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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回首谁与度-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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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婉心里有些愧疚,毕竟是他连累了盛祁舟。

    她感激地说:“谢谢二少。”

    不像往日里的客套和疏离,她这声谢谢却是十分的诚恳,盛祁舟脚步一顿,突然伸手扯住温婉的手腕,猛地把她抱在怀里。

    他不顾温婉下意识的挣扎,两条手臂紧紧箍住她,在她耳边低声道:“温婉,不要跟我说谢谢,这是我心甘情愿为你做的。若说回报,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温婉身体僵硬,用沉默来表达自己的立场。

    盛祁舟心底再次涌出一股嫉妒之火,却同样感到了挫败和无奈,但他也知道感情这事从来都急不得。

    她若是那么容易忘记穆郁修这个旧爱,他也不会喜欢这种水性杨花、见异思迁的女人。

    他会给她时间。

    这样想着,他越加收紧两条健壮的双臂,强势地抱了她一会,终究却还是被她推开,“对不起。”,说完就转身往屋子里跑。

    盛祁舟盯着那抹纤巧的身影,两手慢慢地握成拳,眼眸里有失落,更有多次被拒绝后的恼怒。

    温婉,总有一天你会属于我。

    何熠打来电话,说是开了车子过来接他。

    盛祁舟坐上车子后,先去恒远找了池北辙,一番客套后,便提出借钱的事来。

    “阿舟。”池北辙拧起长眉,为难道:“你大概也知道阿修他自己也被容氏算计了,容昭明这次真可谓是一箭双雕,让你们兄弟两人的公司同时出现资金短缺问题,即便彼此一方想帮另一方,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阿修现在也是到处筹钱,昨晚已经找过我了,作为他最好的朋友,他既然开了口,我也没有拒绝的道理,所以恒远能拿出的流动资金,全部借给了他。”

    盛祁舟知道池北辙说得都是事实,他的面色白了几分,却只能理解地点头,站起身说:“打扰北辙了,我去顾氏试试吧!”

    池北辙对谁都很友好,偏偏一提到顾景年,脸色就阴沉下来。

    盛祁舟看到后愣了一下,转眸瞟到池北辙左手腕上的手表,他又想到什么,顿时觉得有些尴尬,歉疚地说:“我不该提的。北辙你忙吧!我先回去了。”

    从恒远办公楼出来后,盛祁舟又去顾氏找顾景年。

    本来两人在电话里已经谈定了,但他进了顾景年的办公室没有多久,顾景年的母亲便冷着脸色进来了。

    罗佩云甚至都没有跟盛祁舟打招呼,就断然拒绝道:“我们顾氏最近的资金同样周转不过来,对于盛氏的处境,顾氏爱莫能助。”

    盛祁舟和顾景年坐在同一个沙发上,顾景年听到母亲这样说,还不等盛祁舟开口,他嗤笑一声,冷嘲热讽地说:“我还以为妈你也会拿穆郁修当借口,没想到你连掩饰都不掩饰了。”

    顾氏的实际掌权者是罗佩云,顾景年虽担着副总的职位,但很多事他都不能做主。

    “我也没有想要掩饰。”罗佩云看向盛祁舟,雍容华贵的脸上是一片冷然鄙薄之色,“不要说盛氏的气候本来就不长了,我们顾氏自然是跟其他公司一样见风使舵,光是冲着二少你这人品,我也不会借钱给你。”

    “报纸上怎么写的?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盛世昌抛弃了原配和亲生儿子,你这个儿子比他还出息,搞上了大哥的女人!你们盛家人害死了穆郁修的母亲,如今不仅不放过穆郁修,连他的女人你都好意思抢?”

    顾景曦此刻也坐在母亲身边,听到母亲这样说,她蹙起眉劝道:“妈,你误会二少了,是穆郁修把那个叫温婉的女人送到盛氏做商业间谍的,穆郁修根本不爱那个女人,也就不存在二少抢大哥的女人这一说法,而且若不是二少保护温婉……”

    “你给我闭嘴!”罗佩云冷声打断女儿的话,再次转向盛祁舟,语气讥讽地说:“什么商业间谍,把自己的女人送给二弟?我看就是容氏和你盛祁舟故意在做戏!找我们借钱?盛祁舟,你盛氏那么庞大的产业,说危机就危机了,说没钱就没钱了?你在博取谁的同情呢!”

