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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独爱小萌仙-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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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意外……”说着说着便有泫然欲泣之状。

    “也难为云儿有这片心。”扎布又笑着摸了摸飞飞的嫩手,嘲讽的一笑道:“不过是个无能的懦弱小儿,也难成什么气候,这也是我留着他的原因啊。不过那个刘国师总是在我耳旁念叨要除了他,怕这这消息就是从他那里传出来的吧……哼,不过也是个狼子野心的东西。不怕,兵符在本汗手中,这兵权也就稳固。量他也翻不出我的手心。”说着又躺下去,闭起眼睛享受飞飞的按摩。

    飞飞一边心不在焉的揉着,一边嘟起嘴小声说道:“兵符兵符,不就是个牌牌么,能有多大点用处……云儿还是担心,要是被那狼子野心的东西得逞了,可汗不就危险了,到时候,云儿可怎么办啊……云儿不要可汗出事……”那语气听着竟是有几分哀切。

    “牌牌?”扎布提高了声音,摇头晃脑道:“这牌牌可不是普通的牌牌,那可是用上好的和田玉整块雕琢而成的啊,同时从中一劈两半,成为两块兵符,只有两块合二为一才能调兵遣将呢。”

    “这么厉害?还是和田玉的!那岂不是无价之宝了么!”飞飞露出向往的神情,“云儿真想瞧瞧……”

    “倒也不难。”扎布大约是被飞飞揉捏舒坦了,张口就答,“不过今天本汗没带在身上,明个取来让你开开眼。”

    “咦?!”飞飞脑袋转的飞快,倒抽一口冷气,做出吃惊的样子,连动着的手都停了下来。

    “怎么了?”扎布有些不满,皱眉问道。

    “这个……这……”飞飞嗫嚅着,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为难地不得了。

    “说。”扎布有些在意起来。

    “这……云儿也是听得不真切……不过是今个来春和宫的时候,路上听着两个小太监嚼舌头,说是什么今个晚上什么师的会趁着可汗沉迷于美色,去拿什么符的……这云儿和他们相隔甚远,也只是听到了个只言片语……有没有这回事也并不清楚……还望可汗恕罪……”说着像是害怕似的伏在龙榻上,身子簌簌发抖,连音调都变了。

    扎布哼笑了一声,一摆手,无所谓道:“我就说国师为何一天到晚嚷嚷着我要我除了那小毛头呢,原是他自个儿也有这份心思。书房里的兵符是假的,拿了也不顶事,真的那个被我好好藏着呢。”

    “书房?但云儿听得不是书房啊……似乎是什么寝宫……”飞飞将昨晚铁木和列举出来的可能地点同冷容筛选一下后,挑了几个最可能的地方,以此来试探。

    “什么?!”扎布提高了音量,随后用极小的声音低估了一句“他怎么会知道在太和宫……”若非有超强的听力,怕就是凑到他嘴边也不一定听到。可惜飞飞不是凡人,这点小事对她来说自是不在话下。

    大约是被飞飞的话给吓的酒醒了,扎布迅速的整理好衣服,对着飞飞说道:“今个你就先回去休息吧,本汗还是回去看看比较好,虽说是不可能,但还是小心为妙。今个的功绩,先给你记着,回头本汗定会好好赏你。”

    飞飞大喜过望,立刻抚身谢道:“多谢可汗大人。”

    在看着扎布离开后,飞飞只觉得全身一个激灵,身子上早已汗透,腿脚也都瘫软了下去。

    过了好一阵子才渐渐缓过来,随后离开了春和宫。

    一直后再宫外的青桐红枫见飞飞出来,忙不迭地将厚实的披风为她披上,担心的问道:“小姐没……没事吧?”

    飞飞虚弱的一笑,有些力不从心的说道:“原来,装装样子,都是如此的艰难呢……做人,真的好累啊……”

    “小姐……您在说什么呢……”青桐有些摸不着头脑。

    “没事,回去吧,怕不是那两人也等急了吧……”说着便在这清冷如水银般流泻的月光下,缓缓地走回了暂居的小院。

    回到小院,却只见着铁木和一人独自坐于院中。在苍色的月光下,他那头金色的长发却是更显的炫目,只是端坐于石凳上的身子却是略显僵硬,又或者那仰头看着星光的脸上,凝结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抑郁神色。

