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喜事:极品小财妻-第3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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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手让那人赶紧去,那人一走,屋子里又陷入黑暗中,杨氏还在昏睡中,这屋子极为简单,床上也只有一床薄薄的被子,虽然是四月天,早晚还是有些冷的,张沁儿摸黑替杨氏盖着被子,百无聊赖的坐在床边。
苍穹处有繁星点点,洒落下淡淡的银灰色,但是那光亮太弱,只不过让人隐隐约约看见物件的轮廓而已。
不知道等了多久,才有人举着火把提着一个盒子走了过来,那是一男一女,男的手里拿着钥匙,女的手里提着饭盒。
把门打开后,那女的就提着饭盒走了进来。
张沁儿仔细打量着他们,发现男的三十左右,生的孔武有力,腰间还别了一把刀子,而女的则是上了年纪,有四十多了,沉默寡言,低眉顺眼着,一进门就打开饭盒,露出里面的饭菜来。
张沁儿粗粗一扫,心头有些叹气,里面不过几样最粗糙的食物,至于肉,更是只有几片肥肉。
“你们的晚饭,赶紧吃了!”那男的不耐烦的说着,坐在旁边的凳子上,似乎是要守着她们把饭菜吃完。
张沁儿没吭声,走到床边把杨氏叫醒。
叫了好几声,杨氏才悠悠醒了过来,双眼迷糊着,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娘,饿不饿?赶紧吃点东西吧?”张沁儿扶着杨氏起来,坐在那简陋的桌子上。
两碗糙米饭,一叠炒辣椒,一叠炒黄瓜,简简单单不说,还完全是冷的。
这会儿也顾不得这些,张沁儿和杨氏都认真把这些饭菜都吃了下去,至从家里的日子过的不错之后,这样的糙米她们已经很久没吃了,当年逃荒到临川时,得了这样的糙米,都得高兴半天,而今再吃,却觉得粗的割嗓子了。
果然是从简入奢易,从奢入简难啊!
而菜更是缺油少盐,吃起来滋味实在一般。
张沁儿试图和那妇人搭话:“这些饭菜都是谁做的?怎么这么难吃?大当家的他们也吃这些?那咱们寨子的生活不怎么样啊!”
她倒是不客气,直接称咱们寨子了,可惜那妇人一声不吭,而那男的则冷哼一声,没好气的说:“她是个哑巴,你问什么问呢!赶紧吃了,这些是你该知道的吗?”
张沁儿把筷子猛地放下,沉下脸说:“我倒是要问问你,大当家的要我做压寨夫人,是不是真的?你就这样和我说话?都说打狗还要看主人呢!”
“嘿!我告诉你,小娘皮!就算你当压寨夫人了,也照样没权!哼,我看你还是别叽叽歪歪,还是想着你一家老小的性命要紧!二当家的已经把你们在我们手上的消息送出去了,你爹要是识相的,那你还有点好日子过,要是不识相,呵呵……”那男的冷笑着,阴鸷的眼神在晃动的火把照耀下,显得越发冷酷无情。
张沁儿的心陡然一沉,原本她想拿着鸡毛当令箭,利用压寨夫人的身份,多打听一些消息,多为自己争取一些权利,却没想到……
看来这些土匪是想拿自己母女来要挟爹交赎金了。
那么郑成凯他……
493。第493章 :他一定会救出她的()
二当家的手段很快,劫下张沁儿母女,只不过是他们计划中的第一环而已,他们最终的目地就是要利用张沁儿母女,榨干张家的财产以及引来郑成凯,然后当众将郑成凯斩杀,便正式确定他们接收之前寨子里留下的势力。
当然,这也只是他们顺带的而已,大当家和二当家最终想要做的,却是通过这件事,来告诉临川县,如今的土匪已经和之前的不一样了,不会再屈服于官府之下,而至于路过的商人和镖局们,则最好主动上缴买路费才好。
当天晚上,绑着信件的飞箭便分别射进郑成凯和张志仁的房间里。
当得知张沁儿母女被土匪绑架后,张志仁顿时懵住了,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一家人还会招惹上这等穷凶极恶的土匪!
