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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傻女在古代-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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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勤劳的端出茶点,适时的多摆放了二人用的茶具。梁美女为表歉意,邀二美男同饮。二美男更觉美女温柔体贴,礼数有度大家规范。

    二美男见有美女在座,好茶可茗,卖弄起文才。经介绍得知二人乃有名的当朝文士,一个官居六品的翰林:卓不群。一个相国之子,明日重臣的世家公子:颜于期。

    二美男又得知梁美女乃是三品大员之女,眼瞳睁的凝重,似小火炬。

    卓不群诗言:“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颜于期接道:“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里面的‘君’字,不言而寓。二男争相显摆,试图博得佳人青睐,得美倾城一笑!

    梁美人微微含笑,不语。

    我接道:“无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诗词借用唐代诗人:李白。将进酒)将二美男茶水换成美酒。

    “我家小姐以茶代酒,敬二位贤士”!

    撺掇着梁美女与二美男套近乎,二男对我出口成章,惊讶不已。不懂我这个鄙贱粗鲁的仆从,为何能吟诗作对?

    我看出二男疑惑,对二男道:“小人常日里跟随小姐,日久也听得一些,皮毛而已”。

    唰,二男目中小火炬更加炙热,满脸倾慕爱意。

    梁美女受不住,谦辞了下,与二男分别。

    从枫叶山归来,经由二美男之口,一时盛传梁叔同之女才情品貌极佳。连带西趾国皇帝,也有所耳闻。宫中即将举行簪花宴,所有高官士大夫家里的公子,小姐们都要参加。梁美女怪我多事,怕到时名不符实,丢了家族脸面。我视小菜一碟,默写了几首诗词,话题关乎美酒,言志,秋色。总之随便瞎蒙一首,足矣!

    梁美女虽满腹疑问,却顾不得探究,诗词歌赋准备备战。

    宫里头,歌舞升平,宫外凄凄惨惨戚戚,我巴望着繁华处,心中叹息,如此明月白马,如果有一个白衣侠士,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我就有福了。(取自诗人李白:侠客行)

    猛的头顶被钉,我恼怒的抬头,被眼前绝色惊的白眼直翻,舍不得移目。

    晕乎乎的与绝色美男平视,美男何为绝色?

    高傲的眉,讥刺冰冷的瞳,掺杂着狡黠,玉质的肤色,懒散的形态,风流的本性,引得无论男女心中痒痒,猫抓似的。

    美男邪肆的道:“如此月色,为何叹息?”

    我傻傻的道:“有酒无美,岂不可惜可叹”。

    美男呵呵浅笑,目中星子璀璨。仰躺车辕,随意姿态。修长有力的腿交叠,壶中的酒轻洒,顺着光洁的下巴,途经咽喉滑入衣襟。

    我忍不住吞咽口水,盯着美男粉嫩的薄唇,都说薄唇的男人情薄易负心。可是偏偏这样的男人是祸水。

    美男微醉的眼似含春情,迷蒙梦幻。离我的面颊越来越近,呼吸的气流喷射。我的小心脏不受控制的乱了节奏。他,他要干什么?难道,此地流行耽美?美男是个同性恋?我惊了一身冷汗。

    他看似疑惑:“你有耳洞?”

    我呆,他的夜间视力真好,怎么别人就没注意到,梁美女怎么没问?

    我装呆:“家里人说这样当女孩子养,好养活,是小时候的事”。

    美男‘哦’一声,无言的望着远处。

    我虽然很好奇他的身份,但毕竟交浅不言深。这样的夜晚,陌生的两人,是个奇妙的邂逅。

第11章 成亲风波() 
一天的时间里,梁星见总要私下的单独待一会,我知道他正在查证我的身份。他故意说起鸳鸷国的近况,鸳鸷皇帝因为心爱的宠妃黎筠芷失踪,重病了些时日。皇妃郭妃晋封皇贵妃,怡嫔晋妃位,两位皇妃皆怀育龙儿。国师江秋水请辞国师之位后踪迹全无。梁星见说在鸳鸷与西趾的边境处,发现了江秋水的踪迹。

    我不知道梁星见到底查探到什么地步,梁星见那么精明的人,定是猜测到一些蛛丝马迹,梁少不挑明,我也乐的继续胡混。只是忍不住的想飞奔至江秋水的身边,其他的男人我可以通通不在乎,明知江秋水的心,他的无奈和不甘心。自私的想独占谪仙般的江秋水。

    隐约的获悉我的身份,梁星见对我的态度稳重规矩了些,只是看我的眼神莫名,不知他寻思什么。

    一大早被人从被窝里拉起,我火大,见是梁大少:“你有病啊,一大早的搅人好梦!神经兮兮的,别烦我”。

    “好了,我的慧妃娘娘!都火烧屁股,你还睡得着?”梁少一脸坏笑。

    我一骨碌站起,如果不是出了事,他是不会挑明我的身份:“你说什么,什么意思”?

