挖出来吗?这也与我大汉宽仁为怀之风不符。”

    司徒刘方与司空张奋同时出班道:“陛下,此事还请三思!”

    刘肇挥了挥手,他一眼瞧见外面的姨母梁嫕,便又道:“请姨母上殿。”

    梁嫕上殿后,刘肇亲自下了台阶,拉了她手问道:“朕可还有舅父之类?”

    梁嫕道:“皇上还有舅父梁党,梁征,梁超,如今不是被贬,便是被诬陷在家中避世。”

    刘肇点头道:“传朕旨意,立即快马传入宫中,朕要于四月十五在宫中设宴,与家人团聚。”

    此时,刘庆又开始痛哭失声,刘肇亲自扶起了兄长道:“兄长,此时乃是乐事,何必哭泣?朕少与兄长在一起,想说说心里话也难。如今母后已然故去,罢黜封号一事,便不要再提了。朕已下旨,封宋贵人为敬隐皇后,为她二人平反。皇兄是朕最亲的兄长,与朕自小同吃同住,感情最深,应该能够体谅朕的一番心意。”

    见刘庆仍是拭泪不语,便又道:“皇兄,朕已下旨将宋氏家族召回京城,四月十五,朕与众位亲朋同乐如何?”

    李郃此刻出班道:“皇上为天下计,平息事件,可谓明君,此事到此已是完满,清河王还伤心什么?”说罢,拉起刘庆入班,不断的向他使着眼色。

    刘庆叹了口气,知道事情已无可的挽回,也得颓然而立,默然不语。

    刘肇重新端坐在御座上,在一片寂静中,他的声音不徐不疾,从容铿锵,“打太祖皇帝算起到朕,已是五代了。太祖出生入死开创了大汉的基业,到朕太为止,一举肃清了奸佞,振了百年之颓风。朕整饬吏治,刷新朝政。每日宵旰勤政,孜孜求治,夙夜不倦,这些事情都历历在目。众位臣子也看在眼里,朕不是昏聩不明之君!朕本是念情之人,所以朕不忍再扰窦太后的灵位,让她死后不安。这些事朕都反复思量过,臣等也是国之重臣,可否能理解朕之心意?”

    他又看了看众臣的表情,咬着细白的牙齿微笑道:“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快,这句话朕仔细思量过,于家是败家之言,于国则是亡国之音,后人乘凉而不栽树,后人的后人也就无凉可乘,朕不赶尽杀决,也是为了后世的一树清凉。我堂堂大汉,又何必对一个已逝之人不依不饶,岂不是让我大汉蒙羞,臣等都是饱学之士,你们说说,朕说的可有理?”

    他说到这里,脸色已见平和,张奋道:“皇上一番话,让臣等惭愧,实是臣等太过操切,睚眦之心太甚,没有陛下的宽大为怀。臣等拜服,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这句话说得极是真诚,众臣一齐跪倒,齐呼“万岁”!刘肇笑着点了点头,一颗心总算是放下,抬手笑道:“众位卿家平身。”

    。。。

第一百五十八章 安慰() 
前朝的事情一解决,刘肇整个人都轻松了下来,临下朝,他唤了刘庆和李郃离下,让他们到德阳殿见驾。

    刘庆和李郃来到德阳殿的天井下时,一眼却看见刘肇立在殿门口候着自己。刘庆和李郃浑身一颤,向前疾趋几步,行三跪九叩大礼:“臣刘庆,臣李郃恭叩皇上金安,万岁,万万岁!”

    刘庆见他们行礼,徐步下阶,亲手挽起二人说道:“皇兄看来气色还好,不过瞧着眼圈暗,昨晚没睡好吧?”说着便进了殿,吩咐道:“来人,给王爷和李大人上茶,赐坐!”

    两人坐好后,李郃说道:“皇上今日所说,似是有如神助,几句话让那些臣子都无话可说,自皇上登基以来,少有如此犀利之言语,臣今天是真心的佩服皇上!”

    刘肇微有得意之色,但是看刘庆按着头,一脸没精打采的样子,便道:“皇兄,可是头痛,朕找太医来给皇兄看看如何?”

    刘庆忙道:“臣犬马之躯何足圣上如此挂怀!这几日确是失眠难寐,父皇和我母后的影子老在眼前晃动,我心中伤痛犹未可解,母后直到死时也未见到刘庆一面,我是心存遗憾啊……”说着嗓音便有些嘶哑哽咽。

    刘肇心中也颇有些伤感,但是有朝上已说过那些言语,此刻也只得按步说下去道:“朕心里也是难受,但是人已故去,多伤无益。皇兄不比朕,总爱伤春悲秋的,这种性子可怎么好?要不明儿朕随你去樊翟泉拜祭,以慰两位贵人的在天之灵?”

    刘庆黯然伤感,颤着声气道:“臣是自叹命薄。不能自白于母后罢了。”

    刘肇见他神伤,安慰道:“这是没法子的事,其实朕也恨母后太过狠毒,但是过去的事就过去了,老是放在心里也不是事。上一辈的恩怨,不能老是揪住不放不是?”

    他话没说完,刘庆再也抑制不住。掩面而泣。泪水从指缝里涌出来,只为不能在君前失礼,不能放声。只是全身抽搐……半晌方抹泪道:“臣失仪了……其实有皇上这句话,臣很知足了……“说着泪水又涌了出来,忙又拭了。

    刘肇也是无奈,本来想要劝劝兄长。不要只一味的伤心,有了几位亲眷岂不是好事?却谁想他越说越是伤心。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是好了。

    李郃拉了一把刘庆,说道:“清河王爷,你却是太过失仪了。皇上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个分上,对你,对故去的敬隐皇后。都已是人至义尽。你再在君前哭泣,有失体统。”

    他提到了“敬隐”两字。刘庆才止了哀声,的确,站在刘肇的立场,他已是尽力挽救了。想想他在朝上所说,确是肺腑之言,而且句句在理。只是自己,一想到母亲的惨死,便心有不甘。但是又能怎样呢?于是,只得将眼泪擦干,强做欢笑道:“是啊,是臣太小家子气了。还请皇上不要见责!”

    刘肇待他平静下来,说道:“朕深知你的性子,所以才会在下朝之后留你下来,本想安慰你几句,现在就是这个情势嘛。你还能要朕怎么办?一味的挑剔除朕,也太难为朕了!”

    这话已是极重,刘庆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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