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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九霄与君谋-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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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呀,你们来吧,我每天呆在府里快生根发霉了!”周天瑟了然一笑回道,在秦颂说出“有什么事,一定要说出来”时,她就已经决定找个时间好好与她们说说自己的事了,秦姐姐主动提,让她又惊又喜又感动。

    王君庭有些诧异地瞥向秦颂,得到了对方安定十足的点头,宫宴时,她听到有人在议论九绕的情况,心下对周天瑟近日的烦恼有了一点猜测,若真是那般,她与秦颂能做的,就真的只有陪她说说话了。

    三人在皇宫门口分道,秦颂正欲上马车,就有几道尖利的声音划过她的脑门,她循着声音向马车后看去,三个年轻女子走成一排,正以袖掩嘴指着她笑。秦颂的眉心一动,她并不认得她们,不过这时出宫的,定然是出席宫宴的世家女子,从她们的眼神她们的语态,她就可以预想接下来会是什么样的冷言酸语了。

    “结果琴也不行,诗、书、画、棋也不行,说白了,还不是一肚子稻草,嘴倒是挺厉害的。”

    “若不是有昭王殿下出来替她说话,她以为她那张嘴能打动陛下吗?”

    “哎呀,能让昭王殿下出面也是她的本事,怎么能这么说呢?”

    “商人终究是商人,眼里只有钱,上不了台面。”

    见秦颂只看着她们,却未出言制止,她们这一言,那一语,说得更凶了。她们就是看着昌平公平和王家小姐走远了,秦颂孤立无援,才壮了胆子上前挫一挫锐她的锐气,哪怕秦颂上前与她们理论,她们都已经想好了羞辱她的法子。

    然而秦颂只是对着她们深深地一笑,就若无其事地上了马车,只留给她们一个马车的背影,三人不解,但心口却是惶惶不安得厉害,那充满笑意的一眼太过意味深长,就同这望不到尽头的夜色一般,仿佛能将她们整个吞没,太可怕了!

    “月笙,回去查查那三人都是谁。”马车驶离皇宫后,秦颂就对月笙吩咐道,既然已经准备为了周天熠好好应对这些贵女们,那只要冲上来撞她的,她就一个都不放过。

    “小姐,那是九卿中几位大人的孙女,具体姓甚名谁,我明天查了之后再与小姐禀报。”秦颂不记无关紧要的人的脸,但月笙对那几位小姐还算有些印象,也便实话说道。“九卿”只是改制的遗留,是给二三流世家稳步下坡的一个台阶,月笙想不明白,就凭这日渐衰微的几家,怎么也敢当面讽刺小姐这郡主了?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不要小看了这些在四方有根基的世家了。”秦颂叹气,淡淡地说道,光在豫岩所见的柳氏分支,就让她见识到二三流世家的力量了,虽然远及不上如日中天的一流世家,但二三流世家联合起来,也是不容小觑的,先帝改制时没有一刀切走他们,应该也有忌惮的成分在内。

    月笙似懂非懂,但还是点了点头回应主人。

    马车平稳地行驶着,恰好外面是一人烟稀少的路段,夜黑沉沉,忽然一声马嘶打破沉寂,马车内一阵小颠簸,周天熠安排的车夫多拉了几下缰绳,才让马车停了下来。

    “枫红,出什么事了?”马不可能无缘无故被惊,秦颂即刻向外问道,但坐在车外的枫红并未回答,她看了眼月笙,抬了抬手示意她出去看看。

    而月笙出去后,同样没了声音,这让秦颂又困惑又担心,正当她准备掀开车帘向外瞄一眼时,帘子忽然从外面被掀起,一道黑影窜进了车,秦颂吓了一跳,手触电般缩了回去,她手头没有防身的利器,下意识就拔出了发间的金簪不管不顾地向来人用力刺去。

    “喂喂,宫宴我给你解围,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秦颂的突然袭击让他措手不及,直直被按坐在了地上,一手扼住女子纤柔的手腕,金簪离他的侧脖子还有一小寸,周天熠抬头对还保持着俯身动作的秦颂说道,眼中闪动着无辜和冤枉,“是我啊!”

    熟悉的声音传来,稳住了秦颂的心神,她低头定睛,才看清了被她凌空压在身下的人是谁,手臂不再使力,声音却是凶悍了起来,“好端端的,你要进马车我还能拦着吗?做什么装得像个刺客好像要来杀我似的?”

