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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回首谁与度-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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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确实很痛,沈度这样想着,却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靠在身后的枕头上,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双腿,遮住了那挺立起来的某物。

    温婉帮沈度包扎后,就让沈度睡觉,她自己则借口去了洗手间,再次打了袁浅的电话。

    依旧是关机。

    温婉的手指抠在冰冷的大理石台面上,力道大得快要把指甲折断,她盯着镜子里自己苍白的脸,决定去北城区一趟。

    沈度最近两天酗酒无度,基本上没有合过眼,温婉再出来时,他已经睡着了,一张英俊绝伦的脸上全是疲惫,原本瑰色的唇此刻有些干裂,泛着不正常的苍白。

    温婉蹙眉,把手覆在沈度额头,试过体温后发现并没有发烧,她这才放了心,回了浴室关上门,把沈度丢在洗衣篮里的衣服洗了。

    天快亮起来的时候,她找了沈度的车钥匙,给沈度留了纸条说:我回去睡觉了,借你的车用一下,两个小时后再回来还给你。

    外面还在下雨。

    温婉途中又打了袁浅的手机,仍然没有回应后,她心底的担忧越来越重。

    她把车子开得飞快,仅仅用了一个小时就赶到了北城区,随后把车停在清水河边,锁好车后,就往袁浅的家里跑去。

    等跑到了袁浅住处的楼下,她的头发已经是半湿,衣服上也全是雨水,气喘吁吁地弯下腰,胃里泛起一阵熟悉的恶心感,她连忙深吸一口气,走上台阶。

    超市的卷帘门被拉上了,用黑色字体写了“转让”,后面留有一串联系号码。

    温婉注意到并不是袁浅的联系方式,她拿出手机存了下来,跟了一个早起出门的人进了楼层,扶着楼梯一步步往上走。

    袁浅家里的门并没有在外面上锁,温婉轻轻一推,门就开了。

    一览无余的客厅里并没有人。

    温婉也没有再往里面的卧室去,因为客厅里原本用来隔开餐厅和床的帘子不见了,床上只有一张木板。

    她麻木地走过去,在木板上坐下来。

    巨大凛冽的冷风从身后没有关起的窗户里刮进来,冰冷的雨水打在她坐的木板上,也打在她的背上。

    她身上的温度渐渐流失,凉意侵入四肢百骸,她好像被冻住了一样,一动也不动。

    半晌后,随着一声猛烈的咳嗽,胃里翻山倒海,酸意直涌上来。

    温婉跌跌撞撞地跑去洗手间,趴在水龙下吐了出来。

    她几乎两天没有吃过什么东西,吐出来的全是酸水,气味更是刺鼻难闻。

    她用力擦了擦嘴,转身靠在洗手台上,浑身绷紧的神经终于断裂,她一下子坐到地上,抱住膝盖,失声痛哭。

    穆郁修,你赢了。

    你先是让我无法报名,再让沈度开不了律师事务所,最后是袁浅。

    我自己,我在乎的人,你全部都一一毁掉。

    是不是我还不妥协,连我的这条命你都要了?

    你费尽心机、不择手段,不就是想要我吗?

    好!

    我给你!

    我全都给你!

    温婉打电话给穆郁修,声音平静的如一滩死水,“你想在哪里做?”

第38章 撞车偶遇() 
北城区的清水河街道上,一辆黑色的车子疾驰而过。

    “这边的环境还真够差的,不是说早些年已经规划了要拆迁,建别墅区吗?”何熠一一边开车,一边问道。

    盛祁舟透过车窗看着一路远离的嘉禾巷,道路两边高高的路灯间或在他温润的面容上闪过,越发显得柔和,“也就是最近几天的事了,前几天听大哥说勘测地形的人已经往这边来了。”

    何熠皱眉问:“大少他对这边感兴趣?二少的看法呢?”

    “那个叫温婉的女孩子去了美国没有多久,大哥就把嘉禾巷这一带的楼房全部买了下来,如今要拆了,他想再建。”穆郁修的心思向来不好猜,盛祁舟停顿片刻,无奈地笑了下,“真正说起来,这边其实没有多大的商业价值。他想留下的,大概也只是一份念想吧!”

    何熠正想接话,只见前方刺眼的灯光一闪,“吱……!”地一声,何熠一个紧急刹车,好不容易停了车子,他转身问后座的盛祁舟,“二少,你没事吧?”