    盛祁舟始终低着头,听到这里他抬起白玉一样的手指弹了弹袖口,垂下的眼眸里复杂难测。

    身后的何熠听着这一番侮辱性话语,终究还是忍不住了,冷笑一声说:“我倒是不知道罗总什么时候这么正义了,难不成是自己的丈夫在外面包了二奶,所以你和穆郁修的母亲是同病相怜,现在帮着他们两人来侮辱我们家二少的吧?”

第118章 假肢() 
不要说对于罗佩云这样的长辈了,就算是一般人,何熠这番话说得也实在不中听,就连起初还帮着盛祁舟的顾景曦,听到自己的母亲被人这样羞辱,她的面色也顿时阴沉下来。

    顾景年紧紧地抿了下薄唇,也有些怒了。

    盛祁舟既然拉下面子来求人借钱,之前自然也料到没有那么容易,所以罗佩云只要不那么过分,他心里虽然有点怒气,但像他这样有风度的人,还是可以忍下来,只是没有想到何熠却如此沉不住气,他出声喝斥已经来不及了。

    “我的丈夫在外包二奶又怎么样?至少他碰的女人是干净的,但是盛家二少爷你呢?”罗佩云被如此羞辱,自然是怒到了极点。

    索性何熠说的也是事实,她没有在此事上辩驳,而是冷笑着反击回去,“几年前跟你闹得满城风雨的那个叫什么浅的,不就是个援交女吗?怎么,最近几年没有听到她的消息了?是觉得你不行,所以她重操旧业去了吗?”

    盛祁舟上一秒还一副恭敬的神色,闻言脸色骤变,豁地站起身,两片薄唇泛起了不正常的白色,胸膛剧烈起伏。

    这么多年来他还是第一次失控,满面的怒色,却又隐忍着说:“伯母,事实根本不是……”

    “怎么,能站起来?”罗佩云打断盛祁舟。

    她挽回了局面,自然不会轻易放过报复的机会,一双眼睛不屑地扫在盛祁舟的腿上,“不是说废了吗?盛祁舟,你连自己是残废的事实都能隐藏起来,可见你有多少不可告人的秘密!”

    “妈——!”顾景年和顾景曦同时出声制止。

    耳边传来几声拳头紧握的“咯吱”声响,顾景年猛地转眸去看盛祁舟。

    他看到盛祁舟竭力挺直的脊背,却还是几不可觉地颤抖着,而顾景曦从正面看过去,也看不清盛祁舟低头隐在黑发下的表情,却见大颗大颗的汗珠从青白的面容上滚落下来,几秒钟后砸在地板上。

    室内安静的能听到他压抑着内心狂潮的喘息声,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弯下腰来,语调平缓,嗓音却是沙哑而难堪,“抱歉,打扰了。”,说完就走。

    背影笔直而倨傲。

    何熠来不及多说什么,大步跟了上去。

    “妈,你明知道他的腿不好,又是那么骄傲的男人,你再怎么生气,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盛祁舟走得极快,但还是甩不掉顾景曦责备中却又带着那么浓烈同情的声音。

    这次他没有走电梯,而是选择了楼梯。

    很久没有走过这样长的楼梯,又是在炎热的夏天,他额角上的汗珠不停地滚落下来,连头发都沾湿了。

    何熠跟在他的身后,他听到何熠的脚步声,比他稳健、比他妥当。

    原来人与人的差异,并不是体现在表面的风光上。

    没有人知道,他这一步步往下走得有多艰辛,正如他们更不知道,外人眼中风光无限、惊才绝艳的盛家二少,其实不过就是个半残废。

    盛祁舟走到楼下时,已经是浑身冷汗,但即便这样,顾景年也早在楼下等他了。

    “阿舟,一起去吃个饭吧!”顾景年走过来,想伸手扶住盛祁舟,却见身后的何熠冲他摇了摇头。

    他抿了抿唇,便不动声色地把手收了回去。

    此刻已经是黄昏十分,盛祁舟挺拔的身形立在夕阳下,仿佛带着秋霜的萧索落寞,半晌才哑声说:“去酒吧坐会吧!”