    一个大活人突然站在夜深人静的路中央,马儿能不惊吗?况且周天熠还是车夫徐伯的主子,他不让吱声,徐伯哪里敢多话?如此,方才那一个个仿佛被袭击暗杀而没了声音的情况也能解释通了。

    周天熠结舌,他可不敢说自己只是起了玩心,闹一闹而已,那样受了这样惊吓的秦颂还不跟他拼命啊!他左右瞥了瞥,当即就想到了托辞,表情一松,诚恳地解释说,“宫宴一过,你会变得更不安生,我不放心,看看你面对这情况会怎么样。”

    秦颂把周天熠上下打量了个遍,仍是对他的话半信半疑,说得过去,但完全不像真的,也罢,再看下去也看不出个结果来,若周天熠有心瞒着她,她一时半会儿也看不出破绽。秦颂瞥了瞥还被周天熠扼着的手腕,问道:“那我合格了吗?可以放手了吧?”

    “哦,好。”周天熠回得快,放手的动作也快,但放手之前,他有意把秦颂的手臂把后拗去,身子前倾的秦颂更加重心不稳,只能往他怀里倒。他又抓住了她的手臂,以不让她摔倒为先,顺势在空中让秦颂翻了个身,最后直接跌坐到了他怀里,“真不小心。”得逞后,周天熠还大言不惭地在秦颂耳边嘀咕。

    “我”没有功夫底子的秦颂自始至终没有发现周天熠的小动作,只当是他情急之下接住了她,心中觉得抱歉,手撑地就想起身,周天熠的手就扣在她的腰间,起不来,“天熠,快放手!”

    周天熠的手臂全无松开的迹象,反而抱得更紧了,此时,他的额头已经贴在了秦颂的后颈上,声音也小到了只有他们两人能听清,“今晚宫宴,你真是又让我担心,又让我开心,我知道你不愿事事都依靠我,但以后至少与我说起一声。”

    夏末秋初,衣装仍是单薄的,周天熠的鼻息就吐在秦颂的后背上,热热痒痒的,秦颂半身发麻,僵直着身体不敢乱动。周天熠的话里,担心多过了开心,她轻轻点了点头,“这种小事,本不想麻烦你的,不过,谢谢你出面为我说话。”秦颂回身,认真地看向周天熠的眼睛,说得非常真挚。

    “呵、哈哈,为你说话不是我应该做的吗?”周天熠愉快地笑了,虽然舍不得怀中香玉,还是松了手,秦颂聪明细心,贪心下去若是他的小心思被她发觉了,以后再占便宜就难了。秦颂起来后,他也从地上爬了起来,侧头向车外吩咐了一句,“老徐,走吧,回府。”

    “是,殿下。”

    周天熠在车里,月笙和枫红就不好再进去坐了,她们一左一右挤在车外,倒是让过了中年的徐伯紧张了一回,昭王府驾车最稳的车夫险些丢了高帽子。

章一百三十、情难自已() 
周天熠这么一闹腾,秦颂的头发岔出了几绺,看着十分狼狈。

    秦颂对自己此刻的形象也有点意识,她摸到角落里的梳妆盒,竖起镜子借着马车外的灯火照了照,脸上淡淡的笑容渐渐消失,自己凌乱得简直像是从稻草堆里爬出来的,她的眼风扫过侧边的周天熠,而本就心虚着的周天熠身体一颤,眼睛瞟向了窗外装没看到。

    “这么漂亮的金簪,万一断了,多可惜呀!”秦颂摸了摸金簪,将它小心地置在了梳妆盒旁的小柜子上,头发乱成这样,也只能重新梳过了。她对着镜子,一样一样拆走发上的饰品,最后把那打底的簪子也一并拔去了,黑发倾泻如月下流水,她将长发挽到肩头,小心地打理着。

    她没去喊月笙进来给她重新梳妆,马车里的空间狭小,而周天熠这樽大佛就那么堂而皇之坐着,还时不时就朝她看看,月笙手艺再好,也很难不被影响。这么晚了,回去也是直接洗漱了睡下,她自己稍微摆弄一下,出了马车能见人就行。

    “我我来帮你吧?”周天熠不是第一次看到秦颂散发下来的模样,但摸却是没摸过。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

    四方诸人都十分珍爱自己的身体,不过对于女子,绾发见人是最基本的礼仪之一,及?后再能看到其散发模样的异性,就只有床笫之上的丈夫了。周天熠不知道秦颂对他如此不设防,是不在意,还是只对他不在意,不过看着她对他人防备的样子,后者的可能性大概更大一点。

    他挪坐到秦颂身后,抬手十分紧张地抚了抚她的长发,身前的女子闪电般回过身,面有惊吓,周天熠的手停留在半空中,心上蒙了一层失落的情绪,也许还是前者吧?