    “没事。”盛祁舟的面色有些白,抬眸看到从对面的车上走下来的纤细人影,他吩咐道:“你下车看看,不要为难对方。”

    何熠的手摸在方向盘上,掌心里已是一片汗水,闻言唇角一扯。

    二少这是有多绅士?他们差点连命都没有了,不把对方送到警察局也就算了,还不许骂几句了?

    天刚刚亮,车外还在下雨。

    何熠冷着脸色,撑开伞下车,检查过车子无碍后,他脸色阴沉地走出几步,面对着肇事者。

    “对不起!”

    何熠还没有出口斥责,对方已经深深鞠躬,倒是让他有些哑口无言了,再低头看肇事者,他诧异了下。

    她并没有撑伞,而且显然之前就淋过雨,脑袋深深地埋在胸前,浓密的卷发遮住了整张脸,看身形曲线很是优美。

    也不知道是被冻的,或是害怕,她纤细的肩膀一直在止不住颤动,那道歉的声音虽然好听,却带着嘶哑。

    应该是哭过。

    何熠沉默不言,温婉有些窘迫,也不好抬头,只能继续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若是撞坏了你的车子,我会照价赔偿。”

    也不是她车技不好,而是她从袁浅家里出来,到现在心神还是不定的,等到回过神来时,车子差点就撞了上去。

    温婉习惯性地用手指绕着头发,咬着唇暗骂自己,正忐忑不安之际,耳边响起车门被打开的轻微声响,紧接着男人的声音传来,“阿熠,不是让你不要为难人吗?怎么还把人弄哭了?”

    低低的,就像是此刻细雨滴落在玻璃车窗上,在这样寂静的清晨,温粹清润。

    温婉的脑子刚刚还处于一片混沌,听到这样的声音,整个人一震,蓦地抬起头来。

    灰色的天空下,他那只搭在黑色车身上的手在雨水的洗涤下异常干净,如白玉雕琢一样,立在伞下的身量芝兰玉树般秀颀纤长,和华贵漂亮的车子构成一幅绝美的风景画。

    温婉只觉得自己的心跳有些快了,连忙红着脸低下头,再次诚恳地道歉,“对不起……”

    “没有关系。”这次开口的是车边那个气度不凡的男人,低柔磁雅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一样,“你自己没有伤到就好,女孩子开车要小心点。这样的天气很容易着凉,快回去吧!”

    “阿熠,把你的伞给她。”

    温婉看着眼前递过来的伞,眼睛一酸,又想哭了。

第39章 布局() 
在这样的情况下,一个陌生人就这样关心她,哪怕说的不过是几句最平常的话,对于一直缺少温暖,以及被穆郁修逼到这种地步的温婉,心里感动得无以复加。

    “谢谢。”温婉点头接过伞,听到男人“嗯”了一声,温婉转身上了车,发动车子离开。

    她把两边的车窗打开,任由风和雨一起吹进来,并不是不爱惜自己,而是她需要用这种方式让自己清醒下来。

    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就没有再后悔的余地了,然而她也不会就这样自暴自弃下去。

    她和穆郁修之间,不是**交易,而是一场必须分出胜负的博弈。

    盛祁舟长身玉立在车子边,看着远去的宝马车,一双淡色的眼眸微微眯起,渐渐深沉起来,浮光掠影般极快地闪过无数种复杂的情绪。

    半晌又恢复如常,薄薄的唇角牵起一抹似笑非笑弧度,“我们公司事务部最近是不是在招律师?昨天听董小姐说沈度想让温婉做他的助理不是吗?明天你暗示下董小姐我们事务部招人。”

    “暗示?这事不好办吧?”何熠迟疑地说:“温小姐做了沈律师的助理,沈律师不是可以更好地照顾她吗?”

    盛祁舟摇头,眸中浮起深意,“董小姐是聪明的女人,不会让一个潜在的情敌留在深爱的男人身边。还有……你去司法局走动走动,到时让他们直接通过温婉的司法资格考试。记住了,不要做得太明显,要让这一切看起来都像是必然的结果。”

    “这些都不是问题,但我觉得律师执业证对于温小姐来说应该不难吧?”何熠诧异,“我们没有必要再走这个后门了。”