而郑成凯则比较镇定,不过他第一时间就骑马赶到富足村,想先确定张沁儿母女是否真的被土匪虏去,而非中了别人的计谋。
等到了富足村时,才知道张志仁也收到类似的信件,上面写着要张志仁准备一万两白银赎人,限时三天,若没有赎金,就要直接撕票了。
郑成凯双眉紧蹙,将自己得到的信件和张志仁得到的信件摆在一起,发现这两封信应该是同一个人写的,字迹潦草,用的纸张也只是很寻常的纸,很符合土匪的身份形象。
“临川一带鲜少有土匪,只有雄南峰那边山路崎岖,暗藏天险,这才滋生了一批土匪,不过自从三年前,发现土匪直接下山进县城抢劫之后,官府就大力围剿,当年那场围剿十分激烈,杀死的土匪不计其数,虽然最终因为地势的缘故,没有将土匪完全消灭掉,不过土匪的势力也大大的消减了不少,按理说他们现在没有这个胆气本事才是。”
郑成凯着急不已,来回踱步,按理说应该不是当初的那一批,但是整个临川说大也不大,难道又新冒出一批土匪出来了?
可是那些土匪为什么单单找上张沁儿母女?并且点名自己和张志仁一起带着赎金去赎人?
张家虽然近年来确实赚了一些钱,但是这些钱和临川乡绅大户一比,却也不显得很多,根本就不起眼了,所以对方单单盯上张家,肯定不是单纯的图谋钱财。
那自己和张沁儿又在什么时候被这群土匪盯上了呢?
土匪发过来的信件写的极为简单,无非就是说他们抓走了张沁儿母女,想要活命,各自准备一万两白银,于三天后赎人。
而至于去哪里赎人,却是没有说明了。
“郑少爷,你看现在怎么办?我们勤勤恳恳,从来不和人结怨,这到底是谁要害我们?还有那一万两……”张志仁满脸惊惶悲呛,怎么才刚刚经历锦衣卫的事情不久,又遭受丧父之痛,现在居然还招惹上土匪了!
一万两!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就算这几年张家确实赚了不少钱,也攒了不少的身家,但是家里全部的现银加起来,连这个数目的一半都没到!
许多钱早已经用来置办土地去了,如今才四月天,地里的甘蔗也才刚刚长出几片翠绿的叶子,而林子村的种植的柑橘树更是还没有到收获的时候,这个时候要筹集一万两出来,张志仁只觉得头好晕,脑海顿时放空了。
“钱的事情,先不要急,家里有多少,先准备上,少了的,我去准备。这件事我会尽量帮忙的,张大叔你先不要急,不要乱,这三天你在家里尽量筹钱,三天后,我再带着钱来找你一起去赎人。”郑成凯仔细谋算了一会,知道自己呆在这里也是没有法子的,张志仁完全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一遇到,自己就先已经慌了手脚,更不要说能够帮他的忙了。
他打算先回县城,不管如何,先调动一切能够调动的关系,务必要在三天里把土匪的老巢找出来!
这次算这群土匪不长眼,惹到他身上了!
郑成凯的眼中,闪过两道锐利的光芒,拳头紧握,昭示着他不做到,不罢休的决心。
张志仁已经完全没了主意,完全是郑成凯说什么,他就怎么去做了。
“嗯嗯,我知道了,郑少爷,我也不懂这些,那就全部拜托你了,唉,我们家欠你太多人情了。”张志仁长长的叹息一声,要不是有郑成凯一直帮忙,或许他们家也走不到今天这一步啊!
钱财好还,人情难还啊!
郑成凯却丝毫没有自己在给予他人人情的感觉,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发自内心想做的,做这样的事情,他从来没有想过因此要得到什么报答之类。
如果因为他什么都不做,而令张沁儿死在土匪手里,他此生估计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摇了摇头,郑成凯诚恳的说着:“张大叔,这种话就不要再说了,沁儿是我最在意的人,我就算豁出性命,也一定要把她救出来!你就放心吧!”
张志仁看着郑成凯,眼前的男子虽然年纪不大,才刚二十出头,却有一股让人信服的感觉,令张志仁下意识的相信他能够救出张沁儿母女了。
告别张志仁之后,郑成凯拍马赶路回到县城,此时为时已晚,城门早已经关了,郑成凯站在城门之下,大声喊着:“开门!”