    ***

    早上盛祁舟走后,温婉回卧室睡了会觉,便起床去院子里看芍药花,但花再漂亮,看久了也会厌。

    她实在是太无聊了,找不到事来打发一天的时间,暂时也不能出去,再加上情绪本来就很低落,她越待下去越觉得自己像是在坐牢。

    哪怕她一向很宅,但这样好像见不得光的感觉,越来越让她抑郁。

    所幸中午时张妈过来了,虽说温婉跟她有很大的代沟,但终究不像她一个人待着,沉闷得快要让她发了疯。

    张妈很会做菜,温婉兴致勃勃地跟张妈学了不少。

    晚饭时她心满意足地看着满桌子的菜,接过电话后回来的张妈说:“温律师,二少刚刚打电话过来,说他不回来吃了。你做这么多菜,可能要浪费了。”

    温婉的脸上前一秒还是那种柔和的笑,却在听到这句话时猛然间回过神来,表情如水结成冰,慢慢凝固在了漂亮的五官上。

    她忘了。

    她已经跟穆郁修分手了,她已经不再跟穆郁修住在一起。

    她不用再满心欢喜地做好饭,等着他下班回来,她递上碗和筷子,自己先吃完了,再托着下巴看着他把剩下的菜都吃得一点不剩。

    温婉抬手捂住嘴,在偌大的餐厅里泪流满面。

    阿修,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你说过想跟我有个家,想让我为你生个孩子,为什么不过短短几天,我连吃饭都是一个人了?

    我好想你,为什么你可以那么狠心?

    我不想在这里了,我想回到我们两人的公寓,可是……可是,你根本不要我,你家里是不是换了女主人?

    她慢慢地蹲下身来,只想失声痛哭,佣人的声音又传了过来,“温律师,你怎么了?”

    温婉猛地直起身子,“没事,我不想吃了。”

    “但这些……”

    “我说了我不想吃啊!”她突然歇斯底里地吼了起来,那抹纤细的身影不停地颤抖,眼泪不断地从眼睛里淌出来,湿了整张脸,看起来憔悴苍白。

    “对不起。”温婉说了一句,低头跑到楼上的卧室,在包里拿出药,倒在掌心里后,又咽到嘴里。

    她躺回床上,哭得累了才睡过去。

    大概是半夜的时候,温婉被外面的敲门声惊醒。

    温婉想起自己把门从里面反锁上了,便下床去开门。

    她刚把门开了一条缝,一条修长的手臂便撑住门,把门用力推开。

    温婉被门板撞得后退几步,还没有站稳,手腕就被进来的男人拽住,随即拖着她,把她压在了门后。

    男人强健的身形压下来,那张脸也慢慢靠过来。

    温婉倏地睁大眼睛,看着盛祁舟微微泛着红晕的俊容,同时闻到了一股刺鼻的酒味,她惊惧地喊出声,“二少!”

    “浅……”盛祁舟身上却是一片滚烫的热气,喷洒在温婉侧颈上的气息也是灼人的,温婉叫了几声都没有回应,显然是喝醉了酒。

    他用强壮的身形压住温婉的上半身,屈起膝盖挤开温婉的双腿,温婉那么清晰地感觉到小腹上顶来的那个坚挺的巨物,她的脸由红转白。

    盛祁舟低下头,不由分说地撕扯着她的衣服。

    温婉是哭着入睡的,并没有换上睡衣,此刻穿的是一条裙子,他干脆利落地从领口处扯开。

    “二少!”温婉满脸惊恐,根本不敢相信盛祁舟会在喝醉后这样对她,她的脑子还处在空白中,双手再次被他抓住举高在头顶两侧。

    温婉被压在门板上,根本没有办法用过肩摔,但盛祁舟醉得厉害,她又实在唤不醒他的理智。

    她一咬牙,实在没有办法了,只好抬起脚往他下身踹去。

    温婉本来打算在踹开他后,再来个过肩摔的,谁知她那并不用力地一踹,却让盛祁舟连连后退几步,宽阔的肩膀往右侧一歪,只听“嘭”地一声,他栽倒在了实木地板上。

    温婉根本没有想到自己这轻轻地一踹,竟能让他这样高大的男人栽在地上。

    她以为是盛祁舟喝醉了,开了门就要叫张妈过来,却听见从身后传来的痛苦呻吟声。

    温婉到底还是心软,再加上自己欠了盛祁舟太多,她还是回过头来,走过去准备扶起他。

    他那张刚刚还泛着红晕的脸,此刻却是苍白如纸,灰白的眉眼紧紧皱在一起,一片痛苦之色,连唇色都是不正常的青白。

    “二少,你怎么了?”温婉见盛祁舟满头的汗水,伸手去摸,不是滚烫,而是如冰块一样冷。

    温婉惊得收回手,盛祁舟双眼紧闭的模样吓得她一张脸都白了,抓住他的肩膀想拉他起来,却奈何自己的力气根本不够。

    “盛祁舟!”温婉直觉他此刻已经不是醉酒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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