    “别问那么多,你以后就明白了。”盛祁舟说完,弯身上车。

    他靠在椅背上,微微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刚刚的那惊鸿一瞥。

    她猝地抬眸时,那双迷蒙温软的眼睛,像是浸在水里的黑色琉璃,一下子就撞到了他的心尖上。

    漂亮倒是其次,让他在意的是她给他的那种感觉。

    盛祁舟垂眸,浓密的睫毛遮住眸中的阴鸷。

    温婉,我要了。

    ***

    温婉再次开车到了酒吧后,沈度已经醒了。

    他中午有案子要办,把温婉送回家,嘱咐了几句后,便匆忙出了门。

    温婉拿了睡衣到浴室洗完澡,吃了药后便躺在床上睡下了。

    这一睡就是一个下午,醒来时刚好是晚上,她收到沈度的信息说很晚才回来。

    她换了衣服,给穆郁修打了电话后,她把手机关机充电,把一张纸条压在了手机下,“你不在,我一个人害怕住在这么大的别墅里,今晚就去袁浅那里了,明天一大早就回来。”

    确定没有破绽后,温婉关了门,赶去盛世。

    ***

    灯光迷离的房间内,女人雪白的酮体被压在男人身下,随着身上男人**的频率,她胸前高挺的绵软不停地晃动,紧闭着双眼,一阵高过一阵的亢奋尖叫从红唇溢出,两只手抓在男人的背上,“啊……!不要……再快点……”

    穆郁修狭长的眼眸抖地一眯,反手将女人的手臂扯下来,“没有人告诉你我的规矩吗?”

第40章 怎么样才满意() 
没有前戏,没有爱抚,在此过程中,你不能亲吻他,哪怕是伸手触摸他、拥抱他。

    他身上的衣衫还是齐整的,只抽开了腰间的皮带,拉了拉链,两手掐住女人细软的腰,纯粹是发泄似地不停动作。

    其实就像是找了一个充气娃娃,只是这男人有钱用女人,哪怕这些女人只需要像是死物一样躺在那里被他上,也好过一个冰冷没有生命的玩具。

    有些女人有性虐倾向,男人在床上越是变态,她们越能获得快感,因此即便是穆郁修这种近乎强暴的凌虐方式,躺在他身下的女人还是感到很**。

    然而就在她快要**的那一刻,他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穆郁修甚至都没有顿一下,就毫不迟疑地从女人的身体里抽离出来,拿掉还沾着她处女之血的避孕套后,大步去了浴室。

    几分钟后,他洗完澡出来,对快要晕过去的女人说,“我会让我的助理把钱汇到你的账户。”,再也没有看一眼,便关上门走了。

    他嫌向锐慢,自己一个人从停车场取了车,在回去的路上,把车子开得飞快。

    直到站在门口,穆郁修才慢慢推门进去。

    她就背对着门笔直地坐在沙发上,长发披散在肩上,更突出了她脊背线条的瘦削,光是那样一个背影,就让他移不开视线。

    大概是听到了他的脚步声,她猛地回头,那眼中的情绪在最初的惊颤后,并不像那晚第一眼重逢后的喜悦和痴迷,而是他所陌生的凉薄和平静。

    穆郁修的心头一震,竟是有些恍惚,放在门把上的五指用力收紧,手背上的青筋爆了出来。

    片刻后,他再次面无表情地迈着两条修长的腿走过去,在温婉对面坐下,慵懒地靠在沙发背上,用狭长邪魅的眼眸瞟她一眼,“想通了?”

    温婉越发地挺直脊背,心里全是恨意和屈辱,面上却没有什么表情,冷若冰霜地说:“请穆先生不要再为难和沈度。”

    穆郁修闻言勾起唇角,漫不经心的姿态,讥诮反问:“你还没有让我满意,有什么立场先跟我谈条件?”

    温婉乌黑的瞳孔剧烈收缩了下,握拳用指甲掐着自己的掌心,对上他深不可测的眼眸,“那么我究竟怎么做,才能达到穆先生的要求?”

    “叮”地一声响,幽蓝色的火焰腾地一下子跃出来,穆郁修雪白的手指把玩着精致的黑色打火机。

    他点燃烟后抽了一口,精雕玉琢的五官在淡青色的烟雾后更显邪魅,薄唇间轻悠悠地吐出一个字,“脱!”

    温婉豁地站起身,整张脸都白了,“你……!”

    “怎么?都决定做我的玩物了,还没有脸脱光站在我面前吗?”穆郁修狭长而凛冽的眼眸慢慢眯了起来,里头凝起浓重的阴鸷,“我也不逼你,门就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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