    梁星见展开手中的画,我到吸口气。找寻皇榜上的女子,分明是我的画像,顿觉口角干涩,手足冰凉。我注意皇榜上注明,这张是鸳鸷国通发五国的寻人启示。叶承德是铁了心要缉拿我归案。我怎么就不明白,我哪里值得他这般大费周章?

    梁星见冷笑:“皇贵妃,你可瞒的紧,若不是这张寻人皇榜,你何时招认?难道等西趾国遣送你回去”?

    到了这步田地,死猪不怕开水烫,任梁星见把我怎么着。

    他有些啼笑皆非,眼中透着赞赏,猛的将我抱起,疾步向屋外走。

    我大吃一惊,忙低声问:“梁星见,你敢卖了我,我就和你拼命,做鬼也不放过你”。

    他哈哈大笑,抵触女人的额头,“这到是我这辈子听到最有意思的情话”。

    我答:“放屁!”

    梁星见将我猛地往马车上一放,攥住我的唇,狠狠吸吻,我呆住。他这段时间不是满规矩的吗,怎么现下?

    “女人,记住!你只能是我的,什么狗屁贵妃狗屁国师!你给我老实的安稳呆着,等爷一切打点好就去寻你,不管发生什么,你给我藏好了”。

    马车疾驰,梁星见的身影一眨不见,体会着他的话,心中酸酸的,原来,他一早安排了一切,他在策划些什么,而这些事凶险异常。我不会傻的以为他所做一切都是为我,可是这个野心男人会考虑到我,已实属不易。我或许是导火索,使得他不得不提早实施他的计划部署。

    驾马车的人定是梁少的心腹,且身怀武艺。

    马车驾往西趾国与汾邻国的边境,幽洲。幽洲是梁星见的部队驻扎地。这里兵士秩序森然,兵士精神饱满,大大的旗帜印染一个醒目的‘梁’字,幽洲是梁星见的地盘,他将我安排在这,也是考虑周到。驾车护送我的人居然是个校尉,姓林。在军营里有些威信,我的安全暂时无虞。

    在军营里待了有十余天,林校尉告诉我将军快归营了,他的话里兴奋,半含担心。我也不由得紧张期待。梁少究竟在策划啥?

    军帐被人挑起,扑面的泥土气息,我连来人面目都没瞧清,被他拽起,刚要挣扎发飙,男人说话:“别动是我!”

    身子被他紧紧拥住,感觉他的颤抖,生死历劫后的珍惜。泪意湿了眼角,“混帐,坏蛋,死哪去了?”不能否认自己的在意和担心,担心这个坏痞子。

    “爷这会身价大涨,你猜怎么着?”灰头土脸,唯一闪亮的耀眼的双目还沾着尘。

    “我哪里猜着,你梁少的事我还是少搀合,反正我只要自己躲起来就行”我为他白操了心。

    “嘿嘿,小妖精言不由衷,爷知道你吃不下睡不着”。

    我待要反驳,见他信心满满,听他唤我‘妖精’,想起许久之前,那人也曾这么叫我的,心中不由又粘又苦。想招惹的人,人家不待见。不想招惹的,偏偏纠缠不断。那人和眼前的梁星见一般心思。(叶承德是第一个叫我‘妖精’的男人!)

    “你想起谁?呃,看着爷”他脸上怒意明显,仿佛要活吞了我。

    “没想什么,你又做了什么事?”差点忘记还有这匹狼要应付。

    梁星见脸色缓和,许是累了,反不急着述说他的丰功伟绩。侍从打了洗脸水,略梳洗下,慢慢的述说。

    原来,梁星见同一批少年世家子弟,伙同当朝太子发动了一场政变。把当朝昏庸老迈的皇帝逼了退位,禅位太子。大臣们见是自家儿郎造反,又见造反成功,只有默认当前权力交替。新皇帝大赦天下,封了造反头子梁星见为兵马大元帅。

    我晕,梁少的动作果然不小,他定是多年筹划,拉拢结交年轻的世家子弟,光看他与卓不群,颜于期无言的默契,他瞒的不过是他的家人。如此隐忍坚毅的男人,他竟然和我牵扯,可笑可叹!