    “你?你行吗?”秦颂的目光从周天熠欲缩回去的手移到了他脸上,眼中不是防备和不满,而是不确信、不可思议、不明所以,那双握枪提剑执笔书写千里江山的手,为她一区区女子绾发,是不是太浪费了?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你总该相信我一次吧!”见秦颂并非厌恶他所为,周天熠的胆子就大了起来,拿过梳妆盒上的木梳,就要求她回过身去。

    等等,试试?所以他根本没有给人绾发的经验?

    周天熠兴致很高,甚至开始摆弄秦颂拆下来的其他饰品了,但秦颂一脸惊恐地抱着头发往后缩了缩,“你、你不要拿我做尝试啊,我、我自己随便摆弄下就成了,回去就要拆、拆了的!就别作弄时间了!”她就怕周天熠把她整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转回去,快转回去,你跟平常那样坐着就好。”

    秦颂吞了吞口水,用眼神与周天熠对峙,僵持了一段时间后,不敌周天熠眼中似火的炽热,面有潮红别开视线败下阵来。她不安地坐在小镜子前,背板挺得笔直,任周天熠为她梳发。

    不得不承认,学什么像什么的周天熠,他的手艺还是过得去的。

    到了盘发时,他温度稍高的手总会掠过她的脖子,秦颂觉得痒,却紧张得不敢动。她从镜子里可以看得到周天熠专注对着她头发的模样,那是她想象不到的珍而视之和小心翼翼,她心头一动,心口“扑通扑通”清晰作响。

    “我有这么不让你放心吗?你怎么一动不动的?”简单地将秦颂的长发盘起固定,周天熠望着一直在僵硬打颤的纤弱后背,轻笑着问道。

    “你梳完了没呀!快些!”身后的人仿佛就这么玩上了瘾,秦颂耐不住,焦急地催促道。

    “快了快了,急什么,反正也是回一个门。”周天熠放下梳子,在一排摆放的饰品上选了又选,制式较高的马车角落里都有这么个梳妆盒,他以前从来没注意过,这回把三排抽屉都打开,才发现里面能装下的饰品简直琳琅满目,对女子发饰不甚了解的他一时间选不出什么来。

    周天熠充满了歧义的玩笑话钻进了秦颂心里,她头皮发麻,周天熠的悉心令她慌乱,急急纠正道:“你不要说引人误会的话。”

    秦颂忽然的手忙脚乱成功引起了周天熠的注意,他原本未多想那漫不经心的话中有何其他含义,这会儿深想一番,倒是别有意味起来,他为秦颂插上最后的红玉金簪,扶着她的肩认真地看着镜中的她,“没什么误会不误会的,早晚的事,你一定会是我的妻子,陪着我一直走下去吧。”

    他的手从秦颂的肩头慢慢下滑,拢着她的臂膀把她圈在怀里,他在镜中看着她,她在镜中看着他。秦颂整个都被包裹在周天熠的气息里,周天熠的话是承诺也是请求,她呆呆的,脑袋陷入了空白中,怎么办,该怎么回答,该回答什么?

    她推了推周天熠的手臂,回过身抬头与他相对,目光如水,张了张口,发不出声音。周天熠对她所有的体贴和矜持她都记着,悦在心里,但明面上她又是有意忽略过去,从不给他正面回应,她知道这样逃避对他太过不公了,可每次到了节骨眼,她就退缩了。

    “天熠”秦颂的声音就像呵气般,轻得几乎没有,但柔柔软软的,与她平日的清冷相差极大,脸上更是泛着情动的红,水灵剔透,娇媚可人。

    周天熠的气息彻底紊乱了,他有些后悔今日的情难自已,他无法确定自己接下来会做什么,做到什么程度。

    搂在秦颂腰间的手呈拳状紧握,指甲几乎要掐入肉里,疼痛从掌心传来,不断提醒着他不要冲动,但他还是禁不住低头,极其克制地轻啄秦颂的唇,意想不到的得到了回应,后颈上有轻轻的压力,秦颂的手臂环上了他。绷着周天熠神经的弦忽然断了,他抱紧秦颂,汹涌的吻如暴雨落在她的唇上,深入成掠夺式的侵占,直到秦颂的呼吸变得急促,才舍得松开手。

    两人都别开脸,秦颂更是连吸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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