守门的人寻常是不肯开门的,看到是郑成凯,这才赶紧过来开门。
才刚进了城门,郑成凯就马不停蹄的开始召集人手起来。
他虽然和衙门里的人都极为熟悉,且个个都有交情,只不过他位子不高,何况这件事牵扯太大,必须要先告诉刘知县才行。
于是郑成凯直接到了县衙内院,此时刘知县已经快睡下了,听闻郑成凯匆匆忙忙的找了过来,还不悦的皱眉。
挥手吩咐下人:“就说我睡了,让他回去吧!”
只是那下人还没有退下去,郑成凯居然已经闯了进来,态度坚决的说着:“大人,有要紧事,还请大人拨出一些时间。”
“你!”刘知县气的不行,双眼圆瞪着,旁边的知县夫人赶紧披上外套,又替刘知县也披上。
郑成凯鲁莽闯了进来,虽然很是过分,但是这也说明刘知县必须得起身去解决这件事才行了。
494。第494章 :说服和交换()
县衙后院,花厅。
气氛十分凝重,刘知县沉着一张脸,大有一副要算账的意味。
郑成凯却丝毫没有害怕的情绪,他将新得到的两封信件拿了出来,给刘知县观看。
“这是什么?”刘知县不悦的蹙眉,年纪大了,晚上眼睛都有些花,所以刘知县一般晚上不看东西的。
“大人,今天张家母女被土匪劫持,并且给我和张家分别送了这两封勒索信。”郑成凯知道刘知县眼睛不行的毛病,赶紧反客为主吩咐下人把烛台移到刘知县的面前。
刘知县瞪了他一眼,极为不悦的骂着:“好你个郑成凯!大半夜擅自闯入我的房间不说,还想故意欺瞒我?土匪?这临川哪来的土匪?就那些不成气候的东西,你随便带着捕快去救人不就行了?”
郑成凯面色不变,淡定的说着:“刘知县才上任两年,哪里知道临川一带的情况?就算刘知县不知道,那也应该听说过临川前一任知县施知县为什么升官不顺吧?施知县政绩显著,本来是该升官的,结果因为在期满那一年的春节,山里的土匪公然下山抢劫,当时临川各大乡绅地主都被土匪盯上打劫一通!事后官府特地派兵围剿山匪,那一次我和我爹也亲自去了,剿杀土匪上百人,只不过山路崎岖土匪又格外的狡猾,一直龟缩在山里,我们寻不到道路,这才作罢了。”
听了这番话,刘知县收敛了怒气,这件事在当时闹的很大,刘知县自然是知道的,只不过此事依然有疑点,刘知县不满的说:“既然当初派兵围剿,就算没有彻底围剿,那也应该不成气候了,你随便带几个捕快去把人救回来也就是了。”
郑成凯心中暗暗冷笑,心想就算如今依旧是当初那一批土匪,当初那么多人满山寻找路口,都差点急的火烧山了,都没有找到土匪的老巢,如果这次他们把人往老巢一藏,那他怎么去救人?
何况……郑成凯下意识认为这批土匪和当初那一批已经不是同一批了。
做事风格更加霸道,胃口也更大。
不然寻常的土匪,怎么敢动不动就要两万两白银的赎金?
“大人还请先看信件。”
刘知县无奈,他知道郑成凯在临川的势力,人看起来不显眼,但是真和你做对起来,还是挺麻烦的,于是治好按耐住性子,在烛光下把两封信件都看了一遍。
说是两封,其实是一模一样的。
刘知县为官数十载,历经过大风大浪的,这等土匪绑架人的事情,虽然在临川还是头一遭,但是在刘知县的宦官生涯里,已经不是头一遭了。
看完这封信件之后,刘知县凭借着多年的经验,也隐隐察觉出这件事不寻常了。
只不过他没有马上表态。
郑成凯的目光一直落在刘知县身上,此时看他迟迟不肯表态,不由得急了,忍不住站了起来,大声的说着:“大人,这件事看起来不大,但是一旦让这群土匪绑人勒索成功,以后必定成为临川一大难啊!难道大人想走先前施大人的旧路吗?我知道今年有可能是大人最后一年为官了,但是难道大人想背负着罪名、骂名辞官吗?”
“这……”刘知县意动,他虽然贪财,但是谁不想留一个好听的名声?如果任由土匪闹大,别说辞官后名声不好听,没准还会被圣上降罪!
他勤勤恳恳读书科举,又兢兢业业为官数十载,难道临到头了,却落得这般