    飞飞还是第一次见着铁木和有了这种表情。往日的他不是嬉笑怒骂就是放荡不羁,多多少少带些戏谑的意味,这样安静带些悲凉意味的他,还真是头一回见着。

    许是听见了飞飞的脚步声,铁木和微微侧头,看见飞飞一行缓缓向自己走来,竟是露出如释负重的神色,欢喜的猛的站了起来,跑到她面前好好的上下打量了一番,见她似是毛发无损,才稍稍放下心来。

    “那人没对你怎么样吧?”关切的颜色浮于脸上。

    飞飞虽是有些脱力,但还是撑着笑道:“嗯,没怎么样,一切都顺利。在太和宫。”

    铁木和脸色微怔,愣了好一会儿才又恢复了原来的风流表情,笑道:“辛苦你了,我定不负你意,做个好可汗,叫这夜国富饶。”

    “你知道便好。”飞飞微微弯起嘴角,“不过,那兵符尚未知道具体方位,不过是太和宫而已,范围不也太大了?”

    “知道在哪便好,自是有法子弄到。总比连个地点都不知,像那没头苍蝇似的瞎转悠来的好。”铁木和冲飞飞眨了眨眼,但接着有些疑惑道:“冷容没有跟着你回来?”

    飞飞一愣,疑惑道:“四殿下?不曾见着啊。”

    “奇了,那他去干什么了?”铁木和似是也有些摸不着头脑。

    飞飞刚想问怎么回事,却听见自己身后响起那清冷的声音:“拿好了。”

    接着便见着一方通体透白的东西从自己脑袋上越过去。

V18() 
铁木和眼疾手快的接住了来物,半是惊喜半是生气的说道:“你这人从前就是这样,也不知道下手的轻重,万一摔坏了怎么办?”

    冷容走上前哼了一声道:“你若是连这东西都接不住,想来也别做什么可汗了。”

    “你……”铁木和一时语塞,被噎在那里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飞飞看了眼冷容,奇怪道:“四殿下怎的如此妆扮?”

    只见冷容身着的是寻常侍卫的衣服,到和方才随同扎布进入春和宫的两个侍卫有些相似。

    “他哪放心让你一个人去啊,也就是同我说了一声,直接打晕一个侍卫,换上衣服,来了个鱼目混珠,进了扎布的亲卫队。不过他怎么混进春和宫的,这我就不知道了。”铁木和一边仔细检查着兵符,一边说道。

    “那这兵符……”飞飞有些奇怪,当初在帐内也只得她和扎布两人,冷容是怎么听到的。

    “那扎布可汗离开春和宫就直奔太和宫了,在他离开后,我就潜了进去,将这东西给拿了出来。”寥寥几语,说的甚是简单,但飞飞却听得心惊肉跳的,这里可不比当初在曲江边的那个小行宫,人手不多,好下手,这里可是夜国宫城啊,一个不小心,可就是绝对没了性命的。

    “无妨,这儿,我已熟悉了。”冷容见飞飞面含关切的望着自己,心头也是一暖,原来她还是有些在意他的。

    “虽然不太好意思……”这时铁木和突然插话道,语气依旧是轻松愉快,但脸色却是少有的阴沉,“这是假的。”

    “什么?!”飞飞和冷容均是一惊。

    “那扎布说是在太和宫断然没错啊。”飞飞也有些纳闷起来。

    铁木和将兵符交与飞飞手中,沉吟道:“这是统帅三军的兵符,又称虎符,原是两只老虎扺掌想瞪,以显气魄。但这虎符并无眼珠子……”

    飞飞这才发现,那虎符的老虎眼珠的确是一片光滑,没有半点雕刻痕迹。

    “难道是方才他在里面做了手脚?”冷容皱起了眉头。

    飞飞思量了片刻,有些犹豫,若是她想,现在的确可以运用能力来探查这虎符的过往,说不定就能从中摸到蛛丝马迹,但如此,要是铁木和追问起来,她又该如何作答。

    思前想后,最终还是拿定了主意,打断了两人的谈话,轻声道:“特勤殿下,若是飞飞说,还有法子拿到那兵符,但却不能讲那法子告诉殿下,殿下可愿信飞飞一次?”

    闻言,两人均是一愣。冷容立刻就反映了过来,眉头紧蹙,面若寒霜道:“你要用那法子?那法子极是伤神,你现在又没有……难倒要再使用一次么?”