    “少年皇帝怎会放你回军营?你这样的人一旦反咬一口,威力惊人啊”,不知怎地,我觉得他的图谋,远不止兵马大元帅一职。

    梁星见的目中光华大涨,看着我的眼神如获知音,喜意盈盈,同时危险嗜人:“爷有些明白,为何叶承德不放弃找寻你,你这样的女人太聪明,有时聪明的太过。据说,慧贵妃曾向叶承德献计治蝗,协助国师江秋水协理事宜。你这样的女人,分明命中就该注定站立帝王的身边。说,你还招惹了谁?爷的对手可不是普通的强大”。

    我微微心惊,梁星见的野心果然志在帝王,但首先,他要把握住我,他开始坚信,我对他的帝王业有所帮助。

    不是我要给他制造压力,而是实话实说。我跟他说了紫衣宫的隐患,没说天命之女啥的,但总觉得梁星见眼中有什么一闪而过,那隐藏的秘密快的不容我探究,就已经消失。

    而他再看向我时,分明的多了层防备算计。他只叫我安心暂时住着,一切有他。

    夜里,梁大元帅钻入我的被窝,我知道他已经决定,至于他怎样处置我,是明天天亮的事了。我与他相拥而眠,仿佛心中从无间隔嫌隙。

    我醒来时,梁少还没醒。他的脸上还残留着疲惫,我起身,原先的衣物不在,取而代之的是红色绢服,金制的冠饰品。我到抽口气,退入梁少等待的怀抱,艰难无奈的道:“你这是干什么?”

    他皮赖的笑答:“成亲啊!叶承德最大的错误就是把你安排在不见天日的皇宫,将你的才情埋没,我不会!我会让所有人知道,我的妻子独一无二,她将伴我一生一世”。

    我无力的抬头直视他:“我不值得”。

    “值不值得不是你说的算,当他们醒悟觉察时,你早已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若有谁将你从我身边夺走,我就会让他尝尝我的厉害。相信我,我和你本就是命中注定的一对,以后我会告诉你一切,”梁星见觉得成亲势在必行。

    “你不怕将我曝露,紫衣宫的人还在等着我,我的存在对你不一定是臂助,甚至有可能成为绊脚石。你听我说,,”

    “住口,爷不听你说这些,我昨夜连夜急奏上呈皇帝,皇帝封你一品诰命夫人。”

    我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古代男人怎么都这样,个个自以为是,一味的以为女人必须依附男人,女人是男人的归属物品。他们以爱的名义,将自由碾杀。

    梁星见搀我出营帐,好家伙!全营地张灯盈彩,梁星见自豪的承受众兵士的祝福,步行至三面军鼓前,高声说道:“兄弟们,你们随我出生入死,今日我梁星见成亲,你们就是我的见证!我不信跪拜天地,就以军鼓为乐,为我的妻子奏鼓”。

    阳光照射他的身体,以他为中心,晕出一轮轮五彩光圈,军鼓激扬震憾着每个人,似要上阵冲杀一样,兵士们呐喊助威欢呼着,士气大振。

    我虽是女人,但也被这种氛围感染,梁星见在军中的号召力可见不一般。他的战神形象深入人心。我苦笑,第一次相好对象是鸳鸷的皇帝,第二次成亲是西趾国的大元帅。以后,指不定再遇见什么人!我的艳福不浅,招惹的尽是大人物。

    血性的奔放,男人们肆意的宣泄他们的喜悦。梁星见似穿花蝴蝶般,不停的穿梭官兵中,喝着下属的敬酒。我随身站他身边,我滴酒不沾,他好像记得我发酒疯那次,所以帮我挡酒。

    华彩张结的军营别有一番风采,梁星见自豪的向我展示他的资本。夜空的星子闪烁,新鲜的气息扑鼻,想起与梁少相处的过往,不由轻笑出声。

    脑袋搭在我肩膀上醒酒的男人,朝我的脖颈凑了凑,“笑什么?娘子”。

    我大笑:“拜托,不要这样叫我,好似我是你老娘一样”,防备他呵痒,离他远一些。

    电光火石间,异变突起。

    一人突袭梁星见,一人朝我奔至,一人掠阵。

    梁星见大喝:“来的好”。

    我怀疑听错,好似我被某人当作了饵,引蛇出洞。

    灯火集结,兵士将突袭的三人围困,林校尉及时出现,奔我的蒙面人虽想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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