    飞飞摇头道:“不需动用,原是飞飞的本事,无需外力的。”

    铁木和听两人的对话听得一头雾水,但见飞飞神色凝重,也不像是有哄骗之意,只是一个脑筋,便笑着说道:“我不过问便是,但只是一点,不许伤了你自己。”

    飞飞笑着允诺,但冷容却还是有些不愿,伸手握住了飞飞有些微微发汗的小手。

    飞飞一怔,忙的想挣脱,却是被紧紧攥牢。

    回头看向冷容,见着的是他如黑夜般的双眸中,倒影的全都是自己,竟是比那日见着的繁星还要闪烁。虽是淡淡的面无表情,但眼中的关切不舍与怜爱早已一览无余。飞飞心中震颤,又想到了清晨红枫拿来的那一盒桃瓣,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心,早已留情……

    若是她为他放弃入仙,他可会依旧对她好?没有仙位便是没有神力,一时半会还能支持的住,但长久下去,她便是会无法维持人形,再为狐狸,到时,他又会待她如何?

    不敢去想,一想到天宫中那么多因为私情而被严惩的例子,她就害怕的发抖。若只是她一人还好,但明文条例,即使两人一起受罚……而凡人的罪,亦是比仙人更加深重。如若织女亲手扼杀牛郎转世的喜鹊,也不过是尔尔罢了。想那三圣母被压在华山下,刘彦昌哪是如人间所说的活了下去,早就被玉帝一气之下给放逐到阴间,受终身轮回为畜的苦果了……就算是沉香大仙,在天上的日子也不是那么好过啊……

    思及此,飞飞的心便又往下沉了许多,不能去想,于她,于他,这份情,都是不能受的啊……

    “飞飞先去屋中尝试一下,还请特勤与四殿下稍等。”像是逃避似的,飞飞最终用力挣脱了冷容的手,向屋中走去。

    冷容只觉得心中突然就一酸,难道他的情仍旧没有传达给她么?她就对他真的那么狠心么?还是说她心中本就没有他,都是他一厢情愿?想着想着,便不觉攥紧了拳头,关节泛白。

    飞飞回到屋中,深吸一口气,将那灼人的视线关在门后,努力摒除心中的杂念,默默将神识注入与掌中的白玉虎符。

    随着神识的渐行渐远,她看见不久之前,扎布在太和宫中将此虎符从怀中拿出,放于书架上的一锦盒内,随后似是又觉得不妥,将其拿出,转动了书案上懂得一只翡翠笔筒,开启一道暗门,走了进去,将这虎符与暗门后密室中的那一块对调,而真正的虎符,被藏在了他的身上了。

    收了神识,飞飞已经觉得有些头脑发晕,本就是在春和宫违心的说了那么多话,早已心力交瘁,现在又动用神识来循着过往,端的是疲累不堪。但好在终是找到了虎符的下落。

    转身拉开门走了出去,竟是一个不注意,脚没抬起来,磕到了门槛,眼瞧着身子便要倒下去。要是在平日,不过是一个翻身便能稳稳落地,但现在确实实在使不上力气。闭上眼,飞飞等待着坠地的那一瞬间的痛苦到来,却是跌入了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怀抱中。

    “怎的这么不小心?”头顶传来冷容责怪的声音。

    飞飞有些错愕,方才冷容明明在她三丈开外,怎么一转眼就到了自己身旁,不过是一届凡人,身手也太过敏捷了。但还好没有跌在地上,这想法不过是脑中一闪,也就过去了。

    “有些乏了,不过倒是知道了在哪,可不确定还在不在了。”飞飞脸上愁云又上。

    “在哪?”此时铁木和也走到了飞飞面前,但看着飞飞在冷容怀抱中的样子,却是有些许的不自在。

    “扎布自己的身上。”

    气氛瞬间就冷了下去。

    铁木和皱着眉头,似乎想说,但最终还是没说。

    飞飞叹了口气,淡淡道:“扎布说明日会将那虎符带与我瞧瞧,暂且再等一日。”

    “不行!”冷容唰的拉下了脸,盯着铁木和说道:“飞飞已经仁至义尽了。”

    “嗯,我也同意。”铁木和看着飞飞摇了摇头,“今晚你们就离开,我会想办法的。”

    飞飞一惊,若是她今晚离开,那两日后的大典,谁参加?明个扎布召见又该怎么办?

    铁木和就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一般,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淡淡道:“阿史德是个好姑娘……”

    飞飞这才明白,今个白日去春和宫时,骊珠对她露出那种诡异的笑容是做何意了。

    